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晴川幸福的睁开双眼,本想美美的伸个懒腰,可全身像被点穴了一般,无法动弹。公、公主,公主怎么会坐在她床边?还、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天啊!!!噌地坐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南宫晴川磕磕巴巴的道。
“十分钟。”靳月抬起手,看了看他腕上的表。
厄?南宫晴川一脸白痴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来了已经十分钟。”靳月略略歪着头看着她,轻轻的蹙眉,“我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
南宫晴川狠命咽下一口口水,打着哈哈:“哎呀,你也真是的,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
靳月斜睨她一眼,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她的脉,随即表情严肃起来。
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的清晰,咚咚的,太对不起自己的心脏了,都有点超负荷运转了,要是突发心脏病她可是一点也不奇怪。
靳月放下手,淡笑着:“我的事情都办完了。”
“什么意思?”再次咽口口水。
“我这次不急了。”公主可真是气定神闲啊。
她惨了,那他不就是不走了?天啊!地啊!不会吧?哀嚎啊!
“检查完了?”师兄弟们推门而入。
“恩。”靳月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南宫晴峡直奔主题。
“过几天。”
“过几天?”南宫晴阳挑眉,“现在还不开始,等什么呢?”
靳月看看南宫晴阳,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对南宫晴缘说:“你跟我来。”
南宫晴缘看靳月一眼,没有任何疑问,跟着出去。
“喂,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晴阳冲着靳月的背影喊着。
“他的意思,就是等几天。”南宫晴峡白南宫晴阳一眼,“字面上的意思都不懂,真不知道长个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啪,一个爆栗就敲在南宫晴峡头上:“你敢对师兄不敬,看你是皮痒了。”南宫晴阳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啊,你,就是没事找打。”南宫晴川指着南宫晴峡,“嗨,急什么,反正二师兄肯定是咱们这边的。等着呗。”
南宫晴峡委屈的想辩解,她和南宫晴阳看都不看他,把头扭到一边,南宫晴峡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认命的一叹气,不解释了还不行吗?
一个小时,南宫晴缘推门进来。
南宫晴阳立刻把他拉了过来:“怎么回事?”
“现在的安检太差。”南宫晴缘答非所问的看着南宫晴阳。
“我可不爱猜谜语。干脆点!”南宫晴阳不耐烦的使劲拍着南宫晴缘。
“没什么,就是有点金属残留物。”南宫晴缘淡淡的道。
“金属残留物?”南宫晴阳一拍自己的头,“哦,哈,他?”
“在哪儿?”南宫晴川看着南宫晴缘。
“后腰。”
“哈哈……我去看看他。”她那个美啊,看、哼,看他还敢说她。他自己不还是也受伤了。还有脸说她。
到了靳月的房间,看着他,恩,表面还真是看不出来受伤,南宫晴川一脸兴奋的走过去:“你说说,这是怎么弄的啊?真让人心疼。来、来、来,快让我看看。”
跟在后面的南宫晴峡唰的一下,差点没摔倒,幸好及时扶住门框。南宫晴峡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晴川,她没事吧,那是什么表情啊?一看摆明就是幸灾乐祸,哼,靳月不扁她,除非天上能飞鱼。
靳月斜睨着南宫晴川,淡淡的道:“不用。”
“你也真是太没分寸了,怎么能手术都不做就跑来呢?”南宫晴川依旧是一脸的“关心”。
“我还没那个本事从自己背后做手术。”靳月嘲讽的道。
“厄,也是哈!那、那你可以让你师弟给你做吗?”
“你嫌我死得慢?”靳月冷哼一声。
南宫晴川尴尬的笑着,转向问南宫晴缘:“伤势怎么样?”
