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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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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请你给些水和吃的,救救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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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侯夫人垂危,“莯莯……趁为娘没断气,你将娘送去菜人铺子,还能给你换些粮和水……” 楚莯莯流着泪割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指,又想给母亲喂血。 侯夫人抿紧枯裂嘴唇,转头闭眼默泪。 西北干旱半年饥荒愈烈,朝廷迟迟不来赈灾,城中已出现菜人铺子。 有些百姓饿极了,不忍吃自家人便易子而食,或将自家老弱送去菜人铺子换别家的肉,实在不愿吃人肉的,换点烂粮脏水。 “娘……”楚莯莯肝肠寸断,“女儿再去承平伯府试试求叔叔家相助,您等我。” 她扶墙出门,没察觉血蹭到了手腕的老旧玉镯上。 玉镯流出荧光,在她面前形成个小光圈,光圈中画面模糊,又是那前所未见的房间,有个看不清脸的高大男人似在向她对视。 “又来了……”楚莯莯摇头驱散幻觉,打起精神前往伯府。 祖父去世后,她父亲承袭侯爵,亲叔降一等封承平伯。 父亲是边关大将,常年在百里外黄沙关镇守。 哥哥被皇帝留在京城为官,皇帝说是照顾侯府世子,实则是留做人质。 近两月侯府下人全跑光了,母亲危在旦夕只能靠她。 她前几次到伯府求助都被拒,这次不得不从后墙钻狗洞。 狗洞狭窄常人无法通过,但对于饿得瘦骨嶙峋的十八岁少女来说倒不难。 后院一间屋子灯火通明,楚莯莯推门而入,只见堂妹楚萱坐在一男子腿上嬉笑玩闹。 “陆风你、你怎么在这?!你们……” 陆风是太守之子,跟楚莯莯早有婚约。 她突然出现,狗男女只惊讶,毫无心虚。 “我与萱儿今日定了亲,”陆风坦白道,“我很开心,便在此陪萱儿吃宵夜。” 楚莯莯僵在原地。 下人们此时端来酒菜,十几盘精美菜肴摆满整桌。 楚莯莯瞳孔剧颤,“灾荒之初我娘第一时间开仓救灾,不料干旱饥荒愈发严重,侯府掏空了还没等来朝廷赈灾,曾想请伯府多少也出点粮帮帮百姓……你家却说没有!百姓易子相食,坊间开始出现菜人铺子,你竟如此奢靡?!” 楚萱嘲嗤笑,“你娘太蠢呗,非要管贱民死活。” 想到母亲快撑不住了,楚莯莯卑微道:“堂妹……请你给我些水和吃的救救我娘……” “休想!”楚萱拒绝得很干脆。 楚莯莯咬牙,“当年分家,我爹娘念你爹没官职,便把祖产全给了你家。后来你娘还常到侯府哭穷,我娘节衣缩食帮衬,现在……” “谁让你家那么好骗?”楚萱翘着嘴角,“唉,看在亲戚份上,你跪下求我,我考虑考虑。” 楚莯莯立即双膝跪地。 为救母亲,怎样的侮辱她都能忍。 楚萱把一盘炖猪肘倒在地上,勾勾手指,“嘬嘬嘬……” 楚莯莯强忍眼泪爬向猪肘。 “汪!”一条狗突然蹿进来抢走了肘子。 楚萱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我是想喂我的狗而已,逗你玩你还真信了?” 陆风也跟着笑。 “连你也……”楚莯莯含泪道,“你不念半点与我的半点感情?” 陆风不屑,“侯府都成什么样了还指望我跟你讲感情?也罢,我正好写封退婚书与你解除婚约,来人,笔墨伺候。” 楚莯莯彻底死心,泪眼浮起锐意。 她从裙摆撕下块布,起身摔碎酒杯用碎片划开掌心。 当场用鲜血在布上一气呵成写了退婚书,啪地甩在陆风脸上。 “是你背信弃义,当由我退婚!楚萱,我不要的男人,你就自个留着吧!” 陆风气得变了脸色。 楚萱大怒,“把她轰出去!” 楚莯莯无力挣扎。 被伯府下人们拖着扔出伯府大门,摔地上差点昏迷。 鲜血染满了她手腕上的玉镯。 浸的血越来越多,全被玉镯吸收,接着玉镯泛光,在她面前形成了一个完整清晰的大光圈。 光圈里甚至传出阵阵水声。 