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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说什么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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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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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与长公主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嗯,又壮大了。” 她们都清楚,只要争取到了七位公子,那就相当于争取到了左相。 而左相不论是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还是在皇帝心中的信任度都是不容小觑的。 这于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助益。 就连一向冷静的阿茶都有些激动。 她想开创的那个世界终究是迎来了黎明前的曙光。 “阿茶姐姐,那边饭菜都要凉了,我们……” 看着安清歌娇俏的眨着眼,阿茶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这孩子啊,天性是被彻底释放出来了。 “好好好,饭菜都快凉了,大家都快去用饭吧。” 在草地的那边是火锅、烧烤和甜品,在天空上是耀眼的星辰。 但美好总是会被意外打破。 远远地,阿茶就看见左丘格满脸焦急的跑来了。 她登时眼皮一跳,心头上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 “神女,不好了,主子出事了!” 他的口中的主子就是拓跋俊。 可现在竟然是拓跋俊出事了! 阿茶立马就坐不住了,噌地一下起身,赶紧追问道:“他出了何事?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子他又昏迷了!恐怕是……毒性发作了……” 左丘格的话对阿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当即就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 跟拓跋俊好歹是假夫妻一场,就算没有夫妻的情谊,她也是拿他当成自己的朋友。 而且她比谁都清楚拓跋俊体内的毒性。 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 后面的她不敢想,也不能想。 长公主见她脸色苍白,还闭上了眼,心知她定是遇见了难事。 哎,这个年头,人人活得都不容易啊。 大家都有遇见难事的时候。 长公主这样想着,就默默地走过去握紧了她的双手。 手心的温度传到阿茶心中,让她的心间流淌着一股暖流。 而安清歌也走了过来,与她站在一起。 就连七位公子看向她的眼眸都充满了鼓励和支持。 是啊。 她还有这么多朋友,这么多支持她的人在。 不就是拓跋俊毒性发作了吗。 她还不信有她这个神女都治不好的毒。 想明白之后,阿茶打起了精神,朝着左丘格道:“走吧,带我去找他吧。” 有她在,就一定要保下拓跋俊的性命。 当然了,她也没忘记那个狗皇帝。 要不是对拓跋俊做下这样的事情,怎会让他如此。 阿茶在心中给皇帝默默记上了一笔。 待她去治好拓跋俊之后,一定要去找狗皇帝算账。 左丘格在前面为她引路,在走之后,阿茶还特意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半响,才缓缓开口,声线中带着几分沙哑,“你们先在此休息用饭吧,我……去去就回……” 是,她也希望她是去去就回。 但情况危急,只怕一时也赶不回来。 “我……” 她正想将后半句交代说出来,长公主就豪迈地拍了拍胸脯。 “阿茶同志,你就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 “好。” 阿茶重重地点点头,算作感谢。 在左丘格的带领下,她这才到了拓跋俊的房间里。 准确的说,是拓跋俊在花落楼的房间里。 拓跋俊是在花落楼处理事务时突然晕倒的。 她不明白。 明明不久之前还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人,怎么现在就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床上。 甚至连汤药都是靠着一勺一勺地喂下去的。 她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走到了床榻边。 但映入她眼帘的就是死气沉沉的拓跋俊。 脸上连最后一丝血气都被掏空,双目紧闭,浑身僵硬。 就只有微弱的呼吸还证明他活着。 阿茶搭上了他的脉。 在指尖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 冰凉,寒气透骨。 就连她都被冰得下意识地缩回了双手。 