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峨眉金顶云海巅
两人拜了下去,玄机子袁客师两人见了伸手扶起笑道:两位道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一阵脚步声响传来,此起彼伏传来,两人看去,只见走入一位道童儿年纪约有十四五岁,穿着一袭太极袍,脚下一双黑布靴子,背着一柄黑木剑鞘的长剑。剑鞘上刻有龙形图案,腾飞于云雾之间,潜于江河之中,大能吞云吐雾,小则潜伏于水井之中,造化万端,能大能小。正是那清微道童。
他手中捧着一个梨花盘子,盘中放着五杯茶,是青花瓷的茶杯。他笑道:“姐姐,这是?”胡宇扬姚琴琦两人听了这话后,抬头一看,见是清微道童便说道:“道友,有劳了!”清微道童将那梨花木盘往桌上一放,向封灵阁掌门人,玄机子躬身说道:“弟子参见,掌门师伯。”
玄机子笑了一笑说道:“清微道童,你快劝劝两位小友吧!”清微道童听了后道:“是,掌门师伯!”说罢当即对胡宇扬姚琴琦两人笑道:“姐姐,胡兄,此番你们两人来得蜀地,不是为了取那株草药的吗?”胡宇扬姚琴琦两人听了这话后,不禁笑道:“说的是!”清微道童笑道:“既然是了,还闹这些虚礼?”
胡宇扬姚琴琦两人笑着站起身来,重新入座。清微道童见了笑说:“对嘛!”随后他也坐了,五人坐定之后,各自捧起青花瓷茶杯,喝起茶来,揭开茶杯,只见那些茶叶,银芽秀丽,白毫显露,香气鲜洁,滋味浓爽,汤色微黄而碧,正是产于峨眉后山的野茶,名叫峨眉毛峰茶。这峨眉山与青城山并称蜀中双秀,山景秀丽,尤其是这峨眉金顶,有云海佛光之景,历来为人艳羡之极。胡宇扬姚琴琦两人喝了一喝这峨眉毛峰茶之后,说道:“前辈,我们两人这番封灵阁中,想向两位前辈请教一事!”
玄机子、袁客师两人听了这话之后,笑了一笑说道:“已知。”姚琴琦说道:“前辈,据神农本草经所载,凡是心魔侵入心脉者,驱除之后,还需敷一种草药拔毒,而这种草药多在南蛮之地,且多生长在大涧溪流之中,不易采取,前辈可知此草在何处有?”玄机子袁客师两人听了这话之后,齐声道:“此草名叫火蟾草,乃是上古洪荒时火麒麟的长须所化的异草,此草性烈,纯阳。”.M
姚琴琦大喜道:“两位前辈,知道此草名叫火蟾草,它生长在何处,有何习性?”两人听了这话之后,不禁沉吟才道:“火蟾草生长在南云玉龙雪山山腹之中。”姚琴琦听了不禁一呆道:“南云玉龙雪山?”玄机子袁客师齐声道:“正是南云玉龙雪山,此草性烈纯阳之极,却是在冰寒之地,才能生长。”话音刚落,听得胡宇扬对姚琴琦笑道:“两位前辈所言,不错,不错,正是如此。”
姚琴琦听了这话后,恩了一声道:“胡兄,愿闻其详。”胡宇扬笑道:“姑娘,我只略知一二。”姚琴琦听了这话后,笑答道:“略知一二,胡兄过谦了,翎羽庄号称中原第一岐黄医门,门下弟子人人精湛岐黄医术,胡兄这时却是只说略知一二?”说罢,微微一笑,胡宇扬无奈只得笑道:“好厉害,姑娘!”姚琴琦复笑道:“胡兄,我只是据实而论而已。”
胡宇扬笑道:“好,好,好!”胡宇扬停了一会又说道:“姑娘,据我门中历代药典所载,凡是上古洪荒时火麒麟的长须所化的异草,其性至烈,却需在冰寒之地,才能生长,阴阳调和,否则只会引火自焚。”姚琴琦“恩”了一声,点了点头。玄机子袁客师齐声道:南云玉龙雪山下却是有一魔教,名叫神火教,据说那苗疆神火教祖师乃是三国南蛮八纳洞主木鹿大王,在于八卦门祖师诸葛祖师平南蛮的战役中,与诸葛前辈斗法,操纵百兽,初时斗法得胜,后来被诸葛亮用装有燃烧之物的巨兽喷火吓跑巨象,落象践踏而亡,他的门人弟子当即隐遁四方,创立神火教一派。”
