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百费心机终成空
那时宣政殿中两班文武大臣正在上朝议政,忽听得“哇”地一声,只见得是那藏族僧人鸠罗吐血倒地了。大唐太宗皇帝见了急忙命御林军卫士去宣召太医前来诊治,并且命人抬来一顶软轿,把那藏族僧人鸠罗送回住所去了,一众四人把这藏族僧人鸠罗抬上这顶软轿上,四人正欲起行时,忽听得宣政殿外有一个人叫道:“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两班文武大臣听了这声叫唤之后,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只见得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年,穿着一袭灰布短袍,脚下一双布鞋,左脸上有一块黝黑的胎记,其实这少年正是那苗疆神火教护法长老所变化的虚体。当下宣政殿外有两位御林军卫士挡住他的去路,神火教护法长老见得藏族僧人鸠罗躺在那顶软轿之上,双眼微闭,脸如白纸。暗想道:“我偷偷地将噬魂蛊毒的根源移到这藏族僧人鸠罗身上,看来这时那噬魂蛊毒已解,反噬本体,吐血倒地,该是如此。”
他仍是叫道:“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出来,就在这时,忽听得那大唐太宗皇帝传令说道:“放他进殿来。”那两个御林军卫士听了这话之后,一齐说道:“是,陛下。”说罢,移开了那两把红缨枪,放那个少年进来。那苗疆神火教护法长老所变化的虚体说道:“小僧,参见陛下。”那大唐太宗皇帝说道:“免礼,免礼。”
那大唐太宗皇帝接着说道:“你快快看看,鸠罗大师是怎么了?”那苗疆神火教护法长老听了这话之后说道:“是,陛下。”说罢,走到那顶软轿之前,涅法作诀,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之后,只见得在宣政殿的地上,出现了一个漩涡,且水旋力越来越大,到后来淹没了那顶软轿,一时之间,藏族僧人鸠罗已无影无踪了。大唐太宗皇帝见了这景象说道:“鸠罗法师去哪了?”神火教护法长老听了这话之后说道:“回禀陛下,我师父他是日夜为陛下炼制长春丹,法力耗损,伤及本元,现下需去一处幻境中采补天地灵气疗伤。”
大唐太宗皇帝听了这话之后,“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这一去需要多少时日,需要多少随从仆人?”神火教护法长老听了这话之后说道:“回禀陛下,不需随从仆人,在那幻境之中若是全无修仙灵根之人,一入幻境之中,那是凶险非常,有去无回的。”大唐太宗皇帝听了这话之后,也大吃一惊说道:“原来如此,这一去需要多少时日?”神火教护法长老听了这话之后说道:“回禀陛下,这采补天地灵气疗伤之法,需三十日,短则需十五日。”大唐太宗皇帝听了这话之后,顿时踌躇道:“需三十日,短则需十五日。”
神火教护法长老见了大唐太宗皇帝如此神色,显然是怕那八月五十之期,这金丹大会无人主持。他想了一会之后,就笑道:“陛下无需担心这金丹大会无人主持,届时我师父若是还无法主持大会,我派掌门自会前来这大明宫中主持大会的。”大唐太宗皇帝听了这话之后,暗暗嘘了一声说道:“那好!”大唐太宗皇帝淡淡得说道:“好,去吧。”
神火教护法长老听了这话之后说道:“草民告辞了,陛下。”说罢,当即法作诀,口中念念有词,随即身形化作一团风,无影无踪去了。此后在这大唐西都长安城大明宫中,还会发生什么精彩绝伦的事故?这一切稍后再说了。这时,且说在东都洛阳城外的少室山中,有一座寺庙名叫天雷禅寺,天雷禅寺坐落于少室山五乳峰下,山间夹道在所多有,迎面而来便是一百级的石梯。从山脚下面看去,大雄宝殿坐落之所,祥云缭绕,佛光涌现,诵经声响不断地从寺中传来,这天雷禅寺为武林正道之首。千百年来常有些除魔伏妖之事流传于武林之间,当今武林中人只要一说起这嵩山天雷禅寺,无不叹服称赞武林正道之首天雷禅寺。
