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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非凡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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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踏往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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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堵车来到南站刚好十二点,王亚楼买好票后,众人便登上了开往怀化的卧铺大巴,发车时间是十二点半,刚好让我们赶上了。..侯子包里有把短筒猎枪,好在汽车站没像火车站那样有严格的安检,否则,要是被发现,到时有十个嘴巴也说不清了。 大巴经过6个多小时颠簸,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有湖南“西大门”之称的——怀化,我是怀化洪江人,对怀化的感情不用说,现在是傍晚时分,本以为会在这里休息一夜,但陈子冲说到了沅陵再休息,无奈,我们又坐了1多个小时的快巴,等来到有“湘西门户”之称的沅陵时,已是晚上8点了。 一路过来还没吃过一顿热饭,下了车后,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面馆,侯子点了两大碗臊子粉,狼吞虎咽了起来,吃了一碗觉得不过瘾,又要了瓶啤,反正这一路过来所有的开销都是王亚楼买单,所以候子也不客气,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但看得出王亚楼对我和候子这两个名义上的“带路人”还是相当的尊重。 吃完粉后,王亚楼向门口刚才拉我们的那个30来岁的女“皮条客”招了招手,女皮条客见有生意,笑眯眯地跑了过来。 “老板娘,有临时房没有,给我们找两。。。三间吧!要干净一点的价格不是问题”王亚楼说道。 “有有有。。。别说三间,十间都有。。。”女皮条客笑着露出一排黄牙:“三间房一晚上一起九十块钱。。。”说着凑道王亚楼跟前:“你们似一起的吧!要么要“特殊”服务咯。” “特殊服务?,什么特殊服务啊!”王亚楼笑着看了我们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特殊服务。。就是。。。就是那个嘛。。。”女皮条客甩了甩手,当发现王亚楼在开自己玩笑后,嗔道:“你看你个大哥,都是过来人还和小妹我开玩笑”。 “呵呵。。。妹子,等一哈啊!。。。”王亚楼说着对我和侯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我们“要不要”。 侯子见状抬起手,动了动嘴巴正要说话,我一把拉住他背过身,骂道:“死侯子,你想死了,你钱多是不是,这种皮条客,车站大把的,他们专门敲诈你这种“愣头青”,待会儿别人把你买了,你还给别人数钱”。 侯子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老子不晓得啊!老子过得桥比你走的路都还多,我刚才本想赶她走,你他娘的拉我干吗?” “切。。。谁信啊!,懒得理你。。”我转过身对王亚楼说道:“王大哥,坐了一天的车,大家都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是不是啊老爷子!”。 我特意提高声音问陈子冲,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也是哈。。。”王亚楼笑了笑,对女皮条客说道:“小妹啊!其他的就不用了,坐了一天的车,大家都累了,你带我们去旅馆休息吧!” “哦~~~”女皮条客应了声,听语气似乎有些泄气。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栋两层楼的房子,房子门前摆这个小摊位,上门摆放着一些水果零食还有杂志书籍影碟之类的东西,旁边立着个“招租住宿”的电灯牌子,像这样的住宿旅馆,车站附近有很多。 女皮条客把我们带到二楼,给我们分了三间房,我和侯子一间,陈子冲单独一间,剩下的一间归莫邪和王亚楼。房间很小,简陋的不行,除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和一个小木柜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以至于候子嚷嚷着要去住酒店,好在只是将就着睡一晚,要不然我也会赞成候子的意见。 坐了一天的车,在车上的时侯忙着看车外的风景,所以没怎么休息,现在“酒足饭饱”人精神一松,顿感疲惫,我和侯子脱掉外衣往床一躺,刚要睡觉,就听到敲门声,我心想:是谁啊!