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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尸身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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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棺!” 海渊高声喊道,他大手一挥,一群男人们便撬起杠杆,将重如泰山般的石棺盖往上撬起,使出吃奶的力,才勉强撬动,将棺盖推开。 才刚推开,棺盖里漆黑的气体喷出,蘑菇云般四散开来,一股奇臭无比,就像腌制了半年不洗的臭袜子般,闻到就天昏地暗,作呕不已的气味喷射而出。 离得近的,哪怕是训练有素,见过血的保镖都忍不住,当场就吐了。 即使是远的,山风拂过,味道散了些之后,也没几个受得住。 反而沈玉漱一个女孩子,眉头紧皱,但她忍着没有吐,极坚毅的站在原地,明明满脸愁容,却始终站着。 “有香水吗?” 林默闪到沈玉漱的身边,催问她。 “怎么?林默先生忍不住?还想要香水?比我这个女孩子还不如哦?” 沈玉漱勉强挤出笑,反而调侃起林默来。颇有点苦中作乐的意思。 “不是我怕臭,这臭味是种煞气。会遮人的气运。以臭秽身,需以香破。” 同样憋的很难受的林默,也只能耐心跟沈玉漱解释。 先以秽物破人气运,这样,就算有护身的法器镇物也会失灵,抑或是八字命格很硬如苏家二少那样的人同样镇不住。抑或持咒修行人,随身有神灵护持者,也会避臭秽,失神力庇佑。 唯有大善者,冥冥中自有天道护佑,才能不惧接下来的恶煞。 不过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是善人。 “啊!” 沈玉漱还没找出她的香水,有个站的近的男人已经大声喊了起来,他突然发狂般,不停的在身上抓挠,惊叫着。“痒,好痒,好多虫子在我身上爬。” 尖锐的手指把自身的衣服扯碎,露出结实的胸腹和肱二头肌。但这满身肌肉护不住他,反而让他一指一爪更有力量,没一会就将身上抠的鲜血淋漓。 “彪子,你在做什么?” 连冷静的苏名弈看见这景象也吓住了,都是他带来的人,是他的亲信,是他仔细挑选的人。无论身体素质还是忍耐力,忠诚度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突然发狂。 见此,海渊上前抄起怀里的八卦镜,往彪子脸上照去,口中大喊。“清醒点。” 结果,紫铜的八卦镜照在彪子脸上,居然毫无作用。他还是口里叫着“痒、痒啊!”同时继续使劲抠着皮肤。 见到自己八卦镜不顶用,海渊才反应过来,臭秽之气污了法器,哪里还有用?都得回去找法师破秽净化才能用。 “我没带香水,只带了这个可以吗?” 沈玉漱天生丽质,无需华饰便是天然的璞玉,所以她也不怎么化妆。奢侈品牌的香水不是没有,但她很少用,反而是取的古法香方做的香丸装在香囊里随身携带。 把香囊里的香丸倒在手心里,伸到林默面前,怯怯的问。 一见,林默大喜。“这等天然香粉做的香丸,比香水更好。” 接过香丸,林默裤袋里摸了只打火机,随地捡了两根树枝,小心的夹起香丸,在香丸下方小心的用打火机烤着香丸,使香气缓缓的飘出,渐散渐远。 恶臭间,缕缕带着清甜梨香、百合、沉香、降真味道的香气散溢而出。味道即怪异,却又沁人心脾,仿佛真的能隔绝外面的臭秽气息。 坟旁,海渊带着几个人把已经癫狂的彪子直接打晕过去,硬是在晕过去以后,他才停下疯狂的举动,此刻已满身鲜血,丝毫不知痛一样。 “带着他,你们都下去。” 海渊大声的命令,言语不可置疑,是他说能压住,就得他来解决。 他知道这里面尸变了,但他们凤鸣堂有过一种压制尸变的法,靠的就是他手中的八卦铜镜,再加上这种罕见的情况,连他也没见过。 即有好奇,也足够自负才会让这场比试继续下去。 “继续烤这香丸,让它的香气散的更多,你就在这边上,哪都不要去。” 拉着沈玉漱的手,林默仔细嘱咐。 “你呢?你要干什么?” 取了一枚多余的香丸,林默先是擦了下自己额头印堂,随后两手捏扁搓动,又往脸上和头顶去抹,他也要借这香气来破污秽。 “不能让海渊自己处理,会出大事。你在这等我,凭你手上的符,你会没事的。” 使劲握了握沈玉漱的手,林默再次贴近沈玉漱耳畔,对她轻声说:“我知道你一直不信我,但不重要,我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你抓住机会,带小鼎走。不要管我。” 即使是林默也不清楚,四十年前的风水师到底有多恨这主家,又布下多少计策手段,沈玉漱她们在这,只会更危险。 至于苏名弈,他满脑子权欲,非要搞出这比试来逼迫沈家。真以为带着为五品风水师,就足以横行? 相师是与天地人三才打交道,再厉害的相师,也得敬畏这天地不可。 沈玉漱拉住林默的手,满脸愁容,急切之间,她也不知如何回答林默的话,林默舍身救她们姐弟? 如此恩情太过贵重,谁能承受? “放心,我不会死的。你们离开了我更好舒展手脚。” 轻轻甩开沈玉漱的手,林默对她莞尔一笑,转身又上了山堆。 直到站上山坡,林默才看见棺材里的东西,越看,心里越是震惊。 棺材里浓浓的黑水几乎没过尸身,尸身的衣服早已腐化,但尸身却是完好无损,几乎如睡着了一般,连巨人观都没出现,就这么静静躺在棺材里。 尸身的指甲仍然在疯狂生长,面容有隐隐的黑气,面上和头上则长出雪白的毛发,几乎没过脸颊,犹如一只纯白色的猿猴 虽然惊讶,林默还不忘了调侃海渊。“怎么?这东西你也能对付?怕是你手上的八卦镜没有被污也不够吧。” 现在的海渊,脸色真是像要哭出来般,他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林默道兄,别说风凉话了,这东西不能出世,一旦出世,必然为祸一方。” “所以我早跟你说过,跟主家打电话,让主家来逼他们准备好,弄出来就烧了,根本不能迁坟。你还想开棺镇住尸气后又葬入吉地?当年的风水师,会给你这个机会?” 属实海渊是想的太轻松,他想的林默早就想到了,但他没有算到人心的复杂,更没有理解当年的风水师做了多大的局来发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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