这时天雷禅寺的大雄宝殿中,正在开正教大会,这次正教七派应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之约,来此商议大唐太宗皇帝下一道诏令邀约正教七派八月十五前往大唐西都长安城大明宫中参与金丹大会的事情。这大雄宝殿中坐着正教七派的掌门人,还有七教的各门弟子,都在这大雄宝殿中旁听大会。这正教七派的掌门人,都是一些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在中原武林这正教七派,分庭抗礼,同推嵩山天雷禅寺为首。当下且说这正教七派中的翎羽庄掌门人玉阳子说道:“诸位同道,在下先说一句,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与之权衡。”说罢,只听得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说道:“这话说得好,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与之权衡。”翎羽庄掌门人玉阳子说道:“大师,在下只是各抒己见,无礼莫怪。”玄梵大师听了这话之后,微笑道:“哪里,哪里。”
说罢,紧接着只听得烟幽门掌门人关懿芩说道:“我等一切遵从玄梵大师吩咐。”玄梵大师也笑道:“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与之权衡。”这正教七派的掌门人听了这话之后,一齐说道:“如此甚好,我等正教七派一切遵从玄梵大师吩咐。”玄梵大师淡淡说道:“老僧说一句话,诸位掌门听着看,有无道理。”这正教七派的掌门人听了这话之后,一齐说道:“玄梵大师,有话请说。”玄梵大师淡淡说道:“这次大唐太宗皇帝,为求长生不死举行这金丹大会,这大会虽名为金丹大会,却是一场瓮中捉鳖之计,为了一部医书,青囊书!”
当玄梵大师说到最后这三个字青囊书时,其余的正教六派掌门人听得这话之后,都在心中暗想道:“据说这部青囊书是六百年前汉末三国之时,建安三神医之首的华佗所写一部医书,内藏无极玄妙岐黄医术,能起死回生,能重塑灵根,再造躯体之术,只可惜这样一部内藏无极玄妙岐黄医术的医书,最后却是火焚而毁,实在可惜,可惜。”
唯独有翎羽庄一派的掌门人玉阳子有别样的暗想道:“这时正教六派掌门人都以为祖师所著的那部医书青囊书汉晋交替之时,就火焚而毁如此甚好,也省的一场武林风波。”
就在这时,只听得玄梵大师朗声说道:“这次的金丹大会,诸位掌门,正是这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与之权衡。”说了这句话之后,那正教六派掌门人纷纷地说道:“是,玄梵大师。”正教六派掌门人一齐说罢,正欲缓缓地走出大雄宝殿时。听得玄梵大师朗声笑道:“诸位掌门,何不在敝寺多住几日,这东都洛阳嵩山顶上,有多处美景胜境,美不胜收,诸位掌门去浏览一番如何?”烟幽门掌门人关懿芩说道:“多谢,大师盛情款待,只是敝派中尚有许多要事,在下先走一步,待得长安城中与诸位掌门再会。”她说了这话之后,便带同着烟幽门两名弟子,姚琴琦、黄庭凝两人要走出大雄宝殿时。却见得翎羽庄弟子中走出一位少年来,看这少年年纪约在十九岁左右,身穿一袭火红布袍,腰悬一柄三尺四寸的无名仙剑,剑身通红,有红霞流动之色,耀耀发光,是一柄绝顶无名仙剑。而这少年虽然是简单打扮,但难掩贵胄皇储之气,这少年正是李延宥。
他这时虽然功力深厚,灵根已筑,还是不禁有了好奇心肠。一听说在这座东都洛阳嵩山顶上有多处美景胜境,美不胜收,就动了玩耍的心思,所以缓步走出翎羽庄弟子丛来,对玄梵大师说道:“大师,东都洛阳嵩山顶上有多处美景胜境,有何名曰?”玄梵大师听了这话之后,心中暗想道:“这孩子倒也有有趣。”就笑答道:“要说起都洛阳嵩山顶上有多处美景胜境,甚多甚多!”李延宥一听玄梵大师多处美景胜境,甚多甚多之语,就难掩喜悦之色说道:“大师我们师兄弟数人在贵寺多住几日,不知可否?”