本以为是住在隔壁的陈子冲或者莫邪和王亚楼,等开了门后才发现是那女皮条客。 此时的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单手扶着门框,露出一排黄牙笑道:“两位小帅“锅”(哥)要不要“特殊服务”咯,五十块一次,绝对安全”。说着对我抛了个眉眼。 我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就你这样,倒贴给我钱,我都不要,你女儿还差不多。。。正这样想着,侯子从后面走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笑道:“哟喝,“狗皮膏药”又来了,大妈你说的“五十块一次,绝对安全”是不是真的哦!” 看侯子的神色像是在“调戏”她,我也不阻止,到想看看她怎么应付。 女皮条客听到侯子说自己是“狗皮膏药”又喊自己“大妈”,脸色变了变,但随即调整过来,嗔道:“似真的嘞,我做的可是“正当生意”,从不坑蒙拐骗,不信你们去问问附近的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两位小帅锅,不要害羞嘛!人不风流枉少年,你俩正值血气方刚的年代,不像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三个“老头子”,男欢女爱很。。。, “打住,打住。。。”我见她越说越不靠谱,连忙打断:“老板娘,我们坐一天的车了,很累了,需要休息,要不这样,我们下次来的时候,再照顾一下你的生意,怎么样?”。 “不要这样嘛。。。哎呀!年轻人。。。” 女皮条客不死心,喋喋咻咻又说了一通,最后见我不理她,只好“转移目标”朝侯子望去,侯子耸了耸肩指着我道:“老板娘啊!其实我也想“照顾你的生意”但我这位兄弟不依,要不这样,你先把他说服了”。 女皮条客又“转移目标”朝我望来,我心想: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难道真是狗皮膏药贴上我们了,我看着心烦,做了个关门动作,算是下了“逐客令”。 女皮条客总算有点“脸皮”见我态度坚决,叹了口气,瞄了侯子一眼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生怕她回来,见她走后,立马把门反栓起来,给了侯子一捶道:“我说侯子,干吗每次和你在一起都会碰上这样的“好事”啊!” “那还不是因为我长的帅。。。”侯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看他自恋的样子我甩给他一句:“不是因为你长的帅,而是你长的“淫”。一看就是好色之徒”。说完这句话后,我往床上一躺,不再去理他,过不多久就睡去了 一夜无语,第二天早上8点多,我被敲门声吵醒,我赖了一会床才去开门,敲门的是王亚楼,不过他旁边还站着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跟王亚楼年龄相仿,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左脸有条长长的刀疤,活像一条蜈蚣,另一个人则更有“特色”。:细脑袋,细脖子,感觉像是长颈鹿,这本来没什么,偏偏他那瘦小的身板上还穿着一件紧身衣,简直他妈的忒。。。,我一时看愣住了,直到王亚楼叫我我才回过神来。 “小孙哥。。。”王亚楼笑道:“向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朋友,这位是林世美”王亚楼指了指瘦小的男子。 “这位是龙夏,”接着又指了指那刀疤脸:“他俩也是我们此行的“伙伴” “陈(林)世美,龙虾。。。妈的。。。”我暗骂一句,心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他二人的形象实在让我产生不了好感,不过出于尊重我还是礼貌性地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龙虾。。。。龙虾在哪儿啊?” 就在我想说话的时候,这时侯子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走了下来,朝我走来:“闲蛋,龙虾在哪儿啊!今天我们是不是吃龙虾啊!我要吃油泼龙虾,要“吉祥餐馆”的。。。! “侯子~~~”我拍了他一下:“不是龙虾,是个人,龙虾是个人名” “人名。。。?”侯子疑惑地看了看门外的王亚楼三人,接着又揉了揉眼,随即大笑道:“我的个娘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两个人是谁啊,太有“特点”了,豆芽菜(林世美)什么时候变成人妖了啊!还有他”。侯子指了指龙虾:“这不是电影《湘西剿匪记》里面的“刀疤王”吗?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啊!” “侯子,你胡说什么呢?”我踩了侯子一脚。