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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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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校草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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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画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岭。 王岭:“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萧画:“你对谁都这么说话的吗?” 王岭笑道:“怎么说话?” 他一双狐狸眼睛,笑起来很是一个斯文败类的模样。 萧画却侧过头,不说话。 王岭问道:“你对唱歌很感兴趣?” 见萧画一瞬不瞬的盯着乐团的方向,他补充:“怎么?当时为什么不报学校的乐团,我记得当时它的招新还挺轰动的。” 萧画当即扯淡:“我不会唱歌。” 王岭哈哈哈的笑了一阵,问道:“萧画,我看起来像老年痴呆吗?” 萧画嘟囔:“你这个人真奇怪,这和老年痴呆有什么关系?” 王岭说:“因为我让你产生了我很健忘的错觉,要不然,你就一定认为我是一个白痴。” “白痴?你可聪明着呢。”萧画反驳。 王岭说:“我记得你军训的时候唱了一童谣,不是吗,我听见了。” 萧画这倒诧异了:“这么几个月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也不全是,因为和你有关系,我就记得一些。” 王岭说话总这样,撩的女孩子脸红心跳。 萧画当初第一次参加所谓的联谊活动时,就深刻的看穿了王岭的本质。 这人大概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对女孩子说话总是没个正形。 初初见面,一两句话就把楚安静哄得摸不着北。 天生的花花肠子。 萧画心里想道:我是不会着你的道的! 王岭提议道:“看你这么喜欢,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萧画又想:我手脚既然没断,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看比较好。 她拢了下围巾,反握住小拆抓着她的小手。 像个小火球似的。 萧画的脸被遮的只剩一双眼睛——原本她还露着小半张脸出来的。 王岭说:“你在模仿什么蒙面女侠吗?小朋友,你的名字叫什么,告诉哥哥好不好?” 王岭同时蹲下身,问小拆。 他自认自己的亲和力还算高,结果小拆不买他的帐。 他一问完,小拆带着轻微的抗拒,往后一躲。 王岭:“人生面临了重大的情感打击,让我对自己卓越的社交能力产生了质的怀疑。” 一句话,把萧画逗乐了。 她面对王岭的时候,对方总能让她无时无刻陷入一种非常自在的状态。 和王岭这样的人做朋友,无疑是轻松的。 萧画说:“小拆怕生。” 王岭说:“原来叫小拆啊!” 得,结果还是叫他套出了名字。 小拆听到自己名字从王岭这个陌生的哥哥嘴里出来,把脸彻底埋进萧画的衣服里。 王岭说:“哈哈哈哈哈你们好像企鹅妈妈带着企鹅宝宝!” 萧画:…… 王岭连忙补充:“靓仔企鹅妈妈。” 萧画:“后续补的马屁无效。” 王岭说:“那我只好带着企鹅妈妈去看演唱会了。” 萧画义正言辞:“讨好我也无效。” 王岭:“我看出你的表情有一丝松动!” 萧画说:“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二人拌了几句嘴,却是一同往乐队演唱的方向去。 越走近,声音越大。 萧画凭借对音色的敏感,立刻判断出了章蕊的声音。 章蕊和主持那天穿得露肩晚礼服不同,这回穿得嘻哈俏皮,反扣着帽子。 要是说两者非要有什么相同,那就是穿得都是一样少。 这么冷的天,就算图文信息楼开了空调,章蕊这短袖热裤的清爽打扮,也叫萧画倒吸一口冷气。 她感慨:“真好啊!” 王岭道:“什么好?” “身材好。”