胡宇扬恨恨说道:“神火教一派门中弟子邪恶不法,前几日劫持烟幽宫道友,掠取精元,可恶之极。”玄机子袁客师两人听了这话之后,齐声道:“魔教中人,特立独行,性情乖者比比皆是。”
姚琴琦笑道:“那神火教护法被胡兄运用天眼通打了一击,又被胡兄的师妹打了一击,这下就算不死也是经脉受损,功力难复了,大快人心。”胡宇扬恨恨说道:“这次去南云玉龙雪山一为取草,二也得闹他一闹!”姚琴琦笑道:“胡兄,这次去南云玉龙雪山中,当闹则闹,见机行事。”胡宇扬答应道:“理当如此。”机子袁客师两人听了这话之后,直笑道:“当闹则闹,见机行事,小心为上。”宇扬姚琴琦两人听了这话后,齐声说道:“多谢两位前辈。”说罢,正欲起行,玄机子忽道:“道友等等。”胡宇扬、姚琴琦两人听了这话后,回头问道:“两位前辈,何事?”
玄机子袁客师两人一呆齐声道:后山有一密道可直通南云玉龙雪山中,你们两人与清微道童一齐前去。姚琴琦听了这话,心中暗想道:“两位前辈所言的密道,莫非正是那日后山禁地中的?”她还在暗想间,却已听得胡宇扬拱手说:“多谢两位前辈,不知那条密道在何处?”
玄机子叫道:“清微道童,你带两位道友去后山密道中。”清微道童听了这话之后,不禁呆了半晌才道:“是,掌门师伯!”说罢随即胡宇扬姚琴琦两人并肩而行,走出大殿中。清微道童边走边想道:掌门师伯,为什么会如此轻率叫我两位道友去后山密道中,姐姐已见过后山密道中,可是翎羽庄的道友不曾见过后山密道的情况,万一他疑心起来,如何是好?”清微道童这时还一无所知,峨眉后山的禁地自从那蝙蝠妖死后,封灵阁一众弟子每日去哪里习武练剑,加上玄机子也每日去哪里,开坛作法,会聚天地灵气,净化四周的戾气,早已不是当时那般森森鬼气了。当下三人一齐施展遁光法术,手里捏诀,口中念咒,化作三道遁光飞去。一道青光,两道蓝光,齐头并进,往峨眉后山飞去。不一会三人已到后山之中,停了下来。
放眼四望,见得当地一座峡谷,四周尖崖峭壁,群峰拱列,一座峡谷独立其中,好像那君王朝贺一般,君临天下,傲视山河。一条长长的谷道口,里面传出一声声金刃劈风的声响。霍霍朔风,回响山谷之间。
三人前后走进谷道口,前面隐隐出现一座石洞,门前有四五个封灵阁弟子在哪里习武练剑。清微道童见了这情况,微感讶异暗想道:“怎么这是?”三人越走越近,四五个封灵阁弟子见了他们三人,当即走上前问道:“三位道友,来此何意?”.M
清微道童答话道:“众位师兄,我奉掌门师伯之命,经后山密道送两位道友去南云玉龙雪山。”四五个封灵阁弟子在哪里,认得这是清微道童,又有掌门师伯的口谕,当下齐声道:“清微师弟,既有掌门师伯的口谕,我等自当放行。”
清微道童拱手说:“多谢,众位师兄。”四五个封灵阁弟子这时退在一边,让出一条道来,给三人走过。清微道童走到门前,口中念咒,只听得咔咔连声,一道敦厚的石门,缓缓开启,三人跨了进去,这座石洞中有一个长形供桌,上面供奉的是灵牌位,上上下下有一百个灵牌位,灵牌上写的都是几代封灵阁掌门人之类。