“还行。”南宫晴缘淡然道。
南宫晴川刚长出一口气,南宫晴缘的话又轻飘飘的扔了过来:“三天不能下床。”
“这叫还行啊?!”南宫晴川特无奈的看南宫晴缘一眼,扭回头,瞪着靳月,数落着他,“你啊,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啊、啊,还带着伤跑这么远。你不想活了!!!”她说的可是大义凛然,理直气壮。可靳月就那么小小的一眯眼,南宫晴川立刻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哎呀,算了,谁让你是我师兄呢,好好养着吧,我也就不多说,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还是识时务为俊杰,脚地抹油先溜为妙。
靳月看着南宫晴川离开房间,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她的身体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南宫晴阳也收起以往的玩世不恭,难得严肃的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靳月的目光在三个人脸上来回的扫视着,南宫晴峡嬉笑着:“我可没怪癖啊,对男人不感兴趣。”
靳月一笑,知道晴峡永远是这么爱掩饰自己。
“让她放手。”南宫晴缘说出了唯一的解决办法。
“她会肯?”靳月挑眉问着南宫晴缘。
“咔嚓一下子她肯定不会的。”南宫晴峡懒懒的道,“不过嘛,一点一点的渗透,会成功的。”说得自信满满,也坚决无比。
靳月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宫晴峡,而后一笑,闭上眼睛休息。
南宫晴阳他们知道这次谈话结束了,而且彼此也达到了很好的共识,退出房间,好让靳月安静的休息。
丁冬,门铃响。这么晚了,会是谁?江岚奇怪的去开门。
“嘿嘿……不好意思!”沈梅站在门外,“我刚从学校来,要改我的论文。”
“哦,没事。”江岚说着把沈梅让了进来。
“你千万别告诉她,我来了啊。”沈梅低低的道。
“谁啊?”江母在屋内问着。
“沈梅。”江岚答着。
“真不好意思,伯母,学校门口的打印店都关门了。”
“没事,你们忙。”江母热情的道。
江岚打开电脑,把以前存的文档打开,帮沈梅修改着。
“千万别告诉她啊。”沈梅依旧小声的说着。
江岚露出一种很诡异的笑:“晚了。”
“啊?”沈梅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岚,“不是吧?你、你怎么敢出来啊?”
“晚上有事呗。”江岚,啊,不,应该是南宫晴川回答道。
“你、你,你真不听话,你身体行吗?就出来。”
“安拉。”一边说着,一边把沈梅要用的东西打印出来,“这样行吗?”
“行,行。那你晚上小心点。”沈梅看着论文,嘱咐着,“那我赶快走了,还要回学校交去呢。”
“恩,走吧。路上小心啊。”
“伯母,我走了啊。”
“哦,这么快啊。”
“我得马上给老师去。”
“慢点啊。”
深夜,睡意正浓,南宫晴川换好衣服,轻轻的走到阳台,利落的翻身,轻飘飘的落地。
“咦,师父就是师父,高!”江岚啧啧称赞道。
“你哪那么多话。”南宫晴川瞥一眼早就等在楼下的江岚,“快上去吧。”
“好嘞。”做个鬼脸,轻点地面,腰身一扭,手微微一按二楼的外墙,顺利的进入四楼的家。
南宫晴川一直在注视着,温柔的笑:“不错嘛,几年的功夫,进步这么大,天才啊!唉……”很夸张的摇摇头,一脸的陶醉状,“名师出高徒啊。”
呼啦啦一阵寒风过后,南宫晴川滚烫的头脑终于有点清醒:“啊,该走了,要晚喽。”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嘛,正事要紧,嘿嘿,还是很有自制力嘛。快步离开楼下,穿小巷,直奔目的地而去。
路上有一个长长的尚未完工的高架桥的工地,从那里走过,再出来的晴川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可见,易容术确实好处多多,就拿现在考试来说,什么找枪手啊,高科技作弊啊,风险多高。要是会易容术,那不一切都搞定了?!嘿嘿……玩笑而已。)
走进一片寂静的居民楼,轻声上楼,闪身进门。
“来了。”低低的男声。
“废话,不来了,难不成你见鬼了?”南宫晴川一屁股坐到舒服的大沙发上。
男人眯着眼看她:“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认识啊?你要是不认识可以去查字典,我不是老师,没那个义务教导你。”南宫晴川不怕死的气他。
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跟她废话。跟这种人生气太不值得了,掉价儿。
“好了啦,不逗了。”南宫晴川面色一正,“说正题吧。”
男人和南宫晴川低低的说着什么,南宫晴川一直专注的听着,间或插上两句,得到答案后,继续闭口不言。
霍地,南宫晴川坐直了身子,向沙发背倚过去,抬头看着天花板,目不转睛,一言不发。
男人表情凝重的注视着南宫晴川的一举一动。
许久,南宫晴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平视着男人,表情严肃,一眨不眨,似有怀疑。
