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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万寿帝君?请陛下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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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严党麻了:裕王真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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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衙门。 朱载坖站在大门前,望着上面九个气势恢宏的大字: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这是个在几百年后,依旧如雷贯耳的名字。 锦衣卫之强大,是它独立于朝廷之外,属于皇帝私人亲卫,可它又有抓捕,审讯和定罪的权力。 在这之前,哪怕是武则天时代的酷吏来俊臣,或者是宋朝的皇城司,他们都没有同时拥有这三项权力。 而锦衣卫却能提供抓人,审讯和斩首这样的一条龙服务。它凌驾在刑部和大理寺之上,甚至不用在乎尚书和内阁的意见。 这种大杀器,创建它的朱元璋都感到了害怕,所以在铲除了最后一个丞相胡惟庸后,朱元璋剥夺了锦衣卫的审讯和定罪权。 太祖下令焚毁锦衣卫的刑具,将所押囚犯转交刑部审理,同时下令内外狱全部归三法司审理。 但是,后来蓝玉案爆发,朱元璋又重启了锦衣卫。 为什么?因为锦衣卫实在是太好用了。 后来,朱棣靖难成功,登上帝位,更是重用了锦衣卫,替他振朝纲肃人心。锦衣卫在朱棣朝,权势达到了顶峰。 朱棣跟他老爹朱元璋一样,也意识到了锦衣卫的可怕,担心这样的绝世大凶器失控。可是,他也知道,废除锦衣卫,那就是自废武功。 怎么办? 朱棣想了很多办法,比如他设立了南镇抚司,专门用来监督锦衣卫。可是,这肯定不够,锦衣卫内部监察,顶多是分化,起不到实质的作用。 锦衣卫需要牢牢掌控在皇帝手中,于是,东厂诞生了。 由太监去掌控锦衣卫,而太监是最受皇帝掌控的。 如今东厂的督主,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陈洪,按说,锦衣卫应该听他的。可锦衣卫指挥使是陆炳,这就难说了,他可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朱载坖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正要进门,见到严世蕃从里面出来。 “臣参见裕王殿下。”严世蕃主动参拜。 “哟,小阁老啊。”朱载坖似笑非笑,“你怎么来锦衣卫了?外臣和锦衣卫勾结,那可是大罪哦。” 严世蕃笑容不改,从容回应:“王爷说笑了,臣来看看臣的亲家,不是什么大罪吧?” 陆炳的次女,嫁给了严世蕃的长子,说起来,他们还真是亲家。 “哈哈,不过是个玩笑罢了。”朱载坖挥手一笑,“听闻小阁老有一艘精巧绝伦的画舫,何时能邀本王共赏?” 严世蕃欣然应允:“王爷肯赏脸,臣自是随时恭候。” 两人正聊着,锦衣卫指挥使陆炳出来了,朝着朱载坖一拜:“参见王爷。” “陆大人,本王来找你聊一个铜钱的。”朱载坖边说边大步向内走去,陆炳紧随其后。 严世蕃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步入大堂,陆炳请朱载坖上座,并吩咐侍从奉茶。朱载坖轻抿一口热茶,笑意渐浓:“本王便直说了啊,陆大人亦知,本王受命主审徽王一案。此案错综复杂,还需陆大人鼎力相助啊。” “王爷但说无妨。”陆炳笑容可掬,“陛下早有旨意,命臣全力协助王爷。” 朱载坖暗暗心惊,原来嘉靖早有吩咐过陆炳啊,那就好办了。 要想给徽王定一个谋反之罪,靠刑部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锦衣卫擅长啊,他们最擅长凭空捏造证据了。 专业的事,得找专业的人做。 “本王听说徽王曾经密置驿骑,使伺京中动静?”朱载坖问。 陆炳眉头紧锁,沉声道:“确有其事。更有甚者,徽王府内豢养死士,暗中锻造兵刃。王爷,此等行径,分明是图谋不轨,意欲谋反!” 朱载坖愣了愣。 特么,这么顺利的吗?本王才开口,你就把本王想要的,都说出来了? “可有证据?”他急急问。 “有!”陆炳点头,“臣把人证物证,都转交给王爷。” 朱载坖大喜:“陆大人,一片忠心啊,待案子了解,本王一定向父皇为大人请功。” “多谢王爷,这都是臣该做的。”陆炳拜道。 有了锦衣卫提供的证据,接下来就好办了。 朱载坖在刑部大堂,亲审徽王,一系列证据之下,徽王哪还有半分嚣张之态?跪地求饶,请求从轻处置。 最后,朱载坖亲自宣判: 徽王肆虐一方,悖逆天道,于府邸之中,私筑万岁之山,巍峨耸立,其上建演武之亭,环以月河潺潺。招募壮士,荡舟河上,自临而观,威福自专,实乃大不敬也。 又,私建大小殿廊百余间,金碧辉煌,却发掘民间坟墓七十余冢,毁人祖坟,罪孽深重。库官王章,忠言直谏,徽王非但不听,反将其杖杀,前后无辜毙命者,多达二十余人,残忍暴虐,令人发指。 于后花园中,豢养恶虎数只,凶猛异常。又掳掠心仪美女,以供玩乐。若遇反抗激烈者,竟将其投喂虎口,惨绝人寰,灭绝人性。 更有甚者,徽王密置驿骑,窥探京中动静,图谋不轨。府中养有死士,暗中锻造兵刃,锋芒毕露,意图谋反,颠覆朝纲,其罪当诛。 徽王之罪,罄竹难书。依律判其秋后处斩,以正国法,以安民心。 严府,嵩华斋。 严嵩看着手中的判词,眸光冷冽如寒霜,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讯息,令他心中波澜不惊的表面下暗潮汹涌。 “裕王竟然真的敢拿皇室开刀!”严世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以前,我们小看他了。” 赵文华眉头紧皱:“徽王被判斩首,那其他藩王肯定不敢阻止《宗藩条例》的推行了。” 严嵩轻轻放下判词,神色淡然,像是一切尽在掌握:“这事影响不了我们,你们要紧盯着浙江!” “阁老宽心。”赵文华嘴角微扬,信心满满,“胡宗宪如今专司军务,浙江之事,有郑必昌与何茂才二人主持改稻为桑,必能水到渠成。” 严世蕃却还想着徽王案,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裕王此番得手,岂能让他轻易占得便宜?他既敢杀徽王,我等便让手下之人暗中散布其心狠手辣之事,连至亲亦不放过,看朝中还有谁敢轻易站队裕王。” 其言下之意,乃是欲借徽王之死,渲染裕王之心狠手辣,使朝臣心生畏惧,不敢轻易附庸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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