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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八荒之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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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篇82:爱恨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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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并没有回良殿而是去了药阁,翻箱倒柜,各种药丸秘贴洒满了一地,药架蒙尘几载,他甚至都忘记了娶第一任夫人的时候,他爹为了能快速抱上孙子,竟然给他下情药, 为了压制内心欲望,避免伤及无辜最终他跑去冷泉呆了一夜,也正是那一夜他遇到了守泉小妖夏九。 那一夜干柴烈火到天亮,他最终确定了心性,日日与他私会,感情急剧升温,他爹也是一连为他娶了好几房婚事,这十里八乡嫁进来的女子对他更是一见钟情,奈何郎君无意。 夏九对他很好,体贴入微,温柔疼宠,痴情专一,从没跟任何一个女子有过纠葛。 他对夏九也是守身如玉从没正眼瞧过一个良家少女,还想着法子赶她们出去。 此刻却见夏九抱着另一个女子,沈良就像是打翻了的炸药桶,明明心里难受却还是别扭着,明明给了夏九台阶,人家根本不下,全然没有解释,没有温柔,没有往日的美好,这让他心里更是愤怒。 药架上是尘封了很久的药,他气的发抖的手抓了一大把全都填进了嘴里,他要气死他,吃死算了。 他命人招来所有的夫人,齐聚良殿,这是嫁进门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沈良终于想通了,想让她们侍寝了? 到了良殿才知是所有姐妹,各个瞬间横眉冷对,暗自较起劲来。 “你们都进来---” 醉意微醺的沈良软踏踏的靠在那里,浑身的酒气扑天而来,众多夫人像是抢宝贝一样飞扑到他身边,有的喂水,有的倒酒,有的剥荔枝,有的剥葡萄,总之就不能让自己闲着。 沈良抚摸着她们的秀发,醉意熏熏的眸子瞟过她们每一张脸,问道:“她呢---去哪了?” “夫君说的可是我----” 一群饥渴难耐的女子动用了浑身的媚术来勾引他,沈良瞧都不瞧一眼,打发着她们去寻人,寻谁也不说,舌头打滑众人只能听清什么九--- 这些个明媒正娶的姑娘总是矜持,面对心仪的男子也都故作姿态,除了含羞造作再也无其他举动,实则内心早已炸开了花,沈良是药性上了头,逮着一个猛亲,另一个也不不甘如此冷着,主动出击,恨不得当场扒了衣服--- 众女子是既兴奋又紧张--- 多人运动侍一夫也只有错失理智之人才能办到。 良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夏九红着眼睛杵在那里,一群女子失声尖叫,各个掩面惊慌。 沈良却是左搂右抱,要不是药效失了效没有那般烈,他怕是要撒种干大事了。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沈良一脸撒娇,跌跌撞撞的扑过去,夏九没有推开他,眼睛冒着绿光吓得众女子落荒而逃--- “你生气了是不是---” “沈良你太过分了。” “她们都是我的夫人,你瞧上的那一个也是我的夫人,我与她们琴瑟修好有什么过分的。” “好啊,” 夏九将他扶正,一字一句直击心灵,“从今日起,你出生寿辰满师,结婚生子满月,全都与我夏九无关,你喜欢跟谁跟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不会过问也不会在乎!” “夏九---不要走---不准走---” 沈良醉了心,燥热上了头,开始不停地撕扯衣领,露出大片的瓷肌--- 夏九听不得他嘤嘤噎噎撒娇的声音,那声声叫唤让他的那颗心备受煎熬--- “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 沈良搂着他笑,夏九恨不得吃了他--- 这一夜又是雨水翻腾,只是这水有些猛烈--- 那一夜,良殿奇奇怪怪的声音传出,沈良的夫人们都四下逃散了,离开的众女子全都得到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做补偿。 