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还剑斗法入秘境
胡宇扬见他圆睁双目,怒气冲冲对着自己,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暗想道:莫非,他已知我的来意,“在怪我取剑不还?”想到这里,他心中抱歉之意,陡然而生,呐呐地道:“兄台,相烦引见八卦门掌门还玄真人,姜前辈。”说罢一躬到底,抱拳为礼,不料程治刚却是冷冷地道:“魔教邪徒,还想拜见还玄真人,真是不知死活。”胡宇扬一愣说道:“兄台,这话是何意?”程治刚一哼冷冷地道:“魔教邪徒,我与你试试武艺如何?”
胡宇扬更是一愣暗想道“:这人明是气焰张狂,绝无一点修道之人,恬淡气质,怎么能为八卦门弟子?”他心中存着疑虑,可是被程治刚一再相逼,胡宇扬虽是知道修道之人当以清净无为处世,万事皆不萦于怀之理行世待人,这才是道家真谛。可是这时也心中微微有气暗想道:“玄门正宗的弟子,也不过如此而已,我不远千里前来归还镇派宝剑七星剑,他却是这般无礼,看来今日非得斗法一番不可了,不然绝难了事!”他还未说话间,已听得程治刚一哼冷冷地道:“如何?比吗?”胡宇扬事到临头指教一番了,不能退却,也冷冷地道:“如此,就请兄台指教一番了,在下武功平常的很,就请兄台手下留情。”
程治刚仍是一哼说道:“好说,好说。”胡宇扬说道:“走吧。”程治刚却道:“且慢。”说罢,只见得,他作法捏诀,向那上清宫中,虚空一点,顿时有一道玄光,朝那上清宫中急射而来。在一阵玄光过后,只见得,在半空中,飞来一物,胡宇扬施展《太乙天眼术》一看,只见得,飞来的那物正是上清宫。胡宇扬笑道:“好个缩地之法,佩服,佩服。”程治刚却向半空里道:“祖师,请赎弟子擅自施展缩地之法,将大殿上清宫暂且收入衣带之中去,弟子告罪。”一番请罪之后,向胡宇扬大声道:“请吧。”胡宇扬独自走去,也不与他施礼,也不并肩走去。胡宇扬心中暗想道:“这样也好,待一番比武斗法之后,我再向他说明来意,到那时即可证明我不是什么魔教邪徒!”心中打定主意,更加能谈笑风生,胡宇扬问道:“兄台,到这八卦门中学艺多少时候了?”程治刚不耐烦道:已有二十多年了,在我门中修为最浅的正是我了,但是对付些魔教邪徒,却是绰绰有余。说罢,看了胡宇扬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全身四周上下,正气浩浩,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且有一股医者之气,满溢全身,按说不会是什么魔教邪徒,可是他刚刚说要谒见还玄真人,而这时还玄真人正在后山禁地抗击魔教一众邪徒,命我看守上清宫大殿,责任重大,关乎门派兴衰,不可疏忽。程治刚正想之间,不知不觉的已到了圆坪之上了。
两人各站一边,乃是东西两处,那时青城山上,清风兮兮,浮云聚散,或像骏马,或像雄师,其形万端,变化莫测,端得一幅仙境胜地。这时,青城山上清宫前,正有两人在比武论艺,那两人正是胡宇扬与程治刚两人。
他们两人手中各执神兵利器,一柄碧水剑,一柄玄铁拂尘,这两般神兵利器,一是轻灵,一是沉重,各有优势,究竟是谁胜谁败呢?这时,且看他们两人。胡宇扬当先《神行无踪》这套身法,一经施展,身似流云一般,在那场中,带起一股旋风。程治刚哼了一哼道:“雕虫小技,不过尔尔。”
