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没说,饶过来我一次吧!”吊死鬼面容扭曲,双眼圆睁,他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伴随着他的哭嚎,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那些裂痕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布满全身。
吊死鬼如同投入了熊熊烈火之中,痛苦地扭动着,炙热的温度不仅折磨着吊死鬼,就连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变得异常燥热,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
顷刻间,吊死鬼便化为了灰烬,消散在天地之间,看来吊死鬼身后的人,在吊死鬼身上下了某种禁忌,只要是有意暴露他的身份就会触发消灭吊死鬼。
吊死鬼自己是不知道的,这种禁忌是可以单方面设定的,被设定的鬼只会知道自己被设置了禁忌,具体是什么只有施术者知道,不然吊死鬼也不可能会说。
这种给鬼下禁忌,我也就在书上看过,没想到这么快就亲眼看见。
禁忌一旦被下,只有通过外力和自己与施术者差距很大才能破解。
而外力必须先知道禁忌是什么内容,而吊死鬼背后的人没有告诉它,想要破除禁忌,只有第二条路,提升实力,而吊死鬼签了契约获得的鬼力要分一半给背后的人,吃一次回去分一半,永远也摆脱不了束缚。
但是吃了我瞬间提升的实力,在还没被分走鬼力之前就可以破除禁忌了,难怪吊死鬼这么迫不及待想吃了我。
现在我就知道一个字的信息“lu”
具体是那个字我也不清楚,但是背后主谋的名字里肯定有“lu”
不然也不会触发禁忌。
看来以后要小心名字里有lu的人。
、一股阴森寒冷的风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这阵风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入我的骨髓深处,让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
“桀桀桀”的阴笑声骤然响起它在整个山洞内回荡着,让人根本无法分辨其具体的方位所在。
“谁!”我绷紧身体,警惕的环顾四周。
“我还在想打败懒惰的人是现世中的哪位名人,没想到居然是个毛头小子,看着也没什么法力,居然可以收拾的了懒惰。”声音再次幽幽传来。分不清男女。
我并没有回应,而是缓慢的榨取我身体里恢复的一点点法力,凝聚在指尖,随时准备弹出符篆。
声音的主人好像发现了我手里剪刀。
“嗯?原来是用剪刀,还有龙虎山正一派的符文。小子你是正一的弟子?是谁的弟子?”
我傻呀,对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还大概率是敌人,报自己家门。
“要你管,你算老几,有种正面出来。”
我刚说完话,洞穴深处便凝聚出来了一道虚影,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长相。
“桀桀桀,知道老夫只是凝聚了一道幻影,没办法现身,就敢如此猖狂。”·
这黑袍人的话给我搞懵了,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幻影,为啥他会这么肯定的觉得我知道?
“你就是吊死鬼背后的人吧,邪修?”
“天地万物皆可修行,修行之道万万条,何为正?又何为邪?不过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能修便是理,能修便是正!小子,你的样子我记住了,我会在黑暗中盯着你,靠近你,最后撕碎你。”
说完,黑袍人的幻影便消失不见,山洞再次回归寂静。
而我也彻底失去了力气,昏死在了山洞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里都快成我的复活点了,殡仪馆的太平间。
我艰难的活动了一下手指,就听见有人在说“醒了,醒了,小凡醒了。”
这声音好像是我师娘。
我缓缓睁开眼睛,师娘正一脸激动的看着我。
由于长时间没说话,我的声音有些发干、发哑,“师娘。”
师娘见我叫她,声音激动又急切。“哎,好孩子,再动动身体给师娘看看。”
虽说不知道师娘怎么突然提出让我活动身子,但是我还是听话的照做。
我试着举起手,很疼、很酸,但是还是能动。
“腿呢。”
我又努力动了动腿。
“还有腰。”师娘很紧张的看着我的腰部。
我用力抬腰,一股钻心的疼传来,但是也动了一下。
师娘紧紧的握着我手,喜极而泣,“能动就好,能动就好。”
见师娘这么激动,我有些惭愧又有些心痛,“都是我不好,让师娘了。”
师娘是默默的摸了我的头,告诫我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师娘师父呢。”我看了看周围,整个太平间只有师娘和我,再无活人。
师娘正要开口。
太平间的门被打开,黄毛哥甩了一下头顶的黄毛,抱着一个坛子走进来。
“你师父给你熬药去了,你真牛,一次性用了五倍的蓝符,全身经脉全部断了,精神力也被抽干。要不是平时有你师娘给你的丹药凝神聚气,你就再也醒不过来。诺,这是你师父给你熬的药,这一个月来,一天换三次,没这药,你就得当植物人了。”
黄毛哥说着就掀开我被子。这时我才发现我除了手上,浑身上下除了脸,全被缠满了绷带。
师娘起身让开位置,“没事,能好就行,小飞,又得麻烦你给小凡换药了。”
“没事的张婆婆,小凡我兄弟,这些都是应该的,您先去休息吧,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怎么回去休息过,现在小凡醒了,我来照顾就好了。”
听到师娘这些日子基本都在守着我,我是又感动又心疼赶忙让师娘快回去休息。
师娘拗不过,只好回去休息,说晚上会给带鸡汤补补。
师娘走后,太平间就只剩我跟黄毛哥,黄毛哥直接就开始把我身上的绷带扯掉。我才发现我是全裸的。
吓得我大叫,也顾不得疼,赶忙捂着特殊部位。
“啊,哥你干嘛啊,上药也不用上到那里吧。”
“你毛病啊,你大腿整个经脉都断完了,药不得上到根部,而且都是男的,你有啥不好意思,起开!”
黄毛哥拍开我的手,自顾自的上药,我有种精神上被欺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