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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罪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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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谁是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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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谁是内鬼 一天死一个人,难道,这就将成为一种趋势了吗? 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大脑里那根紧绷的线再拧紧了几分,只怕再紧一分一毫,那就真的会断掉。 “天呀,这到底是谁干的呀!”李云深整个人面色惨白,甚至比此时死去的罗敷媚还要煞白。 金缕鑫的汗水哗哗直下,比身上带着的项链还要闪光。他不住的擦着汗水,哆嗦的说道:“这难道是自杀吗?看不出她还有自杀的象征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昨晚上,她还一个个的查看我们,看看我们的安全。没有想到,她自己倒是先死了。”陆华握紧了拳头:“绝对是那个人干的呀。我昨天在外面寻找的时候,就真的看到那个人了。” “那——人呢?”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 陆华面红耳赤:“我——我跟丢了……他就一下不见了。真的,我跟着他到了海边,他就消失了。” 听着他们害怕的语气,江西穆却十分的沉着。他一人蹲着身子,仔细的打量着尸体。之前有判断过,她面色苍白,那就是溢首同时迅速压住左右颈静脉、颈动脉及椎动脉。那么这样的溢首方式,应该是侧位型,主要着力部位在颈部的左侧或者右侧,头偏垂于着力部位的一侧。 他已经有一丝的结论了,他又看看屋中的凳子,再联想之前罗敷媚垂吊时候的状态,大致就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罗敷媚绝对不是自杀的。首先罗敷媚悬吊,下方没有任何垫脚的物体,假设是自杀,那肯定要把什么东西给踢开,但凳子是后面才搬过来的。其次,罗敷媚悬吊的时候,脚尖连凳子都够不到。是的,将凳子放在罗敷媚底下,她的脚尖也没有办法垫在凳子上。脚尖与凳子,他有印象,有一个手掌多高。 那就只能是人为的,那人抱着罗敷媚,套在已经绑好的毛线绳套,任其吊死。 江西穆翻过尸体的一侧,看到耳朵后面有血痕。一摸,血丝还有血茄糊在手上。他大体明白了,肯定是有人拿着棍子之类的东西,重重的打向罗敷媚,随后将她给弄晕了。 他注意意屋内的情况。屋内并不算太干净,有好些个毛线丝绒,就在床边。除此之外,并不见脚印。 也就是说——人是从走廊进到屋内的。如果是从后门,那势必会带着泥水,踩得屋里脏兮兮的。 “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李云深怯生生的问道。 江西穆站起身来,沉沉的说道:“恐怕情况很是不妙。” 这句话让大家害怕之极,完全不知道不妙是指着哪里。屋外的雨依然哗哗的下着,天气阴得可怕。他们咽咽口水,眼眸带着恐惧之意。 “我从头开始说明。”江西穆双手插在裤带当中:“这显然是他杀。首先罗敷媚悬吊在空中,下方如你们进来所见,没有任何垫脚的物体。假设是自杀的话,那她肯定要把什么东西给踢开,甚至在此之前要留下什么遗书。可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张凳子都是后面才搬过来的。” 接下来,他将凳子放在那毛线绳套的下面。“你们应该有印象,陆华是抱着罗敷媚下来。那她之前的状态什么呢?即使是将凳子放在下面,她的脚,即使是脚尖都没有办法碰到。凳子与脚隔空,这显然就不是自杀的现象。那就——只能是他杀!” “最后……知道是谁干的吗?”李云深只是微微伸长着脖子,但是双手还是抱得紧紧的,不敢放松片刻。 陆华脾气很暴躁,“你蠢呀。都说是那个可疑的人啦。或者就是游潮本人,他要杀光我们!” “这个……就不是十分的明朗了。”江西穆指着地上,“看看地上,我们进来都没有留下清晰的脚印。如果是外面的人,只能从后门进来。想一想,昨晚上下的可是大暴雨,进来肯定是脚沾满了泥。” 大家似乎慢慢明白,面面相觑,眼神带着更深的恶意。 “我在想,我们当中,定然是有内鬼!”江西穆冷冷的说道:“只有建立在这个前提下,所有事情才会说得通了。为什么我们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看到有一张写有字的A4纸张,放在厨房柜子里。为什么罗敷媚会开门给那人进来,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 内鬼这个词语一出,大家立刻就吓了一跳。