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丁副处长分别找了成工、周工、王工、张工,意思很明确,就是希望他们能高抬贵手,不要继续追究这个事情。
开出的条件,无非就是子女工作调动,改善生活条件。
但是,无一例外,四人全都拒绝了。
他们大半辈子的心血都扑在车间,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是姓丁的当真逼得太紧,他们也不是没有手段。
丁副处长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垂头丧气地进了门,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瘫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
如果他没办法说服五个工程师,那就只能把生意停了。
可一想那巨额的损失,他就感觉一颗心血淋淋的疼。
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媳妇见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满脸心疼地给他倒了热水,站在旁边劝解:
“当家的,有什么事情好好办,咱叔要是管不了就去找找别人吧。”
她是个妇道人家,爷们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懂,只能随口安慰着。
丁副处长一听这话,脑子里突然有道精光一闪而逝,但是速度太快,他来不及抓住。
心神不宁地躺在炕上,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直等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上班的时候,丁副处长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面上依旧笑吟吟地跟别人打招呼,其实心底早已经是一团乱麻了。
中午去食堂,正好碰见姜尚武,他正站在大食堂跟林彦武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几分笑容。
“咔嚓”
丁副处长感觉一道雷电突然劈下,将困扰了他一个晚上的问题劈得烟消云散。
是啊,媳妇说得对,找人帮帮忙啊!
要说这厂里,有什么人跟那五个老顽固关系好,能在他们面前说得上话,那肯定非林彦武莫属。
丁副处长想到这儿,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懈下来。
五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子不好拿捏,但是一个小小的林彦武,他还不放在眼里。
至于他身边的温教授,丁副处长压根没放在眼里。
双方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温教授,要是不给你面子,你还能把手伸进钢厂来?
林彦武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丁副处长看在眼里,和姜尚武闲聊几句就回家去了。
学校这两天就开始报名了,他下午要送晓彦和红玉去报名,早点安顿下来。
回家吃了饭,带着两女去了学校报名,然后帮着她们去宿舍安顿好了,等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刚刚洗漱完上炕,拿出书本准备继续挣钱,结果外面就有人敲门了。
“砰砰砰,砰砰砰。林翻译在家吗?”
林彦武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不像院子里的人,便下炕开门,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保卫科的管副处长。
管副处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物料科的丁副处长。
“哈哈哈,彦武,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管副处长跟林彦武也算熟悉,不过私底下还是第一次上门。
“管处能来,我这屋子蓬荜生辉啊,来来来,进屋说话。”
进了屋子,管副处长把丁副处长介绍给林彦武,林彦武招呼两人炕上坐,他则提着个暖壶给两人泡茶。
三人寒暄客套几句,管副处长知道丁副处长有急事,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这态度,也是在告诉林彦武,他就是过来当个介绍人,具体事情你们具体商量,不用看我的面子。
果不其然,管副处长一走,丁元贞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彦武,我虚长你几岁,就托个大,叫你一声彦武,你不介意吧?”