男人即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知道,他不需要做出任何反映,答案南宫晴川早已知道,只是在找一个理由来让自己相信而已。
南宫晴川淬然一笑:“没事了,睡觉。”起身,进卧室。
男人盯着紧闭的房门,思忖良久,如果那一些都是真的,南宫晴川会不会……也许她没那么脆弱,也许她没那么坚强……
“好饿哦!”南宫晴川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懒懒的走到厨房,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果腹的东西。
“醒了?”男人低头搅着鸡蛋。
“你真是很废话啊,我要是不醒,难道是梦游吗?”南宫晴川斜睨他一眼,白痴的问题。
“你不气人,是不是就不痛快?”男人咬牙问道。
“气人?有吗?”南宫晴川歪着头,努力的回想,“我没气你啊。”又蛮无辜的拍拍男人的脸,“谁气你了?不怕啊,跟我说,我帮你出头哦。”
“你!”男人一戳南宫晴川的头。
“我?”南宫晴川愣怔的指着自己,“怎么可能!像我这么好的人,那可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胸襟广阔菩萨心肠,我怎么可能气你呢?你要是觉得我气你了,那一定是你自身有什么问题。不过,不怕……”南宫晴川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我可以带你去看心理科。”
男人白她一眼:“温志安怎么受得了你?”
“那是因为,安安是独一无二的。”南宫晴川幸福的笑了。
“是啊,独一无二,你们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的怪胎。”手里不停,“还不去洗脸?”
“是。”南宫晴川干脆的敬礼,“马上就来。”跑到厨房门口,倏地回头,眨眼道,“不许偷吃哦。”
“行了,你快去吧。”男人不耐烦的挥着手。
南宫晴川笑着跑走了。
男人继续切着菜,独一无二,这句话应该说你吧,狮。温志安能和你在一起,一定很开心。男人笑着摇摇头,他也很开心,自从遇见你后,突然发现,生活原来还可以这样。
咣的一声,唰的打断了男人的思潮,急急忙忙冲到洗手间,焦急的拍着门:“你怎么了?”
“进来啊,你。”
男人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只见南宫晴川嬉笑的坐在地上,男人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嘿嘿,踩空了。”南宫晴川指指那个不高的地台,“扶我一下,脚好像扭了。”
男人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喂,你耳朵有问题啊,扶我一下。”
男人似乎刚刚回神,白了南宫晴川一眼:“找人帮忙就不会客气一点。”
“喂,大哥,你没搞错吧,是你家的破地不平我才会摔到的。”
男人看她一眼,扶她起来:“怎么样?能走吗?”
晴川跳了跳,用脚点点地,傻笑着:“嘿嘿,没事。吃饭去喽。”
男人看着南宫晴川的背影,眼神复杂难辨。
南宫晴川一边吃饭一边十分认真的看着男人:“你怎么回事啊?我摔倒了,你愣什么神啊?”
男人道:“我只是在奇怪。”
“奇怪?”南宫晴川蹙眉,“有什么好奇怪的?”.M
“我想不通,狮竟然会踩空。”
“厄?”南宫晴川一愣,随即无所谓的挥挥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嘛,总会失误哦。”
男人显然不接受这个理由,不屑的看着南宫晴川。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南宫晴川哇哇的叫着,“很藐我啊!”
男人哼一声,低头吃饭。
“讨厌。”南宫晴川低低的嘟囔着。
“你怎么想的?”男人还是忍不住要问问南宫晴川对那件事的想法。
“我觉得咱们昨天已经谈完了。”南宫晴川看他一眼,“难道不是吗?”
男人笑了:“是。吃饭。”
“饱了,饱了。”南宫晴川兴奋的喊着,“我走了,你自己要乖哦。”
“你说什么?”男人实在无法接受那句“乖”。
“哦,嘿嘿……”南宫晴川略显尴尬的笑着,“习惯了,没事,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啊。”喝口水,“我走了,你也回去吧,还有……”稍顿一下,“自己小心。”
男人笑了:“快走吧,你老公该担心了。”
南宫晴川笑着:“知道了,再见哦。”
自从师兄弟来后,她这边的一切进度都打乱了,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明目张胆的出去解决本门的事情,师兄弟不像安,他们生起气来,她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她做什么,反正、总之、肯定她是会很倒霉。所以,也就把门里的事情放了放,只是上网或打电话跟她的各个眼线联络,尽量把事情都处理好。当然了,师兄弟们也没闲着,他们四处去找本门的线索,尽其所能的解决。
靳月并没有给南宫晴川做太多的身体检查,也没有实行什么治疗,他、在观察吗?切,管他呢!爱咋咋地。
“能说了吗?”南宫晴川笑看着靳月。
“还是瞒不过你。”靳月笑着,坐到南宫晴川对面。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反你师父?”
