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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龙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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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长林松竹笑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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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长林松竹笑声越 胡宇扬等了一会之后,心中是越发担心姚琴琦的状况,就使个分身术,念动咒语,有一声响,当即分出一个无形法身。去到洞穴门前,运用天眼神通,往内看去,只见那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仍是盘坐床上闭目运功,忽地见他睁开双眼,淫淫而笑,对着姚琴琦走了过去。 姚琴琦走来,心中早有防备,暗暗念动咒语,呼唤那护宝法灵萧翰出来,一经念动咒语,曲魂寒玉箫中,当即透出一股绿气,幻化出一个人形。正是护宝法灵萧翰。他一见这般情景,当即喝道:“大胆淫贼,竟敢对我主人欲行不轨,看招!” 说罢,就要用掌打去,姚琴琦却是叫道:“且慢!”护宝法灵萧翰一听这是姚琴琦的叫声,当即住手,但仍是蓄劲不发。说道:“姑娘,你有何计策?”姚琴琦用传音入密之术说道:“我有一计策,待会趁他接近时,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绕到身后,将他制服,好让胡兄去盗取那火蟾草。”护宝法灵萧翰听后大赞道:“妙极,妙极。” 就在这说话之间,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已经凑近姚琴琦身边,闻了一闻,道:好香。姚琴琦叫道:“就是现在。”护宝法灵萧翰听了这话之后,当即答话道:“是,姑娘。” 说罢,当即绕到身后待机而动。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欲行不轨时,姚琴琦忽地运用身法,身形一闪,绕到身后,指如钢铁,戳中他的软麻穴,这一下,结结实实地,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要反抗时,已是不及,只听得姚琴琦怒骂道:“大胆淫贼,竟敢欲行不轨,自找苦吃!”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那时是又恨又怒,但被点中穴道,无法运功。 只好任其所为,无法反抗。一阵清风过处,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女子她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身穿一袭淡绿长裙,容貌秀丽,明艳绝伦,正是烟幽宫弟子姚琴琦。那时只听“噗”地一声,云雾顿起,现出本相来。护宝精灵萧翰的本相,乃是一个赤发白脸之人。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见到他们两人之后,厉声骂道:“你们两人是何方来的毛贼,竟敢戏弄本法王,活腻了吗?” 姚琴琦骂道:“大胆淫魔,在石林里时,没能将你杀了。真是可惜,不过现在还有用你之处,让你多活几个时辰。”说罢,忽听洞外有个说话声响叫道:“姑娘,大智大勇,女中豪杰也。” 姚琴琦听得这是胡宇扬的说话声响,答话道:“胡兄,这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已经被我拿住了!”胡宇扬在洞外听了这个事后,欢喜非常,跨步重入洞中。 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见到他来,以为有救了,口中直叫道:“救我!救我!”不料胡宇扬却只是微微冷笑道:“救你?似你这等大胆淫魔,在石林里时,没能将你杀了。真是可惜,不过现在还有用你之处,让你多活几个时辰。”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听了这话之后,哈哈笑道:“原来是你们!”胡宇扬答话道:“不错,正是我们几人。” 说罢,噗”地一声,云雾顿起,现出本相来,见得他身穿一袭青衣,头戴一条玉璧带子,脚底一双鹿皮靴子,腰悬一柄拂尘一长剑正是翎羽庄弟子胡宇扬。