眼见龙虾脸上不停地抽搐,林世美也铁着个脸,我急忙打圆场道:“三位请见谅,侯子这个混蛋还没醒,在说胡话呢,您们别跟他计较”。 王亚楼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 随即对龙虾和林世美说道:“老二老三,这位便是小孙哥的朋友——候旭,大家算是认识了,是朋友,以后要相互帮助相互照顾啊!” 龙虾和林世美显然对侯子的言语不满,但出于礼貌,二人还是对侯子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侯子此时也“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着二人敬了个“汉奸军礼” 王亚楼拍了拍我肩膀道:“两位小哥,我们得出发了,老爷子和莫兄弟已经在楼下了,我们到楼下等,你俩也赶紧收拾一下”。说完王亚楼便领着龙虾和林世美下了楼。 看着他们下楼后,我推了一把还在发愣的候子,这家伙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知不觉就把人给得罪了,刚才要不是王亚楼在身边估计那个龙夏和林世美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善类,也不知道王亚楼上哪儿找来二人的,之前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们。 候子则没想那么多,听说要出发他立马来了精神跑回房里开始收拾行李,我叹口气也走了过去。片刻后,两人下了楼,陈子冲等人早已经在楼下等候,我们也不废话。约莫20分钟后,在林世美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综合市场,进行最后的补给,因为出了沅陵县,像样一点的百货店就没有了,如果现在不买好,到时候缺个什么就不好找了。由于我和侯子有照明工具,所以我俩只买了些矿泉水和食物,王亚楼他们除了买食物和水,还买了绳子,手电筒,锄头,铲子等工具。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路边租了一辆小三轮,载着我们朝潘家溪驶去。 在综合市场我买了一份沅陵地图,从地图上看再结合周老笔记,到达沅陵后我们便要乘车去潘家溪,然后渡船过沅水来到吴家村,吴家村之后便是“死马驼”。。。我们所乘的这辆三轮车司机姓潘,恰好是潘家溪的村民,40多岁的样子,比较健谈,一路上和我们说个不停,他说他这辆车平时是运农产品的,恰好在综合市场卸完货准备回家,不想遇到“贵人”就临时该行了,他见我们大包小包的就问我们:这是去干吗?, 王亚楼骗他说:我们是去旅游, 司机就说了:我们这里穷山恶水的,有什么好旅游的。 王亚楼说:这你就不懂了,农村可是个好地方,像我们这些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在大城市待久了,就想到农村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叫“回归自然”。 司机不解,说:你们这些城里人真是吃饱饭没事做,别人都争着抢着去城里,你们却要来我们这穷乡辟野旅什么游,难不成我们这大山里埋着什么宝贝,等着你们来挖。 一听这话,众人当时都是一楞,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好在司机并没有看出我们的失态。 他接着告诉我们说,你们旅游是旅游,可不要往深山里去了。 我们听着好奇,侯子便问他:为什么不能往深山去,难不成深山里有土匪,我记得当年湘西剿匪已经把土匪都剿完了,难道“春分吹又生”了。 司机说:土匪倒是没有,老虎豺狼倒有不少,都藏在深山里,并且还说,深山里有很多诡异的东西,叫我们别走的太深。 老虎和豺狼倒没什么,但听到他说“深山里又很多诡异的东西”这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林世美便问他那些“诡异”的东西是什么。 被这么一问,司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说,村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说,他村里曾经有人看到“死人”走路,一些老人也经常说深山里有“鬼”不知是真是假。 “死人走路”倒是好理解,不过他说有“鬼”就有点玄了。侯子以为他在吓我们,便骂他“不道德”把我们当三岁小孩耍。 我白了侯子一眼,心说:不管是真是假,你全当在听故事,干吗骂人家。 果然,司机见侯子在骂自己“哼”了一声,说:好心提醒,你们爱听不听,你们要是进到山里,小心巡山警,把你们当作偷猎的抓了。 龙夏凑过去笑着跟司机说:司机大哥,你放心就是,我们只是来散散心,不去什么深山老林,你只管开你的车,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个龙夏不笑还好,一笑牵动脸上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面目可憎,这让我对他们几人不由得多了几分戒心。 