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空有灵泉难医病
李延宥身有龙源真气护体,这龙源真气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内功法诀,又是帝道之源本身的真气就已无比强大了,何况李延宥有天赐奇遇,四派内功法诀会聚一身,内功修为早已是当世高人之流,所缺者只是渡过天劫而已,他日修为不可限量。
关懿晴悟真子姜虚还两人也听得这御风地“沙沙”声响,暗想道:“这又是谁来了?”心念未完间,就听得有一声推门声响传来,是“咔咔地”声,响了两声之后,只见得走进了四人,那是:赵子历、穆懿菲、胡宇扬、姚琴琦四人。李延宥见得他们四人回来就问道:“师兄听说这座太姥山上有多处美景,师兄可去了?”这话问了之后,李延宥神色忽然惊异问道:“师兄可是在太姥山上收降了什么鬼怪精魅?”胡宇扬听了这话之中,心中暗暗称赞道:“好厉害!”李延宥见他默然不答便问道:“师兄,怎么?”胡宇扬叹气道:“俱是那心魔作祟,那日心魔搅扰前辈,它依然贼心不死又去搅扰黄道友,亏的是姚道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之后便是一阵话语声,将那件事说于李延宥知晓。李延宥听了之后,大怒道:“无耻邪魔,卑至斯,邪恶之极!”关懿晴听了之后满脸愧色说道:“为师无用,为师无用,累得弟子如此受罪。”说罢忙问胡宇扬姚琴琦两人道:“你师妹现在何处?”姚琴琦答话道:“师妹的元神现在在胡道友衣袖中,肉身在后山溶洞中。”关懿晴听了“恩”了一声道:“多谢道友!”胡宇扬急忙说道:“前辈多礼了,区区小事,不必如此。”关懿晴微微一笑暗想道:“翎羽庄弟子果然德才兼备,难得难得!”胡宇扬使个《袖里乾坤》的法术,默念法诀。顿时袖底生风,传出沙沙”声响,袖口一张,只见得从里面飞出一股清风来。那股清风顿时成形,只见得是个穿着一身白绫纱裙的女子,脚下穿着一双纯白鞋子,腰悬着一柄匕首,这把匕首鞘上,刻有一只游龙,其形张牙舞爪,令人可怖。正是烟幽宫二弟子黄庭凝。
姚琴琦见胡宇扬使个袖里乾坤的法术后,她也随即使个遁光术,默念法诀。凭空搬来一物,那正是黄庭凝的驱壳肉身。姚琴琦对关懿晴说道:“请师傅救救师妹吧!”关懿晴听了之后满脸愧色说道:“师父现在却是无能为力!”姚琴琦听了这话之后,不禁一呆暗想道:“何意?”但随即明白话中之意,“哦”了一声道:“师父,弟子欠妥了。”关懿晴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欠妥的,是为师害人害己,道心不定,杂念忽生,心魔骤起!”姚琴琦听到这里,不禁暗想道:“师父所说的心魔是与隐太子有关,却是不知为了何事?”
向李延宥看了一眼,中心忽然大悟道:“男女之情!”也是她绝顶聪明,不然怎么能那些线索之中,推敲出一个师傅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甚至可以说是隐痛。霎时间房舍中寂静无声,似乎在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一般。姚琴琦顿时呐呐地不知要说些什么好,那是窥破师父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当然有些手忙脚乱地掩饰自己所发现的秘密,姚琴琦正在思筹应对之策时,忽听得胡宇扬说道:这个容易!”关懿晴问道:“怎见容易?”胡宇扬答话道:“前辈,我师门之中人人擅长医药之术,辨识百草,有针灸之法,去病疾,疗绝症。”
关懿晴听到这里暗暗骂道:“糊涂,怎么把翎羽庄给忘了!”说道:“是啊,贵门中人人擅长医药之术,辨识百草,有针灸之法,去病疾,疗绝症,在武林之中历来享有盛名。”胡宇扬听了淡淡一笑说道:“前辈咱们这武林七大派各有所长,互为倚仗。”关懿晴说道:“你那翎羽庄祖师华佗神医,早已六百余年前就已驰名武林了。”胡宇扬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叹气道:“宁为太平狗,莫做乱世人!”说罢,长长地叹气。”关懿晴也是深有感触说道:“是啊,“宁为太平狗,莫做乱世人,说得好!”姚琴琦听得这一说一答之间,房舍中气氛缓和了许多,暗暗地看了一眼胡宇扬,见他谈吐风雅,颇有应变之才。心中暗想道:“这人倒是不错!”她正在想间,忽听得穆懿菲说道:前辈无需来回,我师门中传有一物,名曰浑天仪盘,此物一出,不论在何方都能传回师门中,无需御剑,或是施展遁光!”