他这是……毒性快进到心脉了。 “白泽,白泽,呼叫白泽。” 阿茶像是催命一样的叫着他。 正在睡梦中的白泽又被吵醒了。 他揉着睡眼蓬松的眼睛,不解地盯着阿茶。 自家这个宿主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大晚上扰人清梦。 阿茶才没有跟他多废话,一下子就将系统中各种道具尽数摆了出来。 卧槽。 宿主这是疯了吧。 白泽的睡意登时被吓醒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道具。 “你你你……你这是要……要做什么……” 天知道他是怎么哆嗦着问出这句话的。 这些道具价值的积分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自己的宿主欠着一大堆积分不努力去挣,现下更是有了这么败家的举动。 不行,他不能忍! “你没看见吗?我拿这些去救人。” 阿茶头也没抬地就回着,视线还一直落在拓跋俊身上。 白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好家伙,那不是他们的老熟人拓跋俊吗? 怎么现在这样狼狈了? 而且听宿主话里的意思怎么他好像还有危险? 但阿茶现在很忙。 忙着将道具一个一个在拓跋俊身上尝试。 根本没空给他解答疑惑。 “这个不行!” “那个没用!” “这个也不行!” “不行!” “还是不行!” 她尝试失败一件,就随手扔在一边。 白泽看得心惊胆战。 就跟在她的身后捡着。 直到白泽怀里都抱不下了,阿茶还在不停地尝试将道具用在拓跋俊身上。 不过白泽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也没敢去说话。 罢了。 拓跋俊怎么也算是宿主的前任丈夫,用这些道具去救就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在第n次尝试失败的时候,阿茶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道具有用。 就没有一个道具在拓跋俊身上能起一点效果。 哪怕就是一点啊。 眼看着他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手脚越来越冰。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她心间蔓延开来。 白泽指着一堆她还没有尝试过的道具,说得诚恳。 “或许,你可以继续试试那些呢。” 在他指的方向,还躺着一堆五花八门的道具。 可阿茶的无力感此刻达到了顶峰。 不是她不想试,是她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所有的道具都是围绕宠妃系统开展的。 哪怕是一些药丸也都是为了宠妃系统服务。 而拓跋俊中的是毒,他们连最起码的毒性都不知。 更谈何这些道具能救他性命。 “可……” “再试试吧,万一有机会呢。” 这是白泽第一次说得这么沉重。 “好。” 那她就再拼一次。 她还偏就不信了,这么多道具里面就没一个能救拓跋俊的。 阿茶一把抹去了眼角淌下的泪水,恢复了干劲。 这个不行那就换下一个。 下一个不行就再下一个。 反正她总要找到能解救拓跋俊的道具。 白泽也放下了怀中的那些道具,加入到了与她一起尝试的行列。 …… 时间的沙漏在一点点流逝。 天色黑了又泛起了丝丝鱼肚白。 他们尝试了一夜。 但—— 一无所获。 是真的毫无收获那种。 所有道具都被他们尝试了一遍。 但没有一个道具在拓跋俊身上起了一点效果。 “似乎是……” 是没救了。 但后半句话被白泽咽回了肚中。 宿主的状态很不对劲,他不应该在此时打击她。 “不,他还有救!” 阿茶为自己鼓足了动力,强迫自己的眼中充满了希望。 不管如何,只要有她在一天。 那她定然不会放弃。 拓跋俊她一定要救。 “白泽,快去将系统日志拿给我看。” 阿茶相信,只要系统日志记载了拓跋俊的毒性,那她就一定有办法将他治好。 白泽也知情况紧急,毫不含糊地就取出了系统日志。 “刷——刷——刷——” 日志被翻得飞快。 她很快找到了属于拓跋俊的那一页。 系统日志上记载得很清楚。 从他的父母那辈起就是一个悲剧。 拓跋俊的母亲是最靠近仙界的家族的小女——蓝音。 而蓝音与狗皇帝的相遇、相知,甚至连在一起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皇帝早就知道蓝音的真实身份,为了她背后家族的势力,为了他那可笑的长生不老之梦。 皇帝特意做下了这场局。 蓝音是整个家族最小的女儿,深受宠爱,天真烂漫。 这样的人如何抵得住一国皇帝特意为之的套好呢。 所以她就心甘情愿地跳下了陷阱。 跳下了一个皇帝以爱之名为她布下的陷阱。 她以为的是坠入了爱河,与皇帝情深意许。 就连家族以断绝关系来强迫她与皇帝分开。 都被她拒绝了。 不为别的,就只是为了皇帝对她的爱。 甚至她还要干脆一些,单方面切断了与家族所有的联系。 一个最靠近仙界的家族之中如何容得下这样的女儿。 所以,她放弃了家族,家族也放弃了她。 就在她还沉浸在与皇帝的恩爱中,生下了拓跋俊。 皇帝却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利用价值了。 这种没有家族背景支持的女子,他后宫中多到数不清。 那他为何还要维护那个爱情的陷阱呢。 