也正是那一夜,沈老爹带着一群家丁将夏九打了个半死,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沈良以死威胁,父子俩互不相让,沈家多了个逆子,扬州小镇多了一个龙阳君。 也正是那一夜,刚娶进门的少夫人徐婉不告而别,不知所踪。 “你怎么回来了?那沈良对你不好吗?” 桃叔狐疑的盯着上官离儿,有人拼了命又哭又闹非他不嫁, 现在可好,没过两天竟跑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不打算过了?” 上官离儿大口喝着酒,“这些日子你就吃这儿?” 光啃干菜棒子? “这可是地里的野菜,极品。” “我看你就够极品的,喝酒不得吃肉。” “我去宰只鸡去?”看来沈家伙食不好,饿着了小祖宗。 “算了算了,麻烦!一回家就见血,不吉利!”凑合吃得了。 “桃叔,我跟那沈良有撇捺吗?” “撇捺?” 啥意思?照顾了这么多年,怎么这大小姐说话越来越没边了。 “我怎么觉得他不喜女色呢!” “你不早知道!” “----”这不以为那是玩笑吗! “那高僧在哪里?我去拜访一下。” “算了吧,道破天机那可是要受天谴的,你可别给人家召麻烦了。” “道破天机?算个命能破了什么天机?我这命天下不凡?”上官离儿调侃一番。 桃叔不言语,无奈了一脸。 一顿吃饱喝足,上官离儿那刚要远离沈良的心又热乎起来,思着念着要回沈家,像是着了魔一样,有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男人,有时又心生爱怜--- 这活脱脱中了什么魔咒。 爱恨两边扯,左右伤的都是她。 “桃叔,我走了。” “走吧走吧!” 上官离儿一步三回头,不想去荷塘摘睡莲,可双腿还是控制不住去了。 小舟摇曳,泛舟湖上,上官离儿将睡着的花儿全都摘了下来,扛着回了沈家。 未进山门就发现结界大破,里面鬼哭狼嚎一地,难不成是被打劫了? 玄门世家谁有胆子打劫? 难不成是他那老爹杀回来了,非逼着他娶亲,他想一心一意,二人起了战火。 上官离儿那可是脑补了一场大戏,此时爱沈良心思难控直奔良殿。 一人黑狗熊一样团绒绒憨敦敦的坐在正堂,上官离儿还以为走进了衙门,这老爷子也太像县令了 ——脑满肥肠的贪官。 一小家丁在他耳畔嘀咕了一声,那老爷站起身来下了堂。 “你就是那徐府的大小姐,徐婉?” 这沈老爷子只要是听闻漂亮未出阁的大姑娘,不惜重金也要娶进门来,他见不见无所谓只要他儿子喜欢就行,只可惜,那逆子还是浪费了老子的苦心,不爱美娇娘喜欢男儿郎。 上官离儿左右不舒服,这爹实在叫不出口。 “额---这位是——老爷?” 小家丁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上官离儿可不吃他那一套,假装没听见。 沈老爷走到那儿媳身旁上下打量一番,甚至满意,才缓缓开了口,“你为何不走啊。” 这老爷子脑子有病吗?这刚娶进门的竟然盼着走! “----” “也罢,你若是能留住沈良的心,我这沈家万千家业都可以给你。” 前有上官家的金银财宝成山,后有沈家万千家业,上官离儿直呼自己撞了狗屎运,可她偏偏不爱钱。 “能不能留住他的心我不知道,但我认准了他,绝不后退。” “好!我的好儿媳啊,我的好儿媳---” 这老爷子有些激动啊,差点抱着不撒手了,怕是他也有所顾忌,拍了拍上官离儿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去看看他吧。” “好的!告辞!”上官离儿悄然而去。 这儿媳指定是脑子有点问题,如此不拘小节,当真不像大家闺秀。 沈爷看了良久,盼星星盼月亮盼孙子终于有盼头了,难得一个女子听闻龙阳之癖不逃的。 “来人,将那夏九剁了,卖了。” “老爷,剁了可就不值钱了。” 沈老爷狠瞪了那多嘴的小家丁,他堂堂沈家家财万贯还在乎那点钱吗? ——多事! “夫君---夫君---” 上官离儿殿内穿梭找寻着沈良的踪迹,榻上躺着一人在哪里无病呻吟,走进一看可不得了,沈良身上那可是皮开肉绽,要死了一样,见到上官离儿更是扭头让她滚。 上官离儿自动将"滚"字忽略,心疼涌上加了一点点的幸灾乐祸,戳了戳他身上的伤口,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怎么下手这么狠啊,是不是你那些夫人挠你了。” “你给我闭嘴!” 都痛不欲生了还这般死鸭子嘴硬。 这嘴仗未开始,就听到一小丫头狼嚎般冲进来,像是火烧了屁股,横冲直撞,差点撞上了上官离儿。 “这可是你家公子的寝殿,你如何能闯!” “少-----夫人----” 少夫人烫嘴?喊得这么惊讶。 “你是那小山童吧,叫什么名字。” “童儿快过来,夏九怎么样了?” “夏公子他---他----老爷要卖了他---” 这惊天霹雳的消息,沈良如何能承受,巨咳两声,歪头吐了两口血昏死过去。 