关懿晴听了这话之后大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穆懿菲当即口诵法诀,那时只见得地上“噗”地一声,出现了一个铁圆盘,这铁圆盘见有五寸宽,外宽内圆,上面刻着一幅神农尝百草图,雕刻精湛,栩栩如生。圆盘中央嵌有一块薄铁片,想是做铁盘传书之用的。穆懿菲拿在手中,又是一阵口诵法诀,顿时只见得在圆盘上浮现了几行楷字,乃是:“吾妹一事,禀告杨师兄,见信之后,速来闽北太姥山中一趟,切记,切记。”
胡宇扬见了那些字后,问穆懿菲道:“师妹来时不曾禀告师父吗?”穆懿菲一笑答话道:“不曾!”胡宇扬听了之后,正要说穆懿菲几句,还没有出口时,忽听得赵子历答话道:“那日师兄飞剑传书给我,那时正当晌午翎羽庄众弟子正在杏林宫听授医道,听完五师叔枫松子讲授奇经八脉,十二经络之理后,众弟子走出了杏林宫大殿,那时正巧了师妹也在那里,她见了师兄的飞剑传书之后,就与我一同前来闽北太姥山中,以致不及禀告杨师兄。”胡宇扬听了之后,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下次不许如此了!”穆懿菲道:“多谢师兄不责之恩,多谢赵师兄援手恩德。”说罢,微微一笑,可爱之极。被她这么一笑,两人都觉无可奈何,又觉得其实这个师妹也挺好的,俏皮可爱,古灵精怪的,也有许多乐趣的。想到这里,胡宇扬说道:“好了,去看看道友伤势如何?”
他们两人齐声道:“是,师兄。”遂去施展法诀,引魂魄入体去了。此刻黄山境内翎羽庄中,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在一高塔底下,正有一人,这人正是杨延禹。这座高塔共有七层,乃是翎羽庄中收藏医药典籍之处,有个名字叫做《药王岐黄塔》高塔之中每一层都收藏有医药典籍,法诀秘录等等,此地乃是翎羽庄的禁地之处。杨延禹这一日得到枫松子的允许,入塔参阅医药典籍,他走到《药王岐黄塔塔门前时,只见得塔门上有个凹陷的掌印,一旁还有几个大字,乃是乾坤兑震坎离,这几个字印在凹陷掌印旁边,想是做护塔结界之用。杨延禹看了一看后,从衣袖中拿出一块铁令牌,这块令牌约有五寸宽,四寸长,令牌上也是刻着一幅神农尝百草图,雕刻精湛,栩栩如生。杨延禹拿着这块令牌,对着塔门一照,霎时间只见得塔门与令牌之间,顿时有一道激光射出。只听得咻咻连声,塔门缓缓展开,现出里面的景物来。
是按八卦五行所建,里面四周都是书柜子,右首处有一楼梯,直通上去。杨延禹刚要踏入里面去时,耳边忽听得一阵风声急劲,虎虎生风,夹着“铮铮”声响而来。
杨延禹听声辨器,知道是铁片之类的物件。他便伸手接了,拿在手中一看,原来是块薄铁片,拿在手中轻轻的,浑若无物。他正看处只见得在薄铁片上,浮现出几个大字,乃是吾妹一事,禀告杨师兄,见信之后,速来闽北太姥山中一趟,切记,切记。”
下面写着吾妹穆懿菲,几个小字。杨延禹看了之后,暗想道:“原来是师妹的来信,却是不知要我去闽北太姥山中一趟有何要事?”但又转一想道:“既然师妹来信,要我去闽北太姥山中一趟,必有要事。”想到这里,他立马施展御剑术,飞剑破空,穿云而去。只飞了半刻时辰,早过了七百里地界,往太姥山中来。他落下之后,只见得植被茂密,山道中时时传来鸟儿地啾啾鸣,清风飘荡,彩蝶飞舞。