说罢,只听得玄梵大师说道:“欢迎之极,欢迎之极!”说罢,翎羽庄的掌门人玉阳子说道:“大师,如此只怕不妥吧?”,只听得玄梵大师说道:“有何不妥之处?”玉阳子这时要是说了李延宥的身份出来,他又觉得不妥,想了一会,仍是想不出什么话语对玄梵大师说好就说道:“如此也好,有劳玄梵大师了。”玄梵大师听了这话之后,微微一笑说道:“翎羽道友,看这话说得见外了。”玉阳子拱手说道:“如此,我等几人告辞。”
说罢,又去嘱咐胡宇扬等人几句话,这才到了山崖上施展御剑术,腾空飞起,踏着云路回黄山翎羽庄去了。这之后会在八月十五中秋之期在那大唐西都长安城中,正魔两道的各方人士发生什么激烈争夺,其中有什么恩恩怨怨,爱恨情仇,还有那三国鼎立时神医华佗所著那本岐黄医书青囊书,究竟何时会重现人间,会引起什么武林风波,这一切暂且不表,等到八月十五中秋之期再说。
这时,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继续说翎羽庄弟子胡宇扬等人,在嵩山天雷禅寺中诸般故事。翎羽庄弟子胡宇扬等人,在嵩山天雷禅寺中,日日浏览嵩山的各处美景胜境,颇有乐不思蜀,闲暇时听经闻法,于自身的修为境界也有益处。这天正是八月十日,羽庄弟子胡宇扬等人正巧听完佛经,几人一番打坐练气之后,只觉得神精气爽,舒服之极,这几人正欲起身时,却见得他们的师弟李延宥倒在地下,昏迷不醒。这下子可把他们四人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了。
还是杨延禹比较有主意,他看了一看,知道其中必有缘由。立马说道:“我看师弟这番昏迷不醒并不寻常,按理说来,咱们修仙之人,不论修的是玄门正宗,还是自成一家的内功法诀,只要是正道内功法诀的话,都有护体法灵,一般的外道厉鬼是无法侵入体内的,而师弟这般模样,显然是被外道厉鬼侵入体内,修仙诀有说:修仙之人,亦无法抗拒有缘众生,来请求于他,必有事端。”
说罢,他们一众三人齐声说道:“师兄这话说得对,我看请玄梵大师前来看看。”杨延禹听了这话之后,一直说道:“对,对,去请玄梵大师,前来看看。”胡宇扬赵子历齐声说道:“师兄,我们两人去请请玄梵大师,如何?”杨延禹听了这话之后,二话不说就道:“两位师弟,事不宜迟,去吧。”胡宇扬赵子历齐声说道:“恩!”说罢,两人一齐走出房舍之中,去请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去了。因为事在紧急,所以也不施展御剑术了,一路施展翎羽庄门中所传的绝顶轻功《神行无踪》的轻功,在嵩山的各处山峰之间,纵横无影地走着。
过了一会,就到了大雄宝殿门前,只见得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正在礼佛诵经,超度各处亡灵。胡宇扬赵子历两人,看了一看,这般情况,心中明白了几分暗想道:“原来如此,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正在礼佛诵经,超度各处亡灵。”他们两人等了一会之后,才见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诵经礼佛完,两人这才走入大雄宝殿中,去礼拜佛陀释迦金身。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见他们来此大雄宝殿中,知道必有事情,便问他们两人道:“两位小道友,寻老僧我有何贵干?”胡宇扬赵子历两人齐声说道:“大师,事情是这样的。”玄梵大师听完这番话后,掐指一算,知道了因果事故便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