他剑诀一转,清光大放,正是八卦门中的绝顶剑术,《混沌太乙剑法,》这套剑法,以剑招飘逸潇洒,著名于世。他这时施展的正是一招《混沌初开》这是一招为《混沌太乙剑法,》第一式的剑招,虽是入门招式,却也精妙无比,当时只见得有数道精光,带着一柄柄光剑,陡然射出。其光耀眼,可见这套《混沌太乙剑法》的威力是多么巨大,剑招精妙,犹在各派剑术之上。当下且看这招《混沌初开》是如何的?只听得“铮”地一声,那一柄柄光剑带着些许飞沙,激射而出。
胡宇扬看准了飞剑方向,就在飞剑刚刚触及旋风圈时,突然运功,急步而出,双掌运气,“喝”地一声,发出掌力,把这飞剑之力,尽数吸纳到掌心中去了。这一招实为冒险之极,为什么呢?如果当时这招《混沌初开》功力更大一点,那么胡宇扬就是当场丧命之祸了。
也是胡宇扬福大命大,偏巧遇上了剑术不精的程治刚,才得逃过一劫。程治刚也是吃了一惊,暗想道:“看来此人并非什么魔教邪徒,此人功力纯正,修习的是医门内功,且功力纯正,深得其传。”正要赔礼,却听得一声“哐当”,掉出一件玉器来,正是那把《寒玉曲魂箫》胡宇扬此时也听得了这声“哐当”之后,摸摸衣带,却是摸不到那把《寒玉曲魂箫》的影子,那时他暗想道:“还了一物,失了一物,这可如何是好?”正在这时,他低头一看,忽见地上有一碧绿的物件,在闪着绿光,青翠碧绿,煞是好看。他寻径而去,果然见得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柄玉器,《寒玉曲魂箫》他暗想道:“这把《寒玉曲魂箫》不知是何人之物,又该去那里归还这把《寒玉曲魂箫》呢?”就在这时,忽听得身后有一人道:“这把《寒玉曲魂箫》似乎是烟幽宫之物。”胡宇扬听了之后,不觉大喜道“兄台,知道这把《寒玉曲魂箫》的主人在何处吗,麻烦告诉在下,我好前去还了这把《寒玉曲魂箫》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忽见眼前精光耀眼,并有一股吸力要将两人吸走,两人大惊急忙运起内功,与之抗衡。这时虽是两人合力抗衡,但两人功力皆是浅近,怎比得上这柄《寒玉曲魂箫》之中,所藏灵力,没有一时半会,两人大汗淋漓,所发的内力也不如之前的那般强劲了。
两人只是微微停了一下,突然之间,那股灵力陡然袭来,两人啊的一声,被《寒玉曲魂箫》将两人的魂魄吸了进去这柄玉箫当中了。此后还有什么故事发生?作者自当叙述这时先按下不表了。
这时,话分两头,说太姥山烟幽宫后山地宫古墓中,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原来是他们师徒,在切磋论艺,只见得,两股绸带犹如飞龙般,在半空飞舞,疾如风,快如电。打着穴道,招式绵密之极,令人无可解破。而姚琴琦她使得是一柄《赤焰离赭剑》舞到精妙之处,剑身隐隐地腾出一条火凤出来。
与那绸带互相扑击躲避,上方是如此的,下方他们师徒仍是斗得你来我往,拆了一招,对方即发一招,毫不相让,打了百余回合之后,姚琴琦陡发一掌,双掌相交,“砰”地一声,激起了无数地沙石飞尘,在“砰”地一声之间,只见得两人仍是站在原地,没有移步一寸一毫的,只听得关懿晴大声笑道:“封灵阁嫡传内功法决,果然厉害。”
