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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虹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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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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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易和警察细致找寻她、在韩哲和田雨一众人焦急地等待之际,桑青正躺在云港郊外的一个破旧出租屋里,手脚都被绑着,彼时的她,正在麻醉药的作用下,沉沉地昏睡着。旁边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王伟的女儿王琳。那男孩十七八的模样,身材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稚气圆润,穿着简约,头发稍长一些,带着点不羁的刘海,透露出一点小叛逆。 桑青也不知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待她睁开双眼时只觉已是深夜,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屋内一股霉湿和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昏暗的灯光下,墙壁上的裂痕清晰可见,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水,留下了斑驳的水渍和霉斑。老旧的电线裸露在外,像是蜘蛛网一般错综复杂,偶尔还能听到电流通过时发出的微弱嗡嗡声。屋内的家具也很简陋,几张摇摇晃晃的旧木桌和椅子,表面已经被磨得光滑发亮,窗户小而破旧,玻璃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透进来的光线也是昏暗而无力,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阴暗潮湿。桑青懵懵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大脑也在这期间完全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人牢牢地绑住,使她不能动弹自如,嘴也被人用胶带层层封住,让她想发声而不能,桑青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人绑架了。回想今天下午一幕,她从钱各庄一路返回云港,刚下客车,就被一个十七八的少年拦住,塞给她一封信,桑青打开信,只见信中写着“彩色童年孤儿院未亡人”几个字,桑青问那少年什么意思,那少年也不回应,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桑青看到那一行字,当时一头雾水,也没有防备,只是追着少年想问清楚,可在一个胡同拐角处,那少年忽然折返回来用手绢捂住她的口鼻,桑青当时便失去了意识。如今回想起来,自己是被人故意设套绑架。可这个人又是谁呢?想到这些,桑青此时又害怕又疑惑。 正在桑青陷入恐慌之际,只听随着“吱嘎”一声门响,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桑青定睛一看,这两个人她认识,那个男孩是今天下午送信和迷晕自己的人,那名女子桑青更是再熟悉不过了,是王琳。原本还在害怕的桑青,看到是王琳,反而内心平静了下来。 王琳看到桑青醒了,便直接过来撕开封住桑青嘴巴的胶带,桑青并没有大喊大叫地呼救或是呵斥王琳,反而静静地看着王琳,一时四目相对,两个女孩此刻都异常的冷静,彼此的眼神中都透漏出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悲伤、有愤恨、有不解,独独没有恐惧。 半晌,还是桑青先开了口:“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王琳也不遮掩,直接回答到:“没错,是我安排的。” “为了你的父亲,是吗?”桑青直截了当地问到。 “没错,就是为了我的父亲。”王琳坚定地回答到。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犯罪。”桑青也不慌张,很冷静地说到。 “我当然清楚,我绑架你,就是为了我的父亲,我要为他报仇。为了我的父亲,哪怕是死,我也甘愿。”王琳也很平静地说。 “报仇?你以为是我害死了你的父亲?”桑青直接问到。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在法庭上做那番陈述,我的父亲根本不会被重判,如今他也不会被处决。或许现在我还可以看到他。”王琳忧伤地说到。 “原来你这样想,不过你错了,就是没有我,你的父亲也活不了,他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以命抵命,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桑青也不畏惧,义正言辞地说到。 “不,我父亲根本没杀人,他作恶纯是被逼的,而且他还主动提供证据帮警察抓住赵长江、李安他们,立了那么大功劳,本来是可以争取宽大处理的,不至于判处死刑的。都是你,是你用情感和道德绑架法官、绑架所有人,才迫使那些道貌岸人的人拿我父亲树典型。我一再求你,放他一条活路,哪怕做一辈子牢也甘愿,可你为什么就是要他死。”王琳大声反驳着,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我要他死,是天要收他。