萧画的羡慕不加掩饰。 王岭噗的一声笑出来:“你不是在减肥吗?” 萧画说:“这你也知道,我可没有把这个放在全校师生面前演唱过。” 王岭:“我猜的嘛,虽然你穿的很厚,但是明显感觉的到是衣服的厚度啊。” 萧画听了,美滋滋的:“这么明显吗?” 王岭点头:“当然。” 萧画很是信服:“凭你阅女无数的精准眼光,我相信你。” 王岭:“请这位企鹅小姐不要随便往我的脑袋上扣莫须有的罪名,如果间接导致我情路坎坷,法律上你是要负责的。” 王岭每次撩她,她就装死,屡试不爽。 这下,她又开始装死。 装死就是沉默,岔开目光,专注的干"理会王岭"除外的所有事情。 王岭心道:行为也像企鹅,怂怂的。 小拆似乎不习惯这么吵闹的环境,听了没一会儿,他抱着小熊的动作更加谨慎。 萧画道:“小拆害怕吗?” 小拆点头。 “好吧,确实有点儿吵。” 小拆年纪小,暂时还欣赏不来这么朋克的音乐,觉得难受理所当然。 萧画抱起他:“那我们回家吧。” 王岭道:“刚来就回去?” 萧画:“来了很久了!” 当然,重点是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她那把洛丽塔蕾丝镶边气质小阳伞,根本起不到任何遮雪的作用。 按照这个程度的大雪落下去,萧画走不到一公里,雪就能把伞压弯。 王岭说:“我送你吧。” 萧画:“不用,我有伞。” 图书楼门口,萧画撑开伞。 砰的一声,那把蕾丝小伞暴露在二人目光之下。 萧画淡定的解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王岭憋着笑:“你走两步试试?” 萧画不信邪,大步往风雪里面走两步,走了两步就回来了。 王岭终于笑出声,他哈哈哈哈一阵猛笑,擦掉了眼角的眼泪,说:“怎么,退堂鼓表演艺术家,你有什么感言表吗?” 该退堂鼓艺术表演家咳嗽一声:“我等雪小一点再走。” 萧画往后门走去。 王岭喊道:“退堂鼓小姐,走后门雪也不会小一点的,我毛遂自荐送你回家怎么样,给我一个挣表现的机会呗?” 萧画没有被这样好看的男生献过殷情,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个圈套。 正所谓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美丽的女人最会骗人,男人也不例外。 萧画快步往后门走。 王岭靠在前门柱子上,就等她吃了瘪,回来找他拿伞。 结果萧画刚到后门,就接到了夏深的电话:“人呢?” 不明不白的来这么一句。 萧画迷糊道:“什么?” “人在哪儿?” 她抱着小拆,老实回答:“图文信息楼后门。” 夏深:“我在前门等你。” 萧画:“学长你来了?” 夏深:“显而易见,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画:“有的,你带的伞大吗?” 夏深:“够三个人撑。” 萧画欢天喜地的得应一声,收了自己的小伞,往前门跑。 刚跑到前门,就见王岭和夏深打招呼:“夏学长,稀奇啊,你怎么来了?” 萧画的脚步一顿。 笑容僵在脸上。夏学长? 她心道:不太对。 之前听到夏正廉管自己的室友学长喊小深的时候,她心里就打了无数个问号。 但是秉承着眼见为实的准则——当时她亲眼所见(虽然后面没有被证实),室友学长在市付款的时候,银.行卡上白纸黑字的写的是:黎彦。 黎彦,小名要怎么叫,才可能会叫小深? 萧画百思不得其解,一面想银.行卡必须身份证实名才能办理,所以名字不会出错才对!但另一面——二人住久了之后,越来越多的疑点冒了出来。 先就是楚安静一直追问她和夏深什么关系,夏深能和她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自己怎么会和校草扯关系? 其二就是夏正廉喊得小深,他当律师的,不至于咬字不清,小深二字,自己也绝不可能听错。 她的怀疑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增加,慢慢的开始质疑起自己曾经的"眼见为实"。 现在,萧画又眼见为实了一样东西:王岭喊他的室友学长喊"夏学长"。 她的脑回路再弯弯绕绕,神经再怎么粗,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了。 一会儿夏学长,一会儿小深,萧画无论如何也不能欺骗自己,她的室友学长叫黎彦,不叫夏深。 夏深对王岭有几分印象,礼貌的寒暄过后,眼神落在萧画身上。 