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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龙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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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风潮前夜暗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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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风潮前夜暗伏计 李延宥招式使得行云流水,毫无滞塞不通之处,已达人剑合一之境,这时候心即剑,剑即人,剑心相合,无往不利。满以为这下必定打得他重伤,不曾料到让他趁机逃了。不禁大叹道:“真乃大意失荆州,不想到他如此奸猾,与他相比我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伫立云端良久,正欲回翎庄中去时,一瞥眼,见到了正南方有一道剑光飞来。这道剑光的颜色是蓝光,在蓝光影里出现了一位道人,是个身穿蓝靛道袍的道士。 他宽袍大袖,身负一柄绿皮鞘的长剑,剑穗是黄丝,剑鞘上刻着青锋剑,这三个字是用古篆,刻在剑鞘上的,笔法刚劲有力,一看就知篆刻者,是个有着深厚内力之人。道士他约得是三十多岁年纪,脸是国字脸,脚穿绸丝靴子,腰围里系着一条腰带,正是封灵阁长老凌虚羽,道号叫玄阳子。 李延宥认得这道剑光急忙上前,双手一拱说道:“前辈,也是应玄梵大师之约,来翎羽庄中聚会的吧?”凌虚羽答话道:“正是如此,小友可是翎羽庄弟子?”李延宥答话道:“不错,晚辈正是翎羽庄弟子李延宥。”凌虚羽这时看李延宥的身材样貌,像极了一个人,可是想了许久,仍是想不到是像谁,所以盯着李延宥看了好一会。 还是李延宥首先说道:“前辈,请吧。”凌虚羽这才惊醒尴尬笑道:“好!”说罢,两人御剑而行,沿途云景幽美,时而平波如镜,时而起伏不断,富于变化,多姿多彩。 两人御剑迅速,不过一会,已到了黄山莲花峰四周。李延宥双眼一望,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有四人站在莲花峰中,正是玄音大师等人。玄音大师也是目光锐利,一瞥眼间,见到了李延宥与凌虚羽两人便向空中扬声叫道:“小友,适才那里何事?”李延宥听了答话道:“无事,大师等等。” 说罢,两人同时使剑落下,一瞬之间,两人已走下飞剑上前去,与玄音大师等人见礼。玄音大师见到灵阁长老凌虚羽之后,当即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凌道友近年来在正教之中极少出没,可是一心专研玄学易理去了?”凌虚羽闻言大叹道:“大师啊,须知天道无常,瞬息万变,又岂是我等简简单单四个字,卜算天机能所概括的?”玄音大师苦笑道:“正是天道无常,瞬息万变,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若守于中。” 凌虚羽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尚且如此,何况是皇帝君主?”话音刚落,只听得在莲花洞中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与一股木轮触地声响,“托托”六人一齐放眼望去,只见莲花洞门前出现了两位,一位是百岁老僧。这位老僧穿着一袭白色僧袍,宽袍大袖,神色之间,满是慈眉善目,两道眉毛长长的扬起,年纪约在九旬多,精神矍铄,颇见内功精深,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位得道高僧。