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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剧场:打包你的所有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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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英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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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乱糟糟的,垃圾场一样的书包里好不容易找出了试卷。 语文32分,数学26分。 “才这么点分数,老子养条狗也比这考的高!”严爷爷一个生气,举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但是一看吓得瑟瑟发抖严爸爸,严恪的心软了下来。 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严爷爷放下手,指着数学试卷到:“这道题,23加38等于多少?” “等于多少?!” 严爸爸搓着脚尖,半天回答不上来,严爷爷的火气逐渐升温了。 “等于51。”严爸爸扛不住威亚,不确定地给了一个答案。 “说说你是怎么算的。”严爷爷努力压制着火力。 “3加8等于11,2加3等于5,所以就是51。”严爸爸小声嘟囔。 “3加8等于11,你把那个进位的十呢?被狗吃了吗?” “哪个十?”严爸爸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眼神非常地迷茫。 “啪!”严爷爷还是没忍住,一巴掌下去了。 “哇。。。”严爸爸伤心地大哭了起来,企图用哭声引来母亲,把自己从这人吃人的氛围中解救出来。 可是,不好意思,严恪的计划中没有严奶奶出场的任何戏份。 不对,是梦境场景。 “别哭了,拿笔来!” 严爷爷列了个竖式,耐着性子讲解了一番,才终于让严爸爸明白了。 “这一道,张华骑车从学校到家往返一次,用了8分钟,已知他骑车每分钟行210米,从学校到张华家有多少米?” 严爸爸又磨蹭着给不出答案。 “先列算式!” 严爸爸拿起铅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210X8=" "等于多少?把算式写全,写个半拉子叫算式吗?“ 严爸爸不敢大意,拿着笔认真地计算了一遍,检查了三遍,才小心翼翼地给出了答案: “等于1680” “往返是什么意思?” “就是走过去又走过来。” “那是乘以8分钟吗?” “是呀,题目中说了8分钟。”严爸爸明显没有把题意和词意结合起来。 “啪!”屁股蛋子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严爸爸娇嫩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沙发上睡觉的严爸爸也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 看着漫卷的红叉叉,严爷爷觉得要雨露均沾,不能光把巴掌花在数学卷子上。 不然梦境时间一到,其他卷子就没有机会挨巴掌了。 气呼呼地塞回数学卷子,展开语文卷子。 “"顽皮"的"顽"是哪一个?是第一个"顽",还是第二个"晚"?” 语文试卷的同音字简直就是严爸爸的修罗场,战场惨烈的没法直视。 “第。。。二个。”虽然离学概率论还早,但是严爸爸在实际生活中已经用上了。 “第二个吗?”严爷爷的晴天霹雳简直刺穿耳膜。 “是第一个"顽"”严爸爸用概率论知识试出来了。 “你这么顽皮,连个"顽"字都不会,你最应该会这个字!” “海底世界(一边)景色奇异,(一边)多产丰富。 括号里是填一边一边吗?” “我没去过海底世界,不知道怎么填。”严爸爸很委屈。 想什么呢,我这个年代都没去过海底世界,你那个年代还想去? 严恪更委屈。 “没去过就不会做了吗?难道只有去过了才会做? 你要用脑袋想,要联想,知道不?“ 严爷爷屈起中指,用中指关节敲着严爸爸脑袋。 这手法是哪个年代最常用的,敲在头上怪疼的,几下就能敲出一个包来。 沙发上的严爸爸扭了扭脖子,仿佛脑袋上真挨了这么几下。 “悉尼歌剧院真美呀!它的整座建筑(),造型(),三面(),与远处(),简直是()。 括号里怎么填?” “忘了。。。课文没背住。”严爸爸小声呢喃。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语文书呢?” 书包里找了半天,废纸、石头什么的一大堆,但就是没有语文书。 没有语文书,严恪也不会呀。 “英语呢,英语卷子呢?”严爷爷丢下语文卷子,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英语?什么是英语?”严爸爸似乎很疑惑。 “就是English,你这半年学了个啥?连课目都不知道!” “什么事Eng。。。,我们没有这门课。” 屋里的严恪立马明白了,英语还没有普及,爸爸很荣幸地躲过去了。 那个年代的小朋友还是好,没有英语的摧残。 虽然没有英语,但是现在还不能放过爸爸。 严爷爷抄起了数学课本。 “一分钟等于多少秒?” “60秒。” “现在是几点?”严爷爷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是那种很老式的手表。 严爸爸又开始了磨蹭大发。 “时针在谁和谁之间?” “在6和7之间。” “那是几点?” “7点。” 严爷爷一个没忍住,抬起一脚,把严爸爸踢了个趔趄。 现在的小朋友,在幼儿园中班就开始认识钟表了。 再看看爸爸,都三年级了,连个时间都不会看。 怪不得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屋里的严恪突然对自己非常敬佩,有这样的爸爸,有这样的遗传,自己竟然能考上重点大学,真是遗传变异,突破了天花板。 看着头顶泥巴,委屈巴巴的爸爸,严恪觉得该收场了,毕竟是老爸。 “朝墙站好,好好反思,反思不深刻,不要吃饭!” “老二,你在门后面干什么呢?又偷吃?给老子滚出来!”严爷爷转移了火力: “家里人都吃不饱,就你聪明会偷吃?小时候这样,大了还了得?” 门后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老二正在偷吃炒面,被吓的呛着了,干咳不止。 爷爷一共生了四个小孩,夭折了一位后,严爸爸排老幺。 这位老二就是严爸爸的哥哥,严恪的叔叔,闫尚飞。 这位叔叔从小聪明伶俐,就是没把聪明用对地方,小偷小摸的不住手,长大后就外出云游了,至今杳无音信。 严爸爸以最标准的姿态,面壁思过。 过了一会,身后没有动静。 又过了一会,身后还是没有动静。 严爸爸实在忍不住,偷偷地回头一看,空余板凳,哪里还有爷爷的身影? 严爸爸长舒一口气,神情完全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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