萧画姿势古怪,脸色比姿势更古怪。 夏深:“你在凹什么造型?” 王岭见夏深往后面问话,脑袋一转,看到了萧画。 “萧画?你不是从后门走了吗?” 萧画在沉浸在现自己弄了一个巨大的乌龙中,左思右想,没想好自己该为哪一条感到震惊。 她兀自僵直,小拆却在看见夏深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亮。 “小深哥哥……” 声音小小的,却叫三人都听清楚了。 夏深往前走了两步,走上了台阶。 他一手抱过小拆,一手把伞递给萧画。 “走吧。” 萧画一个踉跄,险些在地上滑到。 王岭笑道:“我说怎么不用我送呢。” 萧画说:“我……” 她说了一个字,打住了。 心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换了个句子开口:“我先回去啦,拜拜。” 夏深道:“走路看脚下。” 他那把伞倒是挺大,遮住三个人绰绰有余。 王岭心道:企鹅小姐和企鹅宝宝,那夏深算什么? 反正算什么,都不是他乐意看见的。 萧画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至少在某些程度上,让他上了心。 结果什么都没展开,他就被宣告死刑。 对于王岭来说,这倒是头一回。 他捏了把手里的雪,很快化成了水,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萧画艰难的撑着伞。 她和夏深有着难以逾越的身高差,她如果撑伞,走着走着就得踮起脚。 人一颠一颠,伞也一颠一颠。 颠到后来,跟癫痫似的,外面大雪,里面人工降雪。 夏深:“我不知道你还有人工降雪的技能。” 萧画双手支撑着伞,辛苦道:“学长,你长得太高了,要不你弯腰走吧。” 夏深:…… 萧画看起来很认真的和他商量。 夏深弯了下腰。 萧画举着的手放了些下来,很体贴道:“我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给你打伞。” 夏深把小拆递给她:“抱好。” 他像刚才做的那样,把小拆和伞换了一换。 小拆乖乖巧巧的,好似他们俩谁抱都无所谓。 萧画感激涕零:“谢谢学长!” 夏深不着痕迹的把伞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 萧画毫无知觉,跟着伞的位置一起动,直到手臂贴上了夏深的胳膊,后者才满意的把雨伞的位置固定好。 去地铁的路没走多远,上了地铁口,遇上了糖的。 这个糖的小伙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两人一夸,说萧画"您先生怎么么怎么样",说夏深"您太太怎么怎么样",又猛地对着小拆胡言乱语的扯道:和先生太太长得太像了,你们看起来太年轻了,根本不像有这么大孩子的人! 萧画耿直说:“是啊,你认错了。” 小伙子:…… 他手里原本还想叫夏深买的公仔,这会儿也卖不出去。 偏里面有个企鹅娃娃,叫萧画一眼看中了。 “等等!” 即将要走的小伙子被她拦住。 小伙子:“你要改变主意承认你们是夫妻了吗?” 萧画说:“不,你这个玩偶怎么卖?” 小伙子报了价格,萧画三下五除二的把钱结清。 “学长,我买了个企鹅。” 夏深:“我没瞎。” 萧画:“你想拥有它吗?” 夏深:“无事献殷勤?” 萧画:“有事。” 夏深:“说。” 萧画磨蹭了一会儿,问道:“学长,你姓夏吗?” 夏深:“我姓冬。” 萧画:看来就是姓夏了! 萧画说:“这个是赔罪的。” 夏深:? 萧画潸然泪下:“您收下,学长,我心里好受一些。但是您千万不要向我追问,否则我羞愧欲死。” 还敢用敬语扯皮,装模作样,矫揉造作。 夏深心里冷哼一声。 看了眼小企鹅,小企鹅也看着他,萧画也泪眼汪汪看着他。一模一样。 夏深咳嗽一声,心道:又不能追问她,又让她羞愤欲死,还送和自己相像的企鹅给我,她一定暗恋我。 萧画一举一动,都在加深室友对自己的误会。 她坐上地铁,夏深突然问:“你……还在减肥吗?” 他的意思是:你还喜欢那个四分之三学长吗? 萧画听不出夏深拐了黄河九曲十八弯的问法,理所当然道:“减啊!我过年前一定要瘦下来!” 夏深一秒黑脸。朝三暮四,就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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