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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种田,从赶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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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演戏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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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其中一人道。 “我没听到。”有人立即表态。 “要不和头说说?镇妖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镇妖部一直压着我们,监督部总找我们巡天部麻烦,要不……” “尸体带回去!”最后一人说道。 于是,一行五人立即带着尸体回了六道司。 进入六道司,见到镇妖部的人,看都没看,直接回了自家部门。 准备将这件事跟上司说说,或许能从中搞点事情,也顺带出出恶气。 程阳并不知道青年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 也不会想到,自己不过是用于套话的话,被这青年临死前因不甘“”给捅了出去。 更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话,导致监督部和镇妖部闹了起来。 但即便知道,他只会高兴。 此时的他,在客栈里回想着一件事——刘峰手下,那个送信青年究竟知不知道。 当初试探找天玄草,从其表现看,显然是不知道的。 但演戏谁不会? 刘峰不就被自己演了? “现在六道司追查,那个人死了也会被发现,暂时不好再动手。先看看情况。” “若是那家伙真知道自己的情况,且自己回到村子,一定会找上门。到时候再说。” 思前想后,程阳也就有了一个大概的念头。 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夜色渐深。 直至半夜时分,原本满城喧嚣、四处调查的六道司人员,竟如同鬼魅般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街头巷尾瞬间安静下来,那股如影随形的压抑感也随之散去。 仿佛之前的大搜查不曾出现过。 此前,六道司大张旗鼓的搜查,让整座城都陷入了惶恐不安之中。 市井百姓们人人自危,甚至有些犯过事的,在极度的恐惧之下,险些冲到县衙去自首,只为撇清自己。 毕竟,六道司的威势太过恐怖,一些人宁愿到县衙去面对县老爷,也绝不想被六道司盯上,落得个不明不白被拉去顶罪的凄惨下场。 翌日,晨光熹微,驱散了些许残留的阴霾。 程阳早早起身,神色如常地离开了县城,马不停蹄地往村子赶去。 出门三四天,再见到村里那熟悉而又亲切的环境,程阳那全程紧绷的心也不由松了下来。 村口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在这春寒料峭之时,也再次冒出点点嫩绿,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村里的炊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缓缓飘散。 程阳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绪进了村子。 程阳进入村子,第一个发现的倒是那些在村口玩耍的孩子。 见到程阳回来,顿时朝里面边跑边喊:“程阳哥回来了!程阳哥回来了。” 程阳有些错愕,脚步一顿,满心疑惑。 啥情况?才出去几天,出啥事了? 但很快,不少人就出来了。 一婶子放下手中正择着的菜,一路小跑着赶来,脸上笑开了花,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喜悦,嘴里念叨着: “阳子啊,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大家伙可惦记你呢!” 一长辈也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迎上前,拍了拍程阳的肩膀,说道:“泽阳啊,在外面没吃苦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热络劲儿让程阳心头一脸懵圈。 没等程阳一一回应,他便瞧见了大伯。 大伯穿过人群,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程阳赶忙迎上去,还没开口,大伯就笑着说:“走,先回家,有事儿慢慢说。” 于是,程阳和不断走来的人笑着挥挥手。但心里却是十分地纳闷。 回到家,大伯才道出原委。 原来,村长见程阳出去办事,心里已经猜测是给那个刘大人办事。 同时,村民们越发担心征调之事会落在他们头上,便对众人说程阳出去处理征调之事了。 这征调在村里可是大事,关乎着每家每户的生命。 村民们听说程阳是为征调之事奔波,自然对程阳满是感激。 所以,程阳这一回来,一个个自是感到高兴。 稍作歇息,大伯便带着程阳去见村长,也告诉程阳村长担心得紧。 程阳心中明白。 只有村长和大伯知晓他出去办事的情况。 见到程阳真的完好回来,村长也是高兴地放下手中正翻阅的黄历,目光中透着欣慰和放心。 “走,去祠堂。”村长也不着急说,只是带着程阳和程阳大伯去了祠堂。 进入祠堂后,其余三个族老也来了。关上大门后,村长才神色严肃地问: “可算平安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程阳深施一礼,微笑道:“多谢村长关心,事情全部解决了。以后不会打扰我们了。” 他知道自己出去办事,给谁办事就瞒不过村长。 村长闻言,盯着程阳看了好一会,慢慢的,脸上的褶子似乎多几道,安心地笑道:“好好好,那就好。” 随后话风一转,低声道: “泽林昨下午回来了一趟,见你没回,跟我们几个说了一些事情又回去了。” 程阳猜到了什么,问:“他说什么了?” 村长等几人盯着程阳:“是你做的吗?” 程阳笑笑道;“我去大山里找药材去了。死不死人的我也没听说过啊。” 顿时,几个长辈也就明白了。 “好!”村长反而极为高兴:“好好好。说得对,外面谁死了跟我们没关系。你是去山里找药材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村长更是大笑了起来。其余几个长辈也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丝毫没有因为程阳杀了一个在他们眼中是大官的事情而害怕。 他们若是怕,就不会悄摸摸干那么多事情。 他们高兴的是,程阳有这个实力,有这个智谋和胆气! “村长,晚上戌时后,找福兵伯一起,有点事要说。”程阳这时说道。 村长也没多问,点点头。 程阳和大伯离开祠堂后,也是一路悄声聊着。 路上碰上一些人,也都问候了一句。 “中午在家吃了。”大伯说道。 “好。”程阳也没拒绝。 夜幕如黑绸,天上仅有的几点微弱星光透过云层,钻出些许黯淡的光亮。 春寒料峭,冷风仿若顽皮的孩童,肆意穿梭在村道之间,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撩动着屋檐下的枯草,发出簌簌的声响。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戌时。 程阳锁上门后,独自去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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