那是当今佛门四大神僧之一,天雷禅寺住持方丈玄梵大师。 另一位是个小童儿推出一把木轮椅,上面坐着一位穿着一袭重青长衫,颏下留着几从胡须,容貌圆润,虽然有几条皱纹,但是精神矍铄,犹胜一般青年人,这人正是玉阳子。一点不似身有重疾之人,手脚颀长,微微一笑。木轮椅一旁插着一根白银黄金棍,这棍子约有五尺长,棍子两端圆平,上端铺以一层金粉,通体刻有一只盘龙,游于云雾之上。看来大是威猛,兼之质地玄黑,是一柄玄铁乌金棍。 玉阳子一见是他们六人,立马御风双轮,发出“嘎嘎”地声响,李延宥奔出去叫道:“师父!”玉阳子微笑道:“宥儿,你怎么和诸位前辈一起?”李延宥答话道:“师父,自得玄梵大师那篇大悲咒之后,便在莲花洞中打坐练气,在打坐之中也不知怎么的了,竟心念微动,按理来说这打坐练气,本应心无旁骛,灵台清净的,可是那时一念之间,飘忽所以,到了西岳华山,遇到三位前辈。”玉阳子哦了一声说道:“宥儿,你带五位前辈去天都峰,为师还需接待各派掌门。”李延宥点头说道:“是,师父,弟子去了。”说罢,走到玄梵大师身前,拱手说道:“几位前辈请。”玄梵大师等五人齐声道:“好,有劳了。” 李延宥点头微微而笑,施展御剑术,飞剑夭矫腾空,人在其上,御剑而行。五道剑光往天都峰中直直射去,剑光刚走到一半,一眼瞥见,在西方空中射来一道白色剑光。飞快地莲花峰射去,这道剑光是蜀地八卦门所使剑光,在一柄长剑上踏定一位这人身穿一袭白绸长衫,脚下穿着一双白银靴子,雪亮晶莹,腰里悬着一柄寒玉箫,这柄寒玉箫质地晶莹,遇水成冰,还会透出一股奇寒。 若不是内功精湛的人,是万万不敢拿寒玉箫,当兵刃武器使的。他衣袂飘飘,颇有古昔晋人隐士之风采,做的是文士装扮,正是八卦门现任掌门悟真子姜虚还。他也是接到玄梵大师之邀,前来翎羽庄赴约。 五人剑光迅速,不一会,只见得远方五里处,出现了一座宅邸,占地极广,那是翎羽庄大殿杏林宫。杏林宫前,有一群翎羽庄弟子,在那里习武练拳,练的是一套五禽戏,这套功法是当年翎羽祖师华佗所创的,心法曰“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聪明,齿牙完坚。”其中有三人,有个少年只见得他身穿一袭青衣,头戴一条玉璧带子,脚底一双鹿皮靴子,要选一柄拂尘。正是翎羽庄弟子胡宇扬。 另外两人是一男一女,一位少女,这个少女她穿着一袭紫衣长衫,腰围里一条八卦紫金带,上面乃是一个八卦图案,镶金丝的,看来这是一件法宝。少女容貌是,柳叶眉,鹅蛋脸,也是美人一个,正是穆懿菲。还有一个少年一条玉璧带子,身材高瘦,三绺长发,在额头前飘散,腰悬一柄黑铁拂尘,是个俊秀人物,正是翎羽庄弟子杨延禹。 他们三人也是在那里习武练拳,取天地灵秀之气,内养元丹。李延宥一见他们三人便扬声叫道:“三位师兄,师弟我奉师父之命,接待五位前辈到大殿杏林宫中,参与大会。” 他们三人听后不禁一呆暗想道:“参与大会?”因为他们三人当时去嵩山天雷禅寺中接玄梵大师前来翎羽庄时,掌门师伯玉阳子并未言明要召开什么大会,所以他们三人这时听来不免有些错愕,还是胡宇扬当先说道:“好,师弟,既是掌门师伯之命,我等翎羽庄弟子遵命而行。” 胡宇扬话音刚落,已见李延宥跟那五人一齐并肩走来,那五位前辈正是玄梵大师,玄音大师,烟幽宫掌门关懿晴,还有烟幽宫老玉湖散人,封灵阁长老凌虚羽。 凌虚羽一见到胡宇扬之后,便当先率步而出,走了出来到胡宇扬身前微笑道:“小友,近来如何,可有制炼一些丹药,以备明日不时之需?”胡宇扬自然明白这话中之意,笑道:“当然有的,多谢前辈关心。”凌虚羽笑道:“我这人性子总是这般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胡宇扬听了微笑道:“前辈这是谋士的性子,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凌虚羽闻言之后,摇头苦笑道:“哎呀,这十几年来,总是不知不觉中,把之前那股谋士的性子又拿出来,真是无可奈何也。”