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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五年,老公出轨曾霸凌过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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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您给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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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您给评评理 窗外的夕阳洒进来,为这一刻笼上金色的光芒。 我以为,我们终于熬出了黎明。 直到那天深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破了宁静。 “请问是苏昀的家属吗?他刚才突然…” 我冲进医院的抢救室,隔着玻璃看他。 他的身体不停抽搐,嘴角溢出鲜血。 刺目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医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肝功能完全衰竭,必须立即移植。”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所有的希望和美好,都被病魔无情打碎。 原来命运最擅长的,就是在你以为熬过了寒冬时。 再给你重重一击。 “对不起,目前没有合适的肝.源。”医生摇头。 正当我绝望之际,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我可以帮忙。” 回头看去,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站在走廊里。 他的金色瞳孔在灯光下异常醒目。 “您是…”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叫天逸。”他微微一笑。 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激起一丝波澜。 似曾相识,却又抓不住那缕记忆。 “你不记得我了?”他的目光有些复杂。 我茫然地摇头:“对不起,我失忆了。”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很快又恢复平静。 “没关系,重要的是我能帮到你。”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 “包括肝.源的寻找和后续治疗。” 我警惕地看着他:“您想要什么回报?” 天逸轻轻摇头:“什么都不要。”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让我莫名想起雪山上的风。 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 “为什么要帮我?”我不解地问。 “因为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他的目光落在抢救室的方向。 “让他活下来,也是我的愿望。” 我看着他的侧脸,总觉得藏着化不开的哀伤。.M “您认识我们?” “只是一个过客。”他淡淡一笑。 “曾经欠你一个救赎的机会。” 天逸掏出支票簿,写下一串数字。 那些零足以让任何人动容。 “拿着这个去找张主任。” “他会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 我接过支票,手指微微发抖。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收下吧。”他打断我的话。 “这是我欠你的。” 抢救室的灯突然熄灭。 医生推门出来,说病情暂时稳定。 等我回头想道谢时,天逸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背影,和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雪山之巅,有人在弹奏一首悲伤的钢琴曲。 曲名叫《永恒的沉睡》。 醒来时枕头已经湿透。 却怎么也想不起梦里那个人的样子。 只记得那双金色的眼眸。 像极了天逸看我时的眼神。 充满温柔,又藏着说不出的忧伤。 仿佛隔着层层迷雾。 遮住了一段我再也想不起的过往。 第二天去办理住院手续,收费处的护士翻看支票时愣住了。 “哟,这不是前几天还要分期付款的穷病号吗?” 她阴阳怪气地瞥我一眼:“不会是来路不明的钱吧?” 我将支票拍在她面前:“通知张主任,就说有重要病人。” “张主任?”护士冷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话音未落,张主任已经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苏先生的家属吧?天逸先生特意交代过。” 护士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里的支票微微发抖。 “还不快去安排VIP病房?”张主任皱眉。 护士慌忙鞠躬:“对不起,我这就去…” 消息不胫而走。 那些曾经对我爱理不理的医护人员纷纷凑上来。 “您看这营养餐还满意吗?要不要换个搭配?” “病房冷气是不是太足?我马上帮您调整。” 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听说她攀上了什么大人物。” “怪不得现在这么嚣张。” “可不是,连张主任都亲自来查房。” 我走过他们身边,始终一言不发。 这时,隔壁病房的富太太迎面走来。 上周她儿子住院时,我去求她借三千块。 她捂着包冷笑:“一看就是来路不明的人。” 现在她笑容满面地凑过来: “听说您认识张主任?能不能帮我…” “对不起。”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恐怕没资格帮您引荐。” 富太太脸色铁青:“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微笑。 “毕竟有些人的嘴脸,我还记得很清楚。”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充耳不闻。 走廊尽头,院长亲自带着专家团队等候。 “已经联系好最合适的肝.源。” “下周一就可以手术,成功率很高。” 苏父母也在场,脸色复杂地看着我。 “不知道是哪位贵人这么大手笔?”苏母酸溜溜地问。 “怎么平白无故帮你们?” 我看着窗外:“您说得对,像我这种人确实不配。” “可偏偏就有人愿意帮我。” “这就是您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吧?” 苏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身就要走。 “叔叔。”我叫住他,“我知道您瞧不上我。” “但现在,我只想让您儿子好起来。” “至于我的来历,我想时间会给您答案。” 苏父僵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房间里陷入死寂。 我替苏昀掖好被角,轻声说: “有些人啊,只会在你最落魄的时候踩你一脚。” “等你翻身了,又笑着凑上来摇尾巴。” 苏昀握住我的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靠在他肩上:“大概是被现实教会了生存之道。”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亮病房的每个角落。 那些曾经的冷眼和嘲讽,都变成了我最好的勋章。 人性最丑陋的一面,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而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可怜人。 第二天医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直奔我而来。 “就是你抢了我儿子的肝.源?”她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原来这就是原定的肝.源接受者家属。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微笑。 她扬起手里的包:“装什么装!” “明明轮到我儿子的肝.源,突然就被你截走了!” “张主任,您给评评理!”她转向一旁的张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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