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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金的铁锹,松动的墙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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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被未婚夫的权臣大哥强取豪夺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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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坦然衬得他仿佛没了男子气概,谢玄以拳抵鼻,轻咳一声,“七日一次。” 不算太频繁,姜昕勉强能接受。 只是,“我现在还是未嫁之身,又还有婚约在,可不想某天就被查出有孕了。” 意思就是让他自己注意点,反正她是不愿一直喝避孕汤药的。 即便古代中医有非常牛逼的方子,可以不损害到女子身体,但中药苦啊,姜昕真不想三天两头地喝。 要喝避孕药也是他喝! 谢玄看她,“你想何时跟裴临川解除婚约?” 姜昕:“谁说我要解除婚约的?” 谢玄脸色微变,“你不解除婚约?” “你别告诉我,你也喜欢裴临川?” 姜昕下意识就想呛他句“关你什么事情”,但想到两人现在在一条贼船上,没必要再把关系搞得那么僵硬。 何况,知道谢玄不能伤害她了,这么权势滔天的男人,不抓在手里好好利用,实在浪费,更不符合她的风格。 她微微倾身,手支着下巴,嫣然一笑,“谢大人想知道?” 谢玄呼吸微窒,移开视线,“随便你。” “哦,既然如此,那等我和裴临川成婚的时候,谢大人记得份子钱随大份些,毕竟谢大人跟我、跟我未婚夫的关系皆匪浅。” 说着,姜昕起身,就要送客。 手腕忽然被握住,谢玄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姜昕,别再挑衅我了。” 姜昕一个旋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到他僵硬如铁的身体,笑得越发的有恃无恐。 她如玉的手指贴在他的薄唇上,“谢玄,我也告诉你,男人,哪儿都可以硬,除了嘴巴,否则,小心夜寒更露重,大人只能独自抱着被子哭。” 谢玄:“……” 他揽着她的腰身,目光如火,“你以为你逃得了?” 姜昕歪了歪脑袋,“谢大人要试试吗?” 见男人沉默,姜昕唇角笑意越发灿烂,倾身靠近他,红唇与他一触离开,就这么若即若离着。 “别以为有阴阳蛊在,我就一定是你的,谢玄,你若想跟我有以后,就得先学会尊重我,不然,我保证你一定不会是我的夫君,或是,不只你一个……” 在男人怒火中烧的视线下,姜昕依然从容地笑着,仿佛说要给他戴绿帽的不是自己一样。 “男人能三妻四妾,女子怎么就不可以三夫四侍?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姜!昕!” “怎么?看谢大人的样子,是想打断我的腿呢?还是想把我用铁链锁起来,谢玄,你既然猜到我来历不明,也该想到,我想走,谁也拦不住。” 谢玄心跳猛地停滞住,须臾,他闭了闭眼,无声叹息,“你想要什么?” 姜昕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眼眸一弯,“我说了,尊重。” 谢玄深深地看她,“好。” …… “见过大公子。” “郡主呢?” “回大公子,郡主休息下了。” “是吗?” “大公子您……” “让开。” 姜昕听到自家大堂哥往她寝室而来的声音,有些诧异。 她家这位大哥哥向来谨守礼教,妹妹不舒服在休息,按理说他就算再担心,也不会横冲直撞闯她的寝室的。 何况现在都天黑了。 谢玄低声道:“你大堂哥武功不弱,五感灵敏。” 姜严辞下衙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来看望妹妹,一进院子却嗅到了血腥味,担忧她的安危,这才会坚持要进来查看。 姜昕惊讶极了。 她大哥哥不是文臣吗? 怎么就武功不弱了? 谢玄挑眉,“世家子弟自小就要学六艺。” 更别说姜家不是一般世家,底蕴深厚,姜严辞身为下任家主,习武再正常不过了。 姜昕想想也是,她的大哥哥又不是慕容琛那样的纨绔子弟,二十岁出头的探花郎,入朝几年,就官拜大理寺少卿。 若非有谢玄在前,她大哥绝对会是名扬天下的少年奇才。 不过,现在真不是赞叹大哥哥厉害的时候。 姜昕拉着谢玄,把他推到自己的床上去,自己再快速爬上去,摊开被子,把两人给盖住。 少女馨香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谢玄:“……” 这时,姜严辞走到了内室的屏风外,“昕儿。” “大哥哥,怎么了吗?” 姜昕似诧异地起身,微微掀开床幔,探出头问道。 姜严辞听着妹妹的声音并无异样,心头微松,“无事,大哥听下人说你身子不适,过来看看。” “也、也没什么大碍,大哥哥不用担心。” 姜昕嗓音染上一丝羞涩,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姜严辞还未娶妻,姜家家教严苛,男子四十未有子嗣,才能纳妾。 所以,连个通房都没有的姜少卿对女子的私密事并不怎么了解,闻言,直皱眉。 尤其是屋内的血腥味让他更加的担心。 “昕儿,你是不是受伤了?” 姜昕:“……” 额,没想到大堂哥这么单纯的。 她刚想直接说明,腰肢忽然被掐了一下,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昕儿?” “……是女儿家私事,大哥哥就别问了。” 姜严辞:“?” 好在小姜大人也并非木头桩一个。 反应过来,冷肃的俊脸一红,姜严辞抬手轻咳一声,“是不是难受?需要唤大夫过来看看吗?” “不用不用,我还好,有问题的话,我会让人寻大伯母的。” “……也好。” 这种女子私事,他确实帮不上忙,叮嘱了妹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姜严辞就走了。 等确定自家大堂哥走远了,姜昕才转过身去瞪某个狗男人,“你干什么?被我大哥哥发现,不怕他打死你啊!” 谢玄坐起身,幽幽地盯着她,“那样的女子私事,你也敢跟别的男人说。”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我兄长。” “男女七岁不同席!” 姜昕白了他一眼,“因为你,我提前装癸水来了,之后等我癸水真的来,又得编理由骗我大哥哥他们了。” 谢玄听着她无所顾忌地提着她的癸水,薄唇抽了抽。 这姑娘…… 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难为情,姜昕惊奇了,像在看什么稀奇的存在。 谢玄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别太得寸进尺了。” 姜昕扒拉开他的手,“我怎就得寸进尺了,明明是你……” 不管是在别苑的那一夜,还是昨晚,他对她肆意妄为的时候,可没有半点难为情的。 老男人装什么纯情少年嘛! “好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有任何事,就让月牙传讯给我。” 谢玄打断她直白的言语,怕她再说下去,自己今晚就不用离开了。 姜昕也没留他,只嘱咐他注意好伤口。 “谢玄。” 谢玄脚步顿住,转过身去。 少女坐在床上看他,月色洒落,映得眉眼如画,乖巧又安静,但只有谢玄知道她骨子里有多狡猾和倔强。 让他抓心挠肺,又无可奈何。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还系着我的性命呢,爱惜自己一点,我可不想给你殉情。” “殉情”二字很好地取悦了左相大人,他低笑出声,“杞人忧天。” 姜昕又想送他白眼了,知不知道他有早死的设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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