姚琴琦笑道:“师父,弟子现在觉得在运功的时候,那颗妖力精元内丹,已不是那么灼热难熬了。”关懿晴“恩”了一声道:“修炼内功,当循序渐进,不可过于急躁。”姚琴琦此时暗想道:“这时正好机会。”她恩了一声之后,接着问道:“师父,我在墓室修炼内功时,起初循序渐进,觉得犹如身处天宫仙境一般,可是每每练到末端那句经文时,就会忽觉自己似乎堕入了地狱之中一般,接着所见所闻俱是一些烽烟征伐的场景,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心性不坚,道行不足所致
?”关懿晴听了这句话之后,就在心中暗想道:“琴琦所言确实如此,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想了一会之后,突然灵光一现,陷入深思中暗想道:“莫非是那本《玄武秘录》之故?”因为当时常有修道之人,在修炼内功之时,元神出窍的事情,元神出窍,漫游天际,误入那本《玄武秘录》之中去经历当时的场景,也不是没有的,就是不知她都所见所闻什么了,可是跟那大唐太宗皇帝的命数有关?如是那凌虚羽所言可就分毫不差了。”
她想到此处既是痛恨,又是感伤为什么呢?她想道:“人生不过百年众生不论高低贵贱,都在勾心斗角,半生沉浮,俱是在功名利禄之中可悲可叹。”就在这时,忽听得姚琴琦问道:“师父,怎么了”关懿晴苦笑道:“人生不过百年,都在勾心斗角,半生沉浮。可悲可叹。”
姚琴琦叹道:“是啊”关懿晴接着说道:“在终南山时,你凌伯伯曾说最近紫薇帝星,似有坠落之象,而你又于修炼内功之时,元神出窍,回到当年玄武门之变的那时,有道是国之将变,必有异象。”姚琴琦恩了一声道:“师父,你可要去请凌伯伯来此一趟,共商对策吗?”关懿晴接着说道:“正是,正是。”姚琴琦说道:“弟子遵命,我去了。”
说罢,当即施展仙术《火遁术》一阵火花四溅之后,随即不见,到云际之间去了。驾着飞剑,飞去蜀地封灵阁中去。飞剑迅速,千里之地,不过一会,早见一座大山,浮现在云际之间,峰峦处处,各具异形,或是长剑,或是长戟,总之各具异形,妙不可言。她暗想道:曾听人说巴蜀之地,风景秀丽之极,处处山峦,河流涧溪,在所多有,果然不假。那时清风兮兮,云气聚散,时而缓缓流动,时而风起云涌,汇成一幅云海奇景。
飞剑迅速,早到了,峨眉金顶之上,她撤下御剑法诀之后,落在峨眉金顶之上,只见得前方几里处,有一座大宅,这座大宅门前有一块匾额写着《道玄宫》这三个浓墨大字,笔法有力,兼之飘逸,乃是行书之风范。她这时看去,只见得,方圆几百里之地,都是悬崖峭壁,险峻之极。她暗想道:巴蜀之地,果然不同,山河气壮,也是有诸葛孔明当年之功。
原来她在史书上看过说,巴蜀之地,本为蛮荒地界,所居者大都为魔教异类,直到六百年前,刘备定都四川成都,后经诸葛孔明率领八卦门与封灵阁众弟子,屠剿魔教众人,把那些魔教异类,赶出西川之地,才有后来诸葛孔明南征孟获之事。经此一战,巴蜀境内魔教教众,销声匿迹,巴蜀境内得以安定。”姚琴琦她看着巴蜀山川,风景秀丽,层峦叠峰,心旷神怡,游弋在着巴蜀山川,河流涧溪之中去了。
