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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外室休发妻?改嫁世子好孕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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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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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南烟更迷惑了。 他长叹:“其实……休书非我所愿,当年我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老国公首肯让你下嫁,三年夫妻情深,我怎会舍得说休就休你——” 南烟拧起了双眉,孟伯继的意思是,他也是被孟李氏和太夫人所逼才会写休书的? 可夏青菲是他外室是真的吧?他要娶夏青菲入门也是真的吧?那这背叛,便假不了! 孟伯继似乎看穿了她心思,竟落下泪来。 “说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一时酒后糊涂——” “这些年青菲确实都在与我纠缠,但她并非是我外室啊!” 南烟眯起眸,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 “我心里只有烟儿你!我也万万没想到会在京城重遇青菲,与我苦苦纠缠!” “我与她是同乡,她格外受祖母喜爱,娘亲也偏向她。” “最让我想不到是……她竟在我酒中下药,因此才怀上我的孩子……” 孟伯继声泪俱下:“更想不到的是,这当中,竟然还有娘亲和祖母帮她!” “娘亲和祖母得知青菲有喜,便逼着我演了今夜这场戏,休了你……” “若我不从,她们便威胁要折磨你,我怎能让你受苦——只能无奈答应。” “但谁知她们还有另有毒计——” “方才你喝的酒,正是娘亲和祖母要我让你喝下的,你走后我无意间听到她们三人的话,方知酒中有毒,她们要找人毁你清白——” 说到此处,孟伯继紧张地一把握住南烟的双肩,又喜极而泣。 “幸好,我还来得及救你,没让你受到伤害,否则我当真是万死难辞——” 他说得言之凿凿发自肺腑,倒好像是真的受尽那三个女人的迫害一般。 “如今你父兄更是被人诬陷通敌卖国,我知道你着急担心,你要相信我——” “休书实在是不得已,我若不写,你父兄之事,势必连累整个孟家——” “孟家摘出来,起码在朝廷上,还有我能为此事说上几句话不是吗?” 闻言,南烟眼里唯一一抹怀疑彻底消失。 她可以确定,孟伯继就是在骗她。 这些话,不正是她在梦里听到的吗?一字一句都不差! 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南烟绝望地望着孟伯继,他的目的,心里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回想梦中的自己,此刻正围在旁边拼命大喊不要相信他吧? 真是讽刺! 南烟要他亲口说出自己的目的,便配合着孟伯继演戏。 “你当真……会替父亲和兄长在皇上面前求情?” “那是自然——他们总归也是我的父亲,我的兄长!” 南烟清楚记得,梦里能瞧见他眼底厚重的算计,此刻更是瞧得真切! 他还在伪装深情款款,一步步劝说、蛊惑南烟。 “你暂且在城外庄子住些时日,待事情平息,我定会迎你回来!” “要救你父兄少不得用银子,怕是……要用到你嫁妆和国公府的田产和家业……” “但是你放心!国公府的银子能不动我绝不会碰——大不了舍了孟家这大宅子!” 这字字句句,这惺惺作态,与梦中如出一辙。 若不是在梦中见过他最后那阴谋得逞的笑,南烟真说不准会被他所骗! 梦中的自己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此刻心中也是恨极了,恨不得生撕这个负心人—— 但还不是时候。 南烟假装信了他:“便是舍了孟家宅子,怕是也不足以打点上下官员……” “更何况若真没了这宅子,你住哪儿?孟家上下一大家子人住哪儿?” “我会把嫁妆单子,和国公府的田产房契都给你,无论如何,定要救出我父兄——” 才说完,南烟便被孟伯继喜出望外揽入怀中:“你放心,我定当尽力而为!” 此刻,他脸上定是那得逞的笑吧? 南烟也笑了,他不仁,就别怪她也不义了! 可怜了自己在梦中那般愤怒自责,可怜当时没有此刻的心思,白白气坏了自己。 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这个梦让她提前知道,孟家大宅的屋契是关键。 也正因如此,她今夜才能在孟伯继一家提出休妻前做好准备,成功带走嫁妆。 南烟从他怀里抬起头交代:“嫁妆单子在宝华寺,孟家大宅的屋契也是!” “你受命去竹溪镇编修地方志那会儿,宝华寺主持说用最珍重的东西祈福可保平安,我便在宝华寺租了间厢房,每逢初一十五用这嫁妆单子祈福,单子就在厢房佛龛之下。” “今夜一切事发突然,我还未来得及取回,但嫁妆和值钱财物已先运送回国公府了。” “正好,我回去也好拿到南家的田地家产,只要是为了救出我父兄,祖父不会不答应的!” “在宝华寺?!”孟伯继眼睛一亮。 “对,南侧偏院左起第二间厢房。” 南烟缓了缓:“方才那些人只为掳走我,毁我清白,所以这毒大约不是致命毒药。” “只是我浑身乏力无法行走,事不宜迟,你快去宝华寺取!” 孟伯继恨不得长出翅膀立刻飞过去,但还得哄着南烟。 “那烟儿你……” “我就在此处等你,待你回来,我再与你一同回去国公府见祖父!” “好!” 孟伯继迫不及待起身便冲出破庙。 其实没有什么嫁妆单子,南烟只为骗走孟伯继,好有时间脱身罢了。 顺便,给他个教训,也算替自己,惨死的车夫,还有苏妈妈和别枝出口恶气! 孟伯继一走,南烟顷刻泪如泉涌。 今夜顺利带走了自己的嫁妆,她以为这便是改变了梦,梦也就不会成真了。 可结果还是发生了,也就是说,她即便能靠着梦预知未来一些事,却无法改变。 若真是如此,那父亲和兄长……怕是当真凶多吉少了。 意识到这点的南烟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强忍着中毒的眩晕和无力,把舌尖咬出血,在甜腻的血腥气和疼痛刺激下挣扎爬起。 扶着墙,才迈步却又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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