死了? 上官离儿有些呆愣,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过出去了些许时日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那漂亮的美男子被卖了?什么情况? “童儿,你莫哭,你家公子死不了,只是昏了。” 上官离儿安慰着她,童儿这才大哭便抽噎,“夫人,你快去求求老爷吧,夏九公子会被打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私闯后山之事? 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沈良身受重伤,夏九被卖? 这都是什么离奇事件。 童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也不敢说清楚,言辞闪烁,眼神飘忽,上官离儿也懒得追究了,眼下救人要紧,那么漂亮的男子怎么能说卖就卖,还有没有王法了。 “去求老爷就成吗?” 童儿捉到了救命的稻草,拉着她一路狂奔,正巧遇到家丁将一麻袋往马车上搬。 “放下那人!” 家丁见是少夫人,动作加快麻利,挥鞭抽马尘土飞扬,上官离儿一个空翻拦住去路,“放了他!” “少---夫人,此人不能放,老爷有命---” “夫人---求求求你---” 童儿急的要命,这夏九可是沈良的命,他死了,他一定活不成了。 “徐婉---不准胡闹!” 那老爷子得知少夫人劫人,立马赶过来。 “我没有胡闹,老爷为何要卖了他?它是一件物品吗?” “徐婉---” “本姑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官离儿,不是徐婉。” “疯了疯了,好不容易留下的一个儿媳竟然疯了。” 沈老爷一脸无奈,感慨造化弄人,老天弄人呢! “抬进去!” 家丁左右为难,看看上官离儿,看看沈老爷,上官离儿一看使唤不动沈家人,更是自己上手,那沈老爷大喝一声,“抬进去抬进去!” 画风一转,那沈老爷老泪纵横的握住上官离儿的手,“你说的话可还作数?” “什么话?” “罢了,罢了,你若想走就走吧,哎---” “谁说我要走,那沈良是我命定之人,我哪都不去。” “好---好好---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你说救人我不杀人,你说留我绝不放---” 早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徐婉---” “好好好,不是徐婉不是徐婉,是离儿---” “不对不对,是上官离儿!” “好好好好,上官离儿,上官离儿!” 不错不错! 一教就记住了。 夏九暂时保住了一条命,身上的伤由童儿照顾着,只是沈老爷不准他再见沈良,不然一定要当场打死。 沈良昏迷不醒几日,这大大小小的道士郎中来了一批又一批全都束手无策。 甚至还有人让他们准备后事。 这沈老也是愁白了头发,后悔不该那么偏激--- 上官离儿白日呼呼大睡,晚上偶尔去良殿逛一圈,入梦而来一翩翩公子冲着她笑,上官离儿满脸愁容,“你何时醒啊,你爹都愁白了头,你那夏九公子对你也心生挂念。” “你要我醒来,我便醒来。” “你这不是耍赖皮嘛!你心里又没有我。” “你怎知没有。” 上官离儿还没来及顶回,一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吵醒了她。 “醒了吗?” 上官离儿趴进一看也没醒,难不成是错觉了,这几日老是梦见什么高僧说自己中了魔咒,爱恨两生,说她不是真的喜欢眼前的公子,只要能将他带回家一见便能解除爱恨两生。 上官离儿细细瞧来,好像真的也没有多么喜欢眼前的人儿,姑且就信了梦中高僧的话,好好伺候着沈良,待他醒来便提这事。 “没醒吗?” “咳咳咳---” 沈良有气无力的咳着,上官离儿凑近一看——醒了! “你放心吧,你那夏九公子没事,你好好养伤,我保证你能见到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生气!”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你喜欢他,我要生气吗?” 这世上只有心之所向,即又是一对苦命鸳鸯,上官离儿只想解了爱恨两生,好好做个人,绝不横刀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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