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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末日来求援?我摆烂上报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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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东九局的来历?我就说有人在蛐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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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战区。 骑士集团军某特战旅。 常姓军事主官看着手中的调动函一副心疼的要死的样子,犹豫了许久,还是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老上司。 “老大,我,三德子,对,跟您打听个事,东九局是干啥的? 啊?我怎么知道?他们要将我那宝贝疙瘩刘劲要走,还我怎么知道。 这不,我想给他们去个电商量商量么。 是,确定是东方的东,数字九,啊? 我权限不够?不是,我一个两毛四都没资格给他们局里通个话?啊?我什么档次? 老大,你这话也太难听了,行,行,我知道了,你先忙。” 挂断电话,该合成旅军事主官常破虏一脚就踹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降级录用?还他妈的当天报到?东九局踏马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常破虏在办公室闹出动静不到一分钟,门就被推开了,来人是东大特有双军事主官之一的另一军事主官,满政委。 满政委进来后先是笑呵呵的将被踹翻的凳子扶正,这才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能把你气成这样?这在咱们合成旅可不常见。” “鬼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东九处么,狗日的上来就要调我的心头肉特战营营长,还踏马要降级使用! 这我怎么跟刘劲说?我踏马哪还有脸跟人说?” 满政委并未因老兄弟的一连串脏话觉得刺耳,而是低眉沉思,好一会才点了根烟,低估道:“东九处?他们要刘劲干嘛,他们那好像不缺人吧?等等,不对!” 满政委突然面色骤变,看向同样抽烟的常破虏,大声问道:“你知道东九处?他们直接联系你要的人?” “不然呢?这不,赤头文件就搁着呢!”常破虏指了指被烟盒压在底下的文件夹。 满政委连忙打开文件夹,入眼就是《东大直属特殊第九局》的文件抬头,再看落款——东九联络处还有那印在落款上的赤色铭文圆章。 这下,满政委仅有的一点侥幸也没了,面色变得煞白。 常破虏也看出了自己兄弟的脸色变化,推了推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不就一破文件么,别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带铭文的章,确实还挺好看的。 咦,之前我还没注意,这盖出来的章,大小好像和咱们之前见过的所有公章好像要小两圈,不会是假的吧? 老满,你说我若是以这个理由这给他们打回去…… 算了,战区的章还在旁边呢,阿满?满政委?你倒是说话啊。” “行了,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我跟你说,这事大了!”满政委沉声道。 “什么事大了?”常破虏见满光嗣一本正经,也收敛了自己的坏脾气,正色问道。 “那是个……算了,先给刘劲那小子打电话,等人来了到时候我一起说。” “行。” 两人分别又点了根烟,烟刚灭,门口就传来了报告声。 “特战营营长刘劲前来报到!用时,3分47秒!就这两步路,我就说我不可能到不了吧?” “行了,别显摆你那大嗓门了,先把汗擦擦,我说,你听。 这就咱们仨,有什么问题别藏着掖着,直接问。”满光嗣说着,突然又话音一转,“但出了这个门,我说的一切都要藏在心里。 包括老常你,千万别在外面大嘴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是!” “满政委,是保密……?” 虽然条例两个字并未出口,但常破虏话里的意思很好理解,提醒满别犯错。 满光嗣摇了摇头,“不关保密条例的事,emmm~算是国家秘辛吧,没事,你们只要别满世界嚷嚷就行。” 满点了第三根烟,吐出一团白雾,道:“东九局成立时间并不长,大概建国后七八年的时候成立的。 但你别看他出现的时间晚,权利可是非常大。 当初的两弹一星工程还记得吧?管理层有一半以上是从东九局抽调出来的。 现在咱们东大国事院直管的航空、航天两个部,现在牛吧?当时也不过是东九的分管的众多二级局之一!” 呼~ 满光嗣再次吐出一口白烟,“刚刚说的,你们可能觉得东九局已经在你们心里有点份量了。 不,夸张的还在后头。 建国后,隐蔽特殊战线因为种种原因分崩离析,所有你们叫的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 属于红票的,不属于我们的,各个特务、党务机构,精锐、相关人员,以及他们掌握的绝密资料以及资金…… 全部被他们吸收容纳! 尤其是现在,科技进步了,他们那些人现在的手段,我都不敢想。” 满光嗣说话说的嗓子都有点干了,也没个人给倒杯水。 他瞥了一眼只顾着听故事的刘劲一眼,无果。 索性又点了一根,“嘶~呼~还有,网上的谣言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说什么尔滨那边有个工大能手搓一弹。 是,我不否认他们学校能在极端情况下搞出来。 东九局差了他们一点点。 逼急了他们东九局,最多也就能勉强搓个遥控器出来。” “但你们猜,这个遥控器能不能遥控那远在尔滨的刚搓出来的那一枚导弹?” 听完这番话,常破虏的第一反应是确实牛逼啊! 第二反应是,但你牛逼你也不能瞎搞啊? 你要我合成营营长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但降级使用就过分了吧? 好一会,他又琢磨出第三种味道来,“对呀,他们那么厉害,那么有实力。 还有那么多传承下来的隐蔽战线精英传承下来,应该是不缺人才对?满政委,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我操!” 众所周知,人在受到承受不住的惊吓时,会下意识骂娘。 这不,话都没说完的常破虏就用两个脏字诠释了这一定义。 只见一道青铜门户凭空出现,严丝合缝的重合在了正对着他的办公室的大门上! 门后,清晰的传来一声笑,还有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呵,我就说有人在蛐蛐我……好奇我们东九局啊? 来,你们仨进来,我这个东九局的局长当面给你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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