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问道隐秘长安行
玉虚子、玉阳子两人说罢,又听得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说道:“今日是八月初一,距离八月十五,还有十多日。”
玉虚子“啊”地了一声,叫了出来,其余四人听了这声惊叫之后,纷纷问道:“这是,怎么了?”玉虚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清微道童这时不知如何?”众人此时才猛然记起那清微道童。众人一想到此处,当即站起身来,纷纷走出这座偏殿之中。施展御剑术,一时之间只见得有七八道气旋,腾空而起,向南飞去。
这时在狮子峰上《碧林山居》的大殿中,正有两个少年和一位少女,这是胡宇扬等三人,他们三人在《碧林山居》的大殿中,等了许久,正无聊之际,抬头去看,只见得狮子峰外悬崖上,飞过七八道气旋,他们三人顿时暗想道:“那是什么气旋?似乎是御剑气旋?”三人一想到此处,当即站起身来,纷纷走出这座《碧林山居》大殿之中,到悬崖边上去,施展御剑术,飞剑腾空而起,也向南飞去。不过一会之后,胡宇扬三人在半空之间,见到了那五人,撤下御剑气旋,往一座屋子中走去。三人驱使飞剑,随后而上。
撤下御剑气旋,降落院中,向屋子中看去,只见得那五人,正是玉虚子、玉阳子、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
在一张竹藤床,躺着一个道童,这道童脸色煞白,气息微弱,看来是命垂一线。胡宇扬他们三人是从纸窗中,往屋中看去的,但是他们三人忘了玉虚子,玉阳子,凌虚羽,丹晨子,玄机子,这五人俱是当世道行高深的修仙之人,屋外有人,他们五人岂会不知?当下只听得他们五人齐声喝道:“屋外三人,是谁?”听到这声怒喝之声,他们三人暗想道:“果然厉害?”他们三人当即答话道:“师父。”玉虚子听了这声响之后说道:“你们三人进来。”胡宇扬三人当即举步走入这座屋中。.M
胡宇扬一走入这座屋中后,只听得凌虚羽大喜叫道:“小兄弟,原来是你呀!”胡宇扬听了这叫声之后,抬头一看,只见得,眼前站着一位穿着一袭紫靛道袍的中年汉子,正是凌虚羽。胡宇扬说道:“前辈,这是怎么了?”凌虚羽闻言之后,轻叹道:“他中了蛊毒。”胡宇扬“哦”了一声,放眼看去,只见得在一张竹藤床,躺着一个道童这道童他脸色煞白,气息微弱,看来是命垂一线。”
胡宇扬说道:这位小道兄,他中了蛊毒。”这时只听得玉虚子叫道:“宇扬,去取金针来。”胡宇扬听了这叫声之后,当即答话道:“是,师父。”说罢,他当即叫了声:“变。”随即出现了一把金针,拿了过去,交给玉虚子手中。玉虚子恩了一声道:“有劳几位护阵。”丹晨子玄机子两人听了这话之后,当即答话道:“小小辛苦,算不得甚事!”玉虚子、玉阳子两人齐声道:“好,几位护阵。”说罢,这几人盘腿而坐,成列阵之势,只见得众人按八卦方位而坐。这阵法是华佗依据龟蛇两物所创,其中糅杂了按八卦方位即天位,地位,雷位,泽位,山位,兑位,震位,坎位,这八卦方位,这阵法名曰《玄武两极阵》这八人一入阵中,当即运功,开启这《玄武两极阵》阵法奥秘。
那时只听得玉虚子玉阳子两人齐声叫道:“玄武两极感天悟,八卦自生始万物。”说罢,众人只见得阵中出现了一幅八卦图形,又听得玉虚子叫道:“列缺,玉堂,涌泉,百会。”
说罢,当即见了有四把金针射去,迅速之极,那些金针一射到这清微道童身上时,只见他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口黑血来,并有一团黑气从他身上直透而出。
