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瑶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开口道:“父皇,我知道错了吗……”
“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催动祭道神兵若是一个不慎彻底复苏了祭道神兵是什么后果?”
“凌莫会直接死在你的手中你知道吗!”
这不败神皇可能是真的有些动怒了,看着凌夕瑶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模样,姜望有些为前者可怜了,于是正想站出来替凌夕瑶说句话。
可是他才刚踏出一步,还不等张口,便是见到了不败神皇那仿佛能洞穿寰宇的金色双眸便是看向了自己。
“……嗯,我还是站这吧,这个位置舒服一些。”
姜望在心中想着,没有开口为凌夕瑶求情。
见到姜望没有开口,不败神皇才是点了点头,继续看向凌夕瑶开口道:“此次你动用祭道神兵困住了凌莫,更是孤身一人和青烟跑去古战场,若不是有姜望在,那太古族的几个极道强者岂能轻易放过你?”
面对着不败神皇的责怪,凌夕瑶也不吭声,只低头任由其责怪。
姜望无奈的摇头叹气。
这其实已经够惯着的了,正常来讲惹了这么大的祸,若是按照姜望前世小时候,爹妈早就拿棒子给一顿好打了。
而这只是不痛不痒的责怪几句。
可是,正当不败神皇要继续开口之际。
只见到那一直低头不语的凌夕瑶突然抽泣了起来。
豆大的泪滴落在地毯之上晕染而开。
“父皇……瑶儿知道错了,求父皇勿要在生气了。”
“……”
见此情景,不败神皇直接将还没说出的话憋在了肚子里,满脸的无奈之色。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依旧没有说出口。
“唉,罢了。”
不败神皇长长叹出一口气,而后直接挥了挥手。
“在不败神朝之中修炼到混元境中期,否则绝不能再踏出不败神朝一步。”
说罢,不败神皇屈指一弹。
一个金色小镜子出现在了凌夕瑶的眼前,这小镜子散发着一轮轮金色道韵,一看便是非凡之物。
而凌夕瑶在见到了这个镜子后,原本便委屈的小脸变得更加苦涩。
“哦,我知道了父皇。”
说完,凌夕瑶便是朝着大殿之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幽怨的看了姜望一眼。
似是在埋怨姜望没有替他开口求情。
但是姜望对此除了苦笑之外没什么说的,他哪里敢啊。
等到凌夕瑶走后,不败神皇才是无奈的朝着姜望开口:“瑶儿的母亲走的早,自小便是没有母亲的陪伴,本皇不免对其娇惯了一些,如今养成这般性子本皇有时也感到头疼。”
姜望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没关系的,公主殿下心性善良,现在只是有些贪玩罢了。”
不败神皇点了点头,而后目光看向姜望,开口道:“本皇听闻一切的始因是你得到了许多的万物母气?”
姜望心头一紧,心中不由得想道:“堂堂不败神皇,万千世界当中赫赫有名的强者,不至于抢我的东西吧?”
见到姜望似是陷入沉思,不败神皇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开口道:“放心,本皇不至于沦落到觊觎小辈的机缘。”
“哈哈,神皇陛下说笑了。”
姜望尴尬一笑,而后便是挥动袖袍,黄金仙鼎出现与大殿之中。
玄黄两色的万物母气重新从鼎中出现,那股熟悉的厚重压迫感也伴随着出现。
可是,当不败神皇冷哼一声后,那强大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就像是被不败神皇给直接压制了一般。
不败神皇看着悬于穹顶之上的万物母气竟是一笑。
而后看向姜望,开口道:“不得不说,你这小子的机缘可是真好,你可知道这些万物母气的来历吗?”
听到不败神皇的话,姜望就是一愣。
难不成关于这万物母气还有什么来历不成?见到姜望茫然的模样,不败神皇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那古战场中巨大天险沟渠是如何形成的?”
姜望摇了摇头。
不败神皇继续开口道:“那沟渠的出现便是我和古烛族的圣皇打出来的。”
姜望微惊。
那沟渠天险按照书中的描述长宽足足数万里,更是不知道有多深,恨不得直接将整个大地一分为二。
弄了半天居然是这两打出来的。
实话实说,就算姜望现在有着诸多神兵,且肉体强横,要让他打出来那样的攻势也是十分困难。
“当初我二人便是为了寻找这万物母气而遭遇从而大打出手,你们探索到的那处遗迹其实是一位太古族人的,此人是太古族中的掠影族强者,名为幽冥影。”
“这掠影族人最擅长伪装潜入与刺杀,昔日,斗战圣皇身死,其斗战神兵铁被他从斗战古族偷走,数十万年的光阴他就像是从万千世界当中消失了一般,直到斗战圣族彻底没落,从太古族中的族群消失,才是传出他的事情,他将那斗战神兵铁藏在了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那就是古战场,他用青铜铸造了一座地下宫殿,将斗战神兵铁中的万物母气提炼了出来,再加上漫长岁月中他收集到的许多,他应是打算练出一件绝世神兵的,可是没想到造化弄人,这些万物母气最终竟到了你的手中。”
听完不败神皇的这些话后,姜望眉头微微皱起。
困惑的开口道:“既然他收集了这些万物母气,那不是应该尽快祭练才对嘛,又怎么会将这些万物母气彻底留在那地宫之中?”
听到姜望的疑惑,不败神皇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所以说,天道不可逆,不属于你的东西即便是偷走也不属于你,他在暮年时期前往了西天佛州,居然觊觎那的万物母气,殊不知直接被隐世不出的佛皇直接镇杀在了西天佛州。”
听完不败神皇的解释后,姜望才算是彻底知道了这些辛秘。
原来自己算是直接捡了个大漏啊。
那幽冥影可能到死都没想到,自己用了一生的时间,到最后竟然是给我一个下位面的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