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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都爱绿茶,我去边关养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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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这是他敬重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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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的大娘子因心思不正,行为不端遭了魇魔,经南灵寺高僧净化后得以恢复正常。 许府主母感念她对府中多年的付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愿一纸休书与她,让她在府中后院的祠堂中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此刻,许府后宅深处传来凄厉的喊叫声。 许大夫人披头散发装若疯妇,她使劲敲打着门窗,哭喊不停。 “我要见许晏承,我要见婆母!放我出去!” 她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从旁人嘴里知道自己在宴会做的荒唐事,她几欲晕厥,她的声誉就这么毁了! 她甚至不知道今后要如何在人前走动。 正绝望的时候,更绝望的事情来了,她不允许这个小破院子! 房门被锁,满地皆是残羹,这些食物送进来的时候就被她砸了满地。 她被软禁在后院,如同废人。 连续三日,她颗粒未进,砸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哭喊的嗓子沙哑,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这三日除了力气大的婆子和看守的侍卫,她谁也没见到。 许大夫人哭喊得实在没了力气,瘫软在门边,眼睛肿得如同核桃。 她心思不正,行为不端,因此被魇魔找上了? 她裂开嘴,鼻涕眼泪横流,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以这样的理由毁掉她的声誉和后半辈子,真狠啊! “淑媛。” 一道声音让许大夫人愣了一下,随即艰难地爬起身来,“母亲!” 是许母。 终于肯来见她了。 “你受苦了。”外边传来许母哽咽的声音。 许大夫人可没有丝毫委屈的情绪,若不是许母下令,她能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但她嘴上却哽咽道:“母亲,放我出去吧,淑媛好苦啊。” 许母哀声说道:“这一切都是陆棠干的好事,若非她逼迫,你我都不至于如此凄惨,母亲定会为你报仇!” 许大夫人睚眦欲裂,这个意思是,根本不准备放她出去。 “淑媛,等世人忘掉这件事,母亲就把你放出来,给足你银子,偷偷送你离开京城,你暂且忍耐一阵子。” 许大夫人哪里听不出许母的搪塞之词。 等世人忘记这件事就送她离开京城? 恐怕是等人不记得了她,就送她上西天吧! 这件事是许大夫人暗中引导,由她一手布置没错,然明面上,可是由许母主导和授意。 在世人眼中,她只是个替罪羊。 许母焉能让她活着离开京城。 许大夫人哭求道:“母亲,我想见见晏承。” 外边沉默了一阵,传来许母的声音,“承儿这几日不在府中,等他回来我就让他过来。” 说完,许母不再说别的,安抚她两句便离开了。 这之后,许大夫人倒是不哭不闹了,只是仍然吃不下多少饭,一直等了五六日都没见到许晏承。 她知道许晏承不会出现了。 这个凉薄的男人,她好的时候万般皆好,如今被他母亲坑害成这般模样,他居然看也不来看他一眼。 “该死啊……都该死。” 许大夫人恨啊,恨许母,恨许晏承,更恨陆棠。 她要报仇,她要出去! 自那之后,许大夫人开始好好吃饭,可许母为了不让她力气闹腾,一天只给她一顿饭。 许大夫人知道,只有"乖乖听话",才能换来暂时的安稳,才能吃饱肚子。 这一日,她没等来许晏承,却等来另外一个人。 许母去过后院之后便听下人说大娘子不闹了。 许母蹙眉说道:“什么大娘子,许府现在没有大娘子,谁再说错话,重打二十大板!” 她心中难道不苦吗,没了许大夫人,这府中很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还要重新为承儿寻找合适的续弦。 如今被许大夫人带累的名声不好,一时半会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这陆棠,真可恨啊! 许母咬牙切齿,却一时不知道该拿陆棠怎么办,心中甚至隐隐产生了一丝畏惧。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陆棠举杯而笑的画面。 有婚约在身,她竟然还敢! 若说以前还认为能压她一头,现在许母明白得很,陆棠压根没把她当回事。 “夫人,二公子求见。”下人来报。 许晏承过来都是直接进,许晏舟却每次都要通报。 听见许晏舟过来,许母一脸厌烦,“让他滚进来。” 许晏舟进了屋便得到一记白眼。 “还不跪下!”许母呵斥道。 许晏舟拱手,“母亲因何如此生气,儿子哪里做错了?” 许母心头火气正没地方撒,见许晏舟当着下人忤逆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就不能跪吗!” 许晏舟木着脸,“望母亲告知。” 许母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许晏舟不躲不避。 “你真是寻了个好媳妇!” 许晏舟直直看向许母,“母亲近日来一直因为宴请的事情感到心烦,陆姑娘和宴请一事也有关系吗?” 被他的眼神盯着,许母心中划过一抹心虚,总觉得被他看穿了什么。 “哼,只是想起上次的事情生气罢了。” 许晏舟沉默下去,眼中闪着许母看不懂的神色。 许母有些恼怒,“你这是什么眼神!” 许晏舟缓缓问道:“母亲,宴请上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许母睁大眼睛,“你这是在质问我?你怎么敢!” 许晏舟眸色沉下去,“娘,我去过后院,见到大嫂了。” 许母身形一僵。 许晏舟垂眸,眼底痛苦之色遮掩不住。 “我不知道陆棠到底哪里惹到你,让你如此针对陷害她,娘可知道,这一次不仅会毁了她的声誉,也会毁了她的官途,毁了她的人生。” 啪! 又一巴掌落在许晏舟的脸上。 许母震怒,“你个不孝子,她声誉毁了你心疼,你大嫂声誉毁了便不心疼吗?如今是陆棠动了手脚,你不去找她,反倒来责难你母亲,给我跪下!” 听到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许晏舟禁不住自嘲一笑。 他早该明白的,能说出这种话,又哪里值得他敬重。 许晏舟站得笔直,“恕儿子不能跪下。” 这一跪,便意味着否定了陆棠,承认了许母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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