靳月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香水,轻轻按压,喷洒出来些。南宫晴川深深的呼吸着,笑了:“原来如此。”
“怎么?”靳月挑眉问道。
“想不到你师父可以做出来这个。”南宫晴川看着靳月手里的那一小瓶淡黄色的液体,“它的上瘾度比海洛因还要高,并且不含当下人们知道的违禁成分。同时可以控制人的心智。”点点头,“确实,如果不是被你拦截下来,这些不知会害多少人,毕竟携带香水并不犯法。”
靳月静静的听着,等南宫晴川说完,靳月沉默半晌后,平静的道:“可是再厉害的东西,竟然让你这么轻轻的一呼吸,只用闻的就知道它的作用,是不是说明我师父的研究失败?”眼神如同猎鹰般擒住南宫晴川的眼眸。
“还好啦。”南宫晴川微微一笑,轻易的化解掉靳月的紧迫眼神。
晚上,南宫晴川在客厅里抱着一罐冰淇淋美美的吃,看着大师兄和二师兄对弈,小师弟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诶、诶,还吃!我有重大消息宣布!”
“什么啊?”南宫晴川叼着勺,含糊不清的问道。
“可能是有师父的消息。”小师弟一脸的兴奋。
三个人突然都不动了,微愣了一会儿,旋即各自回房,不到五分钟,又都在客厅出现,早就换好了利落的衣服。
温志安皱皱眉,“这是要干什么去?”
“找师父啊。”南宫晴川整理着衣服,顺便把扇子绑在胳膊上。
“动静太大了吧?”温志安看着他们一个个严阵以待的严肃样。
“有吗?”小师弟把鞭子擦干净,盘在腰间,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看来像是要有一场恶战。
“你们对敌的时候好像都没这么兴师动众。”
“这是师父。”二师兄紧了紧衣袖,淡淡的道。
“你们师父真可怜。”靳月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
“这个师父啊,就跟小孩子一样,这个呀,不能宠。谁让他一下子就失踪好几年,毫无音讯的。”大师兄一本正经的解释给靳月听。
“一定小心。”温志安认真的注视着南宫晴川。
“安拉。”南宫晴川笑看着温志安,给他保证。
温志安也笑了,点点头。
“怎么去?”南宫晴川问着大师兄。
“坐车。”好简洁的答案。
“什么车啊?”
“喏。”大师兄朝门口的三厢夏利努努嘴。
“啊?坐这个破夏利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南宫晴川大失所望。
“你什么意思?”小师弟气急败坏的跟她喊着,“什么叫破夏利?那个是我改装过的。破夏利?你见过这样的破夏利吗?”
二师兄没搭理他们,径自坐到车里:“还走不走?”
看小师弟那个恨不得吃人的样子,她也不好是说什么了。唉,勉强喽。
车真正在高速跑起来,南宫晴川才对它有了一个重新的评估,真是一辆好车啊!丝毫让人感觉不出来是坐在车里,平稳,舒适,没有震荡。真是好车!
“小师弟,真是好车啊!”南宫晴川由衷的说道。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改的。”小师弟得意的道。
“多少人?”二师兄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
“据说,就五师伯自己外加他两个徒弟。”小师弟开着车,一心二用的回答着。
“藐视咱们啊?”大师兄拍了一下椅背。
“五师伯?”南宫晴川想了想,“啊,不就是那个上咱们岛的人吗?”
二师兄点点头,大师兄一脸夸张的笑容:“哎呀,真是不容易啊,你竟然还记得?”
“讨厌,我不就是对人的长相和名字这方面稍稍有点弱吗?你至于吗?还是师兄呢!哼!”南宫晴川不屑的看着大师兄,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你那也叫稍稍?”小师弟好笑的道,“只要是跟名字有关系的东西,你好象都记得不太清楚吧?”