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这时忽地哈哈大笑道:“事已至此,夫复何言,说吧,你们几人来我南诏国玉龙雪山中,欲意何为,说吧,或许可以做个买卖!”胡宇扬哈哈大笑道:“你虽为魔教中人,行事倒也爽快,好吧,我们几人来此南诏国玉龙雪山中,是为了取一样草药。”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听了之后,当即问道:“是否正是火蟾草?”胡宇扬答话道:“不错,正是火蟾草。”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听了之后“呵呵”笑道:“果然不错。” 姚琴琦这时笑道:“胡兄,穿了他的琵琶骨,带他去取草。”胡宇扬听后“恩”了一声,随即施法,穿了他的琵琶骨,那时听得“铛铛”声响,胡宇扬依法作诀,弄了一条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当下又是“噗”地一声,云雾顿起,变作一个神火教弟子的模样。 姚琴琦仍是噗”地一声,云雾顿起,变作一个农村少女一般的人。一齐架在那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之后,缓缓走出洞穴中,四人刚一走出洞穴门外时,见到那两个小喽罗已经站在洞穴门外,等着胡宇扬了。 两个小喽罗当时见到他们四人一齐出来,觉得有些奇怪,但有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在此也不好多问什么,当下走了上去,说道:“法王尊者,伤势好了?”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这时是腹背受敌,不得不从,只好说道:“好了。” 两个小喽罗听了之后齐声道:“是护教法王洪福齐天,神火庇护。”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尴尬笑道:“神火庇护,我派昌荣!”两个小喽罗听了之后齐声道:“神火庇护,我派昌荣!” 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说道:“走吧。”两个小喽罗听了之后齐声道:“是,法王尊者。”说罢,却在暗暗想道:为么“这个姑娘怎么如此不悲不泣,难道是法王尊者忽发善心,把她放了,收在门下做女弟子?”他们两人哪里知道其实这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是腹背受敌,不得不从。当下他们一行六人,朝着玉龙雪山腹地中走去,沿途见得千山白雪,皑皑濛濛,当此美景,又有谁想到这里正是南诏国魔教神火教的总坛。 一行六人走走停停,半晌才走到山坳之中,这里白雪茫茫,寒天冻地,却在白雪地有一株长草,这株草如形莲花一般,却比莲花要小,大约只有一撮,枝上五叶,上结有一果实,名曰火菩提子,正是火蟾草。 胡宇扬姚琴琦两人互相使个眼色,当即会意,那两个小喽罗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了,就被一道飞光打中了后颈,连阿也没有一声,晕死过去,倒在当地。神火教护教法王夏侯锋也是一般,连啊也没有一声,晕死过去,倒在当地,如法炮制,连续击倒三人,放眼四看,周围已无阻力。 胡宇扬正欲过去取那株火蟾草时,忽见眼前有一阵黑风闪过,现出一个鹰钩鼻,双目微有凹陷的人出来。这人穿着一袭黑墨长袍,脸色略显惊疑,但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头上缠着一块黑布头巾,乃是个苗人打扮。 衣袖上有一个蛟龙腾飞的图案,正是神火教教主欧阳少天。他当下沉着声音说道:“来者何人,来我是神火教中干什么来了?”语声铿铿似金属之音,三人听来刺耳之极,急忙运功抵御。突听欧阳少天“哈哈”大笑道:“真是冤家路窄,你翎羽庄门下,连伤我两大护教法王,这笔账我正欲去到翎羽庄亲自讨还,不想你们却是自己走上门来,很好!” 胡宇扬听了这话,虽然说得客客气气得,却是暗藏杀机,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得了,当下暗想道:“既然对方客客气气得,先礼后兵,我也不能失了翎羽庄的颜面。”胡宇扬拱手笑道:“欧阳前辈,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欧阳少天听了这番言语后,哈哈笑道:“久仰大名?好,今日就来领教翎羽庄的高招,不知能赐教几招。”胡宇扬听了反而大喜暗想道:“如此甚好,可与他定个赌约。”便说道:“欧阳前辈,您是前辈高人,与晚辈比武须立个赌约,如此方可行。”.M 欧阳少天听了说道:“这样也好赌什么,免得说我欺辱晚辈。”胡宇扬笑道:“前辈,如此吧,这比武若是我输了,我传授神火教众人草药移植之法,如何?”欧阳少天心下一想,便即答话道:“好啊,这赌约不亏,来吧!”