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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死新婚夜,病娇老公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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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我成了无头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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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那天,我成了无头女尸。 我的丈夫却忙着陪我的姐姐参加MB12小时耐力赛。 当他们赢得赛车比赛亲密拥吻的时候,我早已人头落地,鲜血溅射弄脏了洁白的婚纱。 死前,我给丈夫打了最后一通电话求救。 他却说:“沈知意,你的命一文不值,就算死了也不可惜。”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人头落地那刻我发出此生最凄厉的惨叫。 我死后,丈夫开始夜夜做噩梦,梦到我变成厉鬼向他索命。 他吓得为我筑造长生殿,夜夜跪在我的灵位前磕头认罪。 “从南,我要死了,快救我。” 薄从南听着电话那头我的求救声,眉头蹙起,“沈知意,今天是项宜姐的比赛,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我脾气向来冷淡,面对他的厉声呵斥,声音也不由得变轻,“可...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 薄从南彻底不耐烦了,“婚礼而已,你要死就快点死,别妨碍我看项宜姐比赛!” 我说话哽了哽,“我真的......” 要死了。 话还没说完。 奈何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沈知意,你的命一文不值,就算死了也不可惜。” 电话被直接挂断。 我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泪止不受控制下滑。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痛苦,可以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可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心地落泪啊。 本来化着新娘妆的脸,哭得很狼狈,身体因害怕而不停颤抖着。 我提起裙摆拼命奔跑,精心挑选的绝美婚纱,此刻沾满了乌黑的泥垢。 双脚赤裸,石头刺进肉里钻心的疼,血迹蜿蜒一地,可我不敢停。 因为变态杀人犯正尾随我,我随时有可能丧命! 我用尽全力奔跑,脚不小心踩到裙摆,重重地跌倒在地。 膝盖处一阵疼痛,我顾不了这么多,撑着手掌害怕地往前爬,身后变态杀人犯却发出可怕的笑声。 “乖,我会很温柔的。” 察觉到脚踝处冰凉的触感,我惊恐回头-- 男人大力抓住我的脚踝,手中举起的砍柴刀倒映进我的瞳孔,手起刀落我的脑袋应声落地,甚至连疼痛都来不及感知。 鲜血从我的脖子喷射而出,染红了身上洁白的婚纱。 下一秒,我的脑袋落在地上,像皮球一样滚了一圈,眼睛朝下微微睁着,正对着微微亮起的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不知何时点击到弹出的视频新闻,悦耳的爱情音乐缓缓响起。 音乐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突兀。 新闻画面是-- 我姐姐跟一个陌生男人拥吻,男人的脸虽然看不清,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是薄从南。 俩人接吻的画面,倒映进我漆黑的瞳孔。 随着画面的变化,我瞳孔里的光晕也闪烁着变化。 变态杀人犯提起我的脑袋,扛起我的身体。 在悦耳的音乐中,轻声哼着歌曲离开。 我漆黑的瞳孔随着动作渐渐暗淡。 漆黑的夜里,这一幕显得恐怖又诡异。 -- 我死了,成了一具无头女尸。 可我不甘心,心里的怨恨根本没有随着死亡消散。 丈夫和姐姐亲吻的画面历历在目。 满心期待的婚礼也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薄从南的话深深地刺伤了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明明是青梅竹马,明明说过只爱我一个人啊。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要在结婚那天抛下我,去陪姐姐呢? 或许是因为偏执,我死后竟然变成了魂魄,跟在薄从南身边。 MB12小时耐力赛现场。 现场人声鼎沸,每个人都沸腾着,欢呼着...... 无人关心某个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忘情拥吻。 “从南,别这样我们这样不对。”孟项宜伸手去推薄从南,“今天是你和知意的婚礼,你不该为了我抛下她。” 薄从南霸道地扣住孟项宜的后脑勺,“一个婚礼而已,哪能跟姐姐你相比?” “姐姐,你是最美,最有天赋的赛车手。” 薄从南其实比孟项宜只小几个月,一口一个姐姐却叫得十分顺嘴。 说罢俩人又忘我地拥吻起来。 不行!不可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薄从南你这是对我的背叛! 这一幕生生刺痛了我。 我拼命伸手想去制止俩人荒唐的行为,可我的手指毫无预兆穿过俩人的身体。 这时我才绝望地意识到-- 我已经死了。 现在是一个魂魄,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 相爱这么多年,心从来没有这么撕心裂肺的痛过。 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站在一旁,捂着脑袋哀泣。 凄凉的声音和这场盛大的赛事形成巨大的割裂感。 可一切都完了,没有人能听见,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已经死了。 “万一知意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孟项宜看着我死前给薄从南发的求救信息,眼底一片漠然。 薄从南无所谓耸肩,“她性子冷淡,平时话都很少。这次估计是气我在婚礼上抛下她,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吓我。” “别担心,沈知意啊根本没脾气,无味得像一杯白开水。” 我听着薄从南的话,回想过去才明白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这么卑贱,也难怪他会如此痴迷孟项宜。 毕竟她是知名的女赛手,以性感迷人著称。 我这杯白开水根本比不上。 我握紧手指,即便没有实体,可还是难受得咬紧牙齿,好似五胀六腑要裂开一样。 从前对他的种种,在此刻都变得可笑。 孟项宜笑了笑,“那就好,知意毕竟是我的妹妹,我可不想让她伤心。” 不想让我伤心? 我气愤地一掌捶在座椅上。 明明知道薄从南是我丈夫却和他背地里接吻,说什么不想让我伤心都是假话! 虚伪! 薄从南缓缓启动车子,我坐在后排看着行进的方向,大致猜出应该是想送孟项宜回沈家。 时至今日,薄从南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的迹象。 我第一次觉得好可悲,哪怕是死了也无人关心。 车子开到半道,薄从南的电话响起。 薄从南一边开车一边接通电话,“喂?” “从南,知意在你身边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从南轻笑,“你别开玩笑,她能有什么事?” 作为好友,江则认为有必要跟薄从南说一下。 “刚才分局接到一通报警电话,我正好在旁边,听声音很像知意,她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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