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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易孕美人专治禁欲绝嗣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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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别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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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璟双目猩红,死死扼住孟抒悦的脖子,愤怒的咆哮声几乎都要冲破她的耳膜,“你去把这野种打了,我们重新在一起,不然你别指望我还能娶你!” “小声点,等下吓到我肚里的孩子!” 孟抒悦揉了揉吵得发疼的耳膜,丝毫没被他的举动吓到。 毕竟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呢,怎么会被他这书呆子吓到。 她无语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她都主动离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她还想嫁给他。 也对。 的确是先前的自己太过舔他,事事顺着他,他走哪,自己就跟哪,让他以为她永远都离不开他。 不过,她倒是好奇,他明明不在意她了,也同意宋时钰来勾搭她,现在却为何要执着于她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事? 宋时璟一脸震惊地松开扼住她喉头的手,盯着她这副无所谓的神情,表情愈发阴沉,“你不想打掉孩子?你当真不想和我有未来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明明以前他一生气说要退婚,她都会着急地什么事都顺着他,什么条件都肯答应。 仍记忆深刻两人刚下乡那会儿,他提出要把她的护士工作换给苏烟烟。 当时她也是这般不同意。 可他一提起退婚,她就害怕得不行,哭着拉住他点头同意他的要求。 可现在,他只是提出打胎这种小事,她却丝毫不把他说的话当成一回事! 宋时璟气极反笑,冷冷睨着眼前的女人,最后冷漠放话:“你别欲擒故纵过头了,到时候就没法收场!” “起开你,”孟抒悦一把推开宋时璟,掏出手帕一脸嫌弃地擦着刚刚被他触碰过的脖颈,“谁稀罕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色狼医生,打着给养妹妹检查却把养妹妹肚子给搞大了!” 她说着把擦完的手帕扔进垃圾桶里,最后说了句,“你放心,我可不会欲擒故纵,我已经答应嫁给你弟弟了,别自作多情了!” “孟抒悦!” 宋时璟目眦欲裂,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女人,气得一拳打在墙上,痛得他又缩回手捂着破皮的手背嗷嗷低叫。 他追了出去,看着屋外正蹲身捡衣服的孟抒悦,一把揽过身旁苏烟烟的腰,用施舍的口吻命令道:“你搬去后面的杂物房睡,烟烟大着肚子,你的房间就让给她睡,反正这房间原本是舅舅睡的,他回来要是知道你弄脏了他的房间,肯定不会放过你,我是为你好!” 孟抒悦点点头,应了声“哦”表示默认,丝毫不在意他的打压,便将地上的行李收好,去了后头阴暗狭小的房间居住。 见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宋时璟莫名愈发生气,覆在苏烟烟腰上的手也跟着收紧,痛得她皱紧了眉。 “时璟,你怎么了?谢谢你把最大的房子让给我,要不你就跟我一起住一个屋吧。” 宋时璟吓得赶忙松开揽着她腰的手,一脸的懊恼,“烟烟,我刚刚那么做就是气气抒悦,你别放在心上,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当妹妹?” 苏烟烟瞪大了眼,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她哽咽着说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你不是说不会让我被别人笑话生了个野种吗?不是说会当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怎么现在还想着去娶别人?呜呜呜……我干脆死了算了……” 哭声不断。 宋时璟心底涌现一抹心疼,满是愧疚。 当年毕竟是她在腊月里冒着零下的寒冷天气将他从水里救起,才给了他一条命。 所以即便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也必须护她一辈子。 “放心,我会照顾你和孩子一辈子的,但我只想娶抒悦,”宋时璟伸手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苏烟烟搂入怀中,眼底满是纠结,“你放心,我会同你办酒席在所有人面前给你一个名分,至于抒悦,我必须要和她领证,她只能是我的妻子!” 回廊处,孟抒悦搬完衣物,又折回来捡丢在地上的日用品。 站在转角处。 她听到宋时璟说出如此荒谬的话语,心口上原本结痂愈合的伤口似被一只利爪再次无情撕裂开来。 不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还有感情,是一种被践踏的屈辱感,令她心口阵阵发痛发寒,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么践踏人真心的混蛋。 他是怎么说得出口,和她领证,却和苏烟烟办酒席,给苏烟烟孩子一个名分这种话的? 她不难相信,即便她肚里的孩子是宋时璟的,他也会首先给苏烟烟和她的孩子一个名分。 那她的孩子就活该是别人口中的野种吗? 如果他这么喜欢苏烟烟,那他就和苏烟烟领证好了,听说苏烟烟也已经和周大军离了婚,又何必来招惹她呢? 孟抒悦紧咬着牙关,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知道这宋时璟是这么个混蛋,她当年就不该跳入湖水中救他上岸,让那个小渣男淹死算了,就也不用害她死了一世,还蹉跎了那么多年。 她不再看两人,转身回了屋后那间小一点的杂物房。 这间屋子在院子最里头,虽然堆放着些杂物,不比先前那一间大,但也比她在中医馆的房间大,她也没啥不满意的。 毕竟她现在怀孕了,也不便大着肚子回娘家住,被熟人指指点点,所以只能忍气吞声住在这。 可自从宋时璟也打着苏烟烟大肚子不方便住宋宅搬进这里后,他也跟着住了进来。 后来的一段时间,宋时璟因为医院里将他开除后,他正在四处找铺面开个小诊所。 而孟抒悦也在四处找能开中医馆的铺面,宋时钰也跟着她跑前跑后逛遍了大街小巷找寻铺面,所以平日里三人在宅子里相安无事,也很少能碰得到面。 这期间,每隔两天都会有南方寄来的信。 一到傍晚,孟抒悦就激动地从箱子里拿出信迫不及待回房去拆,然后隔天又去邮局寄。 信里头全是她那个从未谋面的丈夫向她叙述南方的灾情,以及分享平日里发生的一些趣事。 与以往不同,今天信里的末尾,竟破天荒加了几句,“身体是否安康?想你!” 短短几个字,都令她脸颊阵阵发烫。 她摸着薄薄纸张上男人刚劲有力的笔锋,内心忍不住想象他的长相。 想着她的男人和宋家三兄弟的舅舅同在一个部队里,不知会不会被他们挑唆关系,故意为难他? 思绪混乱间,她掏出刚买的钢笔在信纸上写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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