不,她还有仅有的一点价值。 因为她生出来的拓跋俊不一样。 拓跋俊刚出生的时候就天生异瞳。 蓝色的眼眸让皇帝看上去就觉得不像是他的血脉。 既然蓝音是最靠近仙界家族的女儿,那拓跋俊身上自然会有不一样的血脉。 于是皇帝就派人抢去了拓跋俊。 开始了他的试验。 他一边给拓跋俊喂下了各式各样的毒药,一边用尽一切手段折辱蓝音。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要逼出蓝音背后的家族。 只要那个家族向他妥协,那他就能拿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长生不老之药。 可惜,直到蓝音在城门口被他羞辱致死,背后的家族也没有出现。 从那之后,皇帝就更加疯狂了。 拼了命地去派人在四处搜集毒药,一股脑地给拓跋俊灌进去。 他才不在乎这么一个儿子呢。 他在乎的只有自己。 拓跋俊的毒也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 种种毒药相加,这些年的累积,早就让他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拓跋俊,拥有蓝月血脉,身中数毒,无医治之法,半月后病亡。】 这是关于拓跋俊在系统日志上的最后一句话。 阿茶在看见最后的那两个病亡之后。 眼前被深深的刺痛了。 所以拓跋俊的结局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吗? 她抬眼,有些恍惚地看着白泽。 那模样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说蓝月血脉是什么啊?” 她要赌一次,既然拓跋俊都拥有她从未听说过的蓝月血脉了,那是不是就说明他还能有救。 可惜,回应她的只是白泽无奈地摇头。 “我只负责监管系统和系统日志,如果是系统日志上没有记载的东西,那我一概不知。” “不知?你怎么会不知呢?你知不知道现在只要你告诉我蓝月血脉是什么,拓跋俊就还有救。” 白泽的语气很是无奈,“我真的不知道。” “这样,只要你告诉我蓝月血脉是什么,我保证在一个半月之内还清所有的积分!” 阿茶说得信誓旦旦。 这已经是她能开出最大的诚意了。 白泽也听得万分心动。 只要宿主能够还清积分,那他在主神那里就会有所交代。 可……真的不是他故意要隐瞒真相。 实在是就连他也不知何为蓝月血脉啊。 白泽又一次重重地摇了摇头。 他还没开口,阿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只要一日不找到蓝月血脉是什么,那拓跋俊就一日无救。 纵然系统日志上写着拓跋俊没有医治之法,那她也要试一试。 阳光已经升起了,透过窗户照进了房中。 金光灿灿的阳光细碎地洒在拓跋俊的身上,将他笼罩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人。 阿茶不舍得让他就这样离去。 就算系统日志上说的他只有半个月的寿命又怎样。 她也要搏一搏。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只要她搏这一把,找到了蓝月血脉的真相。 那拓跋俊就不是没有希望。 白泽不知道关于蓝月血脉的事情。 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皇帝既然能提早知道蓝音的身份,还能拿拓跋俊做试验。 那他多多少少都会知道内情。 “我要进宫!” 左丘格刚刚进来给拓跋俊送药,就听见了她的这句话。 “神女,主子他……” “他的毒暂时还解不了,待我进宫之后,自会见分晓。” 她已经决定好了。 不管用何种手段,她都要从狗皇帝的嘴里撬出真相。 “左丘格,你现在去长公主府一趟,告诉长公主我马上要进宫,请她随我一起。” 长公主无论如何也是狗皇帝的亲妹妹,在狗皇帝面前也算是有几分面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反正她今天是非知道真相不可了。 “是,我这就去长公主府。” 左丘格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放下手中的药就马不停蹄地朝长公主府赶去。 而阿茶自然承担起了喂药的任务。 当她将最后一滴药喂进拓跋俊的嘴中时,她清晰地感觉拓跋俊微微动了动。 但等她去验证时,又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拓跋俊还是那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罢了,许是她看错了吧。 阿茶仔细地为他掖好了被角,正要离开之时。 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了他的指尖微微抬起。 他这是要醒了吗? “拓跋俊,你要是能听见我的话就再动动手指吧。” 阿茶再确认,确认他已经醒过来了,有意识了。 “阿……茶……” 这是拓跋俊哆嗦了许久才勉强说出来的两个字。 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让阿茶听得清楚。 他是可以醒来的。 那她更不会辜负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进宫找皇帝问清楚你身上的秘密。” 