那时夕阳在天,红霞映云,从远处看去,好看之极。就在她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她急忙回头一看,只见得,前方几步外,走来一个道童儿。
这道童蓝靛道袍,脚穿一双黑布鞋子,头戴一支木钗,是个个道童儿打扮。道童儿走了上来问道:“施主,是何方人士,到峨眉山来,有何事啊?”姚琴琦答道:“奉恩师之命,前来请玄阳真人,前往太姥山烟幽宫有要事相商,道童儿听了这话之后说道:原来是烟幽道友啊,我师叔最近听说魔教教众,大肆进犯青城山八卦门,师叔他去得青城山八卦门,一同抗敌去了,琦姚琴说道:“封灵,八卦两派,自古以来同气连枝,乃是武林罕见啊。”
道童儿听了这话之后说道:“是啊,封灵,八卦两派祖师乃是至交好友,一曰卧龙,一曰凤雏,俱是学才超凡之辈,只可惜两人最后都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匡扶汉室,平定天下。”
姚琴琦等道童说完这话之后才道:“世间诸事,只有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他们两位前辈俱是才超凡之辈,岂会不明尽人事听天命的道理?”道童儿说道:也是,他们两人一曰卧龙,一曰凤雏,俱是人中之龙,虽未得匡扶汉室,荡平天下诸侯,却能在武林之中开宗立派,为玄门正宗,统帅武林各大派,除魔卫道,武林中称为蜀地二宗,这份声誉名望,在武林之中罕有其比,也算老天爷对两位前辈的才学另有施展之处,不必过于感怀了,修道首要乃是修心,如是其心不坚,道行再精,也是无用。
道童儿听了这句话之后,对姚琴琦抱拳道:“多谢道友,指点迷津,这一番话,令我茅塞顿开,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姚琴琦咯咯笑道:道兄,过奖了说罢,也抱拳道:“同修,同修。”说罢,两人微微一笑,那时夕阳在天,红霞映云,胡雁来去,穿梭云间,衬着晚霞,飞雁向南而飞,就像怒海狂潮一般从悬崖峭壁上看去,好看之极斗换星移。其时已是明月在天,清风朗朗。星辰点点,闪烁不定,凉风习习,吹过树梢,拂叶而过。那时在道玄宫中,往西走去几百步,有一处道房,这处道房乃是凿山而建,悬在半空之上,颇有凌空迎风,有些危楼将倾的感觉,却又悬空而居,道气十足。该地是个偏僻之地,四周群峰对峙。
鸟儿啼鸣,千山万壑,幽幽静静的。这时在一处道房窗前,正有一位少女在遥望明月,口中吟诗道:“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这首长诗,是当时一游人所作,描写蜀地之山川,河流小溪,更是贴切之极。
姚琴琦当此明月高挂,四周山风微微之时,吟诵这首长诗,可说是应景之诗。她刚刚吟完这首长诗,看着夜色,正是风清月明,天上北斗相连,汇成一幅仙景胜地之象。她暗想道:“听师父曾说每当天上北斗相连之际,正是天地灵气聚会之时,修道者若在这时修炼内功法诀,那是吸纳天地灵气,修炼内功更是如虎添翼,精进无已。”她正要盘腿而坐,修炼内功法诀时。在窗边忽然见到远处有一道人,御剑飞过,迅速之极。这个道士御剑飞过,虽是在极远之地,可是姚琴琦她也是修道之人,双目之间,自有灵力,目视百里,自不在话下。且说,她见到这个道士御剑飞过之后,心中就在暗想道:“这人莫非正是凌伯伯?”