约莫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潘家溪,一个不大的小村庄。下了车一行人乘船过了沅水,步行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吴家村。 据周老笔记中的记载,我们得先穿过这个吴家村,然后过“死马驼”,过了“死马驼”后,摆在我们面前的便是“崇山峻岭”了,只有翻过“崇山峻岭”我们才有可能找到西湘王的墓,但笔记上说,要翻过“崇山峻岭”得要两天时间。看着吴家村村后面一望无际的大山,我忽然感到双腿有些打颤。 由于到了吴家村后,便是我由我领路,虽然不知道怎么走,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带着他们朝吴家村村里走去。 虽然不认识路,好在有嘴巴,当地的村民也很好说话,在向一个抗着锄头的农民大伯打听到“死马驼”的方向后,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穿过吴家村,朝村后山的“死马驼”走去。 所谓的“死马驼”其实是个小山丘,植被稀疏,杂草丛生,乱石随处可见,偶尔也能看到一两块开过荒的菜田子。 站在一块石头上,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座小山丘。 说到“死马驼”的由来,刚才那三轮车司机也说起过,说古时候有两个相互仇杀的部落的骑兵在这里相遇,结果发生了一场规模空前的血战,结果两个部落的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唯独他们的坐骑——战马,活了下来,而那些活下来的战马,为了使它能永远地陪在自己的主人的身边,后来也全都遭到了屠杀,连同它们的主人一起就地掩埋,“死马驼”因此得名, 本以为只是个传说,不过听司机说,去“死马驼”开过荒的人,都曾挖到过马骨,这一点,从刚才那指路的农民伯伯口中也得到了验证。 站在“死马驼”一个山包上,众人放下行李,做短暂的休息。我仰头看向前方,连着“死马驼”的是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看着这些黑乎乎的大山,我心里直发懵,据笔记中记载,过“死马驼”后,沿着酉水河一路往西北走。我们现在确实是在“死马驼”证明没走错路,但酉水河在那里?过了“死马驼”没酉水河做参照物,那我们该往那边走?。 周老的笔记内容不会错,我也不可能记错,但是放眼望去视线范围内连一块小水洼都没见着,更别说是一条河了,难道说三十年的变迁改变了这里的地形? 可是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啊!我心里着急,侯子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轻声道:“闲蛋,怎么拉?是不是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了?”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没来过,不认识路很正常。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没有,我在想,我们这么多人,到时候“宝贝”怎么分?”。 侯子一听,往我这边挪了挪身子,瞄了王亚楼他们三人一眼,轻骂道:“妈的,不知这个王八蛋(王亚楼)从哪儿找来两个这样的人,看他们的样子绝非善类,闲蛋我俩要有所准备啊!万一下到墓里找到“冥器”后,他们来个黑吃黑,那我俩就死得冤了,” “不会吧。。。”听侯子这么一说,我打了个冷颤,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要不我俩回去算了?”。我担忧道。 “不,我可不想半途而废。。”侯子摇了摇头,但见到我害怕,他拍了拍背包,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别怕,我有枪。 我心说:你有枪也没用,我本来还不那么害怕,谁让你说“黑吃黑”“死得冤”,这么悚人的话,我想不害怕也难。 侯子正要说话,这时,陈子冲站了起来,轻咳一声,道:“小孙哥,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该上路了啊?” “哦。。。”我应了一声,盲目地站了起来。 侯子见状,拉着我往前面走去,边走边说:“不用担心,都已经到这里了,再说不去,不太好,我俩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俩“不下去”,像周老那样在外面把风就是了,到时候他们真要动了什么歪念,也奈何不了我俩。” “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心想:“我们不能以貌取人,希望他们只是外表恶,内心不恶就可以了”。 