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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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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傅晋廷的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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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朝越过阮谦,走到阮柔面前。 上辈子阮柔抢了她的夫君,踩着她血肉嫁给傅晋廷做状元夫人。 然而死前她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她仔细打量阮柔。 模样一般,穿着更是比现在的她好不到哪里去,看来父亲对她是半点父爱都不肯给。 阮朝朝心情舒坦许多,她一字一句开口:“你是不是父亲的女儿还不一定,但我,一定是父亲的女儿,阮柔,我叫阮朝朝。 另外,我娘清清白白,从未做过有违妇道之事!” 阮柔一愣,上下打量阮朝朝,随后看向傅晋廷,眼神变了几变,忽然愤怒无比:“你们夫妻合伙算计我!” 方才听到看到的一切事情,完全颠覆了傅晋廷的认知,这会儿看见阮柔诬陷自己,傅晋廷终于反应过来,当先质问阮柔。 “你说你父亲爱你如命,你还说你在府里富贵无双,你他、妈骗老子!” 依照眼前的情况来看,阮柔分明是个不被承认的野种! 当初她明明说尚书正妻跟野男人跑了,她母亲虽是姨娘,却得阮谦宠爱,很快便要被扶为正妻,而她这个庶女在府中等同于嫡女。 可事实并非如此。 阮谦对给他戴绿帽子的正妻依旧念念不忘。 还有。 为什么阮朝朝是阮谦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偏偏好是她阮朝朝呢! 在傅晋廷怀疑人生时,阮柔已经气哭了,恨不得将在场的所有人全杀了。 阮谦何其聪明,从三言两语中听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今早他顺便打听了傅晋廷的家世,知道他刚刚休妻,其他并未多关心。 没想到傅晋廷休的竟然是他的女儿。 这傅晋廷是嫌贫爱富,以为攀上阮柔便能得到他的倾囊相助,没想到和离的原配才是他的宝贝女儿! 冷笑一声,再也不想让这对恶心的狗男女打扰他和女儿的重逢,直接派人将两人赶了出去。 傅晋廷灰头土脸的被赶出来,就连他倾家荡产买的聘礼也被丢到了地上。 两坛子酒全部摔碎,卤肉也脏了。 这一刻他的心情悲愤交加! 竟然为了阮柔这颗烂芝麻丢了阮朝朝这个金西瓜! “傅晋廷,你禽、兽不如,你和阮朝朝一起算计我,是你让阮朝朝假冒我爹女儿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坏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阮柔愤怒地嘶吼着,扑上来疯狂抓挠傅晋廷的脸。 傅晋廷这会儿火比她还大,他再也没了怜香惜玉,只觉得眼前的阮柔丑恶无比,肮脏无比。 毫不留情地将阮柔摔打到对上,上去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 “一个不被承认的杂种,少在老子面前耍威风,老子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没人知道他有多委屈! 原本他有和睦的家庭,可以顺利科举,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可是母亲偷人,和情、夫合伙杀死了父亲,他不能让此事影响科举,只能帮着毁尸灭迹。 却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人知道了。 繁宁郡主派人请他去郡主府说话,那个高贵的女人说可以帮他摆平这桩人命案子,还能让他扶摇直上。 前提是,他必须让阮朝朝成为世上最肮脏,最痛苦的人。 她言明让阮朝朝做妓、女,于是他想到了送她去雪月楼卖身的完美计划。 可是阮朝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聪明,打乱了这个计划,甚至反手坑了他一把。 计划失败,弑父的事情很快便会抖露出来,他只能走另外一条路弥补。 娶阮柔,借尚书府的实力,肯定能碾压梁掌柜的爪牙,让阮朝朝成为肮脏的妓、女。 可是,阮柔骗了他! 如今他的后路被阮柔的谎言毁了! 傅晋廷气得快要疯了,对着阮柔拳打脚踢。 门口的侍卫眼见阮柔不动了,不想让尚书府染上晦气,上前来驱赶。 “赶紧离开!” 傅晋廷被侍卫的呵斥唤回理智,如今他什么都没了,不能让阮柔跑了。 扛起昏迷的阮柔回烟雨巷。 路上被许多人瞧见,街坊邻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聚在一起打听,便有那在尚书府门口看见热闹的人开始传扬起来。 “听说这阮柔根本不是阮尚书的女儿,那阮朝朝才是阮尚书的亲生女儿!” “什么?这事儿简直比那茶馆的说书先生说得还要离奇!” “可是这傅晋廷不是对权势并不贪慕吗,为何会这么生气?” “他扛回来的估计就是阮柔,将人打成那样,那哪儿是不贪慕权势,分明是贪慕极了!” 傅晋廷顶着唾弃的目光回到家里,他知道大家在嘲笑他,但是如今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需要冷静下来,思考如何用如今的局面翻身。 阮柔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若是让阮柔去卖身,自己拿银子打点,应该能回旋一二,不管行不行,先做了再说,总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 傅晋廷打算用冷水把阮柔泼醒,低头看见她裙子红了,像是流血了,担心她死了彻底回不了本,他咬牙用家里最后一点铜板请了大夫。 熟料大夫看过以后竟然教育他。 “女子孕期必须好好养着,你是如何照顾孕妇的?如今孩子保不住了,若是不好生将养身子,以后能不能怀孕都难说。” 傅晋廷如遭雷击。 他和阮柔在一起没几日,这么快就怀孕了? 不对劲。 “可能看出来怀了多久?” 大夫推测:“应该有两个月了。” 傅晋廷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大夫催促:“快些开药吧,她的身子拖不得。” 傅晋廷咬牙切齿:“撑不下去就去死!” 大夫被他脸上的戾气吓到,不想惹麻烦,背上药箱匆匆离去。 傅晋廷看着幽幽醒来的阮柔,一个大嘴巴甩过去。 “贱人!” 尚书府。 阮谦想到阮朝朝刚才那句"我娘从未做过有违妇道之事",戴了十三年绿帽子的他竟然毫无理由地相信这是真话。 甚至觉得,就算这是她们母女的谎言,只要她姜云苒愿意骗,他就能捏着鼻子去相信。 等接她回府,他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问,与她继续过日子。 “朝朝,你娘如今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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