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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天庭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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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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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接通,便听到冯恬恬暴怒的声音传来。 “好你个张潇,你居然明着偷人不说,还打我弟弟!” 张潇突然不想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种女人最善此道。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冷漠的声音让冯恬恬有些惊讶,若是他暴怒或者反驳,她能想到千百种骂人的话。 这一拳打到棉花上,让她很是难受。 电话里,还有冯栾怒气十足的大叫声。 “姐,让他赔钱,否则就去给他父母办出院。” 这个问题,张潇早就想到了,自从自己打了一大笔钱过去之后,医院已经给自己承诺过,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让他们去探望两位老人。 紧接着,他便听到冯恬恬趾高气扬的声音。 “张潇,听好了,之前说的二十万不行了,五十万,你还有钱开套房,听说你现在的女朋友很有钱,没问题,可以让你们潇洒,各玩各的呗。但不给钱,这个婚离不了,你别想逍遥快活!” “我天天去医院闹去,看你爸妈受不受得了。” 张潇皱起了眉头,这人真是一点脸不要。 突然,一道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扯掉了安全带的阮雪柔蹲在自己的座椅旁对着手机话筒说道。 “宝宝,别打电话了。咱们去平山村玩玩好不好呀,我最近刚买了一块地,以后可以请爸妈过来种种菜。别这样看着人家,又不贵,两百万而已。” 张潇瞪大了眼睛,就连司机都抽空瞄了眼后视镜。 “你……”她刚准备说话,却被阮雪柔的伸出手指挡在了嘴前。 只听她继续说道。“别人都不知道你的好,但是我知道呀……如果你不喜欢,我在四亚还有两套海景房,随时可以来住。宝宝,爱你哟。” 说完,啪嗒一声帮张潇挂断了电话。 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张潇,红着脸缩回了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胡乱地玩着自己的手机。 “手机拿反了。” “哦。”她手忙脚乱地将手机转过来,继续瞎点。 张潇:“那个……” 阮雪柔果断打断,“别说了,昨天的事情是你帮了我,我自然也要帮你。你别多想。” “不是。”张潇说道,“你真可以给我四亚两套房?” 阮雪柔一阵白眼,嘴里骂骂咧咧。 司机除了刚才的急刹之外,整个行程还是还是较为平稳。 张潇看着告诉路上枯燥的风景,他转过头看向阮雪柔。 发现她认真地操作着手机,但很快就能听到defeat的声音。 她偷瞄了张一眼,掉段的她有些气急败坏,直接将手机熄屏,闭上了眼睛选择睡觉。 阳光透过她的睫毛,一切岁月静好。 张潇则开始研究起了自己手心徽章状的符号。 他凭空推掌,没有一点威能。 用尖锐的物体扎了一下,又疼得他呲牙咧嘴。 难道只有传递消息的作用吗? 张潇叹了口气,车子又突然停了下来。 司机突然开口说话,那声音吓了张潇一跳。 干哑的声音就像是没有声调一样。 “有人拦路。” 阮雪柔也睁开惺忪的眼睛,她揉了揉。 开口说道,“刘师傅的声带受过伤,听起来是挺吓人的,但人挺好的。” 说完,又看了看窗外。 车子已经下了高速,现在正在处于上山路口。 张潇同样降下车窗探出头,瞧见在车头前,横着一根粗糙红白杆子,一些农夫打扮的人拦在杆子旁,面露不善。 阮雪柔问道,“这些人准备干吗?” 张潇见这个动静,无奈道,“拦路要钱的,这些人喜欢这么干。” 张潇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各位,上个山。不用拦着吧。” “拿钱,不然不给过。”为首男子身材消瘦,皮肤黝黑,手里拿着一杆农用钢叉,站在栏杆后方。 “多少钱。”阮雪柔也从车上走下来,轻声问道。 男子看了两人一眼,沉吟片刻,将钢叉垂直靠在栏杆上,“不让过。给多少钱都不让过了。” 张潇皱眉,他有种感觉,自己这一趟行程断然不顺利。 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自己。 “为什么?要钱我们可以给,只要让我们过去。”张潇沉声道。 男子头也不抬,“不行!” 他方突然变卦,而且态度坚决,似乎不给任何商量的余地。 张潇直接走到了栏杆面前,男子立马准备抬起钢叉,却正好被张潇一把按住链接处给按了下来。 黑瘦男子一愣,完全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跟疯了一样。 他也没有想到张潇如此大胆,也不怕受伤吗? 张潇面色冷峻,他将男子的钢叉抬起,慢慢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要么让我们进去,要么……你就插进来。好言相劝,希望各位理解。” 平静的语气说出疯批的话,令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张潇看了一眼男子以及其他几位农民的手掌心,平静地说道。 “你一手的厚茧,肯定是附近的农民吧,也没想通过这个赚钱,何必难为我们呢?再说一次,你插我,或者……抬开这个杆子!” 似乎被张潇说到了真相,男子有点气馁,刘师傅抓住机会,一把抬起横在路上的简易杆子丢掉。 敬佩的看了张潇一眼,然后跑过去开车。 车子继续启动,透过后玻璃窗,发现他们依旧站在那里目送着车辆开上山路。 张潇这才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依靠着坐椅,并主动系上安全带,背后已经一层薄汗。 “你好勇。”阮雪柔发自心底地感叹道,然后自言自语道。 “之前我来祭拜大霖哥哥怎么没遇到这种情况呢。” 那就是针对我呗,张潇心想,又想起之前阮雪柔关掉GPS的操作,于是开口道,“你们之前为什么要关掉GPS呀。” “其实,王总不太愿意太多人来这里,他说小王总喜欢安静,所以才这样的。”说话的司机,那个让人牙缝疼的声音听起来的确让人难受。 似乎知道张潇会觉得是王朝安排人设伏,阮雪柔解释道。 “不会是王叔,王叔是默认我会来的,以前也是坐的刘师傅的车。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变化,他又不知道。” 张潇看着窗外,轻声地哦了一声。 随着海拔越来越高,四周的植被也略发稀少,颠簸的道路能看出此地已经很久没人走过了。 上山的路程不短,走到大半居然下起瓢泼大雨。 满山都笼罩在雨雾当中,离目的地越近,张潇的心情越沉重。 阮雪柔也是脸色惨白,颠簸的感觉让她有些晕车。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上,整个村子像是被墨水撒过,不管雨下多大,都不能洗刷掉那一层黑乎乎的色调。 村上仅存的房屋不多,反倒是随处可以见烧黑的木梁,烧裂的砖块,还有四散摆落的家具残骸。 房屋的修建风格与普通的农村瓦房并无多大差异,只是家家户户不管有无人家,破败与否,其门梁上都挂着一张白布,在风雨中飘飘荡荡,让人心中压抑。 车子在村中心一间还算保持完好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几人撑伞走到房檐下,在大门的立柱旁,依稀能看到“平山村村委会”几字,字面的黑漆早已斑驳,露出生锈的底。 “好奇怪呀。”张潇指着随处可见的树木说道。“这一路上都没什么树,村里居然那么多棵大树,难道当年那场大火,没有将这些树木烧毁?” “这是王叔派人来种下的,他不希望大霖哥哥的墓地附近,只有焦土。”阮雪柔回答道。 按理来说,这份爱的确很深,花大价钱在荒村种了上百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从高到矮排列得整整齐齐,分布应该是有些讲究,下了一番功夫。 可为什么,不顺道收拾收拾那些随处可见的断壁残垣呢? 一点都不和谐。 “这些都是什么树。”张潇好奇地问道。 刘师傅笑着说道,“槐树,用来镇鬼的。” 这个话题一出,在阴雨绵连的平山村,的确有些惊悚了。 阮雪柔拢了拢自己的裙摆,皱眉道,“刘师傅,别吓人成吗?” 刘师傅只呵呵地笑了两声,还不如不笑,更让人瘆得慌了。 张潇则目光注视着那些槐树,忽然一不小心踩到一块滚动的圆柱形铁块,当即身子失去重心前倾摔倒。 在他的视线里,右手即将按下去的地方全是一些裸露的锈蚀铁钉。 可是已经来不及挪手了。 张潇已经闭上了眼,可想象中被铁钉刺破手掌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两人顿时走了过来,阮雪柔关切地问道。 “没事吧。” 张潇瞪大了眼睛,他绝对没看错,那些尖头朝上的铁钉肯定能将手掌刺穿,可是一抬起来,居然一颗也不在了。 “没……没事。” 他心念一动,居然发现了徽章的新功能! 嘴角弯起,表情洋溢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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