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摔出来的效果吗？”
面对项骁那肿胀的脸颊，王宁无语地看向正在整理契约的项清莲。
“太子就是不小心摔的，喝酒误事，太子以后可不能再如此酗酒了。”
项清莲一本正经地点头，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将父皇盖过印玺的股份转让契约和接下来的合作契约带过来，小公爷过目后，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画押了。”
昨天在回宫的路上，楚皇只要想到憋屈的事情就会忍不住抽呼呼大睡的项骁的大嘴巴子，然后项骁就变成了这样。
虽然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但项清莲不可能说楚皇的不是，干脆就让太子以为是自己摔的。
“这是我准备好的合作资料，也请公主殿下过目。”
尽管王宁已经看出项骁的脸是被人打肿的，可项清莲都这么说了，他也懒得过多计较，将提前准备好的岩盐提炼和粮食酿酒的方法交给项清莲后就开始仔细查看契约。
“吧嗒吧嗒……”
就在王宁和项清莲全神贯注查看资料时，坐在一旁揉搓脸颊的项骁注意到一阵很有节奏的诡异吧嗒声。
“你们在干什么，是在喝水吗？”
没等王宁和项清莲发现异常，百无聊赖的项骁疑惑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端着水碗的两姐妹。
听到项骁的话，站在莫家姐妹身旁的紫鸢几女才注意到莫家姐妹的不正常。
“你们要喝水就好好喝，为什么要学狗狗用舌头喝水的模样？”
项清风满脸嫌弃和无语地吐槽。
紫鸢和霓裳上也脸色怪异地在莫家姐妹身上打量，搞不懂这对向来循规蹈矩的姐妹花今天为何如此反常？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打扰太子殿下，下次不会了。”
莫家姐妹连忙放下水碗，面红耳赤地低头道歉。
自从昨晚与王宁交流后，这对姐妹都快疯魔了，无时无刻都在练习喝水，舌头抽筋了依然刻苦练习。
紫鸢从小陪在王宁身边，项清风有公主府的背景，霓裳则是名动京都的教坊司花魁，只有莫家姐妹一无所有，毫无安全感可言。
她们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提升自己的能力才会如此疯狂。
“是我让她们这样做的。”
不给其他人继续开口的机会，王宁果断将所有责任揽了下来，无奈地看向莫家姐妹：“我知道你们想尽快学有所成，可也不用这么急于求成，慢慢来。”
“少爷教训的是，我们知道错了。”
莫家姐妹乖巧的点头回应，心里却更加坚定要努力学成，不能辜负少爷对她们的爱护。
“你为什么让她们练习这样喝水？”
项清莲好奇地在莫家姐妹和王宁身上来回打量。
王宁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这个事情太过私密而且对方还是长公主，他还真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是我需要她们姐妹掌握的一门重要技能。”
沉思片刻，王宁硬着头皮回应：“对，她们是在学一项对我很重要的能力，就是这样。”
“你确定？”
项清莲眉头紧锁地盯着王宁，哪怕她聪明绝顶，可终究还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少女，压根就无法将莫家姐妹的行为与男女之事联系到一起。
“当然确定，不过这与外人无关，你们就不要多想了。”
王宁难得的老脸一红，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我对这些契约没有异议，随时可以签字画押，公主殿下对我提供的合作资料可有异议？”
“你写的这些东西太过深奥，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懂。”
项清莲回过神，无奈道：“我需要小公爷当面展示和介绍，以便加深理解才能更好地让工匠们学习钻研。”
“没问题！”
看到项清莲不再纠结莫家姐妹的事情，王宁松了口气，爽快地起身：“我现在就带你去工坊，为你解惑。”
“你们以后练习这种私密的本事儿要注意下场合。”
经过莫家姐妹身旁时，王宁忍不住用双手捏了捏两姐妹的脸蛋，叮嘱道：“少爷我这么厚的脸皮都被弄得尴尬了。”
“知道了！”
莫家姐妹连连点头，羞臊得不敢与王宁对视。
“你们在学什么本事儿？少爷为何没和我们说起过？”
王宁带着项骁和项清莲离开书房后，项清风第一时间好奇地问向莫家姐妹。
紫鸢和霓裳也眼巴巴地盯着两姐妹，等待回答。
“少爷让我们在三分钟之内用舌尖喝完一碗水，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本事？”
莫彩蝶连忙摆手，如实回应。
“这算什么本事，他是把你们当狗训练吗？”
项清风眉头紧锁地吐槽，脑子里全都是问话。
“少爷居然给她们单独布置任务，难道我要失宠了？”
紫鸢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却有些失落：“我可是少爷最信任的侍女，少爷以前会先教我学东西，然后由我传授给其他人。”
“可如今少爷竟然绕开我，单独教导彩蝶和彩云，不行，我绝不能让其他人超越我。”
“你们学这个，该不会是与那个有关吧？”
与紫鸢和项清风的单纯不同，出自教坊司的霓裳似乎想到了什么。
“虽然少爷没有明说，但十有八九与那个有关。”
面对霓裳的询问，莫家姐妹同时点头，补充道：“少爷说他对那方面的事情要求很高，而这个仅仅是我们要学的最基础科目，估计只有学会少爷要求的所有东西，我们才有资格伺候少爷。”
“难怪少爷面对我这样的花魁都能坐怀不乱，原来他对侍寝的女人有特殊要求。”
霓裳微微错愕，心下恍然：“如此说来，我想成为少爷的女人，就要先学会这些能满足他要求的东西啊！”
“原来如此，我好像明白了！”
听着霓裳和莫家姐妹的对话，紫鸢心下恍然：“少爷到现在都不让我通房一定是因为我懂得太少，我必须学会这些东西。”
“什么这个那个的啊，你们是在说绕口令吗？”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项清风懵逼地瞪着眼睛，抓狂地追问：“谁能告诉我，学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少爷又为什么让彩蝶和彩云学这个？”
“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我都快被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