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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辣妻随军,冷面糙汉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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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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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顾书臣体虚呢。 干了几十年农活的农村妇女力气大得吓人,张彩凤两手一伸就把顾书臣推了个踉跄。 “儿啊,你说,你想怎么办吧,娘什么都答应你!” 顾书臣眼底显出一抹阴寒:“我不甘心,这个贱人休想这么完完整整地离开这里!” “儿啊,你想干啥?”张彩凤心里狠狠抖了一下。 鹿悠悠下乡那天公社宣传干事特意跟了来,当时的场景张彩凤历历在目。 要是小蹄子嫁进顾家,当婆婆的搓磨儿媳妇谁来她都不怕,但鹿悠悠眼看就要随军了,张彩凤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要不这几天上门来“闲聊”的人那么多,她也不能捏着鼻子认下。 “上次那个药呢?” 张彩凤眼皮子狂跳:“哪个药?” “两种都要!” 沉默,当然更多的是惊吓。 张彩凤手有点抖,心也开始抖:“你要给她……下、下药?” 这种事做一次就很吓人了,再来一次实在是…… 而且鹿悠悠明显不像当初那么好拿捏。 “这口气不出,我活不下去!” 男人真的不能不行,腰以下立不起来,脖子以上很可能变态,顾书臣被这个事折磨得快入魔了。 张彩凤连声叹气,儿子心里苦,当娘的只会更苦。 要不就随了他的心意? 两种药一起下,鹿悠悠醒来也不一定知道发生了啥,就算知道,找不到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又是一天磨洋工结束,鹿悠悠拖着万分沉痛的脚步往回走。 还没当军嫂,她已经体会到了军嫂的痛,说消失是真消失啊,一点音讯都没有。 该死的顾清野,说话不算话,什么猛男硬汉,食言而肥,渣男! 鹿悠悠耷拉着脑袋,对着正前方的小石子飞起一脚。 “哎哟!” 干涩的嗓音就像拉木锯,鹿悠悠吓了一跳。 嗯?又是渣男? 顾书臣表情痛苦捂着胸口,好似太监捧心。 然而鹿悠悠却不敢放松,旁边就是玉米地,属于年代文事故高发地。 余光扫了一眼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鹿悠悠不再停留,加速向前。 “等等!” “顾清野有东西给你,不要吗?我好心好意送来,你跑什么?” 什么老掉牙的骗术,大哥你这样说话传销组织都不收的! 顾书臣气急,伸出手就要拉人。 鹿悠悠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和她穿越那天一样。 这段时间她发现了,自己的五感变得极其敏锐,记忆力也是,堪称过目不忘。 这是迷药和春药的味道,鹿悠悠瞬间明白了顾书臣的打算。 她灵巧转身,反手掏出麻醉喷雾喷了顾书臣一脸。 她别墅里有个房间专门存放防狼工具,都是家里人帮她配的,从麻醉剂到电棍一应俱全。 鹿悠悠狠踹一脚,见瘫软在地的顾书臣毫无反应,又补了两脚。 顾家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偏心眼,这么不把顾清野当回事,借种不成还要暗害他未婚妻。 左边是玉米地,右边是条河,鹿悠悠毫不犹疑把渣男往水里拖。 喂蚊子太便宜他了,怎么也得透心凉病怏怏。 顾书臣瘦得像麻杆依然是个成年男人,哪怕拖在地上摩擦也要费不少功夫。 好不容易把人从头到尾浇了一遍,鹿悠悠着实累得不轻,要不是怕背上人命,她都想把渣男整个扔下去。 鹿悠悠刚回到小路上就看见了孙盼儿,她面色狰狞像是捉奸,扑上来就要打人。 “顾书臣是不是找你来了,人呢?” 半小时前她就看到顾书臣在路边等人,一问才知道又是找鹿悠悠的,她坐立难安,实在挨不住了才出来找。 鹿悠悠当然不可能让她碰到,看着近乎癫狂的孙盼儿,难得欲言又止。 然而孙盼儿满心满眼都是妒火,怒道:“听说你要随军,那就利索点赶紧走,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鹿悠悠神色复杂:“顾书臣有那么好?” “哼,他不好你为什么一来就往顾家跑,你见异思迁看上了别人,总不能拦着别人的好姻缘!”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鹿悠悠往旁边一指:“他往河边去了。” 孙盼儿狠狠剜了一眼,脚下生风朝河边跑去。 鹿悠悠回了知青院,孙盼儿连晚饭都没回来吃,直到外头闹起来她才知道这姑娘干了何等壮举。 “听说了吗,有人看到孙知青和人抱在一起,说是大队长家的顾同志!” “就是他,我亲眼看到了,在河边,两人都湿透了!” “是孙知青落水被顾同志救了?” “哪呀,是美救英雄!顾同志这会儿还没醒呢,是孙同志奋不顾身把他拉上来的!” “你怎么知道?” “她自己说的呀,啧啧,夏天衣服那么薄,围观的人又多,她只能整个人缩在顾同志怀里……” “孙盼儿不是一直对人有意思么,救命之恩不得以身相许?” …… 饶是鹿悠悠有准备,还是被孙盼儿的“勇猛”震惊到了。 有这么大毅力干什么不成,非要指望男人,还是个绝对靠不住的男人。 鹿悠悠没去看热闹,跟顾家沾边的事她有多远离多远。 后来的事她是听王淑慧说的。 大队长一家赶到的时候顾书臣刚醒,孙盼儿跟着回了顾家,对着大队长一通哭诉,话里话外都是让顾书臣负责。 张彩凤心里砰砰直跳,她都想拜一下黄大仙。 一遇上鹿悠悠事情就走偏,这回又搅合进一个孙盼儿。 她心惊胆战听完了孙盼儿哭诉,虽然惊疑不定,但好在没闹出什么丑事。 张彩凤端着药碗进屋,看着双眼紧闭的儿子心急如焚。 “书臣,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孙盼儿,又是怎么回事?” 顾书臣气得发抖,他能说什么! 闭眼前是鹿悠悠,睁眼后是孙盼儿,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儿子,先把药喝了,你的身子可不能着凉。” 谁知一句话就把顾书臣怒火点燃。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怎么了!” 顾书臣伸手挥开药碗,突然一阵刺痛,一下没撑住摔回了床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是伤,血呼啦差好不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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