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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钱不回家的老公忽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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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这事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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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刚坐上警车。 车门忽然被人拉开,唐亦转头就撞进了宴恒盛满担忧的眼里。 她愕然:“你怎么在这儿?” 宴恒牵起唐亦的手,道:“我来接你。” 下一秒。 唐亦的左手被坐在车里的唐永康牢牢攥住,唐永康看向宴恒,脸上弥漫着浓厚的占有欲,他看向宴恒,极力压抑不自觉弥漫开来的攻击性:“亦亦今天受了惊吓,她得回家休息。” “我确实是来接她回家的。” 宴恒寸步不让,墨色的眸中翻涌着不容置喙的凌厉,稳稳地压了唐永康一头。 听出了宴恒的意有所指,唐永康脸色难看了几分,但抓着唐亦的手,仍旧不放。 家里还有一场好戏没看完,唐亦也有点舍不得走,她看向宴恒,没有说话,只轻轻晃了晃手腕。 原本浑身充斥着凌厉气息的宴恒气势陡然一泄,连带着面部轮廓也柔和了几分。 他不再与唐永康争执,只看向唐亦,温声询问:“要回家是吗?” 唐永康闻言,立刻态度强硬,加重语气:“我要带亦亦回家。” 见唐亦给出了肯定的眼神,宴恒道了句:“好。” 脚一抬,他迈步上了警车。 瞥见宴恒的动作,唐亦十分上道地往旁边挪了挪。 突然被挤的唐永康顿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宴恒:“宴恒,你?” 宴恒扫他一眼:“不是回家吗?” 唐永康:? 宴恒微微挑眉:“怎么?不准我带唐亦走,我跟你们一起走也不准?” “宴恒,不是不准,实在是家里出了事,乱糟糟的,没有额外精力招待你,所以...” 唐永康说得委婉,但赶人走的信息很强烈。 然而。 宴恒充耳不闻:“我不需要招待。” “宴恒,我明白,但是——”唐永康仍不甘心。 “看来今天的事出得蹊跷,里头还藏着更多不为外人道也的秘密。” 宴恒拔地而起,直戳命门的一句话,成功让唐永康变了脸色,他干笑道:“宴恒你这话属实莫名,今天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没有别的意思。” 宴恒不作声,只默默看着唐永康。 宴恒的眼神中蕴含着蠢蠢欲动的危险气息,唐永康毫不怀疑,他再敢说一个"不"字,就会立刻坐实宴恒的猜想,迫使宴恒将今日之事查个底掉。 这种风险。 唐永康是万万不敢冒的。 利弊权衡下,他只能服软:“既然你不在意,那我自然盛情邀却。” 宴恒"砰"得一声关上车门。 唐永康挤出一丝笑,予以回应。 收回视线时,目光不经意间撞上唐亦。 不得不说... 唐亦和宴恒在某些方面颇有几分相像,唐亦话多且毒,宴恒话不多也毒.... 回程的路上。 唐永康装作疲惫闭目养神,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搪塞唐亦,如何处理这一大摊子遭烂事。 宴恒盯着唐亦看了几秒后,取出手机开始敲字: 【你有没有事?】 唐亦将手机静音,开始回宴恒的消息: {好的不得了。} 【警察是怎么回事?】 看到唐亦被带走,他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当即跟了过来。 {我打的举报电话,举报柳向文利用封建迷信搞诈骗。} 看到唐亦的回复,宴恒瞳孔地震,他惊愕抬头看向唐亦。 他想过很多种弄掉柳向文的手段。 唯独没有一种是直接报警举报.... 唐亦可真是.... 迎着宴恒的视线,唐亦微微侧头,俏皮地眨了眨眼。 见状。 宴恒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满脑子只剩一句话"好可爱"。 一旁。 唐永康闭目养神也安稳不了一点,他总觉得有两道阴影时刻笼罩着他。 他不该在车里。 唐永康睁开眼:“亦亦。” 唐亦和宴恒同时收起手机,默契转头朝他看去。 唐永康沉默了一秒,道:“没事。” “哥,今天的事,你想好怎么给我解释了吗?” 唐永康眸光轻闪,他敛下眉眼,遮掩住所有情绪,熟练地把锅甩给骆紫萍:“今天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去问问妈。” 为了加重他话里的可信程度,他又补了句:“今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不是吗?” 这些时日的相处,唐亦早就摸清了唐永康的秉性。 对于唐永康的这番话,没有感到丁点意外。 作为既得利益者,唐永康从始至终都在隐身,完美地唱了近二十多年的红脸。 "干净、一尘不染"到连拥有上帝视角的她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任何端倪,甚至还有过一段时间,相信了唐永康是唐家唯一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原主没有她的上帝视角,又自小活在唐永康亲手捏造出来的美好幻想中。 的确很难明辨是非。 唐亦顺从地点了点头,孰是孰非,她早已一清二楚,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跟唐永康过不去。 完美隐身,不光唐永康会,她也会! 今天的举报电话,是她从地下市场买来的不记名电话卡打的,打完以后,卡片就随着下水道进了污水处理厂。 只要她不站出来暴露自己,别墅里那么多人,今日之事,谁能怀疑到她身上? 二十分钟后。 一行人抵达别墅。 和柳向文同乘一辆车的骆紫萍毕恭毕敬地把柳向文请下了车。 “柳大师,有任何要求,您都可以提。” 骆紫萍满脸殷勤。 目送着警车离开,柳向文忐忑不安的心勉强压下些许,对上骆紫萍,他努力维持着以往的傲气:“找辆车,送我回家。” “柳先生,可是...” 柳向文故作高深地掐着手指作卜卦状,他声音凝重:“经此一事,此地被煞气笼罩,实在不宜继续布置"夺运阵",需得做几场法事化解之后,再行下一步,如若强行逆天改命,只会遭到反噬。” 骆紫萍眼里浮现出明显的慌乱。 “柳大师...” “另外。”柳向文叹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唐家近来一直在走背运?” 骆紫萍瞪大了眼,她点头如捣蒜:“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处处受制,难以挣脱。 “你们身边有小人作祟,此人道行极深,颇有手段,甚至瞒过了我的法眼,直至今日事发,才显露痕迹。” 柳向文越说,眉头皱得越紧,脸色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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