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老爸,严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面有关向明父子的拦路虎,后面又有赌徒老爸的拖后腿,
让严恪感到了压力。
严恪一向是乐天派,但这次深深地感到了压力,
以自己的这个样子,确实配不上兰蓝呀。
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背地里肯定议论纷纷,
说自己凤凰男、吃软饭的肯定不在少数。
兰蓝虽然不介意,但是自己不能装不知道呀。
男人,还得要有自己的事业,
最好是独立于蓝辉之外的事业,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赢取兰蓝。
但是以蓝辉这么大的家底,自己何日才能拥有与之匹配的事业?
严恪心烦意乱的时候,兰蓝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翡翠湖项目是我爸的遗愿,现在终于拿下了,要不咱俩下午去公墓祭奠下吧。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严恪知道,又要请假了。
准备了一些纸火,驱车来到凤凰岭公墓。
“爸爸,我们顺利拿下翡翠湖了……”
兰蓝又哭的像个泪人了。
安抚兰蓝的时候,严恪突然冒出个想法:
能不能把逝者请到梦里,让其自由发挥,这样就能知道逝者的秘密,比如有没有订娃娃亲之类的。
严恪以前虽然请过逝者,请过鬼神,但请过来后都是靠自己控制,他们还不能自由做主,这样就体现不出他们的意志。
这个问题还的请教梦梦,遇事不决问梦梦嘛。
祭奠完毕,严恪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
往床上一躺,找到《财阀娇妻》,调高倍速,听了起来。
这个作者真高产呀,每天五六章、五六章地更新,你更的不累,人家听的都累。
花了整整半下午,终于听完了四百多万字的小娇妻。
说实话,这种女频作品,除了旖旎场景外,其它情节上严恪根本没兴趣。
晚上,绿油油的大旗终于不见了,梦梦的真身终于出现了。
“这次还算你有良心,没有食言。”
“请教个问题呀,能不能把逝者请入梦中,让其按照自己意志,自主发挥。”
严恪开门见山。
“你的思路需要继续开放,除了逝者,活者也可以被请入梦中,自由发挥。
只要你看上谁,就请谁,一切由你做主。”梦梦替严恪拓展了思路。
“这么厉害呀!”严恪由衷惊叹。
“系统当然厉害了,就看你的能力达到不达到!
这种让梦中人物自主发挥的能力,在梦法师阶段才能达成,对应着自由勋章。
而且不同的自由程度,对应着不同等级的自由勋章,说起来比较复杂,等到级了再说。
至于想让你老丈人透露有没有娃娃亲,需要的阶级更高,
现在的你就别奢望了。”
梦梦一番话,彻底浇灭了严恪从老丈人方面下手的想法。
看来媳妇保卫战,还得从关向明父子身上打起。
第二天天亮,奶奶听说严恪把老房间的钥匙交给了爸爸,
赶紧把严恪拉到一边,悄悄地说道:
“你快回去,我床底下有个小黑盒子,那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你快拿回来,别让你爸拿走了!“
“想不到呀,您还有存货?里面是什么东西,透露一些呗。”
看着奶奶格外庄重的神情,严恪笑嘻嘻地道。
“一个铜香炉,好像是个古董,你们严家一直流传下来的,
你快去拿回来,要是让你爸爸发现了,就传不到你手里了。”
国宝,不对,是家宝面临流失的风险,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再次请假了。
严恪打车赶回家里,爸爸正在满屋子勘察呢。
除了爸爸,还有一位老太婆。
这位老太婆严恪认识,是当地赫赫有名的神婆,
据说算卦很准,每天都有不少人上门请教呢。
原来,尚志大叔在这间屋子里,连续做了两次影响深刻的梦,
给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严重的创伤。
这次专门请来神婆,看看房间里有没有邪祟作怪,
否则,就是借尚志大叔一个胆,也不敢入住这间房子。
神婆念念叨叨地满屋子念叨,试图找到潜伏者。
严恪冷眼旁观,心中不住地替神婆着急:
您快走吧,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在这里磨时间了,
不然的话,小心给您造上一梦,让邪祟们好好跟您接触接触。
终于,神婆停止了念叨,盯着严爷爷的牌位到:
“家里风水没什么问题,就是老人在下面比较孤寂,经常想念你们,
你每天三炷香,坚持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化解了。”
“好的,好的,知道了,多谢您的帮助。”尚志大叔低头哈腰,恭敬地送上来一个红包。
“扑哧!”严恪忍不住笑了出来,念叨了半天就这卦辞呀,
早说嘛,这我也会说。
神婆感到专业受到了严重挑衅,尊严受到了严重挑战,
转过身来,用满是皱纹的老脸,直勾勾地盯着严恪,
想要把这位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看个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严恪张开双臂任由神婆观摩。
我的脑子里还真有个东西,你要是能发现,算里厉害!
神婆盯着看了好一会,还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严恪又一次替人家着急了:我不想欺负老年人呀,不想梦中吓您呀,您快点结束吧!
“小孩子无礼,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严爸爸过来,给神婆台阶下。
神婆从沙哑浑浊的嗓门里“哼”了一声,然后扭屁股走了。
“唉!”严恪在身后替神婆出了口气。
“你到蓝辉总部干什么?”严恪盯着老爸问道,
尚志大叔还没有意识到,其回答内容,将会决定接下来的梦境。
“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们。”
“说实话,不然我不可能帮你!”严恪对老爸刚才的回复很不满意。
“手头有点拮据,想着你们搬进了高档小区,肯定是有钱了,看能给我一点不。”
得,就凭这句话,尚志大叔接下来要悲催了。
“再说一遍,那房子不是我们的,只是人家可怜我们,暂时把我们接过去了!”
严恪气呼呼地说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