我承认你父亲不是一个十足的恶人,甚至是一个非常好的父亲,可不管怎么说,他就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恶果,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不是吗?”桑青也不退步,继续条理清晰地说着。 “是要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可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王琳越发激动。 “我不想他死,他的性命于我毫无意义,是正义要他死。你不想你父亲死,可张院长和那可怜的五个孩子,我又何尝想让她们死。还有无辜卷进来的孙曼老师,她带着沉重的罪恶感煎熬半生,落得个郁结早逝的悲剧收场,她的家人又何尝希望她死。王琳,七条认命啊,你父亲万死难辞其咎。”桑青却不慌张,继续冷静地说到。 “你住嘴,总之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我就那么一个亲人。”王琳已经失去了理智。 “王琳,你冷静点。你恨我,大可以杀了我,我可以死,可你这么做就对的起你的父亲了吗?”桑青看王琳已经失了理智,也缓和了语气,试图安慰到。 “我没能救下他,如今,独自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王琳万念俱灰地说着。 “你真是不孝,枉你父亲为你做的这一切。他误入歧途,都是因为你,为了让你好好地活着,他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我想他不曾后悔,因为你健康平安地长大了,可以独立奔向属于你的未来了,他虽然走了,也是安心的。如今你却自毁前程,你对得起他的付出吗?”桑青继续规劝到。 “你不要再说了,你是律师,我说不过你,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了。”王琳激动地捂着耳朵,转身冲了出去。 “姐,你去哪?”男孩再次将桑青的嘴用胶带封住,也随即追了出去。只留桑青无助地待在那里。 不管是巧合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都没有进山查探的计划,因为明天就是订婚的正日子。 先是在森林里设置一个陷阱,然后上面铺了一层草,上面放了一块兽肉,然后孟安雅就躲在树后坐着。 “好,我这就去,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清楚,张乐馨并不知道您的存在,如果她半途醒来,恐怕是会大打出手,您扛得住?”有些担心师傅实力的王守朝,谨慎地叮嘱一句,然后询问道。 这栋民居里,在幸存者路过的时候,物资被搜得差不多了,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扒走了,所以这里这么多的人,一人好歹弄一床被子垫着,今晚就能睡个舒服觉了。 兄弟姐妹七人带着爱人好不容易全员到齐,一聊就聊了大半个晚上,还是记得明天是程红兵、张星的婚礼,他们来提前散了。 琰儿知道他们洗完澡出来了,看见姐姐身上的漂亮裙子非常好看,他也想要一件一模一样的。 “那是,咱家两个孩子最有出息!”李菊也赞同,两人难得同气连枝一回,没有拌嘴。 更多的是,若是如此,陛下不仅会厌恶自己,连带着赫连姐姐或许也会一并憎恨,这是沈茹潇不愿见到的。 林双一下子喊出了声,但是因为她推着自行车的原因,所以说并不能直接就冲过去,只能远远的互相看着。 白洁被这一摔,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一句话总结就是: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吃惯了精粮的肚子能吃很多粗粮,但是吃了粗粮的肚子,却只能吸收一点点精粮。 杨志高的一句话还没等说完,眼前已经失去了徐天等人的踪影。这才不过是十来年的时间,他的修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杨志高张大着嘴巴,半晌都没有合拢。 这就等于是当了徐天的奴仆,藏灵大仙有什么想法,都逃不过徐天的神识。真要是掐断了这么一缕神识,藏灵大仙也就跟着形神俱灭了。 太后听到陆佐的一番话后,低头沉思,接着挥手示意陆佐下去,陆佐躬身示意,便一人离开了酒肆。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觉得刺眼,浓浓的嫉妒从心里面涌了上来。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不算早了,所以说她是直接骑着自行车去的。到了学校了以后,她就直接被刘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里。 领着方淑馨进来的人笑着说道,听着他的话我确是忍不住苦笑了两声,朋友吗?现在方淑馨还拿我当朋友吗?怕是连陌生人都不够吧,可是我又怨得了谁呢? 本来以为自己一出来就能够看到秦窦的林双如今看不到人了,心里头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这个情况,分析起来的话,应该是他们觉得,他们死守再这,应该不会死。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世界观,况且这会自己还求人帮忙呢,说这话那就有点讨打了,而且辛九娘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自己最后总归还是要找一条路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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