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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妹抢亲?换嫁短命太子后我登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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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回去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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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眼神冷淡的盯着姬舒兰,声音仿佛透着心灰意冷的无力。 “你若不服气,那就出去吧,也不必在我面前跪了,左右你觉得我这个爹是偏心的。” “过些日子你们都要嫁出去了,我也管不着你了,你若对我心里有恨,日后回来也不必跟我请安。” 这话说的着实让人害怕。 姬舒兰也顾不得什么,赶紧跪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眼圈红红,可怜兮兮的哽咽。 “爹我错了!兰儿说话不过脑子,兰儿不是故意的,求爹原谅兰儿!” “兰儿就是被吓坏了,兰儿再也不敢了……求爹别不要兰儿……呜呜呜……” 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看她哭成了泪人,姬文斌心里也不好受。 可若再不管,以姬舒兰今日这言行举止,日后恐怕还要闯祸。 更不必说成了轩王妃再做出什么来,那丢的可就是轩王的脸。 轩王可不会像他这般好说话! 姬文斌无奈道。 “行了,你既认错,那爹就相信你一次,但要不要改,如何改,你给自己掂量,日后成了皇家宗妇,可再不能像今日这般任性。” “今日那么多人的目光下,轩王推了你,已经让你这未来轩王妃脸上无光,轩王作为男人,确实有失风度。” 姬文斌语重心长的劝诫。 “但人家是皇子,你跟轩王地位,到底是他高你低,成了夫妻,免不得是要受委屈的。” “你若日后想在王府有好日子过,等嫁过去,一定要低眉顺眼,小心求饶,总之,定是要让轩王原谅你今日的冒失,放下芥蒂,否则……” 否则如何? 姬文斌没有说,但姬舒兰心里清楚的很。 她今日虽不是故意的,但确确实实当众让轩王丢了脸,同时也要让自己丢了脸。 且她今日两次扑到轩王的伤口处,那地方伤的不轻,也不知道有没有加重伤势。 若是害的轩王有了后遗症…… 姬舒兰简直不敢往下想! 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姬婳眼神冷漠的看了姬舒兰好一会儿,到底是更心疼父亲的身体。 让姬舒兰在这里杵着,着实让人心烦,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于是姬婳道。 ”爹,兰儿已经知道错了,她今日受了这么多嘲笑,心里并不好受,要不还是让她回去歇着吧,你也得赶紧休息。” 姬婳言语中全是关切。 姬文斌也觉得心里堵,堵的实在是没力气再教训姬舒兰。 总归姬舒兰已经认了错,还算有救。 于是姬文斌就道:“行吧,你走吧,回你院子去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自己都做错了哪些事。” “还有,出嫁之前都不许出门!好好在家里学规矩,算是父亲送你最后一件礼物。” 姬舒兰一开始听父亲要放自己走时,松了一口气。可听父亲又说出嫁之前不许出门,又很不满。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今日丢了这么大的脸,再过不到半个月,就要大婚了。 她出门也没法子挽回什么,平白让人看笑话,倒不如在府上呆着…… 于是姬舒兰最后一丝不满也没了,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 “兰儿知道了,兰儿这就回去面壁思过。” 就在这时,姬文斌对姬婳道。 “婳儿,你留下来陪爹说说话。” 姬舒兰动作一顿,回头瞪着姬婳。 姬婳看也没看她一眼,扶着姬文斌去椅子上坐下,神态自然的很。 姬舒兰轻轻哼了一声,到底不敢再说什么,提着裙摆出去了。 不过到门外站定,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姬婳转过头来跟她的视线对上,眼神依旧平静无波。 姬舒兰却依旧觉得怪怪的。 怕父亲催促,还是抬脚出了院子。 “兰儿!你总算是出来了!” 刚出院子门,母亲的声音便响起。 姬舒兰抬头就看见母亲担忧的神色,想到自己方才挨的一巴掌和跪下的难堪姿态,姬舒兰又委屈的哭了。 “怎么了这是?你爹骂你了?” 说话间,柳轻梅就去捧起兰儿的脸,然后清楚的看见兰儿脸颊上的巴掌印,柳眉倒竖。 “怎么回事?” 姬舒兰生怕引人注意,赶忙说道:“我,我没事,回去吧!” 说完,居然难得没找柳轻梅告状,而是快步朝自己院子走去。 柳轻梅倒是想闯进去问一问,可想到今日到底是自己女儿做错了事,实在没脸面,只能追着女儿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父亲打了你?是不是姬婳撺掇的?姬婳有没有挨打?姬婳怎么没出来?” 柳轻梅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姬舒兰听着有些不耐烦,她只想自己静一静,母亲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姬舒兰进了自己的屋子,把母亲推了出去。 “你做什么?” 柳轻梅没想到女儿会把自己从屋里推出来,差点没站稳,还好身后的丫鬟扶了一把。 姬舒兰看起来神色恹恹的。 “娘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说完直接把门关上,还把门闩给插上。 这下,任凭柳轻梅在门外如何敲门,姬舒兰都当不知道,气得柳轻梅在外骂了几声,到底没让人破门而入,恼怒离开。 听外面动静没了,姬舒兰松了一口气,自己扑到床榻上哭了起来。 方才当着姬婳的面,她还能撑着一口气。 可现在没了仇人在场,姬舒兰不由自主的想起当时自己倒在轩王身上时,周围那些人不敢置信的眼神。 姬舒兰羞愤欲绝,耳根子都气红了,在床上捶打了几拳。 “可恶可恶可恶!怎么办?这下丢了大脸……” 姬舒兰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发泄过后,姬舒兰将眼泪一抹,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到桌边坐下,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 不该是这样的…… 上辈子不是凌御钊从马上摔了下来吗?怎么这辈子情况不一样了? 对了,太子跟轩王当时骑的马,跟上辈子记忆中的也不一样。 上辈子两人都是骑的上等马,且都是白马,可这辈子两人一个人骑的黑马,一个人骑的枣红马……难道是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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