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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怪物谈场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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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那些被抓来的猎物在狩猎者的追赶围捕下濒临崩溃,现在又是一个活生生的角星人被爆了头,死相凄惨。 “啊啊啊啊!”角星人的精神本就脆弱,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如同一堆烂泥摔倒在地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随便触犯星法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愿意自首!放我回去自首!” “冷静,不然我就先杀了你!”约翰本就脾气暴躁,被这角星人叽里呱啦地吵得厌烦,刀就抵在了其脖子上。 他和莉莉丝在和这群人汇集的时候就观察出其中这些角星人一定是杀过自己的同族的重,手上最少都有几条命。 这些角星人甚至非常自豪自己曾经杀同胞的事迹,一边逃命,还一边对着他们夸耀了很久。 刚才被爆头的是个为了要钱把自己亲身父母和妻子一家烧死的牲畜。 而崩溃了的这个人就是一个角星的多年在逃犯,只喜欢虐杀老弱病残,还会将其拍成照片收藏起来。 据他洋洋得意地介绍,就在前年,他又一次摆脱了β星的抓捕,还为β星的执法人员留下一份特殊的“礼物”,一个照片展览会,上面的照片全都是死于他手中的无辜人群在奄奄一息时的惊恐表情。 这些照片还让很多失去了家人的角星人陷入更大的悲痛中。 “约翰,冷静。”莉莉丝拦住约翰,“我们不能处置他们!” 约翰反手用刀柄敲晕了发疯的罪犯,冷笑:“要不是老子还记得自己当过兵,早就杀了这些狗玩意儿,法克!” 而在此时,几条猎犬流着涎水突然扑了上来,约翰躲开,却没来得及带上陷入昏迷的角星人。 角星人的胸口被猎犬的一爪子压上去,他瞬间面色痛苦地吐出一口血,缓了会儿才清醒过来的他想坐起来,却于零星焰火中看到猎犬尖锐的牙齿和张开的腥臭大口…… 约翰一边跑,一边畅快大笑:“哈哈哈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那家伙醒得晚。” 他久久得不到莉莉丝无奈的表情和不赞同的回答,回过头却见莉莉丝停留在原地,像是魔怔搬,眉头紧锁。 约翰不得不又跑回去,合区拉上莉莉丝快跑:“莉莉丝,你在发什么呆?!再傻站在这就要被当成点心吃了!” “约翰,我好像找到能回地球的方法了!”莉莉丝恍若大梦初醒,她坚定道:“安,是安!他一定有回去的办法!” “你疯了?那就是个普通人。”约翰找到一处隐蔽点,气喘吁吁,“顶多他的东方长相很少见。” “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没有被猎犬追。而且,你没发现他很干净吗?那个树洞里甚至铺满了我们遇见的怪鸟羽毛!”莉莉丝连忙解释,“就是那种会啄死人的怪鸟!” “阿秋!”还窝在独狼怀里的祁安直接打了个喷嚏,鼻子痒痒的,有点不舒服,他喃喃道。“好像有点感冒?” 祁安很少生病,普通感冒也不会吃药,基本都是多喝热水,因此并没当回事。 紧接着,祁安被握着腰转圈,他的视线晃动,从背对着独狼到跨坐在独狼腿上,顺利看到了还带着面具的铁血。 祁安眨眨眼:“怎么了?” 红光在面具的一侧打开,从人类的头扫到尾。 透过皮肉,独狼看到了祁安的器官和骨头,他来回检查很多遍,发现都很漂亮健康,没有一处产生病变的风险。 独狼将配偶的扫射图片保存起来,问:“难受?” “没,就是可能有点感冒?”祁安被独狼的慎重搞得不好意思,“喝点热水就好了。” 独狼开始在数据库中搜寻人类的相关资料,他垂头,面具遮住了琥珀色的非人类构造的眼睛,长至肩膀的头发垂下,擦过祁安的额头。 铁血的头发更贴近脏辫,只是不像人类的脏辫是许多细发缠绕在一起,而更像根根从头上延伸出来的由粗到细的管子,触感硬硬的。 祁安眯着眼伸手去拂走独狼有些扎人的脏辫,却触碰到了颗缀在其中一根头发的银环,材质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矿物。 他勾着环饰,由衷夸赞:“独狼,你的头发甩起来一定很帅吧!” 祁安想起来他青春叛逆期的时候,差点就去理发店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脏辫了,但是好像是被什么人极力阻止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是记忆并不全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说完,他又晃了晃独狼头上的环饰,与另外一个环饰碰撞发出叮当的清脆声。 “呼——”独狼喘着气,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更加贴近祁安,头几乎要搭在祁安的肩膀上。 深知人类的脆弱,独狼并没有真正靠上去,即使他在被不知情的配偶过分玩弄敏感的部位。 头发是铁血感知外界、接收信息的第二个媒介,还用来吸引伴侣,而环饰则代表着铁血获得的荣誉,环饰越多,越能吸引伴侣。 祁安后颈被铁血的喘气覆盖,胳膊上起了层不显眼的鸡皮疙瘩,脆弱的后颈好似下一秒就要被狠狠叼住,然后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独狼突然变得很危险。 祁安停下动作,有些慌:“独狼,我我我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难道铁血战士有致命的弱点,一碰就死,然后好巧不巧的,他就碰到了那个致命弱点,不然独狼怎么现在好像快死了一样! 祁安眼泪都快下来了,差点就要像个小寡夫一样抱着独狼哭喊:“老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我的任务可怎么完成啊!” 祁安的内心在上演天人永绝的悲情小剧场,声音都是飘的:“独狼你别吓我……”都带了点哭腔。 腰上被禁锢的力道加大,独狼失控般勒得祁安腰疼,想都不用想肯定青了。 “安……安,别松手。”独狼熟练了很多的中文响在祁安耳边,压抑低沉,头轻蹭着祁安的脸颊,“继续,我想你摸摸我。” 每次被族内长老催婚时都会直接拒绝的独狼、一心只有变强和战斗的独狼、当教官把年轻的铁血打个半死的独狼,此时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配偶的身体内,语气乞求。 他在向伴侣乞求被触摸、被玩弄、被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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