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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双毒士,群臣骂我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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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皇城司的牢饭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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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回到小河之畔。 “我出身底层,也曾品学兼优,可我却读不起书,变成了一个骗子。我知道底层人的苦,我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我只想让更多的人过的好上那么一点点。上辈子没这个机会,现在我有了。我,萧至,就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道光。” “史大人,你相信光吗?” 史维恭,“???” 萧至的父亲是大内侍卫。 他曾是太子伴读。 他何曾是底层? 还他么上辈子,疯了吧? 有一点萧至没说错,他真的是个骗子,整个朝堂没人把他当正常人。 史维恭愣在当场,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光。 “史维恭,你可愿做个孤臣?” 史维恭道,“只要你放过史家,从今日始,史维恭为你马首是瞻。” 萧至道,“那好,你先把户部清理干净,我只要能做事的清官。” 史维恭还是史维恭,他只是迫不得已。 当然萧至也没幻想凭自己的一段说辞就让一个人幡然醒悟改头换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史维恭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就行了,清理那些不本分的人,捞钱要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就像这次山东赈灾,可以贪占吃,但要干实事。而不是任由灾情扩大,饿殍遍野,骸骨如柴。 “史维志已经进了皇城司。”史维恭不无担心道。 进了皇城司,一顿刑讯,即便还活着,恐怕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萧至道,“不会,史维志除了吃的差点,与几个老鼠做朋友,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得到萧至的保证,史维恭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可不能白吃我皇城司的饭,皇城司的牢饭……很贵!” “萧大人,你想要多少?” 萧至嘿嘿笑,“你能给多少?” 为了史维恭配合自己整肃朝堂,萧至不得不做出妥协。 可贪了那么多年,就这么让他大摇大摆的从皇城司的门出去? 不趁机打捞一笔,有贪官人设的萧至,面子往哪摆。 史维恭骑着快马返回京城,一路上他骑得很快,在他的怀里,有萧至的手书与一封信。 拿着手书,史维志一家就能平安出来。 那封信,是交给长平公主的。 萧至的字很特别,因为无人像他一样,作画写字都用碳棒,至少现在无人模仿的了。 皇城司留守的千户看完手书,认认真真的叠好放在一旁,然后就直愣愣的看着史维恭。 史维恭,“???” 见史维恭呆头呆脑的站在那,千户道,“尚书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何事?”史维恭不解,难道眼前的千户不买萧至的帐? “萧大人给皇城司立的规矩是,见钱放人。” 史维恭一愣,“那么多钱财,我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凑齐。” 千户把脑袋别到一旁,“那下官可就管不着了。” 最后,史维恭灰溜溜的从皇城司出来,骑上马直奔公主府。 将萧至的信交给门房的老大爷,又快马加鞭的去筹钱了。 萧至要的不多,也才两千万两,对世家望族来说,能拿得出来。 交完送进皇帝内帑的个税,萧至还剩下四百万两。 重新坐进车里,萧至依旧把河清当靠枕。 “河清,刚才那个人想用钱买史维志一家子的命。你说我跟他要多少钱合适?” 河清想了想,“五千两,不能再少了。” 河清是这么算的,公子这些天花钱如流水,在济南府的衣食住行,又把赏赐大内侍卫与太医的钱全都算上,少说也得三四千两。 萧至瞥了他一眼,“胆子大点,使劲往上喊。” “一万两?” 萧至,“……” 这个傻姑娘,在她的认知里,银子的单位只是两,从来不是万两,就如同萧至的前世,普通人难以想象一个贪官用钱砌墙是什么概念。 每每对某一件东西的价格咋舌时,河清都用买一个丫鬟作为衡量单位,因为这就是他的认知。 当夜,萧至一行人在驿馆歇息。 因早有人走在前面打好了招呼,驿馆准备的比较充分,吃食虽然算不上珍馐美味,却也极为难得的丰盛。 萧至吃的很好,只是回房前太医给端来的那碗汤药…… 萧至喝撑了。 次日午时许,他们就能到京城南门了。 萧至很希望回京的第一眼,就看到那个思念已久的她。 闭上眼,还是她的音容笑貌,萧至还记得她的发香,还记得她温软的身体,还记得迷人的侧脸,迎着光,萧至能看到完美肌肤上点缀着小绒毛。 “他已经收到我的信了吧。” 萧至跨坐在窗上,脑袋依着窗扇看着漫天的星斗。 没有光污染,每天的星星都那么好看。萧至不会看星象,也不知哪一颗是牛郎星,哪一颗是织女星。 “公子,你为什么总是看星星。” 河清觉得无趣。 萧至挂着淡淡的笑,把胳膊搭在河清的肩膀上,遥指银河,说起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一段故事把河清说哭了,她被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所感动。 “你哭个什么劲,有什么可感动的。” “他们如此相爱,一年才能见一次。” 萧至说道,“牛郎是这样,憋了一整年,跟织女幽会,恨不得立即脱了衣服亲亲爱爱。” 河清知道萧至又开始胡说八道没有好话了,可她却听的越发认真了。 微羞道,“织女不也一样。” “织女不一样。”萧至摇头道,“你忘了我前面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牛郎是一年见一次,织女是天天见,烦都烦死了。她一定想,牛郎是个种牛变的,天天见面就一件事,脱衣服就干。” “哼,公子你讨厌。” 萧至笑,“可不是么,牛郎憋了一整年,就一晚上的见面时间,还不加班加点的多来几次?” …… 长平公主府。 公主也在看着满天星斗,不过她不是在欣赏,只是心情烦躁,不知目光该落在何处,因为在她的身后有一老一少。 老的是谢人凤,少的是谢初雨。 就在刚刚,公主对他们说了一段令人震惊的话。 萧至可以迎谢初雨进门,但她只能为妾。 谢人凤何等人精,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谢初雨亦是心机过人,非但没因只能为妾而懊恼,她甚至有些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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