楚莯莯舔舔干裂的嘴唇,忍不住爬了过去…… 豪华别墅浴室里。 裴启泽躺进大浴缸中,摊开修长的四肢,闭目放松。 最近他有些神经衰弱。 因为时不时会看见个穿古装的少女鬼影,很闹心。 哗—— 浴缸水面突然翻涌。 楚莯莯冒出头,发现自己竟被温水包围。 水面近在嘴边,她震惊错愕。水…… 真有水?! 裴启泽猛地睁眼,看到古装少女鬼影从他两条腿当中位置冒出来,呼吸都停滞了。 楚莯莯的注意力全在水上,低头就要喝。 她太渴了! 电光火石间,裴启泽抓起一张放在浴缸边的纸符,冷静果断地拍向她额头。 啪! 楚莯莯没喝到水,脑瓜子反被拍得嗡嗡响,顶着符纸呆坐在浴缸中。 裴启泽眸色一暗。 鬼影这次出现分明是实质化了。 玄学手段没效果? 那就物理超度! 他抡起拳头砸了过去,强劲拳风掀飞了楚莯莯额头的符纸。 她来不及躲开,大眼睛充满了惊恐。 裴启泽忽然停手,皱眉盯着她,略作思索,伸出食指戳戳她的脸。 很干很瘦,但明显是活人皮肤。 “活人?”裴启泽问。 楚莯莯呆呆点头。 裴启泽嘴角扯起一丝凉凉怪笑,他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才会看到鬼。 为了生命最后一段日子过得清净点,他尝试了很多办法,甚至找所谓的玄学大师买了符纸,结果,呵…… “起开。”裴启泽薄唇微动。 声音低沉好听,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峻气场。 楚莯莯晕头转向爬出浴缸。 裴启泽旁若无人起身,随手扯过浴巾裹在腰间跨出浴缸。 一米九五的挺拔个头,宽肩窄腰大长腿,全身的完美肌肉,就这么猝不及防闯入楚莯莯眼中。 她惊觉,这正是之前常出现在自己幻觉中的年轻男人。 原本是看不清脸的。 现在能看清了,竟然长得这般朗艳绝伦。 二十岁左右,贵气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肤色偏苍白,更显冷漠气质。 楚莯莯脸上的水珠滑落嘴角。 她舔了下,口渴愈发强烈,无暇再多想,趴到浴缸边就要喝。 在她嘴唇即将碰到水面之际—— “不能喝。”裴启泽拽住她后衣领,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拽开了。 “我、我好渴……”楚莯莯急得开始吸衣袖上浸的水。 裴启泽打量一眼,“跟我来。” 他已确定少女不是鬼。 虽然搞不清她是怎么冒出来的。 但看得出,她不仅长时间营养不良,还起码有三四天滴水未进。 至于一身古装扮相和不正常的行为,比起她凭空出现都不足为奇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他带着楚莯莯到了客厅。 楚莯莯越发恍惚。 这场景也是她之前发生幻觉模模糊糊中见过的。 房间不仅大,还全是不认识的奇怪陈设。 直到她冷静下来,才察觉到左手腕的玉镯跟她产生了心灵感应。 瞬间让她明白以前看见的不是幻觉。 就在刚刚,玉镯的功能完全开启,让她来到了这个超出她认知的地方,而且她还能回去。 裴启泽打开双开门大冰箱。 在楚莯莯好奇又不理解的目光中,拿了瓶电解质水给她。 再去厨房煎个鸡蛋,盛一小碗燕窝粥。 饿了太久的人不宜一开始就多吃,否则身体受不了。 回到客厅一看,楚莯莯正抓着塑料瓶急得用牙啃。 裴启泽放下吃的,面无表情拿过瓶子,拧开盖再递给她。 楚莯莯总算能喝到水了。 淡淡甜咸味的电解质水如琼浆玉液,从嘴里一路漫延到腹内,五脏六腑都舒展开了。 不过她强忍着只喝了两口,母亲更需要水,她要带回去。 “这是……给我吃的吗?”楚莯莯看着煎鸡蛋和燕窝粥,一个劲咽唾沫。 香味钻进鼻腔,抓心挠肝,腹内抽搐。 裴启泽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楚莯莯双手抓起煎鸡蛋往嘴里塞,狼吞虎咽,边吃边哭。 裴启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吃煎鸡蛋都能吃得这么香,这么……激动。 他自从患上绝症后,胃口一天不如一天。 哪怕山珍海味也味如嚼蜡。 此刻少女吃东西的模样,意外地勾起了他的食欲。 “我再去给你弄点。”他说着又去了厨房。 楚莯莯吃完煎鸡蛋,把手指和盘子上的残渣和油都舔了个干净。 再将电解质水和燕窝粥如珍宝般捧到怀中。 