想到这里,她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在心中暗暗祝祷道:“凌伯伯这次远去青城山中助八卦门众弟子御敌于苗疆魔教众魔淫首,想是大展神威,将一众魔教邪徒,打得落荒而逃,丢盔弃甲的,所以趁着此星夜,御剑而回,只是看着御剑飞去的方向,并非是前往这座封灵阁的方向呀,到底凌伯伯这要去何方啊?”她不想到这里还好,一想到这里立马体内真气,四处游走,不受丹田约束。这下她可大惊失色,赶忙地约束体内真气,将它们尽数收在丹田中去了。
一番运功行气之后,才功行圆满,她站了起来,对着明月暗想道:“这人如果真是凌伯伯的话,那他此时御剑不回封灵阁中,是去那里呢?”她越想越是不安暗想道:“如果那魔教众魔心有不甘,邀凌伯伯去那偏僻之地,要斗法取胜,若是他们不守信义,那时凌伯伯性命不保矣!”她一想到此处,立马身形一跃,跳出窗外,施展仙术《混元飞剑》顿时,只见得她脚下踏着一柄气剑,她足踏其上,飞剑迅速,寻径而去。她飞剑迅速,不过一时半会的,已在云雾中,隐约见到前方有个山谷。
那时正是夤夜时分,她借着星辰之光,往下望去,只见得当地是个山谷,这座山谷像是个壶口,入口极小,里面却是极大。
正巧在这时天上有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星辰之光,此刻无光无亮,再往谷口处看去,显得十分阴森可怖。她暗想道:看此处地形,正是兵书中所言之要地,兵书曾言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当地是个山谷,四周多石,又有诸多草木,极易隐兵遁形,正是兵书中所言之要地,也是个险峻之地。她当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驱使飞剑,“咻”地一声,飞入了这座谷口中去了。
她迅速之极,落在这座谷口中,落下之后,她定了定神,眼放四周,只见得这座山谷之中,满是青苔泥泞,石壁上刻有七个黑墨大字乃是:《封灵阁后山重地》这七个黑墨大字,笔法绵柔,颇有行书风范神韵。
她看了看石壁上的字迹,暗想道:“原来这座山谷是封灵阁门派重地,我此番误闯而入,等明早拜见凌伯伯可要赔罪一番了。”她正要转身离去时,忽见前方几里处,飞来一团黑物,并有一股“吱吱”地声响,从那团黑物中传了出来,令人听了毛骨悚然,冷风刺骨。这股声响,令她大感疑惑,暗想道想间,忽觉前方几寸处,妖气大盛,她赶忙抬头一看,一看之下,她气得俏脸含愠骂道:“无耻妖孽,休戏耍我,看剑。”
那蝙蝠妖仍是贫嘴连连道:“这么一个绝美佳人,却不享人间欢乐,要去修仙了道,实在可惜!实在可惜!”
姚琴琦听了大喝道:“修仙了道,有诸多好处,岂是你等魔道妖孽,能了悟的吗?”那蝙蝠妖大笑道:“你等修仙了道之士,总以为飞升成道,将会逍遥自在,超脱凡尘,长生不死,其实不然,天庭有诸多天规戒条,一旦有个不慎。犯了天规戒条者,轻则贬下凡尘,历劫受苦,重则:封灵阁乃是玄门正宗,按理来说,门派重地该是光亮正气,此处却是处处透着阴森鬼气,实在不符玄门正宗之名?
她正在暗除去仙骨,夺取资质贬下凡尘,永为凡人,并于几世之内,不得重返天庭之中,天庭众神也不得私自与会,你说如此有什么好的?”姚琴琦冷笑道:“有道是,峻法刑于有过之人,则令其改过自新,重修仙道,了悟生死,看破凡间诸苦,成就大道,修大罗金仙之身,如此有什么不好的?”那蝙蝠妖大笑道:“顽石不化,顽石不化。”姚琴琦厉声道:“多说无益,看剑!”说罢,只见得,姚琴琦剑诀引动,出现了一柄火红的长剑,正是那把《赤焰离赭剑》。
这蝙蝠妖看了之后,暗暗心惊道:“看这女子,似乎有些本事,可要小心应付了。”他刚刚想完后,只觉得烈火扑面而来,他急忙看去时,只见前方有一团烈火,向着自己卷席而来。