风清清云蔼蔼,一座名山胜境,处处有山,处处有水。他看了一看才继续走。只见前方几里所在似乎是个断崖,深渊沟壑的。杨延禹不知这《飞鸟绝崖》厉害。正欲施展遁光之术,过了这个断崖时,只听得这座深渊之下传来了轰隆轰隆地水声,便微微觉得奇怪暗想道:“这座深渊有些奇怪之处,不可擅动。”亏得是他有这一想,不然他们就要葬身此处了。如此有人几次三番渡过这《飞鸟绝崖》,早已惊动了这深渊底下的镇底神兽。当时只听得自水底传上来一声凤鸣,其音悦耳,恍如九天仙乐震彻天际,许久不散。陡见从水底飞上来一只水凤凰,咻地一声,迅速之极。杨延禹吓了一跳暗想道:“这只水凤凰从何方而来的?”他急忙退了一步,这只水凤凰在天上打了一个回旋之后,落下地来,站在那里,威武之极。杨延禹知道这是神兽,不敢得罪,拱手说道:“晚辈翎羽庄杨延禹,拜见前辈,烦劳指明路径,感激不尽。”
杨延禹说罢,只听得水凤凰又是一声凤鸣,水凤凰振翅高飞,往太姥山中一处房舍顶上飞去。杨延禹知道这是神兽,腾飞必有深意,当下急急地跟去。飞了半晌,停在那里,长鸣几声之后,突然用嘴一吸,叼上来个魂魄儿,随即又振翅高飞,往南边飞去。
它去了不久,只见得从大屋中生起几道云光,杨延禹站在远处看去,只见得房舍顶上出现了几个人,那是:赵子历、穆懿菲、胡宇扬、姚琴琦四人,还有关懿晴悟真子姜虚还两人。杨延禹认得那是师弟师妹三人,当即催使剑光,追了上去。赵子历、穆懿菲、胡宇扬三人,听得后面风声,回头一看,只见得来人正是杨延禹。一念法诀,催使剑光缓慢下来,胡宇扬高声叫道:“姚道友,先走吧,我们几人随后就到。”姚琴琦听得胡宇扬叫唤后,回过头答话道:“好的,道友!”回过头去催使剑光,霎时间走得无影无踪了。
只留下赵子历、穆懿菲、胡宇扬、杨延禹四人。他们四人当时御剑缓缓而行,各说前事。才知道来龙去脉,杨延禹大怒说道:“心魔当诛。”胡宇扬听了这话之后,叹气道:“心魔虽然当诛,若是修道者灵台清静,又何妨心魔作祟?”这时穆懿菲忽而说道:“却是不知这只水凤凰用嘴一吸,叼上来个魂魄儿,去有何用?”杨延禹答话道:“师妹,那水凤凰是个神兽用嘴一吸,叼上来个魂魄儿,必有深意。”穆懿菲答话道:“师兄说得正是,师妹差了。”胡宇扬听了这话之后,“师兄,他们几位这一去,必有事端,快快前往相助。”
当下他们四人催使剑光,追了上去,往东海飞去。一路无话,且说关懿晴悟真子姜虚还两人,剑光迅速,来到了东海岸上,伫立云端一看,只见得那只水凤凰叼着那魂魄儿,在海面上盘旋飞翔。
悟真子姜虚还正欲施展飞剑,去夺那魂魄儿回来。关懿晴却道:“且慢,看看再说。”悟真子姜虚还听了这话之后,不禁问道:“这是为何?”。关懿晴答话道:“那只水凤凰不是什么恶禽猛兽,而是太姥山中一镇底神兽,如此做必有深意,看看再说。”就在这时,听得后面风声响处,回头一看,只见得来者有七人,那是赵子历、穆懿菲、胡宇扬、杨延禹四人。还有李延宥姚琴琦两人。就在这时,忽听得又是一声凤鸣,高空掉下一物,往东海底下去了。众人见了大惊失色。暗想道:“怎么办,怎么办?”这当会忽见得海面有一滩黑水滚滚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