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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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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头疼,腰酸背痛,大腿也疼,两只腿软的打颤,没力气。全身都是疼,难受。 沈书瑶是被痛醒的,她艰难的翻身平躺,一睁眼便是明亮的光线,她揉揉眼,刚想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喉咙干不说,还有点哑。 她摸摸脖子,暗想酒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喝了一点,醒来就这般难受,哎哟,腿好疼啊。还感觉,那里也疼。 沈书瑶低头去看,穿着衣服看不见,她在想是不是谢屹偷袭她了。念头一起,沈书瑶立马打消,谢屹不会乘人之危,再说,若他们真做了,怎么可能不记得。 她垂着脑袋叹气,大概是酒喝多了,有后遗症,下次坚决不喝了,心情再烦也不喝。 “穗华,穗…咳。”喉咙干的咳嗽。 幸好穗华一直在门口,听见声音赶忙进来,见她咳嗽便倒了杯水给她。 “少夫人喝点水。” 她接过杯子就喝,没察觉穗华笑眯眯的神情,那笑容,别有深意。沈书瑶抬头看她,让穗华再倒一杯来,连续喝了三杯,总算舒服了。 沈书瑶想问问昨晚的事,结果一抬眼,就见穗华笑呵呵的注视她,笑不要紧,问题是,为何用那种意味不明的笑。 她忍不住问:“笑什么?” “没,奴婢没笑。” “我看见你笑了,还撒谎。” 小丫头不诚实,当面撒谎,被她拆穿还不收敛,侧过身去憋着笑,憋的脸红了,当她没瞧见呢。 沈书瑶眯了眯眼,让她先下去,要是再让她看见,绝对不放过这个小丫头。 令沈书瑶想不到的是,午膳时,知微和铃春也是那副笑意,让她摸不着头脑。沈书瑶问她们笑什么,有什么高兴的事,这三人一同摇头,都说没有,但她们就是忍不住笑。 耐人寻味的笑意令沈书瑶打颤,没心情吃饭了。 知微看了眼纤长的脖颈,笑问:“少夫人要不要去睡会?” 她确实累,坐了一会就腰酸,腿酸的不想走路,便点点头,往卧榻上躺着。她冷下脸,威胁知微:“你们今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不说的话扣一个月月钱。” 知微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有二两,扣掉一个月的话,损失很大。她的话让知微收敛笑意,终于正经点,可正经不过几息,又抿唇笑了笑。 “少夫人还是问大人吧。” “啊?问他做什么?” 她揉揉腰,就记得昨晚自己喝酒了,喝醉后就忘记了,难道是谢屹抱她回房的。看知微的表情,大概是了,难怪笑的如此别扭,敢情在笑话她。 沈书瑶倒不害羞,摆手让她退下,昨晚喝得多,这会头还疼。 靠着没一会又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房内有脚步声,她困得睁不开眼。但是能察觉到脚步在她跟前停下,接着,脸颊湿漉漉的,锁骨下也钻入些许微风,吹得舒服。 她低吟声,睡得依旧香甜。 - 一觉起来身上黏黏的,不干爽。沈书瑶摸摸锁骨的汗,从榻上爬起来。 刚想开口,清明的眼就看见谢屹坐在房内喝茶,男人听见动静偏了偏头,神色莫测,扫了眼又转回去,道:“醒了。” 她嗯了声,看见谢屹端了杯水过来,递给她,还挺细心。沈书瑶不是别扭的人,见好就收,再说谢屹难得温柔,她受得起。 沈书瑶抬眸看他,问:“昨晚你带我回房的。” “你不记得了?” 男人上下打量她,视线明目张胆,眸深邃,蕴着不寻常的深沉幽深。目光直勾勾的黏着她,似乎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打量半晌,男人扯了扯唇,笑容意味深长,看的她心里不是滋味。 沈书瑶耸了下肩,回他,“酒量不好,一喝醉就忘。” 谢屹挑眉赞同,酒量是差,还发酒疯,不过疯的模样他喜欢。 “自己好好想想。” 想什么?莫非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因他这一句话,沈书瑶真的想了一下午,可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罢了,不想了,能有什么事。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依然放不下,晚膳时心不在焉,吃一口咬一下筷子,要么就偷看谢屹一眼,总之心神不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吞咽下,紧张的问了句:“我昨晚做什么了?” 谢屹眉梢上扬,心情不错,胃口更是好,“问我晓晓的事。” 沈书瑶张了唇,又合上。果然,她就说嘛,怎的表情这么奇怪,原来如此。 “你怎么回答的?” “阿四喜欢晓晓,他们私下经常见面。” 这么说,够明白了。 她惊讶的瞪大眼,舔了下唇,侧身凑过去,“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年了吧。” “一年。” 她嫁来谢府前,他们就私下来往了,隐瞒的够好,她居然没听到一点风声。照谢屹这么说,那前几次见晓晓的,是阿四,不是他了。那谢屹也不喜欢晓晓,不会纳她为妾。 压在胸口几日的石头终于落地,舒坦了。 谢屹余光瞥见她在笑,目光沉了几分,勾着唇道:“酒能助眠,喝点吗?” 提到喝酒沈书瑶就摇头,没兴趣,头到现在昏沉沉的。 “不喝。” 谢屹应了声,有几分失落。 晚膳结束,谢屹没去书房,而是在屋内坐着喝茶,眼睛时不时就瞄她,让沈书瑶很不自在。她试探的问他不忙吗? 谢屹居然说不忙,搁以前,谢屹就算不忙,晚膳后也是要去书房看书练字的,今个是怎么了?更奇怪的是,谢屹问她渴不渴,她说渴。 谢屹立马站起来说,给她倒杯酒解渴。沈书瑶震惊的盯着他,小声说了句有病。 “不渴。” 要不是现在时辰尚早,她睡不着,真想闭上眼睛不看他。 沈书瑶转个身侧躺,奈何背后的眼神太过灼热,让她逐渐发热,特别是背脊和脸颊,烫的厉害。她深呼下,当他不存在,继续看手中的话本。 不知过了多久,沈书瑶有了睡意,她扔下书,步子凌乱的往床边去。 闭上眼睛,忽然,脑中一闪而过某些片段,令她猛地睁眼。沈书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又闭眼,某些片段更完整了。 沈书瑶望着头顶,不敢睡,搞不明白怎会闪过如此放浪淫靡的画面。她呼吸急促几分,呆愣间,谢屹已上榻躺在她身边。 沈书瑶紧张的看向谢屹,红唇翕动,鼓起勇气问他:“昨晚,我们是不是…” 谢屹惊喜,手臂伸了过来,“想起来了。” 居然是真的。 - 帷帐随风摇曳,时快时慢,旁边的油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光线昏沉。 橘黄灯光映着地面模糊身影,愈发朦胧暧昧。 她低着头,手胡乱的不知在做什么,弄了好半晌,耳边传来克制的呼吸,越来越急。 两只小手握着的重物,吞吃的很慢,也很费劲。鼻端萦绕着香气,越来越浓,其中裹挟着淡淡檀腥味,两者混合在一起,竟然好闻。呼吸间全是这个味。谢屹抿着唇,下颌绷的紧紧的,差点克制不住发出吼声。 “酒是个好东西。”他睁眼,忍不住赞叹一声。 雪白的肌肤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沈书瑶从不出声,怕谢屹觉得轻浮放浪,可是此刻,她仿佛释放天性,怎么舒坦怎么来。 宛若莺啼,不绝于耳。 嗓音本就软,正经说话的时候就带着软绵,而眼下,发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娇声,极其勾人。 沈书瑶又腻了,开始指挥他:“换,换个。” 对于醉酒后的人,谢屹惊喜,从未有过的狂野兽|欲,腰腹紧绷的像石头,只待开凿天地。 “后边。” 谢屹看着她的动作,眸子愈发红了,一向稳重克制的人,此刻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管不顾,白日的那些冷静克制全都不见,尽情放肆。 “谢屹,谢屹。” “哥哥,哥哥,大人…” “你怎么不说话?” 谢屹轻笑,下巴的汗滴在背脊上,嘴上说她一句,这个时候还不老实。 哥哥两个字喊的好,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他,倒是稀奇了。特别是此时此刻从她嘴里蹦出来,别有一番意味和刺|激。 今晚的男人格外强悍,使不完的劲。 “夫人会的可真多。” 一个时辰后,累趴的沈书瑶嘴里喃喃着,“下次,你亲亲我。” 不用下次,谢屹现在就亲了她额头一下。 沈书瑶不满,抓住他的手,告诉他:“是这。” 谢屹震惊之余笑出声,亲了脸颊好几下,“谁教你的?”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 - 想起昨晚的事,沈书瑶羞得钻进角落去,“不是的不是的,是喝醉了。” “谢屹,你信我,我不是轻浮放浪的人。” 她急于解释,怕谢屹误会自己淫|荡,只能说是喝醉。 谢屹根本不在意,对于昨晚,他意犹未尽,想日日如此。 将人搂回怀里,低沉的声线落在耳畔,“你我是夫妻,无需隐瞒,坦诚相待才能长久。” “还想喝酒吗?”酒后的沈书瑶他爱极了。 她摇头,此时才反应过来今晚为何总是要她喝酒,原来是这样。 “昨晚的事以后不许提,也不许提喝酒。” “好好,叫声哥哥。” “谢屹。” 丢脸死了,她要好几天不敢直视他。 男人闷笑,胸膛震动,心跳声如雷。 “床脚好像松了?”一动就响。 谢屹不以为意,说:“昨晚太用力了,明个换了。” 她气得打他,捂着脸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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