啪,一张五百元,不用找零的拍在小师弟的后脑:“你找倒霉呢?敢这么跟我说话,没大没小!”
“明明你就比我小。”小师弟不服气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南宫晴川拉高了声调。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奇怪了,就凭五师伯他们三个人就能把咱师父困住?”南宫晴川看着大师兄。
“那谁知道,咱师父多有个性。”大师兄嬉笑着,“做事多出人意料,多与众不同,多有创意,多……”
“行了,行了,没完了。”南宫晴川打断大师兄的话,“少拽词了,知道你很气愤,车里的人和你心情都一样,反正是师父见了咱们,哼哼……”冷哼几声,“保证没啥好下场,叫他深刻的认识到,什么是师父,什么是徒弟。作为师父竟然敢这么不听话,简直就不把徒弟放眼里吗?成何体统!”哼,敢一下子失踪这么久,最可气的是,还没有一点消息,嘿嘿,他要是有本事,就一辈子别让他们看见他。不然,哼,有他好受的!
“身体不好。”二师兄淡淡的道。
“肯定的。”大师兄打了个响指,“看他的武功不知比师娘好多少倍,可是……”
“可是,却衰老的这么严重。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内伤,身体的创伤有多严重。”小师弟在前面接口道。
“我记得师娘说过,那些个师叔伯是怎么离岛的?”南宫晴川问道。
“被踢。”二师兄简洁的给了我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咱师父就是厉害,自己对付这么多同门师兄弟。”大师兄一脸灿烂的笑,“竟然还没死,不愧是咱师父啊!”
“找打。”还是二师兄的话最有概括性,师父是找打。
“其实,也不能怨师父。”小师弟难得客观的分析,“不把那些人踢出岛,他们要是再利用岛上的东西,研究成什么,练成什么,后果就更不堪想象了。”
没有人回答小师弟,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可就是无法接受师父为了这一切所做出的牺牲。好心疼师父。
车,寂静的在公路上飞驰着,车内,空气凝重……
“五师伯,您是否见过我们的师父?”南宫晴阳礼貌的问着。
“没有!”五师伯回答的干脆。
“可是,我明明得到风声,据说我们的师父在您家休养。”南宫晴峡笑着。
“没有!”五师伯依旧是回答的坚决。
四人谁都不说话,看着五师伯。
只一会儿,五师伯就自己沉不住气的大喊着:“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南宫晴缘也直白的回答他,说完,四人扭头就要走。
“你们就这么走了?”他们的举动显然出乎五师伯的意料,不自觉的出声道。
“要不然我们还怎么样?”南宫晴阳好笑的问道,“要不请您吃顿饭?”
“不出手?”五师伯问得疑惑。
“为什么?”南宫晴峡歪着头疑惑的道。
“你们到底有什么预谋?我告诉你们,你们师父根本不在我手里。你们再怎么费劲心机也找不道,他就是没在我手里。”五师伯急急的道。
“我们知道啊!”南宫晴川无辜的看着他,“你不刚刚就说了,我们师父不在这儿嘛。既然不在,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啊!你好奇怪啊,我们要走,你总拦着我们干嘛啊?”
“会有这么简单?”五师伯不信的道。
“您还真想复杂了。”南宫晴阳笑道,“您是我们师伯,您说的话,有什么好怀疑的?”
五师伯凌厉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们,看得南宫晴川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很烦啊?”南宫晴川不耐烦的道,“我们想走啊。人不在,我们走啊,不是跟你说了吗?”
五师伯还是阴冷的盯着他们。
“唉……”南宫晴川叹口气,受不了他,“我们相信我们的师父没在您这里,因为,您身上不仅没有杀气,更没有攻击的气势,而且,您现在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一看就是长期生活在不安定的环境中造成的,也可以说是,一直在四面楚歌。再想想,这个消息又是别人放出来的,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个消息。很显然,有人想除掉您,而且还是想借我们的手。”看看他,“我们不想被人利用,所以就走喽。我这样解释您满意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们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找到师父的机会,哪怕它微乎其微。”南宫晴阳道。
“行了吧,您满意了吗?满意了,我们能走了吧?”南宫晴峡不耐烦的道。
“你们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在他们转身欲走时,五师伯突然低低的说出这么一句。
“是吗?”南宫晴川回头看着五师伯,“那当然了,我们长大了嘛。”
“你们年轻过吗?”五师伯表情怪异的注视着他们。
“喂,你是我师伯也不能这么说吧。我二十五不到啊,怎么着也不算大龄青年吧。别把我说老了。”南宫晴阳不满的抗议着,没办法,谁让他最大呢?!