胡宇扬知道前事,便劝慰道:前辈往事如流水,不必耿耿于怀,尽人事听天命,既然天命如此,又何必?凌虚羽笑道:小友,这话说得正是,倒是我有些惭愧。”这话刚刚说完,便听得又有一阵御剑气旋飞来,两人回头一看,只见得在两把长剑,各自踏定了一个女子,她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身穿一袭淡绿长裙,容貌秀丽,明艳绝伦,正是烟幽宫弟子姚琴琦。另外还有一位女子穿着一身蓝衣,只见得她约有十五六岁,脚下穿着一双鹿皮短靴,耳如弯月,长发用一个发箍束住,眉宇之间,有一股英豪之气,雄姿挺拔,胜似男子,正是烟幽宫弟子独孤靖颖。 两人才一落地,迎面便见胡宇扬等人站在不远处,与一位中年道人在说话。姚琴琦定睛一看,见那中年道人正是封灵阁长老凌虚羽,她缓缓走了过去说道:“伯伯,侄女拜见。”凌虚羽一见是她,笑问道:“你那内丹净化得如何了?”姚琴琦答话道:“多谢伯伯,那颗内丹此时已完全净化归我所用了。”凌虚羽听了大喜道:“很好,明日去参与金丹大会,免不了有一场恶战,到时候你足可自保。”姚琴琦闻言这话之后,忽地哽咽说道:“多谢伯伯,传授封灵阁内功心法于我,尽除魔性,归元本真。” 凌虚羽笑道:“不必如此多礼,我等修道之人,不论是道家,医家,佛家,都有慈悲之心,济世度人才是修行之根本,再说你本来所学的,正是玄门旁支,与玄门来说正是一脉相承,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何须多谢?”话音刚落,便听得又有一阵御剑气旋飞来,在场诸人回头一看,只见得在两把长剑,各自踏定了定一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文士,这人身穿一袭白绸长衫,脚下穿着一双白银靴子,雪亮晶莹,腰里悬着一柄寒玉箫,这柄寒玉箫质地晶莹,遇水成冰,还会透出一股奇寒。若不是内功精湛的人,是万万不敢拿寒玉箫,当兵刃武器使的。他衣袂飘飘,颇有古昔晋人隐士之风采,做的是文士装扮,正是八卦门现任掌门悟真子姜虚还。 在他之后还有一位坐在一把木轮椅之上的人,御风双轮,发出“嘎嘎”地声响,这人穿着一袭重青长衫,颏下留着几从胡须,容貌圆润,虽然有几条皱纹,但是精神矍铄,犹胜一般青年人,这人正是玉阳子。一点不似身有重疾之人,手脚颀长,微微一笑。木轮椅一旁插着一根白银黄金棍,这棍子约有五尺长,两端圆平,上端铺以一层金粉,通体刻有一只盘龙,游于云雾之上。看来大是威猛,兼之质地玄黑,是一柄玄铁乌金棍。 胡宇扬等四人一见是掌门师伯来到,立马上前行礼道:“弟子参见掌门师伯。”玉阳子微微一笑道:“起来,还有两派道友未到,我们几人且等等他们。”胡宇扬四人齐声答应道:“恩,师伯。”话音刚落,只见天边射来一朵黄云,上面踏定了一位汉子,拱手说道:“诸位道友,我有些事情耽搁路程,抱歉。”玉阳子笑道:“那里的话,下来说话。” 说罢,便见空中射下一道黄光,出现了一位汉子,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容貌圆润,脸上有些虬髯,一股憾猛之气显露无疑。正是万兽山庄的掌门史迹。 他走上前来与玄梵大师等人见礼,就在这时,只见得从远处走来一位女子,这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左右,穿一领蓝色长衫,容貌极美,似有隐忧,腰围插着一支铁笔,通体黝黑,发出丝丝黑光,质地乃是玄铁所制的神兵利器,正是玉镜散人宇文娥英。她走上前来叫了一声:“师兄。”玉阳子恩了一声,就在这当会,忽闻的天边传来阵阵雷声,一朵霹雳云射到崖中。玉阳子叫道:“道友来了呀。”说罢,中射下一道黄光,出现了一位汉子,这人生的长脸深目,廋骨棱棱,约莫三十岁左右年纪,背上有一柄古琴,与一柄长剑,做足了名士风范,正是还剑阁的掌门,南宫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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