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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替嫁医妃灭娘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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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预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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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容府后。 天色已晚。 谢云初长叹了一口气,初九赶着马车问,“主子,咱们回国公府,还是……” “回国公府。” “是。” 马车的銮铃叮叮当当,马蹄声也哒哒哒的,谢云初拧着眉头,一直想着今天师父喊他去说的那些话。 师父怎么会来管他和阿瑶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师父他可能知道了阿瑶对他的心思,所以在想法子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个可能,谢云初止不住的倒茶喝水,直到回到国公府,看到父亲、母亲和两个妹妹在用膳。 “大哥回来了。”老二谢楹笑盈盈的起身,一身嫩黄色的衣裙,像是翩翩飞舞的蝴蝶。 老四谢娇娇一身橘红,直接奔向谢云初,“大哥哥。” 谢云初把之前买的小兔子摆件递给谢娇娇,“送给娇娇的。” 谢娇娇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不过,为了保持娘亲说的淑女风范,还是忍住了。 谢楹问道:“大哥,怎么四妹有,我却没——”有字还未说出口,谢云初已经递上了一个玉佩,“这个是送大妹妹的。” 欧玉荣又道:“她们都有,我这个当娘的没有……” 谢云初变法宝似的,从袖袋里又拿了一个锦盒出来,“这是母亲的。” “还有父亲的。” 给欧玉荣的是一只金钗。 给谢宴珩的则是一个玉扳指。 “哎哟,我们都有。”欧玉荣笑得合不拢嘴。 谢云初发现,不光是母亲,父亲还有两个妹妹,他们都很开心。 最后一样,是他给二弟谢云策的一只狼毫毛笔,“二弟人呢?” “在家塾还未回来,不过你这份心意,他知道了肯定会开心。”谢宴珩说。 大儿子也不是个傻的。 要是把这劲头拿去讨好皇太女殿下,怎么还会暗自情伤? 要不是问初九,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心想当人家侍君。 虽说云初是家里长子。 不该去入赘,但,云初喜欢萧瑶,他作为父亲,还是希望他能幸福。何况,这侍君不是一般的入赘,将来他的孩子可是要当太子的。 所以,多少人家都巴不得自己的儿子选上侍君。 “大哥哥,今天殿下姐姐没有一起来吗?”谢娇娇歪着脑袋问。 不问还好。 一问,谢云初心里就难受,这选侍君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却不知道阿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微微摇头,“殿下如今很忙,已经没那么多时间来咱们家了。” 谢楹道:“外头都在传,殿下在选侍君,大哥可送了名册上去?” 欧玉荣道:“你大哥早送上去了。” 谢娇娇道:“如果大哥能成为侍君,那就是未来的皇后吗?” “不得胡言。”谢宴珩打断谢楹,怕她再乱说些什么。 谢娇娇躲进母亲的怀里,“那我不乱说了,我只是好想殿下成为嫂嫂。” 谢楹笑了笑。 大哥做侍君,皇太女可不是嫂嫂,人家是储君,未来的女皇帝。 是大哥嫁殿下。 她读了不少史书,别人家都巴巴的送女儿入宫为妃,以求家族荣誉。 而现在,都盼着谁能成为侍君,一样鱼跃龙门。 不得不说的,当今皇帝,真是个阔达的人。 谁家敢把家产传给女儿,别说传了,继承一点家产都是不可能的。 “不必说了,”若有缘分……欧玉荣也不知道,反正老大一直到十岁之前都和萧瑶住在锦融宫。 他们的感情,的确不同于旁人。 是什么结果,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 谢宴珩起身,对谢云初道:“你跟为父进来。” “是父亲。” 谢云初朝欧玉荣拱手,“母亲,儿子去去就来。” “去吧。”欧玉荣挥手,看儿子最近都像是瘦了。 谢云初父子去了书房。 他关上房门。 父亲正在掌灯,他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不会儿烛火通明,谢宴珩让谢云初坐到炕上来,“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对弈了。” “是。”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下棋。 谢宴珩道:“为父这辈子下棋,从未下赢过皇上和你容师父。”谢云初不知道说什么,尴尬一笑,他也没和这些人下过棋。 更不知道父亲说这些做什么。 手起子落。 谢宴珩执黑棋先行一步,“我们谢家百年,你乃长房长子。” 谢云初默默听着。 “选侍君,为父尊重你的意愿,但若要去选,必是冲那皇夫之位去,而不是普普通通的侍君。”那跟妃嫔一样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倾向于他回国公府,把这国公之位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一代代传承下去,这是父亲去世时候同他说的话。 一晃,父亲都去世七八年了,他也继位为国公爷。 谢云初拿着白棋的手一顿,别说是皇夫,只要能成为阿瑶的侍君,他也甘愿。 可阿瑶会同意吗? 谢云初不回答。 三局,谢宴珩三输,心底更清楚儿子的态度。 “对皇太女动了真情。”谢宴珩继续执棋率先一步。 谢云初"嗯"了一声。 看他这死出,跟那容洵淡漠冷冽的样子没多少差别。 要不是这儿子是他去寻药时所生,亲自带大的,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性格一点都不像。 也不对,他这长相,集他和玉荣长处,能认出来,是他亲生的。 想远了。 谢宴珩叹道:“那你预备怎么办?” “不知道。” 顿了顿,谢云初也不准备瞒着父亲,便道:“今日,我向师父求助,他倒是说了一些话,我不太明白。” 他说成自己去请教容洵,父亲应该就不会猜想到一些不该让再多人知道的一些秘密。 “哦,他说什么?” 谢云初自然是把容洵为他和阿瑶卜卦,以及教他如何追求阿瑶的事说了。 “只不过,师父似乎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儿子也不明白,他教给我的到底要我如何做。” 谢宴珩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一个单身了一辈子的人,你让他如何教你男女之情?再则,他是个修行之人,与咱们寻常人是不同的。” “可儿子是师父教出来的,虽没有正式拜在师父门下,也耳目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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