这是阿茶给他的承诺,也是阿茶能救他唯一的希望了。 话毕,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直奔宫中而去。 但她没有看见的是,拓跋俊睁开了双眼。 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 阿茶到皇宫的时候,长公主早就在宫门处等她了。 一路上,左丘格已经将拓跋俊的情况给长公主细细说了一遍。 长公主也理解了昨夜阿茶情绪突然失控的原因。 拓跋俊本就是她的侄子,虽然关系一向不亲近,但毕竟血脉相连。 况且长公主一向看不惯狗皇帝这种生而不养的行为。 皇帝生了一大堆孩子,但就没几个是他好好教养过的。 结果现在他的这些孩子们全都不成气候。 生而不养那还不如不生。 狗皇帝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亲! 长公主越想越气,就差在宫门处破口大骂。 但她还要顾及阿茶的情绪和她们今日进宫的目的。 “阿茶同志,有我在,皇兄不会拿你如何,你想问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吧。” 她虽不知阿茶要问的究竟是何事,但她相信阿茶一定有她的原因。 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同志,这是她为人的准则。 “好。” 阿茶何尝不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长公主能做出这样的承诺是有多可贵。 更何况长公主是连她要找皇帝做什么都不知道。 “长公主同志,谢谢你。” 谢谢她的无条件相信,谢谢她的无条件支持,更谢谢她不顾一切陪在自己身边。 长公主挽起了她的手,给她力量。 “走,我们去见那个狗皇帝。” 阿茶的唇边终于绽开了一丝笑意,“好,我们去见狗皇帝。” “陛下,神女和长公主突然进宫了,是朝着御书房这边来的。” 不同于太监的焦急,皇帝倒是立马喜笑颜开。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朕前去亲迎神女大人!” 要他说神女不愧是神女啊。 上次给他的那颗神丸,他鼓足勇气服下之后浑身通畅。 虽然腹泻的次数有点多,差点让他整个人虚脱。 但是真的很有效果啊。 腹泻好了之后他就食欲大增,睡眠质量也是相当高。 就连太监唤他上早朝的声音都听不见。 不止如此,他整个人还浑身充满了精气神。 所以他现在对神女那叫一个心服口服。 他一心就等着找个机会再去向神女讨要一点神丸。 如今神女都专门进宫找他了,那他更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的道理了。 但他的吩咐让太监满脸纠结。 如实汇报不是,扶着皇帝去迎接神女和长公主也不是。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皇帝的耐心已经快消耗殆尽了。 “朕的吩咐你没有听见吗?还愣怔做什么?” “陛……下,那神……神女和……长公……主似乎面色不好,来得有……些气势……汹汹。” 太监也是豁出去了。 气势汹汹? 皇帝微微眯起了双眸。 他的好皇妹突然和神女搞在一起不说。 为何还要气势汹汹的进宫? 难道她们要造反吗? 不过这个想法一出,皇帝就亲自否定了。 神女有的不过就是些神术,离造反能力还差得远呢。 至于他的皇妹,那更是一介女流之辈。 在京城中根本掀不出什么浪花。 可既然不是造反,那她们意欲何为呢? 皇帝也不提亲迎,端坐在龙椅之上,静待着她们的到来。 “啪——” 阿茶带着怒意一脚就踹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皇帝,你当初就是骗本尊与拓跋俊解除婚约的吗?” 阿茶人未至,但质问已经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的眼皮一跳,暗道不好。 拓跋俊? 神女大人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皇帝也不敢耽误,赶紧起身到门口迎接她。 “神女……大人,您前来就是为了向朕询……询问此事的吗?” 不管怎样,神女都是不能得罪的。 不然他的神丸,他的长生不老就没有希望了。 阿茶随手抽来了一个椅子,摆在了皇帝的面前,径直坐下了。 阿茶冷冷地看向他,声线里是藏不住的杀意,“那皇帝以为呢?” “朕以为神女大人定是在说笑了。” 皇帝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才不会傻到应下这件事。 还说笑。 要不是考虑到准备工作还未做足,阿茶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将狗皇帝杀了。 这样不要脸还废物的皇帝多活一秒都是对空气的浪费。 “皇帝怕是忘了本尊的身份。”阿茶把玩着指甲,语气却是格外的冰冷,“要是在本尊面前撒谎,那下场……皇帝或许可以试试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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