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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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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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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便退了去。阮小幺独自进了院,便瞧见"胸"口闷呼吸不畅的大皇子殿下正在荷池小榭中,凭栏伫立,斟饮自酌,好不惬意。 他回过头来,俊美的面容被晌午亭边泻下的光线镀上了一层光亮,褪却了冷肃,只剩了淡淡的笑意与温柔,身形强健高大,端的天神之态。 阮小幺道:“殿下唤小"女"何事?” 兰莫道:“我"胸"口闷。” 她深吸了两口气,克制住了一根银针扎过去的冲动。 他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不甘不愿进了亭中,又听兰莫道:“今日日光明媚,可惜太过炎热,否则定然也是个出行的好时机。” 他看着阮小幺,微微轻笑。 半晌,她道:“前几日你不是已经游了栖霞山与"鸡"岭寺了么?” “建康景致美轮美奂,岂是一山一寺能说尽的?”他亲自给她斟了一杯酒,又道:“况且我一路尽顾着贪看美人,竟倒忘了山水之景。” 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么? 深沉压抑的皇子殿下是可怕的,然而"性"格大变、牛皮糖似的皇子殿下更为可怕! 阮小幺将杯盏推到一边,“我不喝酒。” “这是杏、桃、梅合酿而成,味道很是不错。”他道。 她半信半疑尝了一口。清甜幽香,夹杂着微微的酸,果真味道不错。 兰莫笑意更甚,随口问道:“方才皇帝召见你,所为何事?”.M “无事,只是问一问殿下这几日究竟是怎了,为何日日传唤医吏,可是身子出了"毛"病。”她道。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外。却毫不在意,又要给她斟酒,却被阮小幺自个儿将酒壶抢了过去,不劳烦他动手。 兰莫道:“我今日这"胸"口闷的病症。李大夫可还是不闻不问。” 阮小幺横眉相对,“你闹够了没?堂堂皇子殿下,在人家的地盘上头疼脑热,小心回去被老爹骂!” 他却缓缓伸手来,勾住了她的一指,半是摩挲,半将她往自己这处带。 阮小幺正一口喝光了果酒,终于开始觉得面上有些热,忽察觉到他这一动作,一时反应迟钝。呆呆看了过去。 兰莫常年拿刀,指腹生着薄茧,手指修长干净,微微抚上她的手,在手心中缓缓划过。带得一阵微痒,像一道电流,从手心直窜过手臂,传到了心尖。 她愣愣觉得有些异样,忽然皱眉甩手道:“你又在勾引我!” 她丝毫觉着这话有什么不妥。 兰莫一只手牵着她,另一手还仍执犀脚壶,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闻一愣,忽而大笑。 他笑时声音清朗低沉,似乎连"胸"膛都在震动,如清泉山湖,极是清润。阮小幺又觉着脑子里开始有些"迷"糊了。 往日不是很讨厌他么?如今似乎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招人厌了。 平心而论。他声音可真好听……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出类拔萃。 她甩了甩脑袋,说出了一句自认为清醒的话,“难怪你家老三要把你当竞争对手。” 兰莫笑过了,仍是勾着"唇"角,道:“你醉了。” 阮小幺又没反应过来。她看着他,把手头那杯酒又喝下去了。 他一面正人君子地劝她,一面又给她斟了一杯酒。 她一只手被他抓住,腾不出来,甩也没甩开,便又甩了一把。 这回甩开了。 于是她双手捧了那看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翡翠"玉"杯,稳住了,浅浅饮了一口。一股清香漫溢在了"唇"边。 叶晴湖放开了她,却缓缓立起了身。 阮小幺正如获珍宝般尝着那甜甜酸酸的味道,忽觉背后似乎靠上了一个宽阔燥热的东西,刚要回头,却有什么东西微微粗糙,碰上了她的眉眼。 她下意识闭眼,那物事又拂过了她的眼睫,流连向下,最后拿下了她支起的酒杯。 她此时开始承认自己有些"迷"糊了。 迟钝想了半天,脑海中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意识,该走了。 她借着身边那条坚硬温热的手臂站了起来,晃了晃,说话时有些张不开嘴,“我好像……喝了不少……时间不、不早了,我走了……” 好容易把一个一个字说出来了,又添了一句,“那酒不错、想、想……讨好我,送点酒来!” 身边低低的笑声道:“好,明日便给你送过去。” 时间的确不早了,来时正是晌午,如今落日熔金,霞光映天,铺得半边天际都成了金红的一片光彩。 院子里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下人敢不长眼地扰了这一院旖旎。 兰莫道:“我在勾引你,嗯?” 阮小幺只瞪眼看着他,不说话。 “知道什么叫勾引么?”他低低说着,修长的指节蘸了酒,送至她"唇"边。 酒香四溢,她乖乖一口含了住,"吮"吸了一回,又轻轻"舔"了上去,湿热的舌缠上了他。 兰莫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暗声道:“如今是你在勾引我。” 眼前的阮小幺双颊酡红,"唇""色""艳""艳",连眼神都有些"迷""蒙"了起来,一院静谧,便被她染上了活"色"生香之意。凡是个男人,恐怕都要把持不住。 他喝了一口酒,低下头,渡了过去。 兰莫从未对人如此温柔过,连从前对她也未如现下这般温柔过。 阮小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他越是硬着来,她越是逃得快。软磨硬泡虽不是他所好,但有效就行。 "女"人勾引男人很简单,但反着来似乎就难了,特别是遇着一个爱钻牛角尖、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阮小幺这人便是如此。 她走后,他想了很久,忽然一日便想通了…… 兰莫把鲁哈儿的出谋划策之功很轻松地忘到了一边。 两人"唇"舌相触,清冽的酒香在"唇"齿间弥漫了开来。他轻柔地勾着她,带着她一点点纠缠,越"吻"越深。 含不住的液体在她"唇"角流了下来。顺着脖颈,淌入了衣里。 阮小幺觉得眩晕,舒服地眯起了眼,心里头某一处又莫名其妙起了一丝"骚"动。似乎有一簇小小的火苗点燃,愈扩大。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被这酥软麻痒的感觉勾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紧攀附在了对方身上。 眼前这人便笑得愈好看,英俊的眉眼,硬朗的轮廓,带着柔和的浅笑,"露"在她面前,翻出了她压抑已久的想念。 她忽觉得心头被揪了起来,渐渐眼前有些模糊。连面前这人都有了重影。 她主动"吻"了上去,主动伸出了舌尖,与他相缠、"吮"吸。 兰莫正"吻"得忘,"揉"搡着阮小幺的身子,正要挑开她腰侧的系带。稍稍分离时,忽听得她呢喃着叫了声,“察罕……” 他僵了住。 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他面"色"骤变,又黑又青。 阮小幺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攀着他的"胸"膛,还乞求般地一点点亲"吻"着他的嘴角。不住叫唤,“察罕……察罕……” 兰莫闭了上眼,压制住心头狂怒,重新睁开眼时,早没方才"迷""乱"的*,冷静无比。不起一丝"波"澜。他坐在栏杆上,看着跨坐于自己"腿"上的娇媚"女"子,冷漠道:“他去南越了,可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然而阮小幺毫无反应,她见她的“察罕”不动了。气息也渐而冷淡,只愣了半晌,晶莹的泪珠落在了他的脸侧。 她边凑近边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么……” “察罕不要你了,我要你。”他静静给她擦了面上的泪。 阮小幺怔怔看着,伏在了他身上,头蹭着他的颈窝,低泣着闭着眼。 兰莫半晌没有动弹。 他想,若是察罕真的回不来了,她应该就能顺理成章嫁给他。若他回来了…… 有一瞬间,心里窜出了一个"阴"暗而龌龊的想法。 然而只是一闪而过。 北燕铁骨铮铮的男儿,做不出如此腌臜的事。即便再喜欢这"女"子,他也只会光明正大的抢。 他想了许久,感觉到阮小幺不动弹了,身子软软靠着他,似乎全身心都依赖着自己。 于是,兰莫又在栏杆边坐住了。 阮小幺困倦一来,睡了个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昏黑,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栏杆外,平静的湖面上,清清楚楚映出了完整的月轮,伴着入眠荷叶,静谧而安详。 她"迷""迷"糊糊看了过去,忽觉身下温热,伸手一"摸",吓得惊叫了一声。 好容易看清了眼前,竟是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兰莫。 她如今正跨坐在他"腿"上,靠在她"胸"膛中睡了不知多久;而兰莫也斜靠在亭下黑漆的柱边,似合眼睡着了。 然而他瞬间便被惊了醒,一手仍搂在她身后,于黑暗中道:“醒了?” 阮小幺被这种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她迅速检查了身上衣物,有些"乱",不过还都挂着,没散。 半晌才回想起来,她好像喝醉了,怎么喝着喝着就到兰莫身上去了? 阮小幺惊得一个弹跳了起来,支支吾吾向他道:“你、你搞什么鬼……” 兰莫却坐直了身子,伸了伸双"腿",眉头一皱,道:“你自己喝高了,又哭又闹,还非要坐在我"腿"上,如今将我用完了,便扔一边了?” 她听得面上臊。 什么用完了扔一边,说得好像弃"妇"一般…… (一秒记住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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