众人这才收阵,收阵之后,只听得这清微道童迷迷糊糊地叫道:“师父,两位师伯,有劳你们了!”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听了这话之后,柔声道:“怎样?可有好些了?”清微道童迷迷糊糊地说道:“恩。”说了这句话后,双眼随即合上了,沉沉睡去。但脸色已不似之前那样苍白了,恢复了一些血色。
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一看之下,大喜无比,对玉虚子玉阳子两人齐声谢道:“多谢,两位道友援手相助,我们三人感激不尽。”说罢,纷纷躬身为礼。玉虚子玉阳子两人赶忙说道:“三位道兄,不必如此,救死扶伤。乃是医者分内之事,三位道兄,不必如此。”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说起一些武林旧事,说到了华佗当年云游天下,四处救死扶伤之事,对华佗极为赞颂。
他们三人如此一说。本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就引得。玉虚子、玉阳子两人心中十分惆怅,他们两人听完这番赞颂之后,轻声叹道:“华佗祖师当年云游天下,四处救死扶伤,说来也是医者分内之事,可是常言道:德厚者必是福寿双全,德薄者必是多灾多难,华佗祖师行善积德,乃是:德厚者之人,本应福寿双全,最后却是忧郁而亡。”
说罢,屋中的八人都是轻声叹道:“当年东汉末年,群雄并起,纷乱不堪。本以修仙方士,行走于乱世之间,最为妥当。”说罢,只听得玉虚子大声叹道:华佗祖师曾言道,“本是习医,兼通仙道之术,若是弃了本真,反为不好。”他说完这话之后,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刚才以《玄武两极阵》配以金针渡劫之法,针刺他四处穴道,“列缺,玉堂,涌泉,百会。”加配汤药,辅以《龙源真气》这噬魂蛊之症,当药到病除。”这话一出,玄机子、丹晨子两人顿时一呆,暗想道:“这龙源真气,乃是轩辕黄帝修仙悟道之要诀!”玄机子、丹晨子两人还未问出口时,就听得凌虚羽玉虚子玉阳子三人齐声说道:“隐太子之孙,正在庄中。”
听了这话之后,玄机子丹晨子两人顿时一呆,暗想道:“原来如此。”想完之后,他们两人当即说道:“隐太子李建成宽厚仁德,当年玄武门之变中建成五子全遭诛杀,世人只道:隐太子李建成一脉,就此绝嗣,当真是隐太子李建成神机妙算,棋有后招,绝妙。”
凌虚羽玉虚子玉阳子三人齐声说道:是啊,隐太子李建成神机妙算,隐太子与秦王李世民,乃是两个极端,一个伪善,一个是宽厚仁德,可见虽是一母同胞,却生出两个极端。这话一出,顿时引得八人同声叹道:是啊,可见虽是一母同胞,却生出两个极端。就在这时,只听得屋外传来两股脚步声,“嗒嗒”地传来,众人一听这两股脚步声后,一齐地往门外看去,过了有半晌之后,只见得门外走入一男一女,这两人都是一般装束,长青衫,青丝鞋子,腰缠玉带,只是兵器有所不同而已,一是铁笔,一是竹笛。
两人正是那玉散子和玉镜散人,玉镜散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生的眉清目秀,双眼黑漆漆的,活跳之极,正是龙子凤孙之象。