那团烈火夹着滚滚浓烟而来,里面化出一尾火龙火凤,威猛之极,似要吞灭天地万物一般。这蝙蝠妖大惊之下,急忙双掌一转,掌心中发出一缕缕黑气,只见这股黑气如墨水一般,这是正宗的魔门内功,修炼至最高境界的法诀,在魔门中曾有一句话言道:“魔门内功以上古魔神蚩尤所著的《九幽炎烈真经》为魔门内功万宗之源”是魔门中人,人人都想修炼的一部无上宝典,据说这部九幽炎烈真经里面所载都是些精妙无比内功法诀,其中载有一句话道:诸多内功法诀,虽不尽相同,但一法同宗同源,修炼至真气犹如如墨水一般,可算大成之境。当下只听得“沙”地一声,顿时有股黑气,在与那火龙火凤互相抗衡,这两股真气互不相让,压制过去,压制过来。
约有半晌了,姚琴琦正要使出封灵阁的门派嫡传内功法诀,《玄心籍》来时,忽听得一声暴喝道:大胆妖孽,还敢大言不惭,吃我一剑。听了这句话之后,大惊失色暗想道:“现在这个女子,我对付已是不易了,这时再来一个,腹背受敌,如何是好?”他刚刚想完之后,当即见到了前方的石壁上飞下一个道童儿来,这道童儿年纪约有十四五岁,穿着一袭太极袍,脚下一双黑布靴子,背着一柄黑木剑鞘的长剑。剑鞘上刻有龙形图案,腾飞于云雾之间,潜于江河之中,大能吞云吐雾,小则潜伏于水井之中,造化万端,能大能小。当下听得姚琴琦叫道:“是你!”那道童儿笑了笑道:“是我。”姚琴琦嘘了口道:“道兄,来得正好,助我除此妖孽。道童儿哈哈大笑道:除妖降魔,是我等修道之人的天职,道友不说,我也要除此妖孽,还我门中一个清静世界。”姚琴琦“恩”了一声,两人各自施法,与那蝙蝠妖斗法,究竟这场斗法,到最后谁胜谁负?
胡宇扬与程治刚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吸进去那柄《寒玉曲魂箫》的幻境之中去了。那时两人摔得是迷迷糊糊,眼冒金星,忽然见到眼前这番冰天雪地,大雪融融的景象。
他们两人一愣暗想道:“此处是那里呀,怎得这样冰天雪地,大雪融融的景象,到处都是,莫非是到了极北苦寒之地?”两人相看一眼,不知身在何处。正当此时,忽见眼前一里外,冰雪汇聚,化出一个雪人来。这雪人身高四尺,通体雪白,就像孩子似的。两人见了他之后暗想道:“这个雪人莫非是什么冰雪久在此处,修炼成精?”最后还是这雪人开口说道:“你们两人是何人?”两人见他谦虚有礼便答话道:“在下八卦门弟子程治刚。胡宇扬答话道:在下翎羽庄弟子胡宇扬。”
过了一会之后,这雪人才道:“此处不是什么极北苦寒之地。”两人同声问道:“此处是那?”这雪人答话道:“此处乃是《寒玉曲魂箫》的内境之中。”两人同声问道:“为何我们两人,会到《寒玉曲魂箫》的内境之中来?”雪人答话道:“正是缘法,正是缘法。”胡宇扬说道:“莫非跟你的主人有关?”雪人答话道:“一点不错,正是与我主人有关!”他顿了一下又说道:“约有半个月之前,那时我主人她奉命终南山上去办一件大事。”这时候只听得程治刚问道:“你的主人可是叫姚琴琦?”雪人大喜道:“正是,正是。”程治刚问道:“先太子之孙,现在何处?”雪人答话道:“正在翎羽山庄中。”
程治刚“哦”了一声之后,对胡宇扬说道:“兄台,之前我有多得罪,失礼失礼。”胡宇扬说道“:无事,无事。”过了一会之后,程治刚又在说道:听闻翎羽山庄岐黄医术,绝妙天下,望兄台帮先太子之孙诊治一番。”胡宇扬问道:“有何病症?”这时候只听得雪人笑道:“少侠,你抱过他的。”胡宇扬想了一会后,突然道:“正是那个婴儿,怎么他是李唐皇族之人吗?”
程治刚说道:“正是如此。”胡宇扬“哦”了一声之后,说道:难怪有那龙源真气护体,使得我也从中练就一道术《天眼通》程治刚“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惊讶道:“天眼通乃是上古异术,古往今来,能练就此异术者,更是少之又少,兄台奇遇非常啊!”
胡宇扬正色道:“修道之人,贵乎其心,道心不退,奇遇自现。”程治刚道:“正是。”说罢,两人施展遁光之术,飞出内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