林彦武笑笑:“丁处客气了,您能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
“彦武,咱们头一次见面,按理来说我不该跟你开这个口,但实在是事态紧急,没有办法了。这才贸然上门,还请你不要见怪。”
“丁处,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肯定不推辞。”
对于丁元贞的来意,林彦武心里头有几分猜测。但人家毕竟是副处长,亲自上门不说,态度还这么诚恳,他肯定不能落对方的面子。
丁元贞听林彦武这么说,脸上露出几分感动的笑容来,但心里头却已经开始打鼓了。
林彦武刚才的话,听着好听,但实际跟什么都没说没区别。
“只要我能办到的”,能不能办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如今这情况丁元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客气一句,赶紧说明来意。
林彦武有点懵逼。
他以为,丁元贞是想通过自己跟姜尚武搭线,或者让自己去姜尚武面前给他求个情,让他查案子的事情点到为止,不要牵扯出太多人来。
没成想,丁元贞竟然是想让自己说服成工五人,让他们不要死咬着润滑油的事情不放。
不过,仔细一琢磨他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这偌大的钢厂,要说最心疼机器的,非成工五人莫属。
换掉保养机器的高温润滑油润滑油,就相当于是损耗机器的使用寿命,成工五人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肯定不可能不追究。
高温润滑油本就是物料科负责采购、保存的,而这一系列的工作又都是丁副处长负责的,而且以次充好的事情,不敢说丁副处长有没有参与,但肯定是知情的。
丁元贞只要说服成工五人不再死咬着这个事情不放,那其他人就都可以谈,无非就是多付出一部分利益而已。
“这……不瞒丁处,我虽然跟成工五人能说得上话,但是他们对于机器的宝贝程度厂里人尽皆知,我只能说试着去说一说,他们什么态度我不敢保证。”
林彦武嘴上这么答应,实际上压根就没打算去说这事儿,只等明天随便找个借口去车间一趟,做做样子然后再给丁副处长回个话。
说起来,高温润滑油这个事情突然暴雷,跟自己也有一定的关系,姓丁的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呢。
这会儿也就是用得着自己,才摆出这么一副温和的态度,林彦武敢保证,只要事情一过,丁元贞肯定立马翻脸,往死里收拾自己。
丁元贞见林彦武答应得如此痛快,心底也是愣了一下,不过脸上很快就露出笑容来:
“如此就要多麻烦你了。你放心,不管事情成不成,你的这份心意我肯定记在心里。”
他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人家已经答应去试一试,他也不好逼得太紧,一定要有个结果。
这就是信口胡诌了。树袋熊又叫做考拉熊,它的名字,当然是叫做考拉了。至于红眼老头有没有听出来,那就和他没有关系了。最好是没有听出来。
心魔大誓,理论上应是虚丹乃至更高境界的修士才能运用的技巧,不过对于五绝门派来说,理论外的破例方法总能找得到。
“没什么,带上这枚变形戒指,稍微改变一下容貌和特征,保证每人认得出你。”说着亨利将一枚戒指递了过去。他已经用法术调整过脸型,为的就是防止被认出来。
“劫雷一共分为九道,一道比一道恐怖,一道比一道厉害,现在殿主才渡过前面四道,还有五道,还是等殿主完全渡过在说吧。”仙儿摇了摇头说道。
从张心远的身上,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如果将来。星空大战爆发,自己父亲的生命受到威胁。他又没有能力改变的话,会不会也会借酒消愁,然后心理崩溃?
这句话,和后世地区冲突爆发时美国总统挂在嘴边那句“近的航母在哪里?”是一样的,但在航母还不具备完善作战能力的时刻,战列舰无疑是海洋的唯一霸主。
施放十次下品神通术,甚至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丝毫不显吃力。
“哟!别那么紧张!空间神龙,你不会是喝茶喝出毛痛了吧,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而且这门样炮上,还采用了李默提出的三项关键技术,即电渣重炼,全套筒式复合炮管和内部镀铬。
他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连连的深呼吸,可是没有用。他又想要找点什么事来做,捡些海螺或刮些海藻,可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因为卡赞太想知道,是什么能让海德拉这样的男人甘心送死。好奇心永远是人类最大的软肋。
因为这些大佬口中的宝物,全都不在身边,此时献出,只是口头上。
只不过那次浪神没有浪,几乎用碾压的方式干掉了卫晴,而卫晴则打掉了他四分之三的血。
他不想将这个真实的情况告诉李若丹,就是想给她在无形当中加大在这里投资建厂的成本,从而可以选择知难而退。
“哼,徐年,别以为你有澹台寻雁和德诺国主帮你,凭你的修为还杀不了我。”天苍宗宗主冷哼说道。
“城主大人,现场真是惨烈,血色佣兵的人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到底是谁有如此厉害的本事!”其中一个穿着盔甲的人看着惨烈的现场震惊的说道。
王道乐土也是有奇遇的玩家,又得到了泰山派至高传承剑法,和任我行比剑之后,只论剑法,也只是稍落下风,任我行很是欣赏他,再加上王道乐土说了不少关于东方不败的讯息,一路之上,任我行对他是不断拉拢。
卫晴摇了摇头:我当然可以杀掉临墨制,但是我担心的是许烟台!他们的底细我都不清楚,还是稳重一点比较靠谱。
然后看到,林阳所踏的山峰之上,一根硕大无朋的石柱,宛若怒龙出海,以无比的速度,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