侯子不认识路,被他拉着也不知道往那边走了,我停下来,四下看了看,心想:“酉水河的“酉”字,没有那中间那一横不就是个“西”吗?往西边走应该没错。 随即我又掏出沅陵县的地图,地图上有吴家村的名字,而酉水河在吴家村的西北方向,从地图上的比例尺看,酉水河离吴家村大概有一里路,看来现在往西边走是对的,翻过前面这几坐山,应该能看到酉水河了,到时候有酉水河做参照,走起路来就会顺了,这样一想,我也不再犹豫,领着大家往西边走去。 山路比我想像中的难走,蚊虫也多,上了年纪的陈子冲吃不消,走走停停,实在走不动了,便由龙夏背上一段路。 看着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心说:你这是何苦呢!如果只是要找回你师兄摸振海的尸骨,叫他义子莫邪来不就可以了吗?想来莫不是惦记着那个什么“尸寒玉”吧!。 说到“尸寒玉”我不由地想:这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有这么珍贵吗?犯得着摸振海当年冒着性命去取吗?。为了知道答案,我想去问一下陈子冲,但看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说是说话了,如果那“尸寒玉”真有那么珍贵,问了他,想必他也不会说。 翻过两坐大山后,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从“死马驼”到这里已经走了五个多小时了,众人又累又饿,偏偏还没看到酉水河,我心里有些泄气:难不成走错路了。我拿出地图看了一眼,接着又塞进包里:现在连自己在那里都不知道,看地图有个屁用,我又看了看指南针,从方位上看我们确实一直在往西边走,这一点从太阳的变化也能看得出来。可不知道是不是视线被山岭树木挡住的原因,一路过来始终没有发现酉水河的踪影,再加上又热又累我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了。 还好陈子冲实在走不动了,指了指前面的一块草坪,要大家去那里休息一下,一听到可以休息了,我和侯子飞快地跑向那快草坪,放下包袱,取背包当枕头,四肢大开,仰面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赏受着这难得的放松。 说实话,自出“死马驼”后,我们还没好好休息过,别看陈子冲累得不行,但他就是不肯休息,害得众人跟着他受罪。此时的他在莫邪的搀扶下,慢悠悠地坐到草坪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毕竟70多的人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躺了十来分钟,感觉肚子有些饿,我把包里的饼干和矿泉水拿了出来,开始我的午餐。侯子看我吃的起劲,咽了口口水,从自己包里掏出一袋薯条,一罐沙丁鱼,更夸张竟然还有一瓶红星二锅头,他“耀武扬威”地冲我晃了晃,我把头扭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午餐吃到一半,去林子里方便的林世美,这时从旁边的林子里跑了出来,只见他右手提着一只野鸡,怀里还兜这几个鸡蛋,笑眯眯地朝我们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喊道:“哎呀!大家快看,我抓到什么了。。。刚才我去林子方便,恰好发现两只野鸡在孵蛋,被我抓到一只,看来今天我们可以吃顿野味了”。 林世美边说边靠着龙夏坐了下来,可能是太过得意,他刚坐稳,哪知手一松,野鸡挣脱着飞了起来,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飞走,旁边的龙夏眼疾手快,闪电般地将飞在半空的野鸡拽了下来。 龙夏眼露凶光,饿狠很地骂道:“妈的,老子要你跑。。。”。接着他做了一件让众人都想不到是事,只见他将野鸡夹在两腿间,握着野鸡头的右手忽然一发力,将野鸡头硬生生地给“拔”了下来,鸡血溅的他满脸都是,可他不但不去管,竟然还用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血。 正在喝水的我,看到这一幕后呛的直流眼泪,侯子更是夸张地从地上“磞”了起来,瞪大着眼睛骂了句“我操”。 边上正在吃干粮的陈子冲见后,也是眉头大皱。其实他也并不认识龙虾和林世美二人,他二人是王亚楼叫过来的,说是负责搬搬东西,做做苦力活,陈子冲觉得人多碍事,虽有些不满,但碍于王亚楼和莫邪的朋友关系,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二人,到了目的地后一切听自己的,不可擅自行动。 对于我们的反应龙夏不以为然,非常利索地将鸡毛拔了个干净,在地上抛了个坑,用林世美找来的木棒生起火,烤起野鸡来。林世美则拿着那几个野鸡蛋,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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