心念一动,左手腕上的老旧玉镯泛起光芒,在她面前扩大形成一人高的光圈。 她带着水和粥走了进去。 月光惨白,照得镇北侯府更显寂静荒凉。 侯夫人在女儿离开期间,拖着极度虚弱的身子爬到椅子上,折腾许久总算将绳子挂上了房梁。 然后将绳子打成死结,套在了脖子上…… 楚莯莯从光圈里出来,便回到了承平伯府大门外。 她通过与手镯建立感应,已清楚它的功能—— 在这边任何地点都可以打开光圈,进入刚才那个奇怪的地方,并能任意返回,但只能回到进入之前自己所在的位置。 另外,手镯里有个随身空间能存放东西。 她把食物收入玉镯,顶着干热的夜风气跑回侯府。 推开卧房门,竟看到母亲正要上吊! “娘!”楚莯莯冲过去抱紧侯夫人双腿,不让她踢开脚下的椅子。 侯夫人垂泪道:“你不肯将我卖去换粮,我也不愿拖累你……莯莯,让我走吧……” 楚莯莯意念取出水和食物。 “娘你看!” “有水,还有粥!” 侯夫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楚莯莯趁她愣神搀扶她坐下,把水和吃的喂给她。 侯夫人浅尝几口更震惊了。 她此生都未吃过如此美味,更别说在这旱灾饥荒年。 “这是从哪弄到的?” “娘你先吃完,我再跟你细说。” 楚莯莯再三保证还能弄到,侯夫人才把水和粥都喝了个干净,灰黄干枯的脸总算有了点血色。 这时,外头响起急促敲门声。 楚莯莯出了卧房,走到侯府大门后边,警惕问道:“什么人?” “末将赵武求见!”沙哑的声音响起。 楚莯莯连忙开门。 外边站着十一个身穿残破盔甲的镇北军骑兵,全都胡须拉渣皮包骨,连他们牵着的马都肋骨根根凸出。 为首之人是楚莯莯父亲的副将,许久没见,他已瘦得脱相。 楚莯莯鼻子一酸,“赵将军,你们快进来……我爹还好么?” 赵武神情凝重,“姑娘,快把夫人带出来,我们即刻护送你们离开陇城。” 楚莯莯惊诧,“发生什么事了?” 赵武说:“我此次回城向陆太守询问粮草支援进度,却被告知朝廷忙不过来,还得我们自己再继续撑着。” “陇城十八万百姓如今只剩五万,黄沙关十三万镇北军……也只剩一万了。” 楚莯莯大惊,情况竟比她知道的要严重得多! 赵武悲戚道: “仅剩的一万镇北军靠黄沙关天险苦撑,但左右防线随时会被天狼国击溃,最后一点水源岌岌可危。” “天狼国在增兵,数量尚未探明。若他们大举出兵,极有可能会将黄沙关及陇城围困,便不用强攻天险夺取城池。” “楚大将军命我,若没能要到粮草,便护送姑娘和夫人尽快出城,否则等到陇城被围成死地,就来不及了!” 如今整个西北地区都在遭受旱灾。 若是离开陇城,路上也必定九死一生。 见楚莯莯愣住,赵武坚定保证,“末将和这十个镇北军精兵,誓死护你和夫人周全!” 说罢,他拿出几块干粮和半壶水。 “这些先给你和夫人吃,别嫌弃……等出了城,我们再想办法。” 干粮是用树根、麦糠加观音土做的,比石头还硬。 半壶水也浑浊不堪。 但这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最好的了。 楚莯莯泪流满面。 将士们吃着这些,在用命抵抗敌军。 堂妹和陆风却在伯府里大吃大喝,把猪肘子喂狗…… 不过,就算已知伯府里必定囤了食物,以赵将军这些将士们的身体状态也没法去硬要,若发生冲突,太守定会出动官兵帮伯府。 “你们先进来,”楚莯莯擦掉眼泪,“或许我能再弄到些吃的。” 她把将士们带到里屋,让赵将军去陪侯夫人说说话,其余人也能歇会儿。 然后走到角落,用手镯打开光圈,迈脚瞬间便到了别墅客厅。 “你倒是来去自如。”裴启泽冷言冷语。 楚莯莯恳求道:“我那在闹灾荒,还需要食物和水,等灾荒过去,我将来一定重金酬谢。” 裴启泽毫无波澜,对他来说,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公子,求求你……”楚莯莯就要跪下去。 “别,”裴启泽皱眉阻止,打开冰箱,“这全是吃的,随你拿。” 楚莯莯大喜,走过去一伸左手,双开门大冰箱瞬间被清空。 “怎么做到的?”裴启泽惊讶道。 楚莯莯:“我手镯可以装东西。” “有意思,”裴启泽眼眸微亮,“能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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