胡宇扬连声道:“且慢,且慢!”欧阳少天一愣说道:“如何?”胡宇扬笑道:“无事,来吧。” 话音刚落,便觉得有一股黑风直冲面门而来,当下潜运心诀,执剑在手,做个青鸾扶鹤的剑式,长剑微微翘上,然后是个狂风急沙的身法,带着一阵狂风急沙,呼呼而起,从上自下,无所不包。剑身上生起一阵青光,劲风连扫,势如青鸾扑击。 姚琴琦也在一边助战,那护宝法灵这时已回入那柄寒玉曲魂箫中,法灵注体,威力大增,这时姚琴琦吹奏的是一曲《广陵散》,这曲广陵散原是宴席引奏之曲,同时也是不少深山隐士平日抒遣情怀,感天地灵秀,万物变化之曲,是首不屈的浩然之气的乐曲。吹奏时潇洒自如,与山川水泽融和一体。 欧阳少天呵呵冷笑道:“很好,今日大开眼界了!”胡宇扬在酣斗中说道:前辈,多谢指教了。说罢,引剑一劈一斜,做个清河涟漪的剑式,一劈一斜之间,闪身不见。自然是知道这神火教教主欧阳少天的功力不止如此,所以趁此机会,使个闪身法,借形遁走,临走时还取了那株火蟾草。这次取草之行总算有惊无险,当下两人各自施展遁光术,因为姚琴琦体内兼学两派内功,所施展的遁光在本身之外所发的光彩,是有些彩兰之色的,封灵阁内功乃是玄门正宗,而烟幽宫又是玄门旁支,两派内功相加集合于一体,自然是非同小可了,与胡宇扬并驾齐驱,一路上掠风惊云,到了隧道旁边,“咻”地一声,两人一个踊身式,入了那隧道之中去了。在隧道中飞行迅速,只一会之间,两人已觉得所处的地界不同了。 再行一会,两人眼前忽现曙光,两人知道这是到了峨眉山中了,当下又是一个踊身式跳出那隧道之中。两人回到峨眉后山封灵阁禁地之中,这座石洞中有一个长形供桌,上面供奉的是灵牌位,上上下下有一百个灵牌位,灵牌上写的都是几代封灵阁掌门人之类。.M 三人拜了一拜,那些灵牌位之后起身,走出洞穴中,门前有个圆形石扣的机关,胡宇扬走了上去,扭了一扭机关之后,便听得有一阵“咔咔”声响,从门内响起。只响了两声,一道石门开启了,两人走了出来,当时已是夤夜时分,眼看四周,静悄悄的,一轮明月高挂天边,清光四射,可鉴眉发。姚琴琦本是大家闺秀,满腹经纶,这时见了明月美景,又有赋诗之意。吟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胡宇扬随后。吟道:“息足回阿。圆坐长林。披榛即涧。藉草依阴。” 两人吟诵完后,相视一笑,想起刚才的种种,当真是惊险之极,这时回想两人只有相视一笑,那些惊险的场景,都消失在这一笑之中。就在这时,两人见到天边有一道遁光射过,落在洞穴门前,道童儿年纪约有十四五岁,穿着一袭太极袍,脚下一双黑布靴子,背着一柄黑木剑鞘的长剑。剑鞘上刻有龙形图案,腾飞于云雾之间,潜于江河之中,大能吞云吐雾,小则潜伏于水井之中,造化万端,能大能小。正是清微道童。 清微道童,见到是他们两人,走了上去问道:“胡兄,姐姐,那火蟾草取来了吗?”胡宇扬笑道:“取来火蟾草,还弄他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清微道童听了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说罢,三人御云乘风,回封灵阁中去了。不一会,三人落在距离大殿后面只有几步的一座高山密林中,这里四周绿草松竹,虽在夤夜之中,行走期间,还是幽静之极。三人走了一会之后,忽见在绿草松竹间,有几座瓦房,清微道童指着那几座瓦房说道:“这是几位师叔伯修行练功之所,此崖有个名字叫接引崖,取得是功德圆满,飞升得渡之意。”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一阵“咔咔”声响,从门内响起。走出三个道人来,一个是这位道人身穿蓝色道袍,腰悬长剑,容貌圆润,颏下留有一从黑须,双眉斜飞,眼中精光四射,是个内功修为绝顶的人物。这位道人正是封灵阁掌门人,道号玄机子。另一个是,这道人穿着一身太极道袍,头戴一支发髻,年纪约在三十多岁上下,容貌圆润,双目炯炯有神。 最是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的那把佩剑,是一把龙形宝剑,剑柄较窄,剑柄上刻有一条飞龙,两旁是云雾,还有一颗圆珠,呈飞龙戏珠之象,这正是袁客师。另一个是,他约得是三十多岁年纪,脸是国字脸,脚穿绸丝靴子,穿着一袭太极袍,着一柄白漆木剑鞘的长剑,剑鞘上刻有三个篆文大字,乃是青锋剑,这三个大字,灿然生光。这正是隐太子当年所倚重的凤雏凌虚羽。 他们三人见了胡宇扬等三人齐声道:“那火蟾草取来了吗?”清微道童听了禀告道:“师父,师伯,师叔,不但是取来火蟾草,还弄他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他们三人哈哈大笑道:“很好。”六人都哈哈大笑,或是微微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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