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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步步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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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元春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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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却见平儿快步走来,嘴里说道:“在这里做什么呢,老太太正问着大娘呢。” 李纨听说,不再其它话,带着林氏来到贾母房间。 却见偌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或坐或站,绿肥红瘦,莺莺燕燕,大都是年纪貌美的女子,看得林氏眼都花了。 一时间介绍这个,介绍那个,那些有脸的嬷嬷也来凑趣,林氏也记不住这许多,只管点头应着。 今天经历太多的事,大喜大悲之下,林氏骤然被如此之多人关怀,幸福来的太强烈,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贾母请林氏坐了上首,见其悲恸,也陪着流了一会泪。 “不管怎么样,总是回家了,再不好,也有这么多人一起,就不用太悲伤了。” 林氏擦了眼泪称是,贾母又问起以前的事来,说自己年纪大了,很多老人都不记得了,就盼着多走动走动。 “宝姐姐,贾璘是谁,为何外祖母如此看重?” 屋里一角坐着两位玉人,一位自是宝钗,另一位比她年纪稍小,虽长得花容月貌,眉间一点愁却是挥之不去。 “颦儿,就是送你珠簮那位,四房家的,住在宁荣街,去了北境一趟,得了这些,送妹妹们玩。” “珠簮?” 林黛玉病了半月有余,今天精神了些,想着来看外祖母,便过来了。 没想到屋里这么多人,思索着走开,宝钗却来,也是多少时日不见,两人便坐在角落里说话。 宝钗心想珠簮一事黛玉迟早会知,现在趁她发问,正是时机,便把当日去潇湘馆送珠簮一事讲了出来。 “呸,谁要他的,这就回去找紫鹃,还给他。” 果然,黛玉就是这样一副心肠。 “颦儿先别急,人家很有诗才的。” 林氏一门也是书香门弟,林如海更是当朝探花,学问自是顶尖,黛玉幼年更得贾雨村为师,对读书人自有一份不同的情感。 “喔,有甚诗,念来听听。” “想听什么,哪方面的?” 听宝钗这样说,黛玉秀眉一挑,“难不成他还有好几首?” “那是自然。” 说到这里,宝钗有些小得意,这几首诗可是贾璘写给自己,请自己指教的。 “那就来一首梅花的吧,这几日花开正艳,十分的好。” “颦儿,你听仔细了。” 宝钗小嘴一张,吐出一首诗来。 “云雾为屏雪作宫, 尘埃无路可能通。 春风未动枝先觉, 夜月初来树欲空。 翠袖佳人依竹下, 白衣宰相在山中。 寂寥此地君休怨, 回首名园尽棘丛。” “呵呵。”听罢,黛玉发出一声轻笑。 “还白衣宰相呢,也不知羞,要我说,这诗也是颓废了些,不过无病呻吟罢了。” 虽说了此话,到也不提还簮之事。 “好了,颦儿,老太太叫咱们了,快过去吧。” 宝钗放下一块石头,不知怎的,却多出一份心思。 大内皇宫,崇政殿西面的一间偏殿。 这里是后宫众妃召家眷探视之所,往日里贾政夫妇要见元春,便在这里。 贾璘在潜心房晕了过去,这次可不是装的。 只不过用了一些药材,用手指捏碎后,捂嘴时吸了进去。 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自己刚回来就被打倒地,又生病发烧,这些事情凑在一起殊为不易,能不能见到元春,就要看天意了。 自己运气不错,当今天子仁义,不但召太医问疾,还允许贤德妃前来探视。 “璘哥儿,可好些了。” 看着冯陵满脸关切,离自己越来越近,贾璘忙缩了缩身子,向后退了一截。 “太医来瞧过了,说是劳累过度,又受了惊吓,着了凉,开了方子,说是喝几天,去了寒,便大好了。” 才说话间,就听外面有了人声,冯陵出去一看,就见凤翣一扇,雉羽夔头,又有一列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的内侍,后面便是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 “贤德妃来看你了,你们姐弟说说话,我在外间瞧着。” 未等贾璘说话,冯陵起身向殿外行去。 这家伙,莫不是猜中了自己心思,在外替自己把风?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到底将元春请来了。 却见脚步声在外面停了,先进来的一位二十模样侍女,容貌上品,手中拿着一把拂尘,垂首而立。 抱琴,四大丫鬟之首! 后面进来的这位丽人,一脸的雍容,一身的富贵,头上金钗闪闪发光,自是元春了。 “璘哥儿,快些,俺肚子饿了,说完话快些出宫。” 殿外冯陵传来暗号,进来的就这两位,其余人想是被他拦住了。 良机易逝,贾璘从榻上一跃而起,到将元春吓了一跳。 抱琴见他如此无礼,方欲张嘴,却见贾璘一把拉住元春,一边向自己努努嘴。 你,把好风, 不等抱琴说话,他已经将嘴凑到了元春耳边。 “你……” 抱琴心中恼怒,如此失仪对待娘娘,就不怕杀头之罪吗。 要不是贵妃以目视意,下一句难听的话就出口了。 贾璘也是没办法,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哪还管什么风度,元春姐姐不是个聪明人,自己要讲的细,讲的慢,才能讲的请楚。、 自己既然选择投资这位大周贤德妃,当要全力以赴。 而元春要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活下去,唯有依靠自己。 丽妃历不历害,只看慕容博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就明白了,张宏运可是刚正不阿的清官。 王子腾帮不上元春的,不榨干她的价值就不错了,虽然元春是她的侄女, “姐姐,且听我一言……” 天子还在潜心房里,那杆红旗依然没有着落,他冥思苦想了很久,犹豫着试了几个地方,总是不好。 见戴公公进来,他才眼目光从沙盘上放开。 “还是该听听贾璘如何说,毕竟他刚从北境回来,信息充分。” 天子得出这个结论,将手中的红旗放进匣子,拍拍手,从沙盘移步到御椅上坐了。 “贤德妃去了?” “陛下,刚刚到,璘哥儿才醒。” “太医如何说?” “想是受了惊吓,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今又被打倒在地上躺了半日,着了凉,心脉有些错乱,并无甚大妨,调养几日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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