五师伯牵强的扯动着嘴角,似乎想笑,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的怪异无比。
“走。”南宫晴缘率先走了出去,不再和五师伯废话。
坐到车里,南宫晴川摸摸自己的额头,怏怏的道:“大师兄,我好像感冒了。”
“是吗?”南宫晴阳一把按住她的脉,“恩,是着凉了。”转回头,对着南宫晴峡,“先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一下,睡一觉再走。”
“没问题。”南宫晴峡一转方向盘快速的找了一家宾馆。
一到房间,南宫晴川蒙头大睡。
“看来五师伯一直在被二师伯控制。”南宫晴阳坐在椅子上,说出自己的看法。
“诶,老大,你怎么知道我的消息是二师伯那得来的。”南宫晴峡倚在墙上,看着南宫晴阳。
“废话。”南宫晴缘回给他一句。
“我又怎么废话了?”南宫晴峡不服气的叫着。
“低声。”南宫晴缘瞪他一眼。
南宫晴峡看看在床上熟睡的南宫晴川,立马压低了声音:“我怎么废话了?不要老仗着自己是师兄就欺负我。我可告诉你,真理面前是人人平等的。”
南宫晴阳突然感觉到头有点疼,不自觉的揉了揉太阳穴:“你给我闭嘴。”
“听见了吗?老大叫你闭嘴呢!”南宫晴峡洋洋得意的看着南宫晴缘。
“我说你呢。闭嘴!”
“啊?我?为什么?”南宫晴峡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系统忙,没空回答你的问题。”南宫晴阳白他一眼,“目前来看二师伯的野心最大。要小心提防。”
“我会注意。”南宫晴缘点点头。
“还有你,下次再找消息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总那么不要命。”南宫晴阳瞪南宫晴峡一眼,“命要是没了,你拿什么去找消息?”
南宫晴峡紧闭着嘴,拼命点着头。
“就先这样吧。”南宫晴阳活动活动自己略感僵硬的肩,“等老三醒了,咱们尽快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南宫晴缘点头同意。
霍地,一只大手举到南宫晴阳的面前,南宫晴阳一把拍开,“有话说,举什么手,有病啊?”
“现在系统还忙吗?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南宫晴峡无辜的问道。
“当初不就只有二师伯和五师伯来岛吗?除了他们还有谁知道咱们找不到师父?”南宫晴阳白他一眼。
“哦,原来如此。”南宫晴峡恍然大悟。
突然,南宫晴阳一把捞起南宫晴峡的衣领,一字一顿的道:“以后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嘿嘿……”南宫晴峡干笑着,“知道了,知道了,开个玩笑嘛。”小心翼翼的把衣领从南宫晴阳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醒了?”南宫晴缘关心的问道。
“恩。”南宫晴川睡眼惺忪的点头,“咱们回去吧。”
“好啊,走吧,走吧。”小师弟干吗这么积极啊?
南宫晴阳在南宫晴峡身后冷哼一声,开口:“饿不饿?”
南宫晴川伸个懒腰,摸摸肚子,笑着:“饿……”
“我先去买点吃的。你们在车上等我。”说着一拍南宫晴峡的肩,“钱!”
“为什么我掏钱?”南宫晴峡无辜的问道。
“你说呢?”南宫晴阳不善的眯着眼。
“哦,给您。”南宫晴峡迅速无比的翻口袋,连钱包一起递给了南宫晴阳。
南宫晴阳接过钱包,从里面抽出来几张,把钱包往南宫晴峡身上一拍,扭头出去买东西了。
南宫晴峡诚惶诚恐的把钱包收好,一副心虚的表情。
“大师兄怎么了?”南宫晴川奇怪的看着南宫晴缘。
南宫晴缘淡然道:“没事。”
“哦。”南宫晴川也不想多问,反正看刚才的意思,一定又是小师弟惹大师兄了,唉,不管他们的闲事。
刚在车上坐了一小会儿,南宫晴阳就提着袋子回来了,一把塞给南宫晴川:“吃吧。”关好车门,拍拍南宫晴峡的椅背,“开车。”
呼,真好,马上就可以看见安安了。嘿嘿,她是不是太没出息了,这么一会儿就想他了,呵呵……
看看大师兄给她买的什么,好棒哦,辣腿堡,两个耶,还有一大杯饮料,先喝一口,恩?怎么是?“大师兄,怎么是奶啊?”
