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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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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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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英林幽远的目光下,傅砚洲揉着顾懿的小脚丫淡淡道: “不急,时机还没到。” “你不是铁了心要跟这孩子的母亲在一起吗?我看得出来,她虽气你,但心里只怕也是爱惨了你,让孩子叫爸,还不是早比晚好。” 傅英林的话让傅砚洲沉默下来。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透着克制。 他捏着顾懿身上香软的肉肉,大掌抚上她的头,用自己的脸极度怜爱地贴了贴顾懿的脸。 傅英林执棋落子。 “别忘了明山还有个大的呢。你爷爷一听说我回来了,急着把我叫过去,不是想我这个糟老头子,而是为了给他的宝贝重孙看看身体。小阿训命苦啊,你真是忘了一切,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漠不关心了。” “阿训是我的儿子,我没有不关心。”傅砚洲蓦地沉声反驳。 傅英林笑意减减,想了想,感慨道: “老大确实过于强势,快八十岁的人了,还要把着权力,不管内外,必须按照他的安排进行。听说这次换届,他坚持不退……” 他顿了顿: “砚洲啊……” 傅砚洲看向傅英林。 傅英林直视着傅砚洲的双眼,幽幽地问: “你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 傅砚洲浅浅地勾唇,不语,继续逗着懿儿。 门口有人敲门,一听那女人的声音,是顾青桐回来了。 顾懿也认出妈妈的动静,开心得在傅砚洲膝盖上拍着手跳。 傅砚洲偏眼看着那布满棋子的棋盘,认真道: “我输了,不下了。” 说完,他抱着顾懿出去了。 傅英林笑话他: “火急火燎的。” 说完,渐渐收起笑意,摇了摇头。 顾青桐见父女俩出来,一心扑在女儿身上。 她温柔地逗着顾懿,伸出手要抱女儿。 “懿儿到妈妈这儿来,妈妈一天没见宝贝了。” 傅砚洲却不给,抱着顾懿躲开她的手。 他像教小学生一样说: “把手洗了,衣服也换了,别把外面的病菌传给懿儿。” 顾青桐白了他一眼,噘嘴嘟囔着: “我还能害我女儿?” 不过,抱怨归抱怨,还是去换衣服、洗手了。 吃晚饭时,顾青桐说什么都要自己带女儿。 她发现自从跟傅砚洲住一起,带女儿都轮不上她了。 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亲力亲为,就连懿儿拉粑粑,都是他大总裁去伺候的。 他很忙的时候,就让陈妈等人围着懿儿转,美其名曰她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她在他心里,好像是个瓷娃娃。 顾青桐从傅砚洲手上“抢”过顾懿,小家伙在她怀里,看她吃什么都想尝一尝,扒拉着她的勺子和筷子,扰得她吃不好饭。 她自己不当回事,身旁的男人却心急了,一会儿给她扒个虾、一会儿把鱼去刺送到她嘴里,不断地“投喂”。 等顾青桐反应过来,对面的傅英林笑得嘴角都咧到腮上了。 她不肯再吃傅砚洲喂过来的东西,被他捏着下巴哄着: “乖,张嘴。” 傅英林半是挪揄、半是感慨: “小顾啊,看来砚洲是彻底栽到你手里了。我说砚洲啊,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总得给老头子点体面吧?” 顾青桐脸红了,直瞪傅砚洲。 好像在说: 都三十出头的人了,你不要脸我还要。 傅砚洲无所谓地解释说: “四爷爷至今未娶,还是小伙子心性呢。” 傅英林笑骂道: “没大没小,这么损你四爷爷。不过我发现了,比起小时候在你爷爷身边的你,如今的你更有人情味。砚洲,有句话我得嘱咐你,阿训不能让你爷爷带,你得抓紧接回来……” 提到阿训,顾青桐的心一抽,筷子从手中掉落。 陈妈明白是怎么回事,替顾青桐难过,忙送来新筷子。 顾青桐心里想着阿训,没了胃口。 傅英林却对她说: “我瞧着你脾胃不太好的样子,趁着我在这里给懿儿治癫痫,顺便把你的病也看一看。” 顾青桐忙摇头: “怎么敢麻烦您……” “你这胃病有年头了吧?” 顾青桐想起前尘往事,一切都源于虞湘湘教唆雷奕泽给她的水里放胶水。 “对,从高中开始的。” “那还不好好治?以为闹着玩?你这种情况,年轻不觉得,等五十岁左右,身体情况就会急转而下。我把话撂在这里,现在不好好治,你活不过五十五岁。” “听四爷爷的。”傅砚洲蓦地开口。 他咬着牙,皱紧眉头,语气严肃。 “四爷爷说怎么治就怎么治……” 顾青桐呆呆地开口:“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争辩。现在调理你的身体是第一位,其他一切都必须让道,四爷爷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男人的话越来越急,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但他在克制着。 没错,傅英林的话刺激到他了。 傅英林见气氛凝重,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 “有我在,保管给她调理好,放心吧。” 晚上,傅英林给顾青桐把过脉,把她的病症全都精确地说了出来,为她定制了第一阶段的药方。 其中有几味药材特别名贵,十分稀缺,傅砚洲立刻就要打电话去安排,被傅英林摆摆手制止了。 “小子,你别慌神,有四爷爷在,你心尖上的人,我保她健健康康的,同你一生一世共白头。” 傅砚洲点头: “谢谢四爷爷。” 顾青桐抬眸与他对视。 他黑眸中的炙热与笃定燃烧她的心神。 他,原来这样在乎她。 看完病,顾青桐带着顾懿去洗澡。 傅砚洲和傅英林在书房里说话。 “看来你让我过来,最主要的原因是给她调理身体吧?听你爷爷说,你们认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看来对人家是真的上心,连十几年的旧疾都观察到了。” 傅砚洲没有否认。 傅英林要离开时,突然转过头问: “小子,敢不敢让四爷爷我替你把把脉?” 傅砚洲答道: “好啊。” 半个小时后。 傅英林从傅砚洲的书房出来,眯着眼喃喃道: “确实失忆了……” 他回房后,给傅英山拨去了电话—— “老大,洲儿确实失忆了,不记得你之前那个孙媳妇了,他现在脑子里还有瘀血压着神经。” “我说你,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管人家小两口的事。我看你就是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不想让别人好过。” “什么?你不服气?谦儿为什么跟你不亲?为什么不理会家事?他当初不想跟高家结亲,你偏逼迫他。他跟高衍兰的事,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如今你又插手洲儿的婚事。” “什么那个女人克洲儿?要是信这,你这个糟老头子早就下地狱了……你不想跟我说,我还不想跟你说呢!反正我在洲儿家里住得好好的,有孙子、孙媳妇,还有小重孙女儿。你啊,非闹到众叛亲离那天,你就舒坦了!” 书房内。 傅砚洲的桌上,铺着两份报纸。 一份,是傅英山昨天给他看的—— M国启动对A国的制裁措施。 另一份,标题—— 换届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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