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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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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广纳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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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成婚后月余,有人也盯上了盛知婉的后宫。 “自古帝王承天受命,不仅是治世,更有延续龙脉之责。陛下同皇夫成婚已有三载,如今却依旧无子嗣,百年之后江山托付何人?” “宗室子弟纵有贤能,终究不如陛下亲出血脉名正言顺!” 一群宗室老臣颤巍巍求到盛琰胤那。 自从盛知婉登基,盛琰宸罪行被披露贬为县公后,盛琰胤也从原本的永旭王,一跃成为太上皇;盛知婉的生母唐明毓,被追封为昭圣皇太后,找到坟茔,迁入帝陵。 这也让宗室的人误以为盛知婉对盛琰胤这个父皇,很是尊敬,所以才求到他面前。 “太上皇应说服陛下,广纳男妃,充盈后宫!” “或可先择几个世家子入宫,观其品性,再做定夺……”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盛琰胤听在耳中,转头等人一走,便亲自去了皇宫一趟。 不过,却不是为了说服盛知婉。 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清楚,在盛知婉心中,商行聿的身份远远比他这个父亲要重要。 何必自取其辱? 所以,他只是将这群宗室老臣的话转述给盛知婉,至于如何应对,都由她做主。 盛知婉听了一耳朵便没再理会。 见从盛琰胤那行不通,这群人后来又找到了太皇太后和安乐亲王盛芫淇那。 至于结果…… 都一样。 太皇太后只要孙女舒心。 都当女帝了,难道还要连夫婿都需要别人做主?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容得一群老货在这里哔哔? 至于安乐亲王……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他要是敢去,明天商行聿说不定偷偷潜入王府将他腿打断。 如此,直到熙和二年末,除夕夜。 景宁女帝盛知婉携皇夫于城楼之上,观看军器监在研制虎威炮时意外得出的产物——烟花。 第一簇烟花在城门之上炸响,百姓欢呼。 然而就在此时,竟有人趁着万民庆贺,意图刺杀景宁女帝。 城楼军反应极快。 然而却有人比他们反应更快,商行聿将盛知婉死死护在怀中,腰间软剑比头顶炸裂的烟花还要璀璨。 剑花挽动,便是一串血花飞起。 直至最后一人也倒在地上。 商行聿这才收手。 他的脚下,刺客滚成一团,他将雪白的软剑重新叩回腰间。 “陛下恕罪,皇夫恕罪,属下救驾来迟!”就在这时,此次城门守卫捂着腹部跪在地上。 盛知婉目光垂下。 对方恰恰也抬起了脸。 商行聿目光落在城守那张脸上,眼眸微微眯了眯,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然而盛知婉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扫了眼城守的伤势,语气如常:“既然受了伤,便先去包扎再说请罪。” “是!”男子捂着腹部伤口却还是坚持行了大礼,正要退下。 “等等。”盛知婉却叫住了他。 男子眼眸一亮。 盛知婉深深看着他道:“去别宫吧,朕许太医院太医为你医治。” “谢陛下大恩!” 男子在周围人艳羡的视线下缓步离去。 当晚,盛知婉和商行聿回到宫中,据说二人一回宫便生了不悦,噼噼啪啪摔东西的声音不断从元宸皇夫的寝宫传来。 而实际上—— “陛下,觉得我演的好不好?”商行聿单手将人固定在身上。 修长的双腿缠着精瘦的腰肢。 桌上可怜的杯盏哐哐作响。 盛知婉的声音就伴随着杯盏作响的声音,带着媚意:“好,不仅武功好,演技也好,朕……甚是满意。” “可是,我不满意。”商行聿俯下身,俊美的脸带着点委屈看自己的陛下:“陛下,今日看了那城守好几眼。” 数十刺客均是死士。 商行聿虽没下狠手,但他们早已在行刺前便服了毒,所以还没等到盛知婉安排人去审讯,便已经毒发身亡。 手笔很大,行事却如此仓促。 若说目的真是想行刺她这个女帝,未免有些太可笑了。事实上,不止商行聿,在看到那守卫脸的一瞬,盛知婉也意识到了此次刺杀的真正目的。 用刺杀,让一人出现在她面前。 用救驾,让她对此人产生兴趣。 至于之后…… 盛知婉意乱情迷中,双手插入商行聿的发内:“有正主在,朕怎会多看别人?朕只是觉得……他那张脸,不搭,比不上行聿半分。” “那是!”商行聿心里美滋滋,只觉更有精神了。 这一夜,分外疯狂。 的确不搭。 盛知婉的话也不是为了哄商行聿才说的。 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人,那张脸,不仅有两分同商行聿相似,竟还有些像当年的祁书羡。 盛知婉心底冷哼一声,这辈子遇见祁书羡已是倒霉,她怎么还会在身边放个同他相似的? 宗室的那些人,还真是老糊涂了! 翌日,盛知婉并没过问城守伤势。 甚至接下来许多日,都似乎忘记了此人。 直到元日假结束,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提起此事。 “陛下除夕夜受袭,刺客均已伏诛,但听闻当时有一城守护卫陛下有功,陛下,不知可有此事?”宗人府令于禄蓬站出来。 盛知婉颔首:“确有此事,于府令若是不提,朕倒是忘了。” 于禄蓬眼底露出喜色。 盛知婉继续道:“除夕夜朕观烟花之行,是由京城禁军全权负责,却没想到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身为城守,连刺客携刀出现在朕身边都毫无所觉,武力平平,不堪一击,若不是皇夫在,朕之安危便是交由这样的人保护?谢安!” “卑职在。”谢安从外进来。 “朕令你彻查刺客来历、当日负责朕出行安危、以及城门署负责之人,如何了?” “有方寺卿协助,如今卑职已从江坤口中问出死士来历,以及牵涉其中的一些宗室之人。” 谢安话落,于禄蓬脸色变了。 什么意思? 江坤,便是那城守的名字,长相气质,皆是按照陛下喜好来寻的,陛下之前明显是动了心,让他居别宫休养,还让太医看诊…… 为何如今却、却听着是拷问了对方? 于禄蓬越想越慌。 盛知婉笑道:“若不是于府令提醒,朕当真差点忘了,既然查出来,胆敢威胁朕之安危者,皆由方寺卿按律处置!” “是!” 当日,方鸿志便处置了几个同梁王府走得近的宗亲。 于禄蓬等人躲在背后心惊胆颤,好在,此次的事他们都没有直接插手。 这梁王也太不靠谱了,找个人,居然是嘴巴不严的! 看来女帝纳男妃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宗室和朝臣都将此事暂时压下。 然而没过多久,这些或有意或无意,但凡提过陛下该广纳后宫的朝臣便发现,他们的后宅,起火了! 向来喜欢清静礼佛的夫人,最近爱上了去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寺;一向温贤恭谨的儿媳,迷上了某个戏园的戏曲…… 一番调查下来,那寺中的讲经主持分外俊美秾丽;戏园的小生温雅善言,几句话便能让夫人们开怀不已…… “这、这成何体统?” 众人心中极不舒服,他们素日倒是眠花宿柳,可若是枕边人敢如此做,那便是大大的耻辱了! 可再一追查下去,人家一不逾距、二未有私,任何见面说话都是在太阳底下、众人群中。 体统? 有何不体统? 相比夫君,她们只是喜欢小主持讲的经、赏心戏园小生会说话的嘴罢了,这么大年纪,让自己开心点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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