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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诡记,师傅,你破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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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沙河畔的老者,坐钓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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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膝坐地,五火攻心,炙热之息的蒸腾下气血焕发,元神也在逐渐修复。 我双目紧闭,瞬间入定无扰之境。 但在修复到最后关头,突然由内而外的火气将我刺痛。 “这……” 我眦目欲裂,双手捧着额头,开始不断的颤抖,这还是前所未有的状态。 玩了这么久的火,第一次被火灼之痛所伤。 而且还是伤到了元神! 这种症状我前所未见的。 曾经的我只驾驭两仪净火就能够感受到已经到了极限,但随着后来各种神火的加入,系统也随之增强了我的肉身承受之力。 灵明石猴之躯亦可融火,还有功德金光从中调停,使这些神火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成就大罗金仙巅峰之境后,我更是觉得自己再无大碍。 但这次元神受创之后,我好似失去了对这些力量的掌控,甚至有些力竭之感。 我选择离开此地,随即开始在这佛国中游荡。 这座小国占地不大,刚刚那一场大战破碎了整个落禅院,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四周的僧侣和百姓皆不敢靠近…… 我选了一条僻静之路离开,因为自身隐患未解,所以不敢腾云驾雾,只能缓步慢行同时思考对策。 但随着时间推移,元神中的压迫感越来越重。 体内不断蒸腾而且的火气让我感觉有些吃不消,口干舌燥的眼冒金星。 我无奈的苦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以这些神火杀戮了那么多的对手,解决了无数的隐患,现在竟然开始了对自身的反噬。 无奈之下我只能去找寻水源。 五行之道生生相克,这是篆刻在三界之中的正理,所谓水涨火必消,只要能够寻到一处不绝的水源也许能够缓解一些我的症状。 佛国之地颇为贫瘠,能够在这些地方蔓延的水源水质自然不同于其他部洲。.. 但是此时的我并不挑剔,只要能够解燃眉之急就好,所以很快便在边境处的原下寻到了一处位置不错的沙河。 於沙积在两岸,河道看上去颇为浑浊。 但水流充沛,源头处必是一处大泽或是横江。 我当即跳入其中,任由沙河水将我淹没,为了能降温还用封水帖包裹全身…… 但在这激流中足足站了一炷香的时间,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转。 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火气释放而出。 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 水火相触,雾气蒸腾而起,沙河之下,如洪流俱沸,可我的症状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心中开始浮现出不安,难道这次真的要折戟在此了吗?想来还真是荒唐。 南征北战打了一路没有被对手干掉,如今反倒是被自己体内之火所伤。 而且最先崩溃的竟然是元神! 肉身受损我还有办法,但要是元神先交代了那么将无人可救,无力回天。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即将要彻底沉入沙河之下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水流变缓了。 这条沙河自西向东,此刻所处之处很是湍急,但水流快慢的变化细节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探出头去,看向四周,空无一人…… 无人影响之下沙河减速,怪哉! 往上看去这沙河水流速确实平缓了许多,那就向上而行,也许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求解的机会了。 当下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这细微的变数。 泅渡了一段距离之后,我突然看到了沙河畔有一道身影正坐在那里,面朝着流淌而下的长河静默。 不知是何原因对方总给我一种熟悉之感。 对于这种感觉我一向要提防三分。 先前的文殊普贤他们均是如此,有过交集不代表安全,很有可能是敌非友。 眼下附近也无生人,更无活物,或许刚刚使得整条沙河减缓的那位就在眼前。 我当即纵身一跃上了岸向对方走去。 走近才看清那是一个带着斗笠的老者,就这样静坐在河岸边上看着远处,旁边放着一根鱼竿,鱼线牵入其中,随波震颤。 看这样子必然不是为了钓鱼,就像是在此处专程等候我一样…… “老人家,上下无人,水浊难渔,你在此所为何事?” “俺老孙初次造访,不知阁下是何身份,可否互通?” 对方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样的举止让我感到颇为怪异。 难不成对方也是诡异之力的显化之形?刻意在此等我? 想到这金箍棒已握在手中,战意激燃。 虽然肺腑炙热,火气伤神,但若拼死一战还是有余力的。 就在我即将靠近对方的时候,斗笠下的老者突然发声笑了起来,笑声当中没有听出任何的邪性和戏谑,倒有些故人相见的欢欣之意。 “上仙,好久不见。” 对方说着抬起头来,斗笠下的面孔映入眼帘,我当即浑身一震,险些连金箍棒都脱了手。 没想到竟然是他! 那位北俱芦洲之时出面相助我多次的樵夫! 一开始被我认为是凡夫俗子,直到后来对方赠予我的无动静心真章助我脱困解局,这才让我深刻的意识到对方绝不简单! “前辈,是您!” 我毫不犹豫,当即上前抱拳行礼。 “弟子有礼了。” 不管怎样,对方的境界和本事必定是在我之上,所以这份礼数也是应当。 而那樵夫则是手抚胡须,含笑点头。 看上去对方和上次相见之时并无不同,容颜未改,气色如常,平静中散发出的超然之感凌驾于此刻我们所处的这一方天地。 但我知道,今日相见很可能是他刻意安排的。 从北俱芦洲到西牛贺洲这般远途,对方一人独行至此,必然与我相关。 “上仙如此落魄,竟从这河中挣扎而上,不知可是遇了何等麻烦?” “前辈,折煞弟子了!” 听着对方还在以上次相见时候的尊称相对,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初见之时没将其放在眼里,后来才知是有眼不识泰山。 “之前北俱芦洲之时承前辈之恩挽局,弟子无以为报,今日见您到此,允我以礼相谢。” “哈哈哈哈,无妨。” “你这猴儿倒是聪慧的很,你我之缘可不止如此,若要道谢,可是生分了。” 樵夫淡然的点头,随后抬手示意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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