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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后悔了,我已宠冠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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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 章 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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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大圣朝,王爷皇子迎娶侧妃是不需要皇子或王爷迎亲的。 天刚刚亮起,吉时刚到。 柳家门门前的石狮子都被系上了红绸。 下到七品小官上到一品大员,皆来贺喜,比上朝都齐。 大家世族盘根错节,亲戚的亲戚都是亲戚,只要同姓,便五百年前是一家。 柳府的库房刚搬空送到三皇子府,马上又填满了。 送礼也是一个轮回,礼部尚书送的琉璃八宝灯,就是柳母送给工部尚书夫人的。 不知道中间转了多少个圈,又回来了。 翰林院修编沈祁,也被邀请在列。 柳尚书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他的请帖是广发的,收礼金!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沈祁看着周围的同僚,上一世巴结他的人,那些至交好友、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 犹如走马观花般,离他远去。 “周大人到!” “李大人到!” “冠安侯到!!” “章阁老到!!” “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沈祁眼神阴冷,他急切的想看看等谢凌渊死后,她怎么办? 蠢蠢欲动的谢凌西,野心勃勃善于伪装的谢凌晨…… 生吞活剥了她!!! 哼,如果那时候她识相的话,他勉强让她做个妾室。 反正都是做妾…… “沈大人。” 沈祁收拾好情绪,拱手道:“田大人。” 两人相谈甚欢,沈祁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田大人越看沈祁越喜欢,知识面广,可造之材! 人长的不错。想到家里待字闺中的女儿,田大人心思活络起来。 “田大人,才回京?”秦楼拱手行礼。 田大人眼疾手快扶住秦楼的胳膊,“不敢不敢!小秦大人好!” 这小秦大人,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啊! “田大人回京述职,昨日听皇上提起,江陵水患田大人治理的不错。” 田大人眼前一亮! 小秦大人也未娶妻啊!哎呀呀… “小秦大人,可有空?喝杯茶去?” “却之不恭。请!” “请!” 田大人眼里再无沈祁,秦楼似笑非笑看着沈祁,“沈大人,一起吗?” 众人都穿着常服,秦楼一身竹叶青的长衫,长衫上绣着闲云野鹤。 沈祁低头看着自己洗的发白的素色长衫。 有一瞬间的窘迫。 让他意识到,没了柳眠眠他什么都不是! 天香楼的账单,猫儿胡同的十余口人。 每个月一两银子的俸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引以为傲的字,在书局挂着无人问津! 沈祁举摇摇头,眼睁睁看着田大人同秦楼离开。 举起酒杯,女儿红! 柳眠眠出生时,柳尚书埋下的一百零八坛女儿红。 上一世,他不曾喝。 这一世,他喝不起。 一杯接一杯。 高御史蹙眉:“沈状元?还未开席,你怎么先喝上了?这就是你们翰林院的规矩?” 翰林院学士张栋站起身,“高御史,别动不动把翰林院挂嘴边上。 他自己无状跟我们翰林院什么关系?”这个锅,不背! 翰林院的状元何其多,只有沈祁挨骂多。 因为沈祁在天香楼吃了一千七百多两银子。 还赖账…… 赖谁的账不好,赖户部尚书的账。 就问,翰林院想不想修藏书阁,想不想要经费了? 张栋一天闭上眼睛骂他十二个时辰。 不知谁高声大喊一句,“你们快看,三皇子亲自来接亲了!” 沈祁站起身,“怎么可能!”她就是一个妾。 白马喜服,正是三皇子。 . 高头大马,喜服红花。 谢凌渊面上不值钱的笑,让沈祁眼前一黑。 与前世的他,重叠在一起。 “高御史,三皇子这样有违祖制。”侧妃不应该皇子亲自相迎。 沈祁酸涩道:“请高御史,出言劝阻!” 高御史——你看我傻不傻? 柳泽恩背起自己养大的妹妹。背上的人,泪水湿了他的衣裳。 背着的人,眼泪湿了一路的青石板。 “眠眠,你要好好的。” “嗯。” . 三皇子府一片喜色,同娶正妻无二。 一拜天地。 二拜君恩。 夫妻对拜 礼成!!! 一个侧妃,按照正妻的规格迎亲,无人敢说越矩。 谢凌渊等了太久,颤抖的手,激动的心。出卖他此刻的心情,像是在做梦! “送去洞房。” 谢凌渊脚下一个踉跄,耳尖红如血! 洞房在明月居。 红绸的那一端被人牵起,柳眠眠听见谢凌渊说:“眠眠,小心脚下。” 两人刚出正院,便被大皇子谢凌西同二皇子谢凌晨挡住去路。 “老三娶了柳家嫡女,可谓是胜券在握了?”谢凌晨拱手道:“未来的太子殿下!”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凌晨,别瞎说实话。”谢凌西似笑非笑。 谢凌渊蹙眉,“大哥,二哥!来参加弟弟的婚宴,凌渊欢迎!要是来找茬的? 就请回去吧!不欢迎!” 谢凌西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娶了柳家嫡女就不装了? 谢凌渊我才是嫡子!” 不知为何?往日惯会能装的大皇子,今日口出恶言。 众人心下诧异,不敢多言。 盖头下一道声音传出:“大表哥贵为曹皇后嫡子,本是天命所归。 可大圣朝的皇位,从不论嫡长,只论德行。 德不配位,也是无法服众的。就如先帝的太子,残害同胞。 终被父皇斩于宫门口。” 大皇子谢凌西一愣儿,“眠眠表妹,真是能言善辩。” “大皇兄,臣妇是三皇子侧妃。” 三皇子侧妃! 柳尚书府。 谢凌西嫉妒了,特别的嫉妒。险些让嫉妒冲昏头! 有几分咬牙切齿,“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皇兄。”两人行礼。 谢凌西让开了路。 哼! … 两人顺利的走到明月居。 柳眠眠只觉得眼前一亮,盖头被挑开,便看见一张喜笑颜开的脸。 “表哥,你笑的好丑!” “眠眠,你脖子要断了!” 珠光宝气,金玉宝石堆成的凤冠。 谢凌渊只觉得眼前一亮又一亮,一晃又一晃。“你把柳府搬来了吗?” “祖母说,在天家行走要大气!不可小家子气的,她想用金子吓死王妃!”柳眠眠一边拆凤冠一边道。 “你可知外祖母从前是做什么的?”谢凌渊失笑,斜靠在床榻上。 一边靠在床榻上,一边吃花生。 “做姑娘的呗?还能做什么?这问题真莫名其妙……” “做山匪的,劫富济贫的那种!张家姑娘的身份是假的…外祖父想娶她,给她骗到张家的。 她才变成张家的十一娘!” 这是什么辛秘,两世为人柳眠眠第一次知道! “难怪祖母讨厌我们,因恨生恨啊!”柳眠眠恍然大悟。 “讨厌……?恨……好吧!你说是就是吧!”谢凌渊再次失笑。 “祖母武功高强吗?会飞檐走壁吗?跟大内侍卫比怎么样?”柳眠眠扶着凤冠回头问。 “外祖母是军师……不会武功!那一年外祖父接了剿匪的差事。 带了八千人按 祖母是村花……” “噗………哈哈!表哥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唬我呢?” 凤冠在柳眠眠头上东倒西歪。 “四岁的时候,外祖父说的。”谢凌渊给柳眠眠扶住凤冠,一点点帮着拆卸。 “胡诌,四岁的小孩能记得什么!” 太久远了,柳眠眠早就忘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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