玉镜散人走到玉阳子面前说道:“师兄”。玉阳子听了这话之后只是轻轻淡淡“恩”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说话,玉镜散人讨了个没趣。就在这时,只听得凌虚羽在一旁说道:“这位道友,那隐太子之孙,给我看看。”玉镜散人听了这话后,转头一看,只见得是凌虚羽。玉镜散人顿了一会说道:“这位道友,可是当年隐太子帐下卧龙先生?”凌虚羽听了这话后,当即轻叹道:“不错,不过这卧龙先生之称,贫道受之有愧,万万不敢再称卧龙之名。”玉镜散人听了这话后也当即轻叹道:“我们虽是修仙之人,但天命如此,亦无可奈何!”凌虚羽听了后也一脸无奈叹道:“但天命如此,亦无可奈何!”就在这当会、玉散子走到床榻旁,看了看这轻微道童。只见得这轻微道童手臂处,打了一个圆孔,里面漆黑无比,并有发臭气味。玉散子捏个剑诀,那时有一道医门内功,凝成一道直线,透入轻微道童手臂里面去。只见得他那剑诀指,往外直拉,拉出一条形似蜈蚣的虫子出来,这条虫子微微蠕动,并有发臭气味,令人作呕。
玉散子当下叫道:诸位快看,这是什么虫儿。众人听了之后,纷纷转头看去,只见得那条虫儿子微微蠕动,看去恶心之极,令人作呕。就在这时,只听得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齐声叫道:果然是噬魂蛊呀。说罢,又听得胡宇扬说道:用《龙源真气》注入体内看看清除蛊毒。这话一出,登时引得凌虚羽玄机子丹晨子三人齐声叫道:“对,《龙源真气》是天下帝道之源,至阳至刚的内功法诀,此法可行。”说罢,八人又重回阵位,开启这《玄武两极阵》阵法奥秘。
那隐太子之孙,在《玄武两极阵》中央,一旁分坐八人。玉虚子玉阳子两人齐声叫道:“玄武两极感天悟,八卦自生始万物。”说罢,众人见得阵中出现了一幅八卦图形,以及金灿灿地《龙源真气》一齐注入清微道童体内去了。
这番疗伤拔毒,结果会如何,是成是败,姚琴琦自救了这清微道童之后,原本还想在封灵阁多住几日后,才启程回烟幽宫去,但她师父传来命令,命她先行回去,这次她封灵阁中是要请凌虚羽回烟幽宫去,解仇释怨的,又不巧这清微道童身中剧毒,如此一来,凌虚羽自然要去给他传功续命了。所以姚琴琦辞别凌虚羽,驾着飞剑启程回烟幽宫去了,飞剑之术,迅速之极,她脚踏飞剑,看尽了巴蜀风光景致,顿时沉浸在这壮丽的山河之间,只见得这些山头,或像骏马,或像飞龙,形态万端,美丽之极。她不知这路已过千里,早到太姥山山上了。她撤下飞剑法诀后,直奔大殿中去见她师父,姚琴琦深得师父的器重,其他弟子尚自不及。姚琴琦在急急地直奔大殿中,这时大殿门前闪出一位少女来,只见得这少女她穿着一身白绫纱裙,脚下穿着一双纯白鞋子,腰悬着一柄匕首,这把匕首鞘上,刻有一只游龙,其形张牙舞爪,令人可怖。这少女是姚琴琦的师妹名叫黄庭凝,是烟幽宫二弟子,黄庭凝在大殿门前纵声叫道:“师姐,你可回来了,师父她命我们两人前往后山禁地之中去,不知何事?”姚琴琦听她如此大呼小叫地传达师父密令,正要说她不该如此如此大呼小叫地传达师父密令,往四周一看,却无说话声响,四周静静的,见了这般景象,姚琴琦顿时陷入了沉思中暗想道:“难道那《玄心总决籍》真的神奇至斯,能把说话声响扩大缩小?”姚琴琦她还不知道,她那夜在封灵阁中修炼那《玄心总决籍》,已得天地灵气之助,又在月圆之夜,天地灵气合一,在不知不觉之中,打通了奇经八脉以及任督二脉,至此那颗内丹,已完全净化妖力,脱胎换骨,全净化成一颗道家精元了。
当下姚琴琦无暇多想,对黄庭凝纵声叫道:“恩,这就来了。”说罢,姚琴琦施展遁法,那时只见得她把身形化作一道遁光,只是一会之间,就到了大殿门前了。
她立马化落身形,现出真身后,顿了一会,对黄庭凝说道:“师妹,走吧。”说罢,却见黄庭凝神情呆滞,站在大殿门前,一动也不动地,姚琴琦见到如此神情后,就知道师妹被自己吓到了,想到这里,当即掐黄庭凝的人中穴,掐了之后,只听得黄庭凝啊了一声,醒了过来,与姚琴琦两人并肩走去往后山禁地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