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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功德无量,借我画点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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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你中邪?我刚好能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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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别进去了,我和爸爸进去。” 陆时歆看见陆母那备受打击的模样,实在是不放心,她害怕若是真像胡老说的那样,那妈妈怕是根本承受不住这打击。 “不!”陆母挣扎着站起身,她那蓄满了泪水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我要进去,那是我的儿子啊,我不怕,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望着妻子坚强的身影,陆父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好,我们一起去看儿子。” 说着,他与妻子二人相互依偎着,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步履蹒跚地迈向房门。 陆时歆望着父母的背影,心疼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然后快步上前。 “爸妈,等等我。” 房间里乱作一团,几名医生和几名护士直接被吓得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床榻上,陆晏辞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他四肢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在床上奋力挣扎,仿佛在与无形的痛苦做着顽强的抗争。 “阿晏!” 一进门,陆母便看见了在儿子痛苦挣扎的儿子,只见她一个健步冲上前,双臂紧紧环抱住正剧烈抽搐的儿子。 “阿晏,我的阿晏,呜呜呜……”陆母紧紧地抓住儿子掌心出血的手,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在抽痛,“这罪妈来替你受,妈替你受啊!不要再折磨我儿子了……” “哥……” 陆时歆瞳孔皱缩,整个人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得僵硬在原地。她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陆父面露骇色,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倒退两步,他高大的身躯摇晃着,险些摔倒在地,还是福伯上前扶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啊……” 陆晏辞痛苦地嘶吼着,他的瞳孔,像是被浓黑的墨汁浸染了一般,整个眼球都是黑的。他的脸庞与脖颈之上,青筋暴突,如同扭曲的藤蔓,在这惨白的肤色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阿宴,我的阿宴,怎么办……妈妈该怎么救你啊……” 陆母紧紧地抱着挣扎的陆宴辞,哭得肝肠寸断,忽地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妈!” “静娴!” 陆父与陆时歆的惊呼声同时响起,二人慌忙去查看陆母的情况。 “相信我,我能救他们!” 就在场所有人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道冷静而沉稳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自身后缓缓响起。 直到人站到自己的眼前,陆父这才噩梦惊醒般恍然回过神,但在看清楚来人的那一瞬间,他眼底的希冀瞬间黯淡,转而化为愤怒。 “谢晚凝,我自认我陆家待你不薄,可你狠心伤我儿至深!他若是醒着,定然不愿见你。福伯,快把她赶出去!” 陆伯商执掌商会多年,身上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排山倒海般,朝谢晚凝倾轧而去。 可谢晚凝却面色依旧,似乎根本不惧任何威压与胁迫般,从容镇定。 余光撇到福伯欲要上前拿自己,谢晚凝一道冷芒扫过去,瞬间让福伯愣在了原地。 直视着陆伯商讶异的目光,谢晚凝语气微冷道,“你儿子这是中了"死咒术",医术救不了他。你要是想你儿子和妻子现在就死,你尽管拦着我。” 听到这话,福伯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前一步道,“老爷,不妨就让她试一试吧。大少爷的病症实在是奇怪,也许真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先前听谢晚凝说这些奇怪的话,福伯只当她是被石头砸傻了。 可大少爷被这怪病折磨了三年,医生却连一点病症都查不到,或许大少爷可能真的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思及至此,他又俯身,在陆伯商的耳边低语。 “她被大少爷带回来时,受了十分重的伤,且有好几处是致命伤,可才过一天她就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她若不是什么怪物,便真的可能是有些什么通天的本事的。让她试一试,万一真的可以呢?” 闻言,陆伯商瞳孔划过一抹惊愕,随即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好……好,就让她试上一试。” 接着,他便将妻子的手与儿子的手分开,“歆歆,快扶你妈妈起来。” “爸?”原本抱着母亲痛哭的陆时歆,茫然抬起头望着陆父。 不料下一秒,她只听“撕拉”一声,便见谢晚凝一把撕开了哥哥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他白皙瘦弱的身躯。 此时哥哥的身体里似乎有一头猛兽在乱撞一般,皮肉不断突起又收缩,实是诡异。 “哥……”陆时歆吓得说不出话。 谢晚凝见到陆宴辞的情况,眉头不觉深深地拧作一团。 还真是被鬼附身了! 若不是有帝星紫气护身,陆宴辞这副躯体,恐怕早就沦为这恶鬼的傀儡了。 “谢晚凝!你做什么?你敢动我哥我和你拼命!” 这时,陆时歆猛然回过神来,她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阻止谢晚凝的动作。 “不想他即刻死,就给我退下!” 岂料,还未近身,陆时歆便被谢晚凝凌厉的眼神吓却了脚步。 “你……?”陆时歆望着眼前让她感到陌生的谢晚凝,眼底的不可置信与疑惑逐渐放大,让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不再有人打扰,谢晚凝俯身,附唇在陆晏辞脖颈上吸了一大口紫气。 紧接着,她动作迅速地咬破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用指尖的血迹快速地在陆宴辞的身体上画下了一道驱鬼符。 她的动作流畅,龙飞凤舞般,让人目不转睛。 “天地有灵,恶鬼绝,散!” 谢晚凝带血的指尖蓦地一点,陆宴辞身体里的邪祟顿时化作一缕青烟,瞬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她再度凝聚起最后的力气,用那依旧滴着血的指尖,稳稳地按在了陆宴辞的天灵盖上,仿佛要将他体内所有的邪祟一并镇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瞳孔震惊地盯着谢晚凝,见她指尖龙飞凤舞般,迅速画成了一道符,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着某种神秘的咒语,让人不觉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点声音来打断她。 不多时,谢晚凝的额头上已密布起细密的汗珠,她本就失血而显得苍白的小脸,即刻更是几近透明。 但所幸,她用鲜血画的符竟然有效。 那些钻入陆宴辞体内的邪祟如惊弓之鸟般,被吓得四处乱窜,然而当它们撞到血符的那一瞬间,瞬间化为虚无,消散于无形。 忽地想起什么,谢晚凝迅速用指尖轻轻按在陆宴辞的额间。 只见陆宴辞体内的煞气,在碰到她的血液的那一瞬间,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更强大的气息般,骤然间收敛了锋芒,归于沉寂。 谢晚凝心下微微有些震撼。 没想到,她体内的杀气竟然真的可以压制他身上的死咒术。 但看着四周仍有死气不断朝陆宴辞涌来,谢晚凝无奈,只得抓住陆宴辞的手,替他驱赶那些死气。 有她护着,那些死气便也不敢再侵入他的身体。 这小子,当真是便宜他了! 他日定要多薅他些紫气才行! “老爷大少爷他……他好像不痛了……” 看着停止挣扎的陆宴辞,福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是先哭还是先笑,他颤抖着声音,似乎害怕是自己看错了一般。 “阿宴?” 陆父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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