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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死新婚夜,病娇老公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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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知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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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从南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界面。 他一直在等我发消息质问。 他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像从前那样跟他闹别扭了。 薄从南,我这一辈在你抛下我那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他或许是太累了。 迷迷糊糊靠着车窗竟然睡着了。 手机振铃声把他生生唤醒。 他快速拿起电话,甚至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通了。 “沈......” 话还没出口。 电话那头苍劲的声音传来,“臭小子,知意还没回家?” “......” 一听薄老爷子的声音,薄从南就怕得不敢说话。 薄老爷子最疼爱沈知意,但婚礼当天老爷子在医院疗养便没参加。 后来知道薄从南婚礼途中跑去陪孟项宜比赛,薄老爷子打电话把薄从南大骂一顿。 吓得薄从南最近一个星期都不敢回薄家。 主要是怕老爷子责骂。 薄老爷子见薄从南不敢说话,继续骂道:“你不要以为你不回家,不回话我就拿你没办法!” “秉谦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这几年成长得不错,极速幻影科技这几年在他手里经营得蒸蒸日上,我看这薄氏也不是非要交给你!” 一听薄老爷子要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薄从南立马说话,“爷爷......” 薄老爷子命令道:“你要是还想要薄氏继承人的身份,就赶紧把知意找回来,要是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有你好看的!” 说完,薄老爷子就毫不给面子地挂断了电话。 薄从南烦躁地看着我跟他的聊天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关掉手机,朝婚房驶去。 这栋别墅,是我结婚前挑选的。 我不喜欢太闹的地方,就挑了个临江别墅。 天气好的时候,阳光撒在湖面,很惬意。 可惜我再也感受不到阳光的温度了。 薄从南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家里面的佣人都下班了,王妈也已经去隔壁单间睡了。 整个别墅空荡荡的,毫无人气。 薄从南怕黑。 可他又爱面子,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读书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去器材室拿东西,不小心被器材老师关进器材室。 他抱着双膝躲在角落,怕得发抖。 从那个时候,我成了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 所以只要我在家,我永远都会给他留灯。 薄从南望着漆黑一片的别墅,确定我还没有回家。 就连他发的那条朋友圈,也无人理会。 我以为他会担心,但他并没有。 相反他冷冷一笑,并未急着找我。 我不知道的是,他在想-- 应该是朋友圈发得晚了,我没睡了没看到。 等第二天看到了,就会气得给他发消息抱怨。 薄从南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关掉了手机。 从前,我只要一看到他跟孟项宜走得近,就会生气。 爱让人失去理智。 哪怕我这样性子冷淡的人,也不例外。 自从孟项宜回家,他会忘记我们的约会,陪孟项宜训练。 我因多年的眼疾在医院检查,他却跑去给孟项宜买她喜欢的赛车服。 不知道何时起,我们两个已经渐行渐远了。 明明最初在观星台,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一辈子保护我的,是他啊。 可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为这场爱献祭了全部。 我站在他身后,目光逐渐冰冷。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薄从南。 他并未进别墅,转身去了私人会所。 自从我发现薄从南对孟项宜不对劲开始,薄从南一跟我吵架就喜欢待在会所。 除了骂我,他最喜欢的是冷暴力。 到了私人会所,已经临近5点。 薄从南仍然毫无睡意,他开了几瓶酒一口气都喝了。 迷迷糊糊才睡着。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薄从南躺在地毯上,习惯性伸手去搂身边的东西。 却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酒瓶。 酒瓶跌倒,没有喝完的半瓶酒倒在地面,不少酒渍沾到薄从南脸上。 薄从南听到声响瞬间惊醒,他坐起身看着一地的狼藉。 下意识开口,“知意,有没有水?” 话说完,好一阵都无人相应。 薄从南站起身,看了一圈冷冰冰的屋子,才想起来。 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薄从南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 他快步走过去,快速接通,“沈知意,我劝你适可而止。出去这么久,差不多得了。” “赶紧给我回家!” 薄从南昨夜一直在担心怎么给薄老爷子交代。 陌生电话打进来,他就以为是我。 电话接通,薄从南脑子甚至不思考就开始骂我。 谁料,电话那边淡淡开口,“是我。” 薄从南不确定道:“江...则?” 江则昨夜一直在警察局,负责接待上面派来的解剖学教授。 忙了一晚,手机没电了都忘了充电。 “你给我打电话是...?” “知意可能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薄从南脑子发出一阵轰鸣,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说什么?”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自己来南江分局看看吧。” 沈家人几乎跟薄从南同一时间到南江分局。 薄从南快步走进办公室,拉住江则表情严肃,“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义康紧跟在后面,“就是啊,知意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出事呢?江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看着俩人紧张的模样。 我都忍不住笑了。 我都死了一个多星期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江则从前和薄从南说话的时候,都很放松。 但此刻他十分严肃,细听之下,甚至能听出一丝愠怒。 “警方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臆测。” 说着江则从身后拿出一只青蛤壳色手镯,镶嵌着亮眼的钻石。 在灯光下,十分耀眼夺目。 耀眼的同时,镯子上还有着一抹血迹。 “这是我同事在江家老宅附近发现的手镯,据我所知,这个手镯是知意的。” 在江家老宅发现的尸体,附近又找到我的手镯。 而江则又联系不上我。 他怀疑我出事并不奇怪。 我看着这个手镯,心底又燃起了希望。 这个手镯是我十八岁,薄从南从M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他应该清楚的。 江则把手镯递到薄从南眼前。 薄从南目光落在镯子上,眉头微皱,“这不是知意喜欢的颜色,镯子不是知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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