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钱，没事，咱俩谁跟谁……”
张禹壕笑嘻嘻道：“我也不要你九出十三归，将来兑现诺言让我成为华国第一经纪人，左手抱妞，右手数钱就行。”
“放心，实现不了，我以身相许。”姜黎认真道。
张禹壕做出了呕吐的动作。
姜黎对小胖的借钱并没有客气推拒，以两人的关系也没必要客气。
到时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是了。
而且今天录制完，之后的混音速度就很快了，哪怕是以段长林的高标准，几天也就够了。
歌曲成品很快就能面世。
突然铃声响起，姜黎一愣。
竟然是柳施施。
两人都是艺人，所以平常也都相当忙碌，之前他与柳施施大多是在QQ上聊，很少直接打电话。
“姜黎！我选上了！”
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欢快声音从手机那边响起，甚至也感染了姜黎，嘴角不由自主带上了笑意。
“什么选上了？”
“马尔泰若曦！”
“《步步惊心》女主！”
柳施施激动道：“本来定好的女主角拒演了，国毅导演点名让我饰演……
“……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争取《步步惊心》的另一个配角角色，就算是配角也没什么，反正我之前也没演过女一号……
“……我现在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声音在耳畔叽叽喳喳，有些语无伦次。
姜黎只是笑着听着，倒也没觉着烦。
因为这跟他之前认识的柳施施还真不一样。
哪怕当初在横店面试角色被郑晓隆拒绝，难掩沮丧的时候身段也照样挺拔着，仿佛随时要上台表演舞蹈一般。
在人前也竭力控制着情绪，维持着面具。
说了一会，那边姑娘似乎也反映了过来，意识到了自己激动的似乎有些失态。
“咳咳，你那天在横店油嘴滑舌的鼓励确实也激起了我的斗志。
“所以我才开始做了好多准备主动跟国毅导演争取角色，算起来这次的军功章也有你一小份，所以才第一时间跟你打电话表达感谢。”
姜黎听着那边努力往回找补的话，憋笑道：“我那天的话可是发自肺腑的真诚，怎么油嘴滑舌了。
“不过我相信哪怕没有我那天的话，你也能拿到女一号，早说了你是天选马尔泰若曦。”
“噗嗤——”姑娘笑嘻嘻道，“你把我当你粉丝呢？这套油嘴滑舌的媚粉话术我不吃啊——
“诶？
“你感冒了？
“怎么听起来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怎么不一样了？”
“绝对不一样了！好像……好像是更——更难听了。”
柳施施好险把“更有磁性”四个字吞了下去，只觉脸上有些烧。
“更难听了？”姜黎一本正经道：“那也正常，男生随着生长发育，声音有些变化很正常啊。”
“……”
“你都二十了，生长发育什么？少装未成年人！”
“怎么不会生长发育？还能生长发育的器官多了……
“——没听过二十三窜一窜？”
“行行行，姜大少爷还在生长发育。”柳施施暗自咬牙，赶忙结束话题。
姜黎笑了笑：“对了，你不是说感谢我吗？打个电话就叫感谢了？”
“我下次去潭沙请你吃饭行了吧。”
匆匆挂了电话，捏着手机有些气呼呼的柳施施暗自磨牙：“怎么每次都这样……”
每次都好像是被调戏了似的。
偏偏还都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千里之外的姜黎无视了小胖子张禹壕的挤眉弄眼，噙着笑意哼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
突然手机上收到了柳施施发的消息。
“《步步惊心》里好几个男配角还没最终敲定。”
“……，这是李国毅导演的私人电话号码，算是我的感谢。”
关上手机的柳施施皱眉苦思了一阵，叹了口气：“就算他对这部戏感兴趣，估计也是白费。”
上次在横店听到姜黎直接说出了《步步惊心》，还说出了马尔泰若曦，说明对方应该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否则不会了解的这么深。
像姜黎这样的偶像新星最适合的剧不就是这样的古装偶像剧吗？
而且柳施施看过剧本，对这部戏的质量也是有信心的。
只是她能争取到《步步惊心》的女主角已属侥幸运气了，却是没有太多办法帮忙了。
毕竟糖人的戏角色肯定是优先糖人的签约艺人的。
想要从公司自家艺人手中抢走一个角色，哪怕只是戏份不多的男配角也不容易。
姜黎最近在微博的爆火和快速增长的粉丝量可未必能打动李国毅导演。
作为糖人的创始人之一，李国毅导演对演技的要求虽然不能跟郑晓隆比，但也不会很低。
“不对，我又不是他粉丝，为啥操这个心？”柳施施哼了一声。
姜黎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若有所思。
对《步步惊心》这部戏，他自然是有兴趣的。
作为古装经典偶像剧，对他的加成绝对超过《甄嬛传》。
哪怕只是其中一个男配，都能吸引大量粉丝，站稳脚跟。
虽然男主角老四和老八肯定轮不到他。
首先年龄就不合适。
其次，姜黎最近虽然靠着网红打法在微博上热度很高，但跟一线偶像比还差得远，根基也很虚。
而现在，哪怕是目前的流量TOP，第一代赴寒务工归国偶像韩更此时都很难演上一部戏的男主角。
就更别说他这个三线偶像了。
不过像十三阿哥或十四阿哥这样人设出色的重量级配角倒是有争取的机会。
但想在糖人剧里从糖人艺人手上抢来重要男配可不容易，某种程度上比他从郑晓隆那里争取弘历这个配角更难。
他积攒的资本还远远不够。
因此他之前并未试图争取《步步惊心》的角色。
不过现在情况自然有了变化。
先是一个多月来，他的人气在微博上迅速提升。
虽说还没有作品支撑，有些虚，还有逐渐黑红的趋势。
但单纯论粉丝数量和名气已经不亚于星娱传媒公司内最顶尖的那部分偶像歌手了。
而且《小苹果》也很快就要制作完成了。
“谢谢！”
姜黎认真的打字发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