三人拜了一拜,那些灵牌位之后起身,清微道童对两人说道:“姐姐,胡兄,一路珍重。”说罢,两人听他又是口中念咒,念念有词得,过了不久,两人放眼看去,只见石洞中出现了玄光洞。里面散出各种玄光,有蓝有黄,融汇一体。姚琴琦看了清微道童一眼之后说道:“多谢义弟。”说罢,两人一齐纵身飞入玄光洞中,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没入玄光之中。须臾之间,过了几百里地,两人在玄光洞中,穿行了一会,忽见前方陡现光亮,两人知道这是到了尽头了,一个急抽身,飞出玄光洞。两人立定身后,只见当地是个有一条山谷,谷内林木森森,清溪长流,谷底清泉长流的河,叫白水河。因河床、台地都由白色大理石、石炭石碎块组成,呈一片灰白色;清泉从石上流过,亦呈白色,因色得名“白水河”。两人看了一看,四周的景物,已知到了玉龙雪山中了。
胡宇扬微微一笑,把那柄青釭剑,脱化本体,精光过处,见那长枪通体雪白,如皓月一般,长枪上几个大字乃是:《龙胆亮银枪》再摇身一变,一阵旋风过处,胡宇扬变作是一个小厮,手执龙胆亮银枪,对姚琴琦笑道:“姑娘,你看这身打扮如何?”姚琴琦笑道:好好,我也来一个。说罢,摇身一变,一阵旋风过处,变作是一个农家小妇。身上穿着粗布衣裙,仍是容貌秀丽,明艳绝伦,正是烟幽宫弟子姚琴琦。胡宇扬笑道:“妙极,妙极。”说罢,两人并肩而行,走过了那条河流,渐渐得走到寨门中,上面是一条石阶路。寨门上面是一块木匾额,上写神火教三个大字,底下还有十个小字写着:苗疆众派盟主神火教总坛地。寨门两旁有两个看守寨门的小厮,胡宇扬看了一看,见他们两人身上都是黑衣黑帽,袖口还有一只一尾蜈蚣,形象嘶呀咧嘴,胡宇扬看了一下,暗念咒语,噗地一声袖口一只一尾蜈蚣,形象也是一般嘶呀咧嘴。
胡宇扬笑道:“来兄弟们,这个姑娘说她家有一个小酒肆,正好今日无事,由我做东两位兄弟去喝几杯如何?”那两个小喽罗一听说有酒喝,立刻欢喜道:“好,这在教中我们两人只是一个小喽罗而已,平日是喝不到什么酒得,难得今日有人请我们两人喝酒,走吧。”.M
胡宇扬对他们两人笑道:“两位兄弟,如此看得起我,好,今日不醉不归。”两个小喽罗听了这话之后,也道:“如此看得起我,好,今日不醉不归。”胡宇扬说道:“走吧,走吧。”说罢,施展御云术,驾云而起,顺着云路下山而去。飞了一会,姚琴琦暗念咒语,只听得噗地一声,变出一座小酒肆出来。姚琴琦对三人说道:“我家到了,就在下面。”
说罢,装出一副害怕神情说道:“下去时,慢些哦。”胡宇扬安抚道:“好好,慢些!”那两个小喽罗见了之后,笑道:“这位兄弟,我们两人原以为这位姑娘也是会些法术的,没有想到。却是一点不会。”姚琴琦听了这话之后,装出一副恳求神色道:“请两位仙长,传授我些法术以求长生。”那两个小喽罗一听说笑得直打跌说道:姑娘,我们两人也会一些粗浅的法术,姑娘若是想学法术倒是可以拜在护教法王门下。”
胡宇扬听了这话之后,问道:“护教法王穿着一袭紫丝绸的袍子,穿在身上,腰间围着一条金黄腰带,脚下穿着一双黑墨长筒靴子,打扮富贵之极。容貌冷寒,双眉微微下垂,眼神中寒光四射,衣袖上还绣着一只浴火的飞鹰,这只鹰儿形状凶恶,长嘴利爪,做个饿鹰搏兔之象,这正是苗疆神火教弟子独有的标志。
一般普通教众弟子衣袖上绣着乃是一尾七寸蜈蚣之类的标志,以此类推,各堂堂主衣袖上绣着乃是黄毛猛虎,到了总坛护法共有七人衣袖上这只鹰儿形状凶恶,再上去乃是教主副教主两人,分掌五堂弟子,衣袖上主为龙,副为凤的标志。”两个小喽罗听了这话之后,大为惊异问道:“这位兄弟,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