“有什么问题?”南宫晴阳道。
“奶没有饮料好喝啦。”
“奶比饮料有营养。”
“哦。”大师兄好严肃哦,算了,奶就奶吧。
“肯德基里有这么大杯的奶吗?”南宫晴川看着手里的特大号杯子,奇怪的道。
“我让他把几杯奶倒在一杯里了,拿着方便。”南宫晴阳理所当然的道。
既然大师兄都这么说了,她还说什么,乖乖的吃吧。吃完汉堡,无比深情的看大师兄一眼,献媚的笑着。南宫晴阳让她看得直发毛:“你想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啦。”南宫晴川啪的一下,把后面的椅背推倒,“我想睡觉。”
南宫晴阳一听就明白了,侧身坐好:“睡吧。”
南宫晴川无比舒服的枕在南宫晴阳的腿上,美美的进入梦乡。
“她这么渴睡?”南宫晴峡看了一眼反光镜。
“累了。”南宫晴缘接口。
“她是累了。”南宫晴阳咬牙道。看了看南宫晴川,爱怜的捋捋南宫晴川的头发,“累了,就要好好休息。傻孩子。”
温志安早已在后门等着,看见车子驶进车库,立刻上前,拉开车门:“她怎么了?”望着熟睡的晴川,温志安问道。
“没事,着凉了。”南宫晴阳答着。
“我先带她回房。”温志安小心的抱起南宫晴川,生怕惊醒了她。
“翟泠,晚上吃什么?我快饿死了。”南宫晴峡一进屋,就直奔厨房而去。
“你,外面等着去!别给我添乱。”翟泠一把把南宫晴峡推了出去。
“好,你快点啊。”南宫晴峡乖乖的在餐厅里等着。
“干什么去?”南宫晴阳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抬头问着正往二楼走的南宫晴缘。
“洗澡。”
“真是有洁癖。”南宫晴阳低声嘟囔着,随手打开电视,胡乱的调着台。
“没结果?”靳月看着南宫晴阳,虽然他早就知道答案,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也不算没有。”南宫晴阳放下遥控器,终于调到一个比较满意的台。
靳月看着南宫晴阳,等着答案。
“反正知道师父还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不在他们手上,所以,我们还有得拼。”
靳月不再说话,知道这个答案已经足够了。
一觉睡醒,已是满屋阳光,她好能睡啊。打着哈欠,窝在床上,这个时间,安安上班去了。讨厌的感冒,一个劲儿的流眼泪,唔,眼皮好沉,想必是肿了。突然间,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肚子好饿!
恩,去吃饭,安安不在有冰儿呢!刚想下床,公主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
“公主?!”南宫晴川惊愕的看着他,天哪,千万别告诉她,那碗东西是他做的。厄,倒不是歧视他,可是,你想想看,一个从没做过饭的人,第一次做东西会多恐怖。咦,光想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她才不要做实验品呢!
“吃。”听着公主这么简洁的话,她的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我、我还不饿。一会儿再吃好不好?”南宫晴川媚笑着。
公主只是把那碗东西往桌上一搁,别有深意的眼神一看她,唉,她还敢不吃吗?真是的,她干吗这么怕他?!
万分不情愿的吃着,可云吞一入口,南宫晴川就一愣,“这是你做的?”奇怪的看着公主。
“我煮的。”他到是坦白。
“我们家安安做的吧。”南宫晴川肯定的看着公主。
“恩。”他到也不避讳。
“不过,也不错了,你第一次做饭,还能把云吞汤煮这么好吃,哈哈,你真是个天才。”
“他配好的调料。”
啊?她真是傻了,白表扬公主了。那她刚刚的表扬算不算讽刺他?偷偷瞄了公主一眼,还好,脸色没什么不对。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云吞,把碗给公主:“我还要睡。”