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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惨死新婚夜,重生真千金虐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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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和地府互相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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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现在是困兽之斗。 司鸢思忖片刻,“阿淮,你说夏芙蓉现在在哪呢?” 夏寒的所有指望都算是在夏芙蓉身上。 让她们母女能顺利活下来,根源也在夏芙蓉那里。 要想破除这个续命的术法,也需要找到夏芙蓉。 许砚淮淡淡道:“让地府找,他们想使唤你干活,还没那么容易。” 司鸢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看来是地府越过许砚淮找了她,这件事还让许砚淮一直耿耿于怀,心里不悦。 行走阴阳会遇到很多危险,当地府的阴阳行者没有那么简单。 一旦有关于司鸢安全的事情,许砚淮都是在意的。 他辛苦养的花,不是让地府随意使唤的。 但是他也知道,司鸢的八字是天生的阴阳行者,玄门式微之下,很少有人这么适合这项工作,地府会找到她也是正常的。 正常,但许砚淮没准备这么简单原谅那些鬼君! 楚羽:“……” 不愧是他老板啊,这是明目张胆在算计地府啊! 想起来他在地府当快递员送东西的时候,那些鬼看他的目光,楚羽就明白了他老板在下面的地位可能很不一般! 片刻后,一个纸扎人从窗外飘进来,身后还背着重重的行囊。 一进门,纸扎人就开始长吁短叹,“哎呦!这路上可真不容易啊……” 它见无人回应它,一抬头就看到了三张冷漠的脸,对上许砚淮那双冷得连鬼都重新死一死的目光,纸扎人狠狠打了个哆嗦! 纸扎人颤抖着开口:“大人,这是阎王让小的送来的东西!” 楚羽上前收下,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香火点燃,让纸扎人心满意足地吃了顿饭。 “客气客气……” 一般这种纸扎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优待的,少则一把香火,多的还有人直接送修为的,它没想到这次自己送个东西上来,居然被这么冷漠对待! 但是一看到许砚淮那张铁青的脸,纸扎人就不敢拿乔了。 这位可是很多阎王都不敢招惹的主,它是哪来的胆子在这位面前拿架子? 司鸢趁着纸扎人吃香火的功夫,开口问起来夏芙蓉的事情。 果然纸扎人听到那三个字,纸糊的身体又抖了抖。 它就知道这个差事不好做! “大人,下面的意思是,夏芙蓉的位置还是要您去查……” 司鸢挑眉:“我?” “是的,阎王说这都是人间的事情,下面不方便插手太多,大人现在是阴阳行者,做这些事情受到天道保护,还是大人去寻找更妥当一些。” 司鸢听懂了。 这是地府和许砚淮都在互相算计对方! 说白了夏芙蓉就是一块烫手山芋,没人想要。 许砚淮淡淡道:“阎王要是不想查,我们也不管了。” 反正夏芙蓉扰乱的是阴阳秩序,更多的还是阎王的生死簿上乱了套,原本活着的人死了,很多定好的投胎和寿命都打乱了。 那些事情阎王都不着急,他急什么? 纸扎人一下着急了,整个身躯剧烈抖动,爆发出一阵尖锐的鬼叫。 “这……这不行啊大人!要是您不管夏芙蓉的事情,那要乱了套了!大人您也是在地府任职的神明,不能放任这些事情不管啊……” 它都快哭了! 知道许砚淮不好相处,也没想到许砚淮这么不好相处啊! 这是一点都不把十殿阎罗放在眼里,偏偏阎王还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许砚淮轻蔑地笑了一声。 “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夏芙蓉和这栋房子的事情,挑一个解决。” 许家地下室里藏着的东西那可不少。 真要说起来,也足够让生死簿都乱套好几个月了。 这两件事,偏偏地府还都不想管,确实都想一股脑扔给许砚淮。 纸扎人有些犯难,苍白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来回回提溜转,在思考要怎么和许砚淮讨价还价。 “咔嚓——” 打火机轻声扣动,男人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烟头上的火光红焰一片,让纸扎人又抖了抖! 它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那也确实是纸扎人啊! 这要是被许砚淮手上的打火机给点了,那它就别要魂飞魄散了! “大人,求您别为难小的,小的也只是传话的啊!” 司鸢笑了笑,声音轻柔,听着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位鬼差别害怕,阿淮只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呢,你们只需要传话,找到夏芙蓉的下落,顺便送点东西来收拾一下地下室那些阵法就好。” 纸扎人:“……” 这个长得像仙女一样好看的阴阳行者,就是他们大人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位? 说话确实听着比大人好听多了,但是这内容就有点让鬼不敢恭维了啊…… 真要这么算起来,他们阎王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啊! 许砚淮有些不悦,“没听到她说的?回去传话,不然就点了你。” 纸扎人敢怒不敢言,呜咽一声就消失在了屋内。 阴风吹过,屋内的夕阳挪走,屋外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 楚羽也和纸扎人一起离开,去地府传话。 坐在花园里的夏寒这个时候才起身,她看了半天许砚淮书房的方向,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刚才还感受到了一阵阴风从她身边吹了过去…… 夏寒想了想,干脆起身走到了许砚淮的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小叔,我可以进来吗?” “随你。” 推开门,夏寒就看到司鸢脱了鞋盘腿坐在许砚淮的沙发上看书,手边摆着一本厚重的英文原著的《百年孤独》。 许砚淮坐在桌前处理公务,司鸢还美滋滋地抱着果盘吃个不停。 夏寒的眉心没来由狠狠地跳了跳! 许砚淮是许家洁癖最严重的一个人,是绝对无法接受有人在他的书房里吃东西的,甚至连许老爷子,上次在他书房吃个水果都被赶了出去! 现在司鸢不但在吃东西,还赤着脚,直接踩在了许砚淮的沙发上,披头散发,看着没有一点形象。 这样的司鸢,许砚淮居然都可以容忍? 夏寒到嘴边的话没有忍住。 “司鸢,你怎么不穿鞋,小叔不喜欢有人在他的书房里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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