比起那来去无踪的可疑人,内鬼的存在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因为熟悉,才不会防备。 “你说我们有内鬼,就因为这个?”陆华气咻咻的握紧着拳头。 江西穆耸耸肩,“如果没有内鬼,为什么我们一切动向,那个可疑人都会知道。我们这个山庄,前面的大门是锁着的,自己房间内的两个门也是自己上锁。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怎么会让人降低防备呢?” “那内鬼是谁?”金缕鑫赶忙问道。 江西穆指着外面,“我们还是到餐厅说。如果不是因为下雨,我倒是提议大家先将罗敷媚的尸体埋了。” 大家走出房门外。江西穆看着洛昭君,她整个人就想傻了似乎的,至始至终都是坐在床前,眼眸呆滞。他带着洛昭君,往她的房间而去。短短的路上,洛昭君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毫不在意是谁把她带回去,哪怕是把她杀了都没有意识。 江西穆将她扶到床铺上,让她先好好的睡觉。随后回到餐厅。 餐厅里,大家正在大声的议论着。 “你说谁会是内鬼呀?”李云深哆哆嗦嗦的问道,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所有人。比之前,他还要更加的害怕,恨不得将头都装进衣服里面。 “我怀疑洛昭君就是。昨天晚上,就听到她一直唠叨着,许久都还见到她房间的灯还开着。”金缕鑫斜望着她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看着?”陆华嗤笑了一声。 金缕鑫语塞,张着嘴好几次,终于说道:“放屁,我从我房间,看着后门那个窗户,就看着她房间的方向的灯是亮着的。” 江西穆坐了下来,其他人这才安静下来。“现在我们当中肯定是有一个内鬼,与那可疑的人串通一气。现在都说一下,昨晚上都在做什么?” 金缕鑫首先说道:“我在房间里除了睡觉,还是睡觉。连电话都打不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就是在——咳咳咳,我就是在房间里做一百下俯卧撑。”陆华没好气的说道。 “我也是睡觉……”李云深怯懦的说道。 陆华瞥向江西穆,“那你自己呢?” “我就在房间里,思考些问题。”江西穆回答道。依然如之前那样,没有人能证明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又在想事情。”陆华耻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思想家"呀。” 江西穆不理会他恶毒的语气,说道:“如今就剩下我们五个人,还有一个从未蒙面的可疑人。在我们当中,有一个便是与那可疑人相互串通的。就比如吧,杀害步老先生的时候,应该是一个人捂着他的口鼻,另外的人则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合作之下才能将此人给杀害。” “说来说去,你就是在怀疑我们当中有内鬼!”陆华一拍桌子而起,“那么,我十分怀疑,这个内鬼就是你。我们这六个人好歹都是在一起的同事,怎么会谋害老同事呢。反倒是你,只不过是江城的儿子,然后就与那可疑的人一起合作,要将我们都要杀害!” 江西穆面色冷淡,不苟言笑,自始自终都十分的镇静。陆华对着他一直骂着,他仅仅回以一个冷如冰山的眼神。随后他说道:“你确实有理由怀疑我,但是别忘了,你自己不也有嫌疑?步云天不在房间里,你是连找都不去找。” “就是凭这个?”陆华指着江西穆的鼻子,“那你就是在放屁。” 金缕鑫点点头,“也有这个可能,你那么身强力壮,是健身教练,杀害一个老人还有一个女人,不算什么难事吧。” 陆华一把揪着金缕鑫的衣领,放肆似乎的摇了摇,就跟摇着簸箕一样。金缕鑫拼命的要挣脱开,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松开那双虎钳似的手,却不料重重的摔在餐桌上,将整个餐桌都给弄翻。 “咣当——” 餐桌翻在地上,顺带也将上面的几个放着的碗给打翻在地上,“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在山庄回荡着。 陆华就差吐一口口水,以较为文明的说道:“乱说话的下场——” 金缕鑫急忙爬起来,骂娘骂天的扑过去,朝着陆华拳打脚踢。但好歹陆华是健身教练,岂会真怕了他。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的火热。 只不过最后金缕鑫是没了力气,任由陆华欺负。 “好了,都停手吧,不必在打了。”江西穆站在两人的中间。 金缕鑫抹了抹嘴巴上的